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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啊啊啊啊……”明明已经呻吟到无力,却在胸前她猛力地一吸下,好似魂魄出体,感觉胸前似乎有什么随着她的吸力而出,那感觉,好似死去活来,瑞雪尖叫出声,却在下一刻垂挂在了福雅的臂弯间,晕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福雅也呻吟着到达了顶峰,抱着晕迷了却依旧喘息着的瑞雪侧倒进了床上。
福雅觉得有些体力不济,可仅仅吸出了一边,还有一边,她想了想,就怎么测拥着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将他抱进怀里,低头含住了他另一边,开始了规律地吸吮,而昏迷的瑞雪也在她的每一吸吮间抖动,整个人贴在福雅身上,无意识地磨蹭着她,可那无力的动作,就好像小猫一般。
瑞雪在不知道第几次高 潮间缓缓睁开眼,努力地开口道,“雅,不行了,放过我……”
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说着,可在福雅听来,他不过是微弱地呻吟了一声,她没有放开口中开始变硬的红豆,含糊地安慰道,“雪,一会儿就好,再忍忍。”
福雅抱紧瑞雪又开始抖动的身子,知道他又要来了,手滑向他的腰肢,将他压向了自己,他的头歪倒在她的颈侧,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前,让她与他一同呼吸。
“啊~”瑞雪无声嘶吼,福雅口中一阵香甜,她吞下口中的乳汁,看向晕死过去的瑞雪,目光再次回到他胸前挂着白色乳汁的红豆,探出舌尖,舔舐去那滴乳汁,却在下一刻又有一滴溢出。
福雅知道,还没有吸尽,不去看瑞雪泪意肆虐的脸,她也有些倦了,索性拦腰将他抱着,头埋在他的胸前,唇含住他的红豆,闭上了眼,轻轻地吸着。
欢爱后的疲惫,让还没有痊愈的福雅也昏沉了起来,可口中还不忘吮吸着,就这么缓缓进入了梦乡。
瑞雪在无法消褪的热潮中迷蒙地醒来,能感觉到福雅拥着她的手臂,也能感觉到她依旧在吸吮着他的胸,另一手也在挤弄着他另一边的胸部,而胸部也有些麻麻痛痛的,好似曾经怀着慕雪时的感觉。
瑞雪没有力气动弹,只能被福雅这么拥着,她时而轻轻吸允,时而猛地抱紧他,吸吮地极为用力,他只能轻轻呻吟地在她的唇舌间不停地高潮着,直到他无法承受,筋疲力尽地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墨走进石室,一见床上相拥的两人,微微一愣,随即立刻红了脸。
福雅趴在瑞雪的胸前,两人置于被子外面光裸的手臂、肩头昭示着被子内的春光;瑞雪□在外的肌肤上更是红痕斑斑,让人不难联想到昨夜的激狂。
墨站在床边好一会儿,目光落在福雅半露的雪白美背上,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轻轻地推了推福雅,连着推了几下,福雅的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回头,看见脸红红的墨,嘟囔道,“天亮了,要启程了吗?”
“是。”墨应道,随即转身疾步走出石室,去吩咐人准备热水,他想她们都需要沐浴更衣。
墨一直等到热水都准备好了,才走进石室内,见福雅已经起身,睡眼惺忪地坐在床边,挡住了身后的瑞雪,他这才吩咐人将浴桶和热水搬了进来。
墨走到福雅身前,脸上的烧热依旧,替她拢了拢长发,“你先沐浴,等用了早膳就上路。”
“帮我洗头?”福雅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笑容灿烂。
墨忍着没有去看她身后的瑞雪,点了点头,可脸颊却有些升温。
房中雾气浮动,氤氲袅袅,福雅靠坐在浴桶内,仰着头,一头秀发垂在浴桶之外,墨用木勺一勺勺地淋着,手指轻轻地在她的秀发间穿梭。
福雅的怀中是依旧昏睡的瑞雪,久未欢爱过的他,昨夜几乎是被折腾了整夜,此刻任福雅如何摆弄也无法惊醒他。
手臂揽进怀里瑞雪的腰,感觉到他轻轻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她今日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是否已经替他吸尽乳汁,那被她吸吮地殷红如血的珠粒点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分外诱人,已经没有了昨日乳汁横流的模样,想必已然尽数吸尽,只是辛苦了他。
“墨,今天有没有不舒服?”福雅舒服地闭着眼,墨带着粗茧的手指在她的头顶按压着,好舒服。
“没有。”他只是起床时胸闷干呕了一会儿,在他看来那是怀孕应有的反应,应该不算是不舒服。
“没有害喜?”福雅睁开眼,微侧头,瞄向了认真替她洗头的墨。
“有。”墨点点头。
福雅不由翻了个白眼,那就是她想问的,这个实心眼的家伙,昨天和瑞雪都能聊天,怎么跟她这里就是一两字的回答。
“墨,你有了身孕,不能再这么跟着我了,回了宫就安心养胎吧!”福雅心中轻叹,恢复了之前的姿势,缓缓道。
“不行。”墨很有力地拒绝了她。
“不准不行。”福雅也坚定地回了他的拒绝。
墨没有再说话,只是替她清洗干净头发,又仔细地擦干后,站起身,拿着大大的干净布巾走回了浴桶边,轻声道,“现在不行。”
福雅仰头,对上的是墨坚定的眼,好吧,知道此时无法说服他,回宫再说吧!她抱着瑞雪站起身,任墨将布巾披在她的肩头。
“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有。”墨知道福雅会打理好瑞雪,他不便在此,转身走了出去。
