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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的手顿了顿,灵洛也噤了声,有些忐忑地抬头看了看她,等膝盖又感觉到她温暖的搓揉,方才继续小声道,“瑞雪哥哥想要灵洛替王爷延续血脉,这是瑞雪哥哥今晨对灵洛说的。”
福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替他拉下裤腿,将这小人儿抱到床上,替他脱了衣物,盖好被子,自己也合衣睡在了他的身边。
“睡吧!”福雅侧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用那柔媚地似水眼眸看着她,眼中的乞求,让她叹息一声,将他连人带被抱在怀中,道,“闭上眼,睡觉!”
灵洛乖乖地闭上眼,福雅抱着他,拍着他的背脊,延续血脉?她从来都不曾在意,想要个孩子,只是因为他想要个孩子。
更何况,灵洛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她实在想不出他大着肚子做爹的样子。
感觉怀中的小人儿的呼吸渐渐平缓,她坐起身,看了看他平静的睡脸,心中不停地叹气,又是一个只会爱着的傻瓜。
福雅起身,替他掖好了被角,走出房,没有看见身后含泪的柔媚眼眸。
站在院中,福雅踱了几圈,终是走进了瑞雪的房中,守在外室的惜春怜夏一见她,便退了出去,临出去时,只是说道,“君上已经歇下。”可看着她的眼中有着压抑的不满。
福雅轻轻地走进房中,撩开床帐,坐到床边,借着罩着薄纱的夜明珠,打量着睡的不安稳的男人。
自从那次后,他似乎怕了黑暗的感觉,于是福雅在他的床柱上装了夜明珠,蒙上轻纱,让他可以睡的安稳。
轻轻抚去他脸上犹湿的泪痕,她还是伤了他的心。
“雅,”瑞雪眼角的泪再次滑落,不安稳地蠕动着,“别丢下我,别……”
他的梦呓刺痛了福雅的心,她脱下衣物,钻进被中,抱过他冰凉的身子,那温暖的感觉惊醒了睡得轻浅的他。
“雅,”那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声音让福雅的胸前窒闷,将他抱的更紧了些。
“雅,我……”确定了她的存在的男人突然激动了起来,却被福雅堵住了唇,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背。
“我懂,不要说了,雪,什么都不用说了。”福雅搂着他,抵着他的额头,看进他黑玉般的眼,“雪,你好傻,真是个傻瓜。”
瑞雪的眼中水光闪烁,却绽开了笑容,“雅,我只是能这样爱着你就好了。”
“唉!”福雅将头埋入了他的胸前,任他环住她,心中除了心疼,早已没有任何怒意了。
“那个,雅……”瑞雪支吾着,“你……今夜……应该……啊……”他突然惊叫一声,是福雅张口隔着衣服咬住了他的樱粒。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福雅抬头邪邪一笑,“瑞雪夫君,就让雅看看你有多想我吧!”
说完便扯开他的衣襟,舔弄起他的樱粒,瑞雪轻喘着,搂着她的手也收的更紧,弓起身,将樱粒更深的送入了福雅的唇舌间。
福雅听着他的喘息,如同那次行经时一般的抱住他,手指探向的他的身后,她的探入,让瑞雪更紧地靠进了她的怀中,喘息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泛起阵阵酥麻。
福雅翻身平躺,让他趴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将他纳入体内,那种□和身后的刺激,让瑞雪下意识地摆动起腰,却被福雅紧紧抱住,让他无法移动。
“雅,”瑞雪睁开迷蒙的眼,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身体难耐地在她怀中扭动,可那肌肤相亲的摩擦让他感觉更加的难受。
“这是罚你,罚你推开我。”福雅拉下他,在他耳边边说,边咬着他的耳垂。
“唔……雅……”瑞雪被□蒸腾着,早已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喃喃说着,“没有,没有推开,不会推开,雪爱雅,也会爱着雅爱的……嗯……雅……”
他的话灼烫了福雅的心,他竟然……他是以着什么样的心来爱着她,福雅抱着他的手开始抚摸着他的背。
可这无法纾解的痛苦,身前身后同时刺激的快感,让瑞雪的神智彻底地崩溃了;在福雅浮沉着腰的同时,也配合的挺动着。
两日的思念,误会的冰释,深沉的爱意,让瑞雪也疯狂了,身体敏感异常,一直不停地在极乐中惊喘尖叫,这种连续着的□,让他最终无法承受的晕迷,可身体却依旧在福雅地索求中体会到了极度的快感,刺激着他再次醒来,迎合着她积聚了两日的欲望。
这样昏昏醒醒间,瑞雪只是呢喃着爱语,任福雅摆布,只要是她,他怎样都会心甘情愿。
最终清理干净两人的福雅,抱着半昏迷的瑞雪躺在床上,搂着他温温的身体,福雅低低地说着,“雪,你信我吗?”
