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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敏感的灵洛整个人一软,仰着头,闭着眼,小手也攀上了她的肩头,随着她的深入,身子颤抖了起来。
福雅让灵洛跨坐在身上,一手拉开他的衣襟,将他抱高,有些急切,有些狂野地吮 吻着他胸前的两点红蕊。
“啊啊~”灵洛忍不住颤声呻吟,双手环抱着她的头,手指在她的秀发中穿梭,拱起胸膛,将红豆更深地送进了她的口中。
黑函之主(四)
福雅发觉,自己虽然失血过多,体力有些不济,却仍是极度渴望着身边的男人,每次靠近他们,总会忍不住地燃烧起欲火,她早就知晓,这个世界的女人的欲望有多强烈。
她一边不停地吮 吻着,怀里的小人儿早已迷乱,衣衫敞开,露出柔软如丝、温润如玉的身子,四肢大开地任她为所欲为,拉开他纤长的玉腿,压下他的腰,将他的挺翘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啊~”才进入她的体内,灵洛纤细的脖颈后仰,颤抖着温热了福雅的体内。
抱着他抖动不休的身子,福雅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抱紧他的腰索求起来,这宽大的榻椅足以容纳两人。
“雅……嗯……”灵洛也努力地贴紧她,小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随着她的动作而起伏,在玉珠进入体内时闷声痛哼,纵然后 庭已经开启,仍是有些艰难地容纳她。
福雅停顿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地将他压倒在大大的软椅中,待她终于稍稍缓解了体内的欲火后,才半撑起身,喘息着描摹着身下灵洛柔媚的五官,多久没有这么细细地看着他,只看着他。
他几乎替他撑起了整个的后宫,已经担负了太多,不让他做凤后,不是因为他的出身,而是心疼他,不忍心再加重他肩头的重担,他太过乖巧、太过温顺,她只想卸下他的重担,让他能自在些、活泼些。
灵洛闭着眼,停不住地喘息着,全身还沉浸在高 潮的余韵中,脑中一片晕眩,小脑袋轻轻地歪靠在她的臂弯中,感觉到脸上被她轻抚的微痒,不由在喘息间轻笑出声,“雅……呼呼,好痒……”
福雅和他闹了一会儿,之后,抱起他仍是软绵绵地身子,替他整理衣着,直到替他婠好长发,用发簪固定好,满意地打量了一下,这才替他穿上鞋袜。
灵洛扶着桌子站起身,腿有些发软,可还是靠着书案,替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和秀发,喜欢能和她这般亲密相处的时间。
“饭菜都凉了,我去唤人来热热。”灵洛扶着书案准备去门外唤人,还没起步,就被福雅抱上了软椅。
“你歇会儿,我去,还要唤墨起来一起用午膳。”福雅转身向外走去。
听见身后传来灵洛小小的惊呼,“墨……在……”
福雅回头,看见他羞红的双颊,不由邪邪一笑,“他在里面休息。”
说罢,转身出去,拉开房门,吩咐宫侍将饭菜撤换,再回转就见灵洛趴在软椅上,不知道是想休息还是在害羞,估计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福雅直接走进内室,墨翻身侧睡着,将锦被一角拥在怀中,睡得还真是熟,她笑笑,俯身轻轻地拍拍他的脸颊,柔声道,“墨,起来了。”
只唤了一声,墨就轻轻地动了下,睁开了眼,眼眸清澈黑亮,几乎是立刻便清醒了,他的眼瞳转向福雅,“要回宫了么?”
似乎一时无法让他改变曾经的习惯,他始终保持着一份警觉,可即便是这样,适才他还是睡得深沉,福雅拉着他的手,让他借力坐起,单膝跪上软榻,替他整理睡得有些凌乱的衣衫,再替他梳理好长发,才开口,“不回宫,灵洛送了午膳过来,等下吃过午膳你再接着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墨轻声道,他也惊讶自己竟然睡得如此沉,连灵洛进来都不知道,若是真的有人闯进来,该当如何是好,他还真是失职。
“墨。”福雅将他拥进怀中,低头凝视他,“你现在是我的夫君,我的男人;不要再当自己是我的护卫,也不要再总是当自己是铁打的,我要你好好安胎,不想你有任何意外。”
“我也希望你平安!”墨仰起头,难得主动地伸手触碰她的脸颊,黝黑的眼中不掩情深。
和后宫的男人们相处的多了,他虽然依旧沉默,却也不会如从前那般过于内敛,情绪也渐渐地外放了些许。
“这皇宫中侍卫众多,怎么会不安全,还有巧风和青烟跟着我,不用太担心了。”福雅会心而笑,这皇宫中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又岂是他时时跟随就能防范的了的。
福雅牵着墨来到外室,见灵洛仍然趴在软椅内,不由偷笑,她轻轻地推了推墨,在他耳边道,“你先去厅里,我们这就来。”
墨依言离去,福雅来到软椅旁,将那窝着的小人儿一把抱起,果然,他的脸颊依旧殷红如彩霞,这让他看起来更形柔媚,即便已经做了爹爹,仍是一身的清纯,真是只清纯无邪的小妖。
“腿还软吗?”福雅抱高他,抵着他的额头笑道。
灵洛垂着眼,没有回话,只要想到适才自己的失声呻吟声被墨听了去,就觉得脸颊烧热。
“放心,墨睡得很熟,没有听见。”见他如此在意,福雅不仅摇头,他这害羞的个性是改不了了,不过,她却很喜欢,有时羞得极了,几乎全身都会染上红晕,如此这般的不止他。
灵洛这才轻轻抬头,柔媚的大眼怯怯地对上她的,“真的?雅,你别骗我。”
“真的真的。”福雅连连点头,“要是我骗你,就罚我……”她故作思考地拖长了尾音。
“不用罚,我信雅。”果然,灵洛的小手挡住了福雅的唇,不让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福雅心动又心悸地亲亲他,“去用膳了,墨在等我们。”
