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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睡会儿吧!”瑞雪将空碗放回托盘上,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她身上。
“我要抱着你睡。”福雅将头靠在瑞雪的腿侧,一手拉着瑞雪的手。
瑞雪笑笑,温顺地点点头,才躺在福雅让出来的空位,就被她抱进了怀里,被子也盖上了身,唇上一热,已经被她吻住。
这几夜,她总是会这么吻他,瑞雪启唇,迎接她唇舌的侵入,他每次都会温顺地任她吻着,他也同样的想念她,而且……
瑞雪的头轻轻后仰,眼中便是她熟睡的容颜,她总是吻着吻着就会睡着,每次看见这样的她,他就遏制不住心疼,多希望她能早日恢复健康。
不过,那位染香师父的药很灵,不过几日,福雅已经不再是那么冰冷冰冷的,脸色虽然仍然有些苍白,可他能感觉到她痊愈的很快,此刻拥着他的清香怀抱,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暖。
瑞雪靠进她的怀中,静静地闭上眼,感受着两人相拥的亲密,专心聆听属于她的心跳声。
两人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福雅眨着酸涩的眼睛醒来时,瑞雪已经起身,正和墨坐在石桌边……闲聊……福雅再次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地再看了看……
墨一向不善言辞,更别说和人聊天了,此刻居然坐在桌边同瑞雪聊……天……太阳今天从哪边升起的?
墨虽然是同瑞雪聊天,多是瑞雪主动开口,瑞雪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他是福雅的暗卫,曾经,他躲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心中不是没有羡慕,却因为更加明了自己的职责而忽略,加上之前都是他陪着瑞雪活动四肢,心中对于瑞雪有种连他自己也不明了的感觉……
瑞雪天性温柔恬静,原本因为硬朗的外貌让人不会在意他的气质,可自从嫁给福雅,生了那场大病后,人就慢慢的清瘦了下来,硬朗的外貌不再,瘦削的身子倒是突显了他温柔沉静,他似乎能感觉到墨对他的善意,似乎只是因为不懂表达,才会看上去总是硬邦邦的,其实只是笨拙而已。
瑞雪体恤墨的笨拙,主动邀他坐下,得知他是在这山巅之上长大,便随意地问着四周的景色;这些都是墨再熟悉不过的话题,于是一一回答,两人看上去倒是也像是在聊天。
福雅才定神准备起身,就见墨向她的方向望了过来,在对上福雅的妙目后,转而对瑞雪道,“我去备晚膳。”之后便起身离去,瑞雪这才察觉福雅已经醒了。
瑞雪起身来到福雅身边,才屈身坐在矮榻边,就有人送进了热水,他绞干布巾,仰起头,细细地替她净面。
福雅注视着眼前瑞雪认真的表情,忍不住揽过他,压上了他柔软的唇,止不住地想透过这熟悉的接触来确定他就在她的身边,他为她,受了太多的苦,连生命都为她奉上,每次每次这么吻着他,他就想将这世上最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
“雪,做我的凤后。”福雅喘息着放开同样呼吸急促的瑞雪,抵着他的唇,轻轻道。
瑞雪闭目喘息着,没有回答福雅,好一会儿后,方才仰头,如墨般的眼中还残留着激情的影子,“雅,你觉得,我行吗?”
瑞雪的问话不是自卑地怀疑自己,他的语气肯定,望着她的眸中坦坦然然。
“为什么不行?”福雅双手都揽着他的腰,“你是我的灵王王君,是我明媒正娶的,为何不行?”