“信。”瑞雪囫囵地说着,他没有力气拥抱她,只能有些费力的靠近她,努力清醒地回答她,“我信雅。”
“嗯。”福雅满意地轻哼,闭上眼,靠着瑞雪的脸低低地说,“雪,我困了。”
那稚气的口吻让瑞雪也微笑着,放松地沉入了昏睡中。
幻樱(一)
今日灵王府的花厅内,围坐在桌前的人多了一个灵洛。
虽说以前也经常一起用膳,可今日的灵洛格外的拘谨,毕竟如今,他已是王爷的侍君了。
看着那小人儿缩手缩脚的样子,福雅与瑞雪相视一笑,盛了一碗汤放在了灵洛的面前。
“那,喝点汤。”福雅拉过灵洛的手;将调羹放入他手中。
“灵洛弟弟,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不用紧张。”瑞雪浅笑着,心中有些愧疚,毕竟,昨夜也算是他的洞房花烛,福雅却是歇在了他的房中。
“哦,”灵洛小声应着,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福雅方才碰触的温度,他换了一只手,拿起调羹,慢慢地喝着,另一只手紧紧地缩在袖中,紧握成拳。
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看在福雅眼中却是有些心酸,能被这样爱着的她,是不是要好好珍惜这个小人儿。
整顿饭下来,灵洛渐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可放在袖中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 ***
用过膳后,瑞雪说是要陪陪爹爹,福雅明白他的意思,拉了灵洛回到了自己房中。
福雅拉着灵洛一同上了软榻,将他抱坐在怀中,拉出他一直缩在袖中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背。
灵洛这才知道,自己的小小心思原来根本就没有逃过她的眼,不由将红透的小脸藏在衣襟中,不敢抬头。
福雅看着他的这副样子,一股怜惜在心中满布,伸手抬起他红晕满布的小脸,看着他水润的柔媚大眼,说道,“灵洛,不能给你一个婚礼,会不会委屈?”
灵洛连连摇头,“不会,不会,灵洛这样可以一直留着王爷身边了,不是吗?王爷不会……”
话未说完,他便被福雅拉入了怀中,“不会,我不会丢下你们任何一个。”她顿了下,接着道,“灵洛,昨晚,对不起。”
灵洛听了这句对不起,在她怀里就这么泪如雨下,频频摇头,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福雅轻轻地拍抚着他,直到他渐渐地平息下来,这才抬起他的小脸,慢慢地替他拭干了满面的泪痕,看着他嫣红地樱桃小嘴,俯身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可怀中的小人儿却是猛地震了一下,这般单纯地反应让福雅好心情的又亲了一下,小人儿的身子软绵绵的,抱在怀里很是舒服。
福雅贪恋着怀中小人儿樱桃小嘴的触感,越吻越深,等到放开时,才发现,只是一个吻,灵洛便已战栗不休,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的色泽,眼儿媚如丝,揉乱的衣襟间透出优美的锁骨,身下明显的情动抵着福雅的小腹。
他竟这般敏感,是因为……福雅记得,似乎青楼的小倌都是用药调理的,为的是能更好的服侍客人。
