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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的东西,你非要死在王伟面前就甘心?!”庄桦气的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噼里啪啦手机零件四处飞溅,秦维贤从未见过如此情绪外露的庄桦,不由得将脸微偏,好看请那人是谁………
王禹?!庄家的旧司机?!当年不慎撞死“庄烨”的肇事者?!他不是因为庄桦不喜赌博而被庄家开除了吗?他不是因为交通肇事罪致人死亡被判刑了吗?!
“不知羞耻的东西,你非要让王伟知道是谁把他老子搞成今天这幅样子的?!”王禹果然年龄一把气度超然,即使话说的扎心锥肺,但态度却依旧从容。
“知道又如何?!你若不去,我就去告诉他!”
“哈哈,有种你就去,我儿子虽然没种没脸养不熟,我供他数载不如你随便施舍的一个笑模样,但若我说他天天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是。。。。。。”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一拍两散,他送我去坐牢,但你也还是要。。”
“这样值得?!”王禹猥琐的笑了,竟然抬手在庄桦的屁股上摸了两下:“在牢里,肖想着庄少这幅身子的,可不止我儿子一个,你个喜欢被人钻后门的死变态。”
“哼,你儿子还不是专门喜欢钻人后门的死变态?”
“我儿子才不是,他是被你勾引的!”王禹还欲再说,但全身竞跟筛糠一般哆嗦起来,接着从嘴角竞陆陆续续吐出了白沫,庄桦见状,竞猛的上前,手起刀落,敲在王禹的上唇鼻软骨与硬骨头的连接处………动作流畅纯熟,让秦维贤以为自己是穿越到了拍片现场,这是那个“即使换心过后,仍然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情绪上亦不可有太大起伏”的庄桦?!秦维贤看的下巴简直都要掉下来了。
在秦维贤目瞪口呆的同时,王禹意料之中的倒下了,庄桦将王禹吃力的拖上了车,看样子不像是装的,庄桦的瞬间爆发力已经让秦维贤惊讶不已,如果再发现多年来弱柳扶风的庄大少其实力气相当于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秦总实在接受无能。。
不过即使是现下这样,秦维贤也觉得自己怎么着也该出现了,那一处虽不至于致命,但却是脸部危险三角区,若是。。。。秦维贤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地盘莫名出条人命,便径直下车,此刻庄桦已经安置好王禹,正准备上车,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秦维贤,于是嘴角照例咧开了用媒体形容的“温暖的微笑”:
“维贤哥,来上班呀?”
好似刚才阴鸷狠戾,暴力出拳的,是别人一般。
“车里是?我刚明明看到两人。。。”秦维贤本想直接说看到王禹,但王禹作为“庄烨”那起车祸的肇事者,一直是庄秦两家的禁忌,而今庄桦却跟这“禁忌”牵扯颇多,不单拐了“禁忌之子”,还直接殴打“禁忌”致昏。所以秦维贤下意识的,在庄桦面前,隐去了一部分认知。
“哦,是王伟啊,他今天陪客户,喝多了,晕晕乎乎的。现在睡死在车上了,我还有事,维贤哥,就先走啦。”
48、柳暗花明
庄桦说罢,笑眯眯的冲秦维贤点了个头,将车开出了地下室。
秦维贤心里确实一片混乱,浑浑噩噩的上了电梯,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胥克念正歪在沙发上看书,长腿翘在沙发上背上一晃一晃,胥克念见秦维贤进来,闲闲瞥了一眼,淡然道:
“来啦?”
好似秦维贤是客人,而他才是这办公室的主人一般。秦维贤看着眼前这个青年,虽然模样不同,但习惯没变,看乱七八糟的杂书弹一手好钢琴喝又贵又麻烦的茶。性格也没变,豁达纯净又善良,眼中的痣更没有变,这么多年,这颗痣和其背后的意义,已然融进自己的骨血,除非身死,终将长念。难怪父亲曾说:“庄桦珞珞如石,虽坚硬无比,刚强无敌,但终究为人所贱。庄烨碌碌如玉,温润天然,即使一时埋没,总会重见光华。贱可弃矣,贵却难得。”自己那时还觉得父亲比反了,如今看来,当真是贵却难得。。。
秦维贤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沙发旁坐下,将青年捞进自己怀里,胥克念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准备起来,却被秦维贤按住,嘴里轻轻道:“别动,维贤哥难受,让我抱一会儿。”
“抱就抱,你爪子往哪儿放呢?!”胥克念听得他说难受,心下不忍,便不再挣扎,但接着便感觉到时不时摩挲着自己大腿的手,愤愤然道。
“我在地下室,碰见你哥了。”
“?”胥克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胥克念”太久,都差点忘了自己其实还有个“哥”,“就说庄桦吧,我跟他不熟。”
“小念,你。。。”秦维贤不知道如何将脑中的想法组织成自然语言问出来,不过他觉得他还是要说,多难得啊,你可以公然的问一个活人“哎,给我说说你死了以后的事儿呗。”
“你。。嗯。。那个啥了以后,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我当时就在现场,哆哆嗦嗦整个人都傻了,就抱着你又哭又嚎,还是路人看不过去,帮忙打得急救电话。。”
胥克念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啥”指的是自己出的那场车祸。
“哦,我死之。。。”话还没说完,被秦维贤捂住了嘴巴:“别说那个字,求你了。”
“切,人总是要。。。好好好不说不说,我那个啥之后。。行了吧?!”胥克念伸手在秦维贤胳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泄愤,才接着道:“就听到你喊我来着,还有广场上的背投在放北京申奥成功的直播,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是七年后了,奥运会金牌数都统计出来啦。。”
“所以,你是不知道,撞死你的人是王禹咯?!”
