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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福雅连声应着,站起身,抱着紫千青走进了舞凤阁,将他放在内室的软榻上,将锦被替他盖好,见他只是昏睡,并不像从前发病那般,才终于放下了心。
有喜了是吗?终于逐了他的心愿了。轻触他那漂亮精致的五官,她轻声问向一旁的慕灵修,“修,他的身体……”
慕灵修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跪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仰头道,“天赐,他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也没有再犯过病,虽然会比平常人辛苦些,我会替他好好调养。”
福雅坐正身体,包裹住他握着她的手,欣慰地笑笑,多亏有他在身边。
一室温馨,就如同这暖暖的室温一般,包裹着三人……
幻樱独自倚在书案后的软椅中,他没有跟进内室,那般自然相融的三人间没有他的位置,现在的他,才有些迟地想到,若是一切尘埃落定后,她的身边,是否还有他的容身之处,自己又要何去何从?
*** ***
随着年关将近,兵部呈书,各个边城守将会进京述职;福雅却因为这个消息而心喜,看着宫中挂起的红灯笼,也感染到了过年的喜气。
只因,这意味着,封玉涵要回来了……
而祭天大典也准备妥当……
*** ***
“啊~”幻樱眼眸失焦,尖叫着扬起脖颈,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榻上,连抓挖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
今夜的她特别的热情,反反复复地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
没错,她明日就要进祖庙斋戒沐浴七日,可是,也不用这么狂野而激烈,幻樱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感觉到她在他身后抚摸的双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敏感处,他就知道,她又要来了,忍不住轻叹,却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顺着她的手势,头偏进了她的怀中,轻轻呻吟了一声,自己这敏感地身体,不过随意地撩拨便会迎合她的挑逗。
“雅雅……”幻樱嘶哑地出声,“不……不行……”他忍不住讨饶,坚持了整晚,终是忍不住了……
“樱,再一次就好了。”福雅吻着他胸前的红蕊,嘟囔着,“之后七天都抱不到你了,还要斋戒,我会被闷死。”
“嗯……”幻樱明明已经全身无力,却仍是在她的挑逗下燃起了情 欲,腰身也摇摆着迎合向了她的索求,手也攀上了她的肩背,不自觉地拥紧了她。
也是,有七天都看不到她了,就剩他一个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无依无靠,想到此,幻樱更加贴紧了她,仰起头主动寻到了她的唇,印了上前,探出舌尖轻舔。
福雅拥着他的手臂一紧,低喘道,“樱,你真是个妖精,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是,”幻樱喃喃呻吟,“我也舍不得你。”
听见他的这一句,福雅猛地一手向下,托起他的腰臀,忘了之前承诺的一次,不断地索求着怀里的男人……
鸡啼声响起时,福雅才放过了怀中的幻樱,昏昏沉沉的他几乎立刻便睡着了。
抱着幻樱一同沐浴,替他拭干了头发后,福雅替他穿上了亵衣亵裤,盖好锦被,这才自己更衣,见还没到时辰,索性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
这一个多月的亲密厮守,他日日与她议政,他的胸襟与见识,这朝中大臣没有几个比得上,身为男儿身真是可惜了。
她伸手抚着他的耳边的发迹,幸好他是男儿身,才能得他日日陪伴,待万事诸定后,若是他不愿在宫中寂寞,喜欢议政,可与她同事朝政,可若是他厌倦了这些勾心斗角,也可以在宫中过些清闲平淡的日子。
福雅很享受这种宠溺纵容他的感觉,看着他嚣张与她斗智、斗嘴,她也乐在其中,他在秦王那里受了太多的苦,她希望他以后都能由着性子,恣意地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爬上来更新了……这章莉莉纠结于安排男人们出场,还有铺设情节,所以出的慢了点……亲们慢慢看吧!
故人归(一)
幻樱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能勉强下床,他才伸手撩开了床帐,立刻便有人接手挂起,原来是小亚一直守在床边。
“公子,你终于醒了,圣上离开时特意交代不得打扰公子休息。”小亚说着话,已有宫侍端着洗漱的水和衣衫进来。
小亚帮着幻樱换好衣衫,扶着他坐到梳妆台前,细细地替他梳理着长发。
“小亚,怎么梳成这样?”幻樱自铜镜里看着小亚替他梳得发髻,不由问道,这发髻是他平日里出门时才会梳得。
“哦,公子,您昨儿个整天都没醒,”小亚边替幻樱选择首饰,边说着,“雪贵君那般差人来说,要请公子今日去花厅,说是有事商议。”
“哦……”幻樱沉吟了会儿,将小亚替他插得满头的发簪一一取下,独独留了一只简单的银簪子。
“公子……”小亚有些不解地看向幻樱……要和那些贵君们见面,公子不打扮地美艳动人怎么行?