说着,就这么抱着他进了小厅,桌上的饭菜已经撤换,墨也坐在桌边等候了。
三人一同用过午膳后,福雅索性将两人都赶上内室的宽大软榻,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两人睡着后,方才来到外室,继续批阅高高推起的奏折。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朝廷之上,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后宫之内倒是一片祥和,福雅每隔几日就会去紫千青房中与他欢爱一场,虽然他身体大好,可每次欢爱之后,都要卧床三日。
瑞雪每日里陪着慕雪玩耍,再就是守着瑞星,时不时地还要应付福雅的醋意,往往都是缠着他在房中缠绵一场,他都不由感叹她的好精力。
墨被福雅勒令乖乖养胎,可他仍是逮着时间就充当侍卫,弄得福雅哭笑不得,两人间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慕灵修做完月子。
灵洛每次替批阅奏折的福雅送点心或是补汤时,都会被她当做甜点一并吃掉,有时她会拉着他跑去花园里堆雪人、打雪仗。
而午后时分,福雅却会窝进慕灵修的房中,蹭上他的床,抱着他午睡,无论朝局如何诡异,能在这后宫之地,替他们辟出一片祥和,无论多辛苦,她也甘之如饴。
只是,常常午夜梦回时分,她会想念那个远赴边关的男人,记忆中也片片断断地无法遗忘那个凄然远去的身影。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一日,福雅下朝后,直直来到瑞雪的房中,房里除了和惜春怜夏玩耍的慕雪、惜洛,不见瑞雪的人影。
和那两个小家伙玩了会儿,福雅就来到隔壁房中,听见房中传来谈话声,就知道他会在这里。
“爹爹,星儿会醒来吗?”这是瑞雪的声音。
“会的,听圣上说过,他只是被毒素侵蚀了经脉,如今毒素已解,定能醒来。”这是云奴爹爹。
“可是……”瑞雪才说了这两个字,突然没了下文,房中突然静了下来,福雅不知发生何事,连忙走进房中……
“爹爹,你看见吗?”床榻前,瑞雪激动地握着云奴爹爹的手。
云奴爹爹也连连点头,“看见了,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福雅开口发问。
一听见她的声音,瑞雪急急转身,扣住她的手臂,神色激动,“星儿的手指动了,手指动了。”
“他的眼睛也在动。”福雅还没来得及说话,云奴爹爹再次小声轻呼。
三人一同看向床上的男人,他眼睑下的眼珠在转动,羽扇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抬起,福雅几乎能感觉到怀中的瑞雪连呼吸都停住了。
“星儿。”瑞雪轻轻地出声唤他。
瑞星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翻滚地躲到了床的里侧,有些困难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地将脸埋进了双腿间。
“星……星儿……”瑞雪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对着瑞星伸出了手,轻轻地说着,生怕吓到了他,“我是哥哥。”
好一会儿,瑞星才露出一双眼眸,小心地打量着瑞雪,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爬向瑞雪,却在看见他身后的福雅后,急急退到了原来的位置,那神情不用解释,福雅也知道,他怕她。
福雅退后几步,站到了内室的入口处,瑞星这才扑进了瑞雪的怀中,努力地想要将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中。
瑞雪惊讶极了,这个弟弟很久很久没有如此亲密地待他了,更别提这么紧紧地拥着他,当他听见自怀中传来的呼唤时,更是呆若木鸡。
“哥哥。”瑞星环着他的腰,细细地唤着。
福雅吩咐宫侍请来御医替瑞星检查,而瑞星则死死搂着瑞雪,硬是要他抱着,才肯让姚御医把脉。
姚御医一番检查后,告之众人,瑞星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好好调理进补就可痊愈,但是,因之前的毒素损伤了经脉,如今好似八、九岁的孩童,至于能否康复,她也不敢断言。
福雅去了慕灵修的房中,将瑞星的症状描述了一番,慕灵修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天赐,人的经脉受损,有时,是永久性的,有时,也可自行修复;一切只能让时间来决定,即便是我也不一定有把握。”
福雅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对于瑞星来说,也许遗忘了一切,才能重新开始。
只是,瑞星除了喜欢粘着哥哥瑞雪,也喜欢亲近云奴爹爹,对于其他人,只要熟悉后,也不会太排斥,独独对福雅,避之如蛇蝎,每次看见她都会怕得发抖;瑞雪无奈,福雅却因此郁闷不已,只因,瑞星连睡觉都要霸着瑞雪,害她根本无法亲近他。
若是她强行自瑞星那里抱过瑞雪,那个明明已经十几岁的男人,居然能哭得像个小娃娃,瑞雪心疼之下,只能狠下心,将福雅赶到一边去,气的她火冒三丈,真想把那个瑞星抓来打屁股。
和瑞星玩的最好的,居然是慕雪和惜洛,有时在花园的草坪上爬来爬去地,还会钻到灌木丛里,瑞星也经常弄得衣衫划破,满脸黑污,还笑得很欢畅。
福雅最常见就是瑞雪笑得无奈,替他整理衣衫,擦拭脸颊的模样,她能感受到瑞雪真心的愉悦,能找回当初的瑞星,那个纯真无邪的弟弟,他,是最开心的吧!他和她同样这样认为,失去了所有记忆的瑞星,能活得更开心。
福雅通常是远远地看着他们,有时被慕雪和惜洛发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