福雅转过灵洛,让他靠坐在她的怀中,抱着他的手探入他的衣襟,轻轻抚过他胸前的红豆,灵洛立刻头抵着她的肩,弓起了身子,下一刻又落入了她的怀中,樱桃小嘴间溢出的是柔媚至极的呻吟。
他的呻吟几乎立刻就挑起福雅的欲望,翻身将小人儿压在榻上,再次反反复复地吻着他的小嘴,堵住那能逼疯她的呻吟;手撕扯着他的衣服,让他□裸地在她身下翻腾。
当福雅终于松开灵洛的小嘴时,生涩的灵洛早已被她的热吻吻得晕迷不止,柔媚的大眼半眯这,真真的是媚眼如丝。
福雅低头一寸寸地吻着,双手在他的红豆上把玩着,这般的挑逗让灵洛不挺地呻吟弹动着,等到福雅终于握上他精致的粉色□时,灵洛只能微乎其微地挺起上身,头无力的摇摆着。
小嘴不停地呻吟呢喃着,“王爷……王爷……”那甜腻柔媚的声音,让福雅不想去纠正他的称呼,因为他叫的异常的好听。
“洛洛,你好美。”福雅在他耳边低低说道,灵洛闻言,本就滚烫的身子立刻升温,竟有些烫手了,这般直接而单纯的反应让福雅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衣物,一抬腰,将他纳入了体内。
怀里的灵洛却瞬间僵硬了,原本染满红晕的小脸透着几许苍白,小嘴颤巍巍地挤出一个字,“痛……”
福雅被他的这个“痛”字镇住,她不知道,男子的第一次会痛,因为和瑞雪的第一次,她什么也不记得。
她抱起身下的人,不停地亲吻着,轮流挑逗着他胸前的红豆,双手也在他身上游移轻抚着,不停地喊着,“洛洛,洛洛……”每喊一声,灵洛便会呻吟的更加柔媚,身子也更加绵软。
直到他的身子再次升温,脸上的红晕渐深,福雅这才开始了早已熟悉的节奏;眼前的美景让她差点失控,终是顾忌他初识人事的身子,硬是放缓了速度,温柔地要着他。
可这样的速度却无法满足灵洛被药调理过的身子,他无意识地攀上了福雅的身子,摩挲着,纤细的腰摆动着,想要更多的恩宠。
这样的灵洛终是击溃了福雅的努力,放纵了欲望的福雅却让青涩的灵洛承受不了了,最后在床帐间浑身酸疼地醒来。
灵洛环视着这陌生的房间,却知道,这是她的房间,自己睡在她的床榻之上;那么一切都不是梦,如今,他是她真正的侍君了。
灵洛动了动酸疼的身子,那清晰的感觉让那微肿的樱桃小嘴绽开了笑意;他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个个儿,将脸埋在软软的锦被间。
福雅走进房中看见的就是锦被间的小人儿滚动的身影,笑坐在床边,将他连人带被抱入怀中,看着他瞬间涨红的小脸,朗声笑道,“我家洛洛什么事这么高兴?”
灵洛涨红着脸,咬着红唇不肯出声,福雅的指腹抚上他的唇,轻抚着浅浅的齿印,说着,“瑞雪说要陪爹爹用膳,那我晚上陪着灵洛在房中用膳,可好?”
“好。”灵洛软软的回答,一如既往,福雅爱怜地抱着他,陪他聊天,逗着他,让他渐渐地在她面前放松下来。
既然以后还有那么长的路要一起走,一见她就紧张怎么行,她也想要宠着他,让他有着十几岁少年应有的样子。
晚膳时,无法自己下床的灵洛被福雅抱坐在怀里,一口口地喂着,下午本已活泼起来的小人儿再次静默了下来,乖乖地靠着福雅,任她喂着。
察觉到他的沉默,福雅问道,“灵洛在想什么?”
灵洛垂着柔媚的大眼,低低地答道,“自娘死后,没有人待灵洛这么好了。”
福雅抬起他的小脸,一串泪珠自眼中滑落,她替他拭去眼泪,将他揽入怀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