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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去。
夜留影的目光敏锐,行动更是快得让人看不清楚,只眨眼便已经从前面飘到了那弟子的跟前,硬是用了一只手就拧断了那弟子握剑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那弟子已是满头大汗昏死了过去,这让在场其他人无限恐慌。
这倒是何人,隐藏的杀气一释放,几乎可以掀翻整座茶室。关山掌门喘息着看着柳寰身边多出来的猛将,努力注视着那双诡异的眼睛,在恐惧间还在思索他的来历。
“原来这就是统领一派的掌门。”柳寰不屑的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火把扔掉,淡淡道。“你的弟子随着你出生入死,可你却在危难之际用他们的身体来为你保命,难道这就是他们对你的价值?”
这就是他们的价值?
一句简单的话,让另两个弟子呆在原地微微一愣,连同已经扑灭了身上的火苗的弟子一样怀疑的看着关山掌门。
“你个小贱人一派胡言!”关山派掌门临危之际断不能再与身边唯一可以保护他的人有过节,他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你这毒妇,现在又来挑拨我与本派弟子的关系,他们都是我一手栽培,岂能让你一句话就糊弄过去。”
“是吗?那当你派弟子在受罪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只躲在这里疗伤,用别人的性命来保全你自己,可见你根本就没有关心过他们的死活。”柳寰对他戳之以鼻。
闻言,是个有思想的人都会为此思索片刻,关山派弟子也一样,看一看那被拧断手腕连痛苦的声音都不能发出来的同门,再看那只会躲在他们身后的掌门,心里的平衡点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柳寰,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看着唯一留下的几名弟子有叛变之心,关山派掌门更是一阵焦急,忍不住破口大骂。“小贱人,我掘你祖宗十八代的坟墓!”
“哼。”掘坟?他要能穿越去二十一世纪,那就请便!柳寰冷哼一声,淡漠的看着其余弟子。“要杀你们只是动动手指的事,现在给你们机会,离开便放生,愿意留下来和掌门做伴的,我不反对。”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虽然柳寰心狠起来如同山峰,但是也和墨君皇一样属于绝不殃及无辜的类型。所以当日谁下的手,她就只找下手的人。
什么?放生!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皆是被柳寰的话所愣住。
要说来,柳寰说的一点不假,她要杀了他们现在是易如反掌,而关山派掌门从来都是对他们打骂侮辱,就连刚刚不但对自己弟子被拧断手腕无动于衷,甚至还把自己的弟子拿去当挡箭牌,此人,段不可再信任。
“谢三小姐不杀之恩。”几名弟子相互搀扶着,然后看了一眼关山掌门便离开了茶室。
“你们几个废物,你们这狗娘养的人渣子,敢背叛我!”被人背叛的滋味让关山掌门不由得暴跳如雷,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看上去又搞笑又令人厌恶。
“你还是管管你自己。”柳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夜留影,就见夜留影点点头,不带一点感情的迅速上前抓住了关山掌门的双手。
“要抓我,还没那么容易。”关山掌门一个挣脱,翻转身对夜留影下手。
夜留影没有用武器,只赤手空拳直接迎战,他的体能恢复得很快,加上身体内有着莫名的毒转化成内功,以至于与他抗衡的关山派掌门是节节败退,最后还生生挨了夜留影一掌。身子的平衡不受掌控,关山派掌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夜留影趁机上前扣住了他的肩头,然后抽出腰间的绳子,将他绑死在圆柱上。
“呸,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放开老子!”关山掌门也顾不得那么多,求胜**浓烈起来。
奸夫淫妇?尼玛这是随便可以骂的词语吗?
“啪”的一声响,关山掌门的脸上多出了五根手指印,几乎连牙齿都有些松动了。柳寰一脸镇定甩了甩手,是耗费了她一些体力。扬起下巴,微微一笑,“我不是答应过你,要还回来嘛,与其你提心吊胆,不如现在就给你个痛快,我是一个讲信誉的人。”
当时他给柳寰一巴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她柳寰张这么大以来,还从没有被谁打过。包括她脸上、手上的那些伤痕,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你……”不得动弹的关山掌门额上冷汗直冒,眼看着那女人带着一抹笑容,却是感觉到头皮发麻。
“你知道解剖学吗?”柳寰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把银亮的小刀,就是这样一枚武器,她可以救人于生死边缘,也可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对于她在医学实践上,她从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
“解……啊,你要做什么!”还不等关山掌门反应,那冰凉的刀刃便落在了他的脸上,顿时觉得一阵骇人的寒气袭遍了全身,连忙睁大了眼睛努力扭动身体,却一点用都没有。
“自然是——折磨你。”说完,柳寰目光一冷,一把划过他的脸颊,顿时一道鲜红的口子烙在他的脸上,血腥弥漫四周。
“你这个贱人,荡、妇……啊!”又是一阵惨叫,柳寰的刀已经划破了他的大腿。
一刀一刀的勾画,似要完成一副巨作,柳寰刀尖一横,冷酷道。“伤害我身边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夜留影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动不笑没有一点声音,只是静静的欣赏着她的行事作风,她爱憎分明,顽强坚韧,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冰冷如山,一个难以捉摸的女神一样。这样胆大义气的女子,已经在他的心中地位渐渐升高了不少。
“留影,杀了他。”最后一刀落在他的手臂上,柳寰淡漠站起身,扔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是,三小姐。”夜留影微微一笑,与他冰冷的瞳仁形成鲜明对比,如此看来就更添一分恐怖。夜留影靠近那已经疼痛得连张嘴都吃力的关山掌门,很是腹黑的扬扬唇,“再见。”
语落,拳头带着无限的爆发力量重重击在关山掌门的胸口处,只听了骨裂的响声,便是关山掌门发紫的脸。柳寰知道,关山掌门的所有经脉已经被震断了。那人一口鲜血液喷溅出来,染红了夜留影本就妖冶的面具,更加诡异。
“你……”关山掌门睁大瞳仁看着夜留影,这是重拳之术,唯有一人可有。关山掌门口中鲜血不止,努力憋出几个字。“南江……”
南江……
你,南江?