福雅替瑞雪穿好衣衫,头发用与衣衫同色的布带束起,侧放在肩头,不会妨碍他休息;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也只是哼了两声,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福雅看着这样的瑞雪笑了笑,看他这样子是不可能用早膳了,索性任他睡着,她与墨、染香两人用过早膳后,墨背着瑞雪,染香带着福雅,轻功下山,上了马车。
福雅的马车倒是不小,她让瑞雪睡在身侧,虽然马车内有火炉,还是替他盖好了锦被,她记得染香说过,他不能受寒。
墨坐在她的身侧,想到他是孕夫,福雅将靠垫替他垫好,让他能舒服地靠坐着,累了也可以靠着他。
染香独自侧坐一旁,看着自打上了马车就忙碌不停的她,微微蹙眉,她服了他的补血丹药,虽然康复的很快,可一时流失了那么多的血,岂是一时半刻就能养回来的,她此刻的脸色还依旧苍白,就算日后有灵儿替她炼药,最短也要调养个一年。
若是常人似她这般失血,起码要调养个三五年,一年以后能下床就已经算是身体强健的了。
“你自己也歇会儿。”染香终是忍不住开口,这女人看自己家里的男人比什么都重,他已然明了,住在宫中的日子里,见多了她总是窝在一众夫君身边,要么打瞌睡,要么就和他们说笑谈天,虽然每日里也去早朝,却总是懒洋洋的,也不见她在舞凤阁批阅奏折。
他来回御花园,也总是能听见众臣私下对这位新皇行径的哀叹声,她,似乎是个很不称职的皇帝,可是,却是个称职的妻主。
选秀之事在宫内宫外传得沸沸扬扬,却怎么也不见这位新皇首肯,她终日里就此事与大臣们玩着实实虚虚的游戏。
他出宫时也听萧桐玉提过,而萧桐玉也时时问他何时离京,她是元灵国的王爷,不适合在金碧国停留过久,此刻的她住在京城外的别院中。
他有些无奈,她已经跟了他这么些年了,难道还不想放弃?他会住进宫里,也是想要躲开她,这么些年了,她不累,他却觉得累了。
他是为了当年的她才留在这年轻皇帝的身边,可进宫后,没有问过她一句,为何?每次话到嘴边,他都会下意识地忍下,他,在等什么?想要什么?染香的心中起了困惑。
瑞雪睡得连午膳都是福雅半哄着吃了些,之后倒头便睡,福雅不放心地央染香替他把了把脉,染香只是闭着眼靠在车厢上,淡淡地道,“没事的,睡够了就好了。”
有他这句话,福雅才放下心来,直到马车到了城门口,瑞雪才醒了过来,揉着眼,靠在福雅身上,感受到略微的颠簸才发觉是在马车上。
“雅,什么时辰了?”瑞雪不禁问道,他是不是耽误了行程?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福雅笑道,替他整理好衣衫和睡乱的长发,就快要到宫门口了。
“那我们到了哪里了?”瑞雪伸手掀开了车帘,车外是林立的店铺,来来往往的人们,这里是……
“我们回家了。”福雅将他拉回怀中,拥紧,却是看向了一旁脸色略白的墨。
“墨,是不是不舒服?”福雅探手摸上墨的额际,掌中一片沁凉。
墨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只是摇了摇头。
福雅无奈叹息,“墨,不用忍着,你越忍越难受。”
“吃了这个吧!”染香美白如玉的手掌摊在墨的眼前,一粒药丸呈现掌中。
墨拿过药丸,直接服下,闭目向后想要靠向车壁,却被福雅拥进了怀里,“别逞强,你自己的身子重要,听见没有?”
福雅的口气带了些强硬,他的倔强她如何不知。
“主子。”车外传来了焦急的声音,福雅一听就知道是巧风的声音。
福雅拉开车帘,一眼就看见跪在宫门口的巧风和青烟,她们不守着栖凤宫,跑来这里做什么?
“出什么事了?”她们没事不会特意等在此处,福雅心知,才会有此一问。
“主子,你总算是回来了,慕主子和苏主子都要生了,栖凤宫现在乱成一团,微臣两个特意来此等候主子。”巧风嘴快,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福雅闻言一喜,却又一忧,她都忘记了,修已经足月,要生了,可苏梦寒却是早产了三个月,虽然修和灵洛轮番地替他补着身子,却怎么也赶不上他因为怀孕的辛苦亏损的,之前就没有养好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了。
“麻烦染香师父随我先去,巧风青烟,你们护着瑞主子和墨主子慢慢回栖凤宫。”福雅吩咐完就跳下了车,向宫内走去。
不过走了三五步,福雅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迎风飞起,侧头看见染香清灵如仙的侧脸,有轻功真好。
染香直接带着福雅进了栖凤宫,脚才沾地,就看见身边来来去去穿梭的宫人,还没有开口,宫人们因为凭空出现的两人愣了愣,一认出福雅就呼拉拉地跪倒了一片,“皇上万岁。”
“起来起来。”福雅不耐地说道,一把抓起染香的手,就向男人们的房间而去,染香走在她的身后,目光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那暖暖的感觉,他并不排斥。
“皇上万岁。”福雅还没有走近,地上又呼拉拉地跪了一片,这回跪着的都是太医们。
“起来,谁来告诉朕现在如何了?”福雅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落在了为首的姚太医身上。
“恭喜皇上,慕贵君替皇上诞下皇女。”姚太医躬身道。
报喜不报忧,修的身子一向康健,大着个肚子还穿梭在栖凤宫和太医院之间,每每让她看得心惊肉跳,他自己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她此刻担心的是太医不敢提及的苏梦寒。
“那苏贵君呢?”
“轩辕。”
福雅才问出口,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