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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后 作者:淡看浮华三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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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倾墨,你的心是不是铁打的?”萧天离挫败得咬牙切齿!
  “明日将宝贵妃身边的那宫女接出宫来,别留下尾巴。”齐倾墨收好了桌上的棋子,示意鹊应先下去,鹊应扁着嘴不太舒服地退出了房间。
  萧天离摸了摸鼻子,等鹊应走远了有些无奈道:“你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喜欢我了。”
  齐倾墨没搭理他,鹊应能喜欢他才是怪事。
  “户部尚书这粒棋你准备怎么用?”齐倾墨可不是宝贵妃那等自作聪明的蠢货,皇帝没有杀户部尚书的原因只有一个,户部尚书本来就是皇帝的人!
  “已经不好用了,齐治对他有些起疑,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既然户部尚书是他的人,怎么会让这么好一步棋暴露出来?”萧天离有些摸不透皇帝的想法,按理说,应该要将户部尚书一同降职处罚才是,这样才好继续埋在齐治身边。
  “暗子改作明子,皇帝想收网了。”齐倾墨笑道。

☆、第198章 局中有局

  这些天齐倾墨一直在想一件事情,皇帝对萧天离一直圣宠不绝,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萧天离从一无是处的平庸皇子,一跃成为朝堂上人人都要巴结的宁王爷,更不要提御书房议事,金银珠宝的赏赐,各项重大事件证询萧天离的意见等等。
  就算是当时萧天越盛极一时的时候,皇帝也没有对他这般厚爱过。
  齐倾墨不明白的是,皇帝为什么要突然对萧天离这么好。
  “我以前以为是我娘亲的原因,父皇念着旧情,如今看来应该不可能。”齐倾墨将心中的疑惑说给萧天离,萧天离自嘲一声。
  “天子无情,我不认为一个已经死了十多年的女人能对皇帝的心思产生这么大的影响。皇帝把你捧这么高,只合一个人的心意。”齐倾墨突然古怪一笑:“那位暗中等着给你致命一击的太子殿下。”
  萧天离眉头一挑,凑上前来几乎要与齐倾墨面贴面,寒声一笑:“我不认为他有机会。”
  齐倾墨心头一乱,稳稳地推着轮椅向后了一点,与萧天离拉开了一些距离,继续说道:“皇帝将郑家除去,废黜皇后,打压齐治,却独独留着户部尚书,再加上后宫中这么多年只有你与萧天越两个皇子,皇帝对你这么好的答案便很容易猜到了。”
  萧天离目光微寒,低头喝了口冷茶,回味了一番才淡淡说道:“你一向都很擅长揣摩人心的,既然猜到了,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我以为,你会有所不同。”齐倾墨有些黯然:“当年皇帝让你活了下来,一部分原因是你娘亲极受皇帝喜爱,另一部分原因是萧天越从一个太子成长皇帝的路上,需要磨刀石。只是你这些年来一直太过隐忍显得平庸无能,皇帝才懒得在你身上下心思。”
  “不错,直到我不声不响地将你娶进了门,除掉了郑家,甚至与你一道把相府搞得鸡飞狗跳,我的好父皇才发现原来我有着不世之才,那这可就麻烦了,一块磨刀石竟然懂得藏拙和隐忍,于他而言,简直是不可忍受的事。”萧天离淡淡嘲讽的语气透着冷漠,天家无情,他从小就知道,但没有体会得这么深刻过。
  “于是将你包裹着糖衣送到萧天越面前,要逼得萧天越动用全部的力量将你击败,只是没想到萧天越也学会了沉默,不敢在这种关头上犯错,皇帝无奈之下只好再逼一把,今天郑才人的事,就是其中的一把火。”
  齐倾墨一直都知道当今天子有着奇才,只是没想到他能将局外局布得这么好,差一点所有人都着了他的道。
  “所以,他拔除郑家,打压相府,留着户部尚书等人,是在将萧天越身边这些毒瘤清掉,逼得萧天越做一个不结党不营私的纯粹太子,留一个干净的朝堂。等到萧天越杀了我之后,他便是唯一能继承大统的人,没了这些苍蝇似的人物,父皇才好放开了手脚教导萧天越治国之道!”
