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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的喇摩随著与思无益的和谐相处,逐渐转换了思维。
尤其是近来这几日,每每闻著思无益的味道,喇摩察觉这厮无论当下是香是臭,每每都能让他胯下的那话儿发热发胀,跃跃欲试!
对出身王室,养尊处优的郡王而言,不过是个性奴而已,想要,那就去拿,这没什麽难的。
可若是这性奴是他血缘重叠,近为手足之人,那就不是单纯能要就要,过之能弃的事情了。
但今儿个下午,在看见思无益与他发小那般亲腻的举止之後,喇摩便将犹豫不定的心思,整个都给抛却在哥布泰的营外!
他想要的东西,只要到手了,还在他囊中,说什麽都不容他人觊觎,他人染指!
他想得到的奴才,心里除了他这主子,就算是父母,也要为他,排出心门之外!
(14鲜币)思家儿郎017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7
虽然思无益平素是个极能忍痛,也能忍辱的,可喇摩披露予他的密约内容无论是真是假,现下都已先将他的心绪,搅成了一团乱麻。
喇摩的戏耍带著施虐的意味,现下没有馀心应付他的思无益好一阵软性的推攘都没能格开他,烦得一个没忍住便索性抬腿以膝一顶,总算将压在身上的贵气男子给掀下床去!
「唔唔,呃!」而他自己的舌也差点跟著喇摩的脱离,被连根拔起!
「好啊,看来是本王这阵子太过惯你,竟将你的狗胆都给养肥了。」
思无益刚服下软筋散不过一个时辰有馀,受药物所累的他哪能使出多大气力顶开人,离了榻的喇摩只是顺势退了数步,姿态不狼狈身上也不觉得痛,看见思无益一手捂著嘴一手捏成拳,坐起身红著眼苦著脸忿忿地瞪他,在性事上从没让人拒绝过的郡王爷嘴里说的虽带著点警示的意味,面上反而看不出发怒与否,只是斜起一侧唇角地再次欺近思无益,一手屈指去挑思无益的下颔,一手去拉那只捂嘴的厚实大掌。
「放手。」
思无益兀自恶狠狠地继续瞪著眼前这人不愿配合,被拉住的手掩住一口的血腥,怎麽都不肯移动分毫。
「放手,让本王看看。」喇摩知道自己方才使的力道有多大,再加上思无益顶他下床的举动,只怕他那根舌是真的伤了。
受了伤的汉子同时也被激起了倔强与血性,仍然瞪著眼不为所动的与喇摩僵持著,因为舌根迅速的肿胀影响了吞咽,满口的血混著唾液无法悉数皆吞下肚,开始一点一点的渗出嘴角,湮出指缝。
「你可别因为回去无望,就撒了性子跟本王硬杠,哥布泰那里还有一个你活他就生,你死他也死的,难不成你就想求个痛快一人解脱,不想管他了?」思无益的眼神,让喇摩想起捡到阿斯的那时候,当时全村被灭,举目无亲的小孩儿灰心厌世的眼神,跟此时眼前的这人,别无二致。
喇摩从没发现,他每每对著这样的眼神,总是格外的心软。
所以这些年,他不仅捡回了阿斯,还有养在府里镇日对著落日长嗥,等著他这主子回去的那头三足巨狼。
天朝有位大儒曾说,无欲则刚。要是没有卢昭钟,思无益这夜肯定能捂著嘴坚持到自己被自己澎湃的血水加口涎噎死,可是他不能让好不容易捱过九死一生的好友给他陪葬,所以他只能自暴自弃地放开手闭上眼,将双掌颓丧地搁到自个儿的大腿上。
「张嘴。」
思无益没再耍犟,依言张开了嘴,让满口的血色漫下,濡湿了喇摩的手指。
「抬高头,将嘴张到最大。」
果然,最後那一扯真是要命,喇摩几个大步跨向一旁的木架,路经几案顺手提起了油灯,从个木盒里翻找出一罐御赐的内服伤药,张罗著要给思无益疗伤的男子浑然不知自己回到床沿的脚步有多迅速,可听力聪敏的思无益将他匆匆的脚步声,全都听进了耳里。
「你别动,痛也得忍著,听见了?」
喇摩将油灯提近思无益的脸,凑得近到不能再近的端详著口里的伤势,然後以大拇指挑开了罐上的塞子,开始将药粉洒上那些个裂口,最後再以小拇指的指腹沾著思无益的唾液,匀开洒在思无益唇上与嘴角的粉末。
「虽是权宜之策,不过君无戏言,本王收你当性奴,那你就是个性奴,不是别的。」喇摩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庆功宴那回,你没有伺候好本王,往後逢场作戏的机会还有得是,你不学著来,迟早要给巴耶尔泰看破手脚。本王警告你最後一回,你别再搞三贞九裂这一套,要再有下次,本王就向哥布泰下令,你弄伤哪里,你那发小也要跟著伤哪里,不想让他因你连坐受累,你就给本王安分点,听清楚了?」
挑在下颔的手指上顶著示意他阖上嘴,思无益睁眼木然著脸顺从著,喇摩的那句权宜之策,勾动了他恸亲的那根心弦。
太爷,太君,您俩老可还安好?
要是喇摩方才说那些就是存心诓著我耍乐,您们根本都还在柳京安然无恙活得好好的,要是得知孙儿根本没有殉国,还在敌人的胯下忍辱偷生,大概会跪请天雷速速来劈死我这个不忠不孝的窝囊废吧?
太爷,太君,无论如何,孙儿都求您俩可别真的喝下毒酒,要记得等著孙儿,等我回去跪在您们跟前负荆请罪!
