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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马上从邻县赶过来,通过感应这珠子就会找得到我了。所以就算我是一个人,也不用怕知道么?”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一层红晕不知觉间浮上了影歌白皙的包子脸。影歌的长耳朵抖了抖,这预示着他现在的尴尬。把头向左果那边倾了过去,看那颗赤红色却又莹莹闪着光的珠子,影歌脑子里出现这颗珠子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突然一个模糊的情景在影歌脑子闪过,就那么的一闪而过,快到影歌想看清楚也来不及,只隐隐让得有一颗闪着赤红莹光的珠子还珠子外面一个碧绿的玉环。玉环?等等,影歌也伸手去解开自己的里衣。
很快从中抽出一根金色的丝线,丝线的一头紧拴着一块碧绿的玉环。影歌把玉环左右翻过来看了看,无意识间就把玉环靠近了点左果手上的赤珠。让人讶异的事情发生了,还挂在影歌脖子上的玉环咻的仿佛是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力量把它和挂在左果脖子上的赤珠丝丝不漏地紧紧相接合在了一起。
影歌试了试用力想将这两块小东西拉扯开来,那颗赤珠仿佛天生就镶嵌在碧绿的玉环之中一样,紧紧相扣怎么拉扯也分不开来。
见此状,左果红了眼,着急带着哭音地说:“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这个珠子是二师兄最宝贝的东西,这么些年他一直带在身上形影不离。要是被他知道珠子变了样,他肯定会生气的!”
眼下影歌也没了法子,他也想不到这两样东西会吸到一快去的。扒又扒不下来,用利器去撬又怕损坏了那颗晶莹的珠子。想了想,影歌说:“要不然,我这玉环也送你了。到时你就跟你二师兄说是它自己粘上去就行了,也不是你有意的,再说现在这样子配起来也蛮好看的。”
左果拭了拭眼角的泪,不确定地说:“真的可以这般么?小兔你真的确定我二师兄他不会生我的气么?”
我又不是你二师兄,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呢?影歌心里想,嘴上可不敢说他怕说出来这小道士会找他拼命吧。不过看了看,那珠子和那玉环还真的挺相配的。虽然这玉环是这身子原本的人的,但想到就这样送就小道士那个未见过面的二师兄,心里就生出了不舍之情。
影歌把玉环的绳子从自己脖子上拿出来,挂在了小道士脖子上,叹了口气说:“睡吧,明日再说。”
左果伸手去摸了摸那玉环和珠子,心还是放不下来。愁容满面的躺下身子,紧紧地抱着影歌的一只手臂,嘴里嚷嚷着:“小兔,你可不能半夜溜走了啊。我二师兄明天就会过来找我了,你明天要给我证明是这珠子自己粘上去的,而不是我弄上去的,知道么?”
听到左果的话,影歌心里呻了声惨!面对这没道行的小道士没什么可怕,但是如果面对小道士那无所不能的二师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自己时刻面临着身份被揭穿的可能,而且道士向来以收妖为主,不会把自己给收了吧。
尽管影歌心里十分不安,却无可奈何。这小道士连睡着也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松开,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唉,算了吧,死就死吧,就让他早死早超生,说不定能回到现代也难说。这么给自己心里一安慰,影歌就定下心来,跟着小道士一起面对面的睡了过去。
交颈而眠的两个孩子却不知道,在他们睡沉之后床边立着一个一袭白衣的青年。那青年望着睡里边尖耳的孩子微微发愣,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许久伸手去触摸那孩子脸上的肌肤,轻声道:“终于长成了么?”
夜未央,人安眠。前尘事,可相忘?千夜等待,今朝相逢,谁与谁相识……
次日早晨,左果一睁开眼睛就摇醒抱着他睡得正香的影歌开心地叫着:“是二师兄,小兔,小兔,二师兄他来了。”
影歌还没完全清醒,打着呵欠说:“呵哈,这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在,你以为你有特异功能啊,能感应到你的二师兄在何方。”
见影歌不相信自己,左果信誓旦旦地竖起三根手指头说道:“真的,我没骗你。小兔,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谓的特异功能是何意思,但我真的能感应到二师兄的存在。他就在这家客栈里,他身上的味道我能闻得出来!”
