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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地说出那句话后,封玉涵索性死死咬住了下唇,坚决不肯再泄露出痛哼声,怕她会就此停手……
福雅如何听不出他压抑的是痛哼,可是,若是要解绝子丹,这是必须的。
福雅狠下心,将特意带来的润滑脂涂在露在他体外的手指上,再次向前刺入,这才只是一根手指,他就已经无法接受,她俯身在他身上亲吻着,希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封玉涵的身体和精神本应为之前的高 潮而瘫软、飘渺,却因为她手指探入的疼痛立刻恢复了神智,苦苦压抑的同时,也模糊地感受到她唇的温暖,可是,身后的疼痛太过鲜明,他虽然尽力想要专注在她唇舌的温度上,却力不从心……
“玉涵,放松,痛了就叫出来,不想叫就咬我……”唇上被什么火热湿润的东西舔舐着,缓缓地在他咬着下唇的贝齿上舔抚着,他下意识地因为那熟悉的声音而松口,却在下一刻溢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福雅心疼地看着他下唇上的血迹,也明白他隐忍的心情,手指索性一气插进了他的身后,在他几乎尖声痛叫的同时抱紧了他。
福雅听着怀中他带着抽气声的痛哼,手指在他紧致的体内轻轻搅动,旋转着撞上那次找到,从不曾遗忘的敏感点。
“啊~~~~”
福雅抱着痉挛的封玉涵,看着他痛极紧蹙的俊眉,脸上因为她不停挑 弄体内敏感点时的欢愉有着享受的表情,虽然是痛并快乐着,可对于他来说,痛苦远远大于欢愉。
福雅不时地与封玉涵缠吻着,只能尽力地安抚着他,将第二根手指挤进了他的体内,直到他似乎有些脱力地靠近了她的臂弯,可痛哼声却断断续续地溢出,他已经没有力气忍耐。
福雅揉捏着他体内敏感的突起,她的腿压着他挣扎扭动的大腿,不让他下意识地合拢,他另一条自由的大腿时而抽搐,时而痉挛,无论多痛苦,他都压抑不住身后不停涌上的快 感。
两根手指的抽 插已经有余,福雅这才抽出手指,怀中的封玉涵不自觉地喟叹一声,身体放松地软倒,却依旧在颤抖。
福雅一手打开枕畔木盒的盒盖,拿出另一颗丹药,放置在他的小 穴口,怀中的身子一僵,她拥着他,用手指将丹药一点点地推进他的体内,随着丹药一点点的进入,指尖能感受到丹药渐渐变热、发烫、一点点地融化变小,直到被压上封玉涵体内那敏感的突起。
“啊啊啊啊啊~~~~”福雅怀中的封玉涵突然疯狂的弹动了起来,吓得她立刻抽出了手指,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抱着他,将他固定在怀里。
好一会儿,封玉涵才渐渐的静了下来,泪流不止地靠在福雅的怀中,喘息了很久才颤巍巍地抖着唇,声音低弱,“那……是……”
“嘘……”福雅俯身抱着他,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压抑着□,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只是让你不会那么难受的药。”
福雅的手缓缓滑下,再次探入了他的□中,药物似乎刺激了他的内 壁,渐渐地分泌出潺潺的□,痛苦消失后,他口中溢出的不再是痛哼,而是低沉暗哑的呻吟,这呻吟如同流淌而过的悦耳音符,撩起了福雅绝对的欲望。
福雅放倒了封玉涵,吞 食、插 入,开始了属于她的掠夺,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侵 占他,索求他,将他彻底地占有……彻底地拥有……
*** ***
阳光一寸寸地爬进房中,可厚厚的床帏将床榻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福雅缓缓地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的一切,怀中的温暖让她会心一笑,身下的他仍在她的体内,她的玉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这种无比亲密的感觉,真好。
福雅的身体微微后仰,入眼是封玉涵沉睡的容颜,她用手指一一描画他的眉眼,身下却坏心地收缩着自己的花 穴,看着他的眉宇微动,唇微启,鼻息渐粗,低吟了几声,体内的他缓缓地挺立了起来。
“小雅。”封玉涵没有睁开眼,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展了身体,承接着快感的洗礼,唇间却是宠溺的叹息。
“不喜欢么?”福雅难得乖乖地不再动,很老实地拥住封玉涵。
封玉涵心中虽然有些惊讶,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可是身体的疲累还没有消失,她温暖的怀抱也让他只想昏昏地睡着。
可不过一会儿,封玉涵却开始在福雅的怀里微微扭动,身子也开始渐渐发热,感受到封玉涵在她身上磨蹭的动作,福雅微微一笑,却还是维持着姿势不动。
“小雅,我好热……” 昨夜,他也是这般,总觉得,体内好似被烈火焚烧一般,而只有她,能替他纾解这炙热的空虚,可为何?他此刻已经主动贴近了,她却依旧不纹不动。
“可是……”福雅故作委屈道,“玉涵不是不喜欢么?”
“你……”封玉涵这才知道,她是故意的,索性也偏过头,努力地控制身体,不再主动靠向她,他虽然极为难受,却也不知要如何做,脑中也因为不断涌上的热气而昏沉。
“玉涵?”福雅被突然僵在怀里的他弄得哭笑不得,玩笑也不能开么?要不要这么耿直。
福雅伸手扶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俯身吻上,因为他适才眼中的一抹羞涩微笑,只要不是生气了就好,不过,也是,封玉涵从来都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也很少和她生气。
一手环着他的背,一手滑到他的臀部,将他更加压向自己,也让两人更加的亲密,更加的深入。
封玉涵忍不住嘤咛一声,人在她的环抱中软了下来,仰头回应她的吻,身体也因为更加的贴紧带出体内的颤抖,双臂拥住身前的她,他为何会如此呢?