  萧天离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父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齐倾墨看着冷笑的萧天离,心底莫明有些发软,这就是天家,薄情寡义的天家。叹息一声之后,她才慢慢说道。
  “皇帝算到了所有的事,唯一算漏的,是萧天越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未能揣测明白他的意思,别说来杀你,连看见你都躲得远远的。”
  “你说,我也是父皇的儿子,流的也是同样的血脉,他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甚至连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也不给我?”萧天离有些迷茫地望着齐倾墨,或许他是知道答案的,只是需要别人狠狠将他敲醒,断去最后那丝幻想。
  “因为他想青史流名,而易储总是不光彩的一笔。因为他看不透你,而萧天越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因为我手中有凤血环,而你娶了我。”齐倾墨有条不紊地慢声述说着,当她确定一个方向之后,总是很容易触摸到事情的真相。
  “难道他还想在我死之后纳你为妃不成?简直是笑话!”萧天离耻笑一声,他那个一向注重名声的父皇难道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不成?
  “不一定要纳我为妃,只要用你的性命要挟我,我就会替他做任何事。”
  齐倾墨安静地看着萧天离,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坚定的力量,看得萧天离心尖儿猛地一颤,齐倾墨有一颗七巧玲玲心,可是却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习惯沉默与隐藏。所以今日这句话一说出来,竟将萧天离的整个心拨乱。
  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肯定,萧天离对她而言是重要的,如果有人以萧天离做为威胁,高傲如齐倾墨这样的人,她会舍下傲骨去低头。
  萧天离探出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捧住齐倾墨光滑的脸,一向舌灿莲花的他却突然词穷,说不出一句话来,只久久地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深情,小鸟啄食一般轻点一下齐倾墨微有些冰凉的额头,将她揽在怀里,轻声叹息:“小媳妇儿啊……”
  齐倾墨心头慌乱,没想到一时说顺了口,竟将心底地话脱口而出,毫无防备,她甚至有些害怕,从什么时候起,萧天离在她心底里的位置这么重要了?从前淡泊的她去了哪里?
  为了掩饰慌乱她强自稳着声音说道:“皇帝做这么多事情最重要的原因,只怕就是为了落在凤血环上面,他想在青沂国动手之前,挑起天下大乱,他要一统天下。他在外面征战的时候,需要一个有能力他又放心的太子坐镇朝堂监国。”
  萧天离嘴边泛开一丝笑意,他何尝不知齐倾墨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失措,不过像他这样的流氓,才不会怜香惜玉地帮着齐倾墨化解,反而是直接又粗鲁地含住齐倾墨的嘴唇,凤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促狭地笑看着她瞪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咕噜着。
  “管他呢,等咱们把萧天越弄死了,我看他上哪儿再找个儿子去……”
  齐倾墨又恼又急,心想着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皮,心一横牙一合,嘴里竟尝到了丝腥咸的味道,萧天离眉头一皱,苦着脸想着小媳妇儿果然泼辣,哪里见过接吻接得满嘴血的?但不怕齐倾墨咬他恼他,只怕齐倾墨疏他冷他,所以他此时反而是高兴起来。
  像是惩罚似的他将唇一抿,含住齐倾墨下唇,灵巧的舌头扫了一个圈之后松开,两手往她腰间一环一紧,齐倾墨惊得朱唇微启,他的舌头便趁虚而入,齐倾墨让他堵得无处可去只能被动迎战,却哪里敌得过萧天离这存心的侵占?