影歌笑了笑说:“你是狗么?还能用鼻子就能闻出来是不是你家二师兄。”
见影歌还是不相信自己,左果一个跳出来,把衣服都找出来,穿上,然后跑了出去。影歌不理他,一翻身又睡了回去。他昨晚因为担心二师兄会不会一来就把他给收了去,翻来覆去的现在还没睡够呢,让小道士自己去折腾吧,自己还是先补个眠再说。
再说小道士左果出了房门,就往顺着楼梯向楼下跑去。中途还差点撞到上楼的人,免不了被责骂几句。左果却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往楼下跑去。一直跑到一桌只坐着一位白衣公子的桌子前,才停了下来,叫了声:“二师兄。”
此人年龄二十五六岁的光景,不过分细小也不过分粗糙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黝黑的墨眸,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紧抿着的薄唇,光洁白皙且棱角分明的脸庞无时不刻地向旁人显示着主人的稳重与坚毅。此人正是小道士左果的二师兄,灵隐派的第二弟子二师兄。
二师兄看着不停地喘着大气的三师弟,本来就皱着的眉头这会儿皱得更紧了。手向旁边的空位一指说:“坐吧。”二师兄清楚这三师弟本来就是个性子不定之人,今次若非是大哥亲自开的口,他也不会带着这泼猴一般的师弟出谷来。
左果坐了下来,拿起刚才他二师兄喝过的茶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完全不顾他那本来沉着一张脸的二师兄,这会儿更为不满有神色。
左果喝了一碗茶之后,终于想起还有楼上厢房里的小兔。就拉上他这个闷得像葫芦一样的二师兄要往楼上走,奈何他人小力气不如二师兄大,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只好低声下气地求着:“好二师兄,您就跟我上厢房一趟吧。我那朋友他不相信师弟我能感应到二师兄的到来,您就上去给他瞧瞧好么?”
二师兄脸上还是毫无表情,只不过却起了身,示意左果前面带路。左果一见二师兄应了下来,马上就高兴极了,前面欣欣地带着路。同时有点纳闷今日的二师兄怎么就这么爽快呢?要知道二师兄这人是谷里性子最小心谨慎的人,连严厉的大师兄也不及二师兄心细呢。
一进到厢房,左果就跳上床去把睡着的影歌摇了起来。二师兄一袭白衣,负手而立在厢房门口,眼光追随床上两小孩,眸中更加的深邃不可触底。
影歌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门口那道白衣飘飘,伟岸的身影。愣了愣,再回头看了看小道士沾沾自喜的表情,醒悟道这人肯定就是传说中的二师兄!
左果使劲地摇着影歌,兴致勃勃地对影歌介绍着:“看哪,小兔,这就是我二师兄,世人叫他逸尘道长。我告诉你啊,我二师兄可厉害了,什么妖魔鬼怪到了他的眼前都兴不了风起不了浪……”
影歌不忽视了左果在他耳朵边上叽叽呱呱一连篇对他家二师兄的赞美词,他影歌现在关心的是那个站在门口十分道骨仙风的逸尘道长会不会拔出他腰间的木剑砍过来,又或者用他那腰间别着的葫芦把他这个兔妖给收了进去。
只是影歌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站在门口的二师兄把手微微朝房里一拱,朗声说道:“贫道灵隐谷第二弟子二师兄,请兄弟梳洗好下楼一聚。”说完径自离开,连多一个眼神也不给厢房里纠缠着的两人。
影歌望着那潇洒离去的身影,心里感叹着:二师兄不是八戒,是“饭一盆”!这“饭盆”可比那八戒二师兄帅气可不止千万倍!