“小……雅……为何?我为何?”封玉涵在热浪中迷惑,他从来没有这般不知羞耻过,他脑中蓦地灵光一闪,“药,那药……”
“是。”福雅一边亲吻着,一边解释,绝子丹外用的药中有催情的成分,而这药性何时过,端看他身体对药效的反应。
“你……我……”封玉涵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仰着头,左右摇摆地感受到胸前的酥麻,身体也无法自控地颤抖抽动,下 身因为她的抽取而涌起欢愉,让他不由地摆动起了腰身,迎合向她。
封玉涵一遍遍地被炙热地火焰焚烧着,每每昏沉间,总是不自觉地贴上她,感受她的清凉,接着,便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纠缠。
而且,封玉涵只能进食一些稀粥,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已浑身无力,也只有在与她欢 爱之时,身子才会任欲望摆布地扭动,在她的怀中泪流满面地呻吟着。
直到第二天的后半夜,封玉涵才昏死在福雅的怀中,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福雅这才松了口气,这两天,她也不好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药竟然如此霸道,心疼地替沐浴过后的封玉涵擦拭着长发,而他却毫无知觉地昏睡着,他已经因为那绝子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就连解药也要这么辛苦。
一切收拾妥当后,福雅这才拥着封玉涵睡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福雅方才醒来,起身吩咐巧风去让苗总管准备食物,既然药效已过,他应该可以开始慢慢进食了。
福雅走进内室,来到床榻边,半掀床帏,见封玉涵反着上身半伏,似乎是想要撑起身子,连忙扶住他的双肩,扶着他靠坐在了床头,她将床帐挂起来后才坐在了床边,见他似乎勉强撑着腰,坐得很辛苦,又拿了靠垫替他垫好,让他坐得舒服些。
“谢谢!”封玉涵坦然道谢,笑容却难掩一丝甜蜜,每次两人一起时,碍于他的身份,不方便有人随侍一旁,都是她替他打理一切,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每次看见她忙碌的身影,除了甜蜜之外,也替她心疼,堂堂一国之主,却会甘心为他做尽了这一切。
福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却让封玉涵立刻意识到她的不开心,她不喜欢他对她太过见外,于是也回了淡淡的一笑,她不会气他太久的。
福雅心中叹气,是不是太由着他了,这也只能怪自己,见他这般对她,她居然就消了心中的少少不悦,心情也好了起来,还是她有被虐倾向。
外室有了响动,两人默契地对看了一眼,都沉默不语,待响动消失,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后,福雅这才将封玉涵一抱而起,两人一同在外室开开心心地用过晚膳,沐浴后,就相携上床。
封玉涵一沾床就睡着了,福雅也笑着抱着他,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安稳地睡了,可半夜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福雅无奈地拍抚了封玉涵几下,自己披衣下床,打开房门,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小亚。
福雅修眉一挑,沉声道,“宫中有事?”若非有紧急之事,幻樱断不会派小亚深夜前来。
“樱贵君请皇上速速回宫,有紧急军情。”小亚俯身跪倒,禀报。
福雅毫不迟疑地吩咐道,“你在此稍候。”
福雅回到内室,床帐已然挂起了半边,封玉涵靠坐在床头,忧心地望向了她。
福雅宽慰地笑了笑,自己动手更衣,“玉涵,你好好休息,宫里有些事,我先回去了。”
封玉涵眼眸幽深地点点头,看着她急急走了出去后,才缓缓躺倒,很久很久才闭上了眼。
*** ***
福雅匆匆回到宫内,在巧风和小亚的掩护下进了寝宫,幻樱正坐在书案后等候着,一见她就起身迎了上来。
“有什么事?”福雅解了披风,递给了一边的小亚,伸手扶住了来到她面前的幻樱。
“你看看这个。”幻樱递上了一份奏折。
福雅展开一看,这不是奏折,而是一封国书,一封来自赤炎国的国书,海外域族不断骚扰赤炎国沿海一带,赤炎国海军不敌,特发国书求救。
福雅看完后,合起国书,缓缓地走到一旁的软榻上,落座,沉吟许久后,才伸手拉过站立一旁的幻樱,拥他坐在她的腿上,“樱,你怎么看?”
“派兵支援。”幻樱只说了四个字,福雅靠着他缓缓点头,是啊,派兵是一定的,可是,派何人?
此次出兵,关乎国体,只能赢,不能输;带兵的将领更是重要,而就地势而言,只有一人是最合适的人选。
福雅不由轻叹,为何?为何不能让她们多聚几日?为何不能让他多休息几日?她甚至不知道,他的绝子丹到底解了没有。
*** ***
第二日早朝,福雅让宫侍当殿宣读了这封国书,之后便坐进了凤椅中,一番争论之后,唯一能提出建设性提议的便是杨老丞相,可她的提议正是福雅昨夜所料,人选只有一人,封玉涵。
福雅料中了种种,却仍是因为杨老丞相的一句话坐起身。
“封将军已在殿外等待宣召。”
一句话,让福雅不知是气是怒,最后只剩满腹的无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特意安排他三日后方才上殿述职,可是……她前脚才离开府邸,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