“啊?!撞死我的人是他?!王禹?!王伟的爸?!我们家的老司机?”胥克念猛的想起身,却又一把被秦维贤搂在怀里:“别动,嗯,就是他,他因为交通肇事罪被判了三年。我刚在地下室,就碰见了他跟庄桦。”
“哦。这个我知道,他在为庄桦开车吧貌似。王伟跟我讲过。”
胥克念虽然“还没从撞死自己的居然死老熟人”的认知中醒转过来,但转念又一想,自己若真死了,终究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现在活着,无病无灾,那人也受了法律制裁,别的就随他去吧。接着胥克念又想起王伟兴致勃勃的跟自己炫耀终于得见“心中偶像”庄桦的事儿来,便跟秦维贤道:“王伟当时说他爸因为赌博和。。和什么他没说下去,就绕过去了,想必就是在说,和坐过牢吧。”
“但我没想到,庄桦居然敢用他,而且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王禹这个人,总归是庄秦两家的禁忌,他倒是不计前嫌。”
“哎,随他去吧,”胥克念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或许他也是无意的呢,赌棍嘛,输钱了出老千被揍了都有可能心情不好开车恍惚什么的,也难怪庄桦说他不喜欢赌鬼。。。”
“他不喜欢赌鬼还偷偷的用他?!”
“你什么意思?或许是看他可怜吧。身上毕竟是带着案底的,老婆离婚,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自己还要供养王伟读书。都不容易,反正我现在活的还不错。谁管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
“庄桦是有同情心的人?!”秦维贤完全忽略了小念后面的话,只反驳了第一句。又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不说了,这件事到底如何,还是他自己调查就好,他不会忘记,“庄烨”走后,“庄桦”悲伤过度,数次昏厥,庄妈害怕自己同时失去两个儿子,匆匆验尸之后就签署了《器官捐赠协议》,将心脏移植给了庄桦。如今把这些事儿联系在一起。。。。
秦维贤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太可怕了。
“庄家于我,已经没什么关系,我不想听到他们的事儿。以后少告诉我。”胥克念难得的收起一贯温和的样子,肃然说道。
“嗯,我听水老师说过,那时候你还没红,但却从来不接庄桦的本子,水老师还为这个跟你急过几次。”
提起水长东,胥克念总是免不了的一阵伤心,现在自己这样跟秦维贤呆在一起,暖暖和和,水老师却连个栖身之地都。。。。
“让我起来!”胥克念望着再次将他按入怀里的秦维贤。
“水老师已经走了,你再思念再难过再逃避,他也不会回来。你还要继续活着,认真拍戏,实现理想,找一个彼此珍爱的人,共度余生。”
“这世上还有谁,比水长东对我更珍爱。”
“给我一个努力的机会行不行?”秦维贤亲了亲胥克念的头,低声说道:“我不会强迫你忘记水老师,他是个好人,倾尽全力的爱你,我们一起记住他。但是,你并不爱他。”
是啊,我并不爱他。胥克念颇有些懊恼的想,爱情就是这么操蛋,人就是这么的贱。他对我好,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给我,但我却无知无觉。将这些都自己脑补成所缺乏的父慈兄善。直到他死,一切大白,我想到他,却也只有失去亲人般的悲哀,我可以为水长东付出一切,但水长东唯一想要的,我却给不了。
庄桦处理完事情,驱车到了秦氏辉景,开部门总监例会,听取王伟汇报的时候,庄桦在桌子底下脱了鞋,把脚丫子放在王伟的那处揉来揉去,听到王伟汇报时的声音都变了调,脚底下一边动作,还一边详细的提出了对于市场部的意见,王伟脸色通红,搞的周边的人都以为是王总监太过害羞,经不起批评,散会后纷纷安慰:“别跟庄总见识,他是少年英才自然要求高些,咱们一介凡人哪儿能跟他比啊。。。”
王伟哭笑不得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自己刚刚颤抖着手记下来的“整改意见”,回忆起那人脚丫子还留在自己腿间的触感,胯下竞越来越硬,想现下就冲到他办公室把那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他。但是,他若是不打电话给自己,自己断然不敢去摸老虎的屁股,更遑论操了。
“想什么呢?心术不正的样子。”庄桦推门进来,立马又皱着鼻子道:“你屋里怎么一股杏仁味儿?!”
“哦,早上买了几个吃的,你鼻子还真灵,这都能问出来。”
“我最讨厌杏仁,你以后不许吃了,把窗户打开透气儿。”庄桦将门一甩,坐在沙发上,发号施令。
“嗻!”王伟将没吃几口的杏仁扔进垃圾桶,又依言开开窗户,看庄桦还一脸不快的盯着他瞧,不由得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这味儿就转身走人呢。”
庄桦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哼,不知者不为过,你下次再吃吃看!撕烂你的嘴。”
王伟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换个动词,太阳烂我的嘴之类的。。”
庄桦斜了他一眼:“一会儿送我去新书发布会现场。”
“没问题,不过我爸呢?他有别的事儿?”
“嗯,我让王伯出趟远差,工作不累,天天给我开车,老人家老坐着对身体不好,怎么?你不乐意送?!”庄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居然在跟他解释,便又无理搅三分道。
“哪儿能,荣幸之至。”王伟赶紧解释。“也是,我也觉得我爸最近瘦的厉害,到处跑跑活动活动筋骨,跑的远消耗体力大就吃得多。。。”话没说完,便被庄桦的舌头侵入,绵软粘腻的缠绵了一会儿后,王伟试探的说道:“在办公室试试?”
“滚!”庄桦本能的将他一推,接着却又不由自主的再次补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