要是您们,真的因为这该死的密约领旨殉国了,孙儿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害死您们的那些馋君的奸臣,那些媚敌的凶手,就算死了当鬼,也要替您们报仇!!!
思无益想著想著,不禁湿了眼眶。照道理,他不应相信与己敌对的喇摩,可照直觉,他却清楚喇摩在这事儿上,没有理由欺骗他。
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
许是心头的怒气不住翻涌,也可能是抵抗软筋散的能耐又增,思无益在不知道不觉间,气力竟能逐渐回笼。
当他抖著手收紧双拳,垂首颓下双肩哈声呼气之际,将油灯提回几案,药罐收回木盒的喇摩转过头来,就看见思无益此生第一回,在他面前无法再忍的,袒露出他软弱的一面。
再走近些,便发觉没敢让他蓄长指甲的汉子,已经戳破了自己的掌心,让鲜血一滴滴的,在腿上的浅色袍身点上两朵越盛越艳的红花。
「是不是没亲眼见到连坐的威力,你就不会将本王的话,放在心上?」喇摩举腿,以靴尖朝思无益胸口不算重的压下,平素承受这般力道也不会倒下的思无益,这回反常了。
毛皮铺就的暖榻很快的就沾染了思无益双掌滴下的血珠,可是除了松开拳头,紧闭双眼,思无益就再也不动,吸呼轻得似乎连吐纳,都像随时会停止。
喇摩见思无益这样,就明白这厮嘴硬的大抵也是信了他几分,便没像平常让他滚下榻去睡脚毯,反而在他身旁落坐了,也静默不语地望著那张粗旷英挺的轮廓,心里边斟酌著五日後班师回朝之时,该用什麽方式让思无益避开政敌的耳目顺利地随行回大京,不至於让他在巴耶尔泰的眼下晃悠,引起那只老狐狸的关注。
「......大郡王,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心系家中两老的思无益身陷敌营,就算插翅也是脱身不能,而那个叛国的思家叛徒,眼前他是联系不上,思无益当前只能将救下两老的希望,系挂於近在咫尺的喇摩。
要是他不肯救,那就趁机放倒他,摸走他怀里揣著的那面最高通行令牌,再偷匹马速回柳京,探他个是虚是实。
「说。」
喇摩还没想好要怎麽让个低贱的性奴毫发无伤地乘上马驹或马车,毋须与寻常兵士一道长途跋涉的随军,一骨碌从榻上翻身而起,跪在他跟前伏低上身的汉子,便替下了他最不想选择的那个方式。
「小的心里实在难受,无法排解,请您狠狠的用您胯下的长鞭肏死小的,给小的一顿痛快吧。」思无益忍著舌根的剧痛,尽量将话说得清楚,不让喇摩听得模拟两可。
喇摩听了,并不作声,因为,这个请求带给他的感受,很是复杂。
思无益伏在毯上甚久,迟迟未能得到喇摩的回应,忍不住抬起头来再求,「小的自知处境艰危,怕连累您也不敢想著再逃,可小的这般活著,委实太苦太苦,既然小的,本就是您要肏就该受肏的性奴,在您胯下承欢,也是应该......」
「够了。」喇摩不阻止思无益自贱的言词都不行了,他不仅听得刺耳,还很堵心,「把你真正想求的那回事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的!」
舌头都差点给他拔没了,要给肏还不痛快扑上来,果然这厮大郡王,从下午看见他跟昭钟窝在一处讲话之後,种种的不对劲在在提醒他似乎是真的对他有那麽点意思,否则哪能就这麽简单的三言两语,便食饵咬钩了?
「小的情愿终此馀生,都任凭您处置,只求您能遣人南下,将思府里的太爷大君救出来!」思无益跪著以膝朝後退,直退至没有脚毯的裸地,配合著嘴里哀戚的语调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地上重重的猛磕!
(14鲜币)思家儿郎018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8
「够了。」
这一声,没啥起伏,於是思无益继续磕,直磕破了他的额头,磕得他眼冒金星。
「够了。」
这一声,多了火气,这可是好现象,思无益不敢怠慢,这头是磕得更加欢快了。
「我说够了,你耳聋了是麽?!」喇摩眼角跳了几跳,他真想一腿扫过去,踹死眼前这个胆敢跟他耍心思的二愣子!
「爷,您就应了小的吧。」头是停住不磕了,可血已漫下到了鼻梁,「郡王爷,求您了。」
这是思无益有生第一回,不含讥诮的尊称喇摩为爷。
要跟老谋深算的巴耶尔泰比起来,死心眼的思无益其实是个不难懂的,可喇摩就是看不惯他的死心眼,总是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事已至此,你要本王应允你什麽?」喇摩双手环胸,从床沿站起走到思无益身後,目光频频留心著帐外守卒的一举一动,「密约早在月馀前就已签定,迁都熊津的儿皇帝都迁走三日了,试问赐死殉国的旨意,有可能王室都迁走了,才打草惊蛇的执行麽?」
果然,外头那些身影都是屏气凝神,一副竖耳聆听的好奇姿态。
他娘的,这祸害真是好事不帮,只懂坏事,喇摩愤恨的又提靴尖顶了思无益的翘臀一下,思咐著寅时他最信任的随将就会来盯哨换岗,这岗帐前守卒非他心腹的,都得要他即刻不著痕迹的弄死,他跟思无益当前的对话,要确保一个字都不会流出去!
「就算是,是.....」喇摩的提醒,犹如一桶凝固千年的寒雪兜头浇下,思无益的身躯因为脑里残酷的认知,受不住喇摩那一顶的前後摇了两晃,「老子也必须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