幻樱笑了笑,对小亚道,“去帮我找套素雅的衣衫就好了。”自打进了宫,她替他置办了不少衣衫,却独独没有黑色的,她怎么知道,他不喜欢黑色的?那个皇帝的心思七窍玲珑,真是少见的聪慧。
她的那些男人们,不同于他曾经见过的夫侍们,他们的心中都爱着这个女人,不是那些只会算计名分、计较宠爱的男人,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和他们争这一时的长短。
当幻樱一身白色金绣边衣衫步入花厅时,所有的男人都已坐在了花厅中,瑞雪和惜洛坐在正中的软榻上,苏梦寒、墨坐在一旁,慕灵修和紫千青坐在另一侧。
“樱贵君,请随意。”瑞雪一见幻樱进来,温润一笑。
“多谢雪贵君。”幻樱对着瑞雪福了福身,见这花厅内没有宫侍,于是吩咐小亚去外面候着,环顾了一下,找了个单独的软椅倚了进去。
瑞雪和灵洛对视了一眼,想到太君的交代,其实有些为难,当初虽然曾经在王府内匆匆见过这位幻樱一面,可是,他们一向不干涉雅的事。
太君说,幻樱不但出身青楼,更是名声在外,与朝中诸多大臣牵扯不清,再加上皇上过渡沉迷,已然引起百官众臣的不满,要他们好好劝劝皇上,考虑立后一事,而前提却是,绝对不能立幻樱。
可千青却说,雅会如此,其中必有玄机,具体如何,他们不用多问,只需静静等待,福雅自然会给他们个交代。
瑞雪与灵洛再度对视一眼,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温润,“这次将大家都唤来,只是我们兄弟关起门来,商量一下关于凤后的事宜。”
说着这话的瑞雪不由打量了一下幻樱的神色,见他只是带着妖娆地笑意,斜倚在软椅中,毫无异状。
幻樱感觉到瑞雪的目光,却没有什么不快的感觉,却有些忍不住的笑意,她的这些男人还真是单纯,不过一句话,他就猜到了,这怕是冲着他来得,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犹豫,还真的不是在后宫争宠的料。
好在,这后宫被福雅清理的干干净净,还把他们个个当宝贝似得宠着,为了他们费尽了心思,根本就不需要争宠内斗。
“瑞雪哥哥,”灵洛也柔柔地道,“我们兄弟当中,能有资格做凤后的,怕是只有千青了。”
“我才不要做凤后。”紫千青脆生生地拒绝了,“我本来就身子弱,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我要专心养胎,做凤后劳心费力的,我不要。”
若是从前,他或许还会一争凤后之位,毕竟,若是做了凤后,就是她一辈子无法远离的正君,可是,在经过了这许多的波折之后,他明白了,她不是被名分世俗所束缚的人,更何况,他如今有了她的骨肉,那是永远无法斩断的牵系,他,已知足。
幻樱虽然依旧是那副妖娆不变的模样,心底却因为紫千青的这番话笑翻了,这个唯一有资格做凤后的小皇子倒是耿直,他还记得那日他向福雅笑着陈述各人情况的模样,那么贴心,那么可人……他的心中似乎只有她,只要有她的爱,似乎什么都不重要……
“那……”灵洛也有些为难地不知道说什么了,太君这差事还真是不好办,他觉得,幻樱根本就是个传奇般的人物,有他帮着福雅,没什么不好,只是,他的身份的确是不能被封为凤后。
“凤后之责,除了统领后宫,还要君仪天下。出身重要,能力更重要。”瑞雪低低地接过了灵洛的犹豫,轻叹了一声,“我们兄弟这么多人,难道选不出一个凤后?”
“我觉得,还有一个人可以胜任凤后,又不会被福雅拒绝。”苏梦寒缓缓地道。
“梦寒哥哥,是谁?”灵洛好奇地问道。
苏梦寒笑了笑,看了墨一眼,低声道,“封玉涵将军。”
慕灵修惊讶地看向了苏梦寒,他怎么会知道?他也是替封玉涵把了脉才知道他是男儿身。
苏梦寒浅浅一笑,“论医术,无人能及修你,可论观人易装改扮,你却不及我了。”
“封将军是男儿身?”其余的几个男人都惊讶道。
幻樱也觉得惊讶,那封将军他见过,那般英姿飒爽的样子,哪里像是男儿了。
“梦寒哥哥说的凤后人选可是封将军?”灵洛回过神来,开口问道,那位封将军,他到不曾怎么接触过。
“不行。”慕灵修摇头,见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于是解释道,“天赐不想外人知道封将军的身份。”
“封将军此时是金碧皇朝镇守边关的守将,是金碧朝圣旨钦封的将军,若是真的是男儿身,那便是欺君灭族的大罪,若无替他脱罪的把握,轩辕是不会揭发他的身份的。”紫千青上次于封玉涵深谈过,自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明白福雅的顾虑。
“那也不一定,若是他有了皇室的骨肉,就另当别论了。”幻樱懒懒地说了一句,当是给他们提个醒,他比较好奇的是,福雅绝对有办法替封玉涵解决身份问题,她想要守住的男人,怎么会给其他人伤害的借口,除非,是那位将军不愿意。
“对呀。”紫千青眼儿一亮,“要是他有了轩辕的骨肉,谁还敢诛九族,那不是想要灭了皇室。”
“他在边关。”墨这么久才说了这么一句,他倒是不反对,封玉涵待福雅的一片心,他知晓,而最重要的是,那日城楼之上,倚着他,遥望离去队伍时的她,他不想再见她那般哀伤的容颜,只是,封玉涵并不在京城之中。
“近日回京。”幻樱依旧是那么不冷不热地补充着,心情却很轻松,凤后,这多少男儿梦寐以求的尊荣,他们却在这里互相推让,仅仅只是因为身份、能力的问题吗?
瑞雪看看幻樱,在王府就曾领教过他的风姿,此刻那么妖娆慵懒倚在软椅中的样子,风情万种,若是他真的像灵洛说的那般有手段、有头脑,能帮雅解忧,他也不反对他成为雅的凤后。
可出身太师府的他很清楚,他的身份,能在这皇宫中容身全仗福雅的宠爱,若是失了这个,他如何能容身此处?
如今,太君发了话,他不信他的刻意试探他毫无所察,可依他的心思,想要看穿他妖娆下的心思,怕是不可能了,不过,见他总在关键处出言提醒,莫不是,他也没有一争凤后的心思?若是当真如此,太君便多心了。
瑞雪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他从来都不是个会猜度用心机的人,不过思量这么些,就让他有些疲惫,想想福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