  两张唇紧紧贴在一起,萧天离的呼吸渐渐加重,齐倾墨两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明明是想抗拒的,可是手却使不上半点力气,软软地搭在他胸口,甚至边气息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心头一阵悸动,有某些奇异的情绪呼之欲出。
  那一吻悠长而深情,直吻得齐倾墨全身发软,连血液都加速起来,身上似团火一般在燃烧。萧天离轻柔地将她抱在怀中放在软榻之上,两只手不安份地齐倾墨身上游走着,不似他上一次酒后那般粗鲁,很轻巧地俯在她身上,一只手肘支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尽量不压着她。
  衣物除尽,萧天离并不急着侵犯身下百媚千娇的人儿,微眯着眼满足地看着齐倾墨瓷般雪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手指揉入她发间,直揉得齐倾墨鬓发松散,铺了满榻,与他的墨发纠缠映在肌肤上,横生起无尽的妖娆。
  低低的喘息声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破了这一刻暧昧着某种欲望地的气氛,他一双手停在齐倾墨两腿之间,开始了令人羞怯的挑弄,直到感觉齐倾墨身子有些渴望的气息时,却发现她的眸光突然一黯,似乎想到了什么。
  “等事情完结了,我一定要带你去找柳安之,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去了,我也要让他治好的腿,媳妇儿,这是我欠你的……”萧天离何等心思敏捷之人,自然猜得到齐倾墨此时暗淡的是什么,哪怕她平日里装得再如何不在意,心底也是有些失落和苦涩的。
  听了他的话,齐倾墨微微一怔,还未等她说什么,萧天离已抬起齐倾墨腿长驱而入,直抵幽径,不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显得霸道蛮横。
  滚烫的交融使得齐倾墨全身战栗,突然来到的满足感让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萧天离的腰,微启的朱唇里发出一声勾魂摄魄的声音,像是在鼓励着萧天离的进攻。
  萧天离在上方攻城掠地好不卖力,下方的齐倾墨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压着害羞的心思,强迫着自己的目光与萧天离对视,萧天离看着她这副明明羞得要死却不肯认输的样子觉得好笑,这个女人啊,还真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愿意弱了一分去。
  但是占有欲和征服欲从来都是男人一生下来就流淌在他们血液里的,越看着齐倾墨这副样子,萧天离越不肯罢休,猛地弯下身子直奔她耳垂边,下身开始了更为激烈的动作,口中的热气喘在齐倾墨的耳朵边,挠得她全无半分力气。
  一双倔强的眼睛终于开始化成春水一般,越来越软,越来越绵,最后只剩得一片迷离的色彩,如坠云雾间。而压抑克制了许久的声音随着萧天离的动作开始有节奏的轻轻响起,两人之间一片汗水淋漓,越是带上了几分淫靡地味道……
  红被翻浪,佳人如水,好一度千金不换的春宵。

☆、第199章 齐治有异

  后宫与前朝向来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齐治虽然没有女儿在宫中为妃,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后宫里看似极小的变动中,得到一些消息。
  比如太子的母妃郑才人昨晚连夜被赶去了留月宫。
  他坐在相府豪华的宅子里,看着这空荡荡地屋子,曾经是何等的热闹,有儿女承欢膝下,有夫人服侍左右,可如今放眼望去,除了谨小慎微的下人,竟只落得他孤家寡人一人。
  说出去谁能信呢,他堂堂临澜国宰相,权倾朝野数十年,最后却被自己的女儿害得晚年如此凄凉。
  苦笑一声,齐治沿着自家花园的小径一路走到了当初齐倾墨住的那个耳房,但他来此怀念的人并不是齐倾墨,而齐倾墨的娘亲。
  就算已经过去了十七年,齐治仍然记得柳树下那女子一身鹅黄色的襦裙,坐在河边,赤着一双小巧的秀足踢着水花儿,河里的鱼儿竟然也不怕她,居然围在她脚丫子边来来回回的游着,她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干净透澈,似不染人间烟火。
  “我叫一南,你呢?”她声音清脆宛若莺啭。
  “我叫齐治。”当年的齐治还是个儒雅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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