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柳寰没有等到下一句,关山掌门就已经断了气。
夜留影抽回的拳头还停留在半空,他只觉得自己有短暂的失神,好像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从脑中飘过,带着浅浅的悲痛?
他,到底忘记的东西,是什么?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潇==湘==首==发==
关山掌门的尸首在第二日被某些江湖术士发现,他的双目睁大,浑身所有胫骨都已经碎裂,死状无比骇人。
深知内幕的人都是一阵恐慌,但看那刀法与那最后致命的力量完全是不可估量的。
“这绝对是那柳寰搞的鬼。”坐在尚书府内房角落的男人一拳落在了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泽大人,我们现在是被人踩在了头上啊。”
“你身为青云派之手,也是五大帮最出色的一个,竟然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有脸在这里发牢骚!”泽澈一脸怒气,柳寰不但灭了五大帮,现在还当众让墨君皇拒婚,是让泽澈全无颜面,他对柳寰更是恨得不行。
“属下该死,没能为大人分忧。”青云掌门心中一拧,赶紧垂首认错。“只因那柳寰狡猾多端,与墨君皇配合得天衣无缝,着实又出现了一个慕轻尘,我们是防不胜防。”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泽澈沉吟片刻,“虽然皇上将墨君皇逐出宫去,但是他的存在还是一种威胁,再者柳家的势力并未一并铲除,不能再拖了。”
“原以为这一次太子爷会以此将墨君皇治个死罪,可半路出来一个墨邪顶嘴,皇上还是念及情分放过了墨君皇,现在是等着太子爷的计划吗?”青云掌门问道。
“太子?哼,他的倒还是小事。”泽澈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淡淡抿了一口。“他虽然有地位,可是性格鲁莽且行事张狂,迟早会引火**,也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那尚书大人的意思是……。?”
“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完成的好,那你我的仇都可以报。”泽澈放下茶杯站起来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过身,冷冷道。“柳焰已经接下了押送药材的差,他还不知道内幕,只要你做得干净利落,不被人发现就好。”
柳家破处了在即,柳焰押送药材挣点金钱,以为天上真有这么大的馅饼么?朋友是拿来作怎么的,就是出卖!但柳焰这一件事情被查处,那就意味着……。
“属下明白。”一抹奸笑扫过青云掌门的嘴角,他站起身来朝着泽澈鞠了一躬,“属下一定会神不知鬼不觉,替尚书大人解决掉烦恼。”等着吧,柳府!
泽澈点点头,“去吧。”
等青云掌门从后门离去,就听见管事传话,“尚书大人,四殿下来了。”
四殿下?
泽澈嘴角一扬,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快请!”
到了正殿,泽澈一眼便看见墨少白正欣赏着他挂在大殿一侧的山水画,忙上前请安。“不知道四殿下这时候会光临寒舍,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殿下不要责怪。”
“山水之间有余晖,而那蓝天上有一只展翅的雄鹰,是已把太阳都踩在了脚下。”墨少白没有直面回答,而是评论起那副画来。
“殿下严重了。”闻言,泽澈浑身一寒,单膝跪了下来,连头也没敢抬,阳光是天子,一只鹰就敢把天子踩在脚下吗?“没有阳光的普照,哪有雄鹰的生存,也不过是想表达,世间万物都沐浴在那温和的光芒中。”
“都说尚书大人最是能察言观色,本宫觉得尚书大人仅现在这个头衔,是埋没了人才。”墨少白转过身来,淡淡扫过泽澈,忽而温和一笑,亲自扶了他起来。“与本宫两人见面就无需太多礼了,您是辅佐父皇的得力大臣,那就是本宫的前辈。”
泽澈看着那摸不透彻的神情,心中顿时有了衡量,墨少白给他的暗示那样明显,如果还不懂得,那岂不是放弃了一个打好机会。“臣万幸,所以能为四殿下效力,臣鞠躬尽瘁。那件事,已经照着四殿下的意思办了,还请殿下放心。”
“你办事本宫总会睡得安稳,只一样。”墨少白很满意泽澈的回答,却带着微寒的目光,冷冷道。“你明白本宫说的哪一样,本宫不希望她受牵连。”
多年来,墨少白可以忍辱负重,可以只在墨隐的身边当一个小人物,那是因为他明白,王者就是会经得起任何的考验,真正到最后的那一个谁也不能肯定。皇上看不起他,皇后对他仇视,他都可以忍耐,因为他明白,有朝一日,他总会站在人生的最高位,去欣赏这世间最美的景色!
要扫除他眼前的障碍,就必须借着皇上最不想再见到的人或事来作为支撑,这是墨少白无法选择的。因为他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退缩的理由,强撑下去哪怕死亡他也甘心。
这样的愿望在一步步实现,但只有一点是他心中的遗憾,那就是失去柳寰。墨君皇舍去一切财富带走了那个女人,也将墨少白的心狠狠冲刷了一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看清楚自己不敢获得的情感。可是他要追求的东西,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