第十三:二选一
直到二师兄走了半刻钟之久,影歌才回过神来问旁边的小道士:“果果,刚才你那二师兄是在跟我说话么?”
左果冁然而笑说:“我二师兄那话自然是与你说的,你就赶紧吧,别让二师兄他等久了。”
“果果,你家二师兄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影歌问道。
左果挠挠他那头因刚才与影歌在床上拉扯时有点散开来的长发,说道:“二师兄嘛,他虽然没有大师兄那般严肃,但却是个沉默寡言之人。在谷里师弟们都怕被大师兄骂,更怕被二师兄惩罚。二师兄可是个说一不二之人啊,谁要是犯了谷规,绝不会轻饶!哎,小兔你问这些作什?不过你放心吧,若是你没犯错,二师兄不会怎么样的。”
他就是犯了错啊,有什么比他是兔妖这个过错更令二师兄有理由生气的呢?影歌心里不确定,就在刚才二师兄到底有没有看出自己是妖来。
看着影歌又在发愣,左果不解为什么这小兔就这么喜欢对着人发愣呢,昨日也如此,今日还是如此。怕楼下的二师兄等急了,左果不禁催促影歌赶紧起来梳洗一下然后下楼去。
唉,死就死吧,反正伸头也是死缩头也是死。说不定那二师兄“饭一盆”道长并没有小道士说得那么厉害,法眼一开就知道自己是兔妖呢?要说影歌自从穿越之后,最大的改变除了这外貌与现代的不一样之外,这自我安慰能力也更上一层楼了。
下床去找两个族长给自己收拾的包袱,翻出了两套里衣,一套嫩绿外衣,一套月白外衣,一套是粉紫外衣。影歌看着这几套衣服,有点不知要穿哪套的感觉。就问旁边给自己整理头发的小道士:“果果啊,你觉得我穿哪套衣服去见你家二师兄,会显得合理些呢?”
嘿,小道士笑了笑,取笑着影歌说:“哎呀,小兔,你如今又不是去定亲或者去下聘礼怎么像个大姑娘家一样忸怩呢?”
你才去定亲,你全灵隐谷都去定亲!被小道士取笑了的影歌脸红了红,在心里咒骂着小道士。
小道士不懂得窥人心里的话,所以也感觉不出影歌在心底咒骂他。只是见影歌不作声,以为他真要生气,就哄着:“好了,好了,小兔我这不是跟你说笑的么?你也别挑了,你穿什么下去我那闷葫芦二师兄都不会介怀的,随便就好。”
小道士这话说得影歌心里才舒服,也不计较小道士跟才取笑他了。影歌先拿起那套粉紫色的衣服,却瞄到另外那套月白色的,脑子里不知觉就出现了如果他穿这套的话,那不是跟二师兄穿情侣衫了么?想完先自己鄙视了会自己这无理头的想法,却不知怎么的就扔下了手中那件粉紫色的长衫,捡了那件月白色的穿上了身。
等影歌好不容易把那长衫穿起来,虽然不算十分整齐却也比刚穿着过来那时候穿得要正。接下来麻烦来了,他一直学不会给自己绑那长长的头发。无法之下,只好向旁边的小道士求救。
又免不得给小道士取笑了一顿,小道士说:“想不到小兔你比我还要笨,连整理头发也不会真该带你到我大师兄面前去证明一下,这世间还是有比我果果还要笨的人!”
影歌有求于小道士,就算被说了,也不吭声,头拧一边去当作没听到。等小道士帮影歌整理好那一头长发之后,离二师兄下楼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在小道士的再三催促之下,影歌只是勿勿忙忙地就着刚才店小二送进来的热水抹了把脸,就跟着小道士下楼去见那位比八戒要帅的二师兄去。
小道士一走到他二师兄面前,就大大咧咧地笑起影歌来:“二师兄,二师兄,我跟你说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