瑞雪轻叹一声,倾身靠在她的肩头,“雅,不说我出身姬家,我连王府都不曾替你打理好,又怎么能替你顾全后宫。”
福雅才要开口,就被瑞雪的指尖抚上了她的唇,瑞雪顿了顿,继续道,“凤后,要能助你治理天下,替天下臣民做表率之人。而我,只想这样陪着你,全心全意只陪着你,我爱的,不是这金碧的一国之君,我爱的,只是我的妻,轩辕福雅。”
瑞雪坐起身,对上福雅波澜微漾的眼,“雅,可以吗?我只想自私地有你,有慕雪就好。”
福雅抬手握住他抵着她唇的手指,缓缓放置在自己的胸前,低头抵上了他的额头,轻笑,“可以,只要雪喜欢,什么都可以。”
她承认,是因为对他的愧疚,才私心地将凤后之位为他保留,她也清楚,单以他出身姬家这一点,立他为凤后都足以引起朝局变幻;她也曾想,无非就是多费些心思周旋罢了,可眼前他的一番话,让她感动,也知道,勉强为之,只会让他不快乐。
瑞雪主动仰头轻吻福雅的唇,心中同样感动,她从来没有强迫过他,只要是他要的,她都会双手奉上,她的维护、她的纵容,都是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无论体验过多少回,他都无法克制心中的激动,无法克制眼眶内的温热。
福雅自然是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将他瘦长的身子紧紧地圈在怀中,若不是知道还要用晚膳,怕是此刻便会将他压倒。
同墨一同端晚膳进来的人是染香,他看看瑞雪红透的双颊,微肿殷红的双唇,也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桌前,不言不语。
待四人坐定,福雅探手握住身边墨的手,对他展颜一笑,夹了块鱼腹上的肉放在他碗中,还没开口,就发现墨的脸色骤然间变得苍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墨,你怎么了?”福雅心中一急,倾身查看,墨却侧身干呕了起来,急得福雅不停地抚着他的背脊,一手揽起他脸颊边的长发。
“雅,他怎么了?”瑞雪也神情关切地问道。
染香眉梢微动,伸手扣住墨的脉门,不一会儿就放开了,神色平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淡淡道,“他没事,只是害喜罢了。”
“害……害喜?”福雅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想到墨也会怀孕,虽然,她知道,这里是男人生子,却从来没有将墨和生孩子联系在一起。
福雅的神情让墨觉得心有些痛,能得到她的爱本就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她并不希望……
福雅回神一对上墨黯然的眼眸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一把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开心地道,“墨要替我生个儿子,我要儿子。”
染香顿住了夹菜的手,有些被震到地看向那个雀跃地像个孩子似的女人,适才那任性撒娇般的话是出自那个看起来优雅慵懒,好似凡事尽握乾坤的女子吗?
瑞雪却是掩口轻笑,“是啊,墨,雅一直都说想要个儿子。”他曾经以为那只是她安慰他的话,此刻方知,她是真的喜欢儿子多些,她一直都奇特的不同于其他女人,不是吗?
墨被福雅抱在怀中还有些怔然,她不是不喜欢,是吗?他抬眼,眼中是福雅欣喜的笑容和那再熟悉不过的任性,不由微微一笑,是他太敏感了,这几日的不适,竟然是有了孩子,他也有些无法相信。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能为她生育儿女,是男是女,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孩子承袭的是她的血脉。
福雅知道墨心中必定翻覆不定,也不强迫他的回答,只是抱着怔怔地墨问向染香,“孩子多大了?”
染香细嚼慢咽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方才缓缓开口道,“三个月了,他身体比寻常男子强健,所以才会到此刻方害喜。”
“墨,你以后不可以再随意使用内力了,要乖乖养胎……”福雅开始对着墨碎碎念,家里有了这么多的孕夫,她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早就飞速增长,知道了不比大夫少,也许,比寻常大夫知道的还多。
瑞雪掩口轻笑,替墨夹了些清淡的菜色,将鱼端开,省得鱼腥味会让墨难受,“墨,你以后要多吃些,回宫后,灵洛自然会顿顿替你药膳调理的。”
“对对,灵洛的药膳一定要吃,那可是什么地方都吃不到的。”福雅立刻点头,从前的她一直觉得有没有孩子根本不重要,可自从宫里多了慕雪和惜洛,每次陪着她们玩,她心中总会有种不自觉的骄傲和满足,孩子对她来说,已经成了幸福的恩赐。
墨唇角的微笑直到饭后都不曾消失,这是在山顶度过的最后一夜了,他告诉福雅,还想住在自己长大的石室中,墨难得主动提出什么要求,福雅自然一口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嘱墨要小心,她的紧张让瑞雪失笑,染香诧异。
夜里,躺在石床上的福雅静静地抱着瑞雪,开心地埋在他的怀中,不是地轻笑出声,瑞雪也拥着他,笑意不绝,他笑得,却是怀里不掩稚气的女人,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却还似长不大的孩子般。
“雪,你是在笑我吗?”福雅低头抵上瑞雪的额头,邪邪一笑,“你是不是忘记我下午说过什么?”
瑞雪闻言脸颊倏得泛红,想要躲进福雅的怀中却被她狠狠地堵上了唇,不由嘤咛一声,因为她突然激情的吻而浑身发软,脑中一片晕眩……
三喜临门 (三)
瑞雪因为她吻中的激情而晕眩,太久没有欢爱过的身子在她的怀抱中有些颤抖,却又失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任她抱着,恣意地吻着,也无法克制地回吻着,手臂无力地回拥着她。
福雅边吻边撕扯着瑞雪身上的衣衫,不过一会儿,两人肌肤相贴,福雅差点隐忍不住,就这么急急地要了他。
即便是此刻欲火焚身,福雅也没有忘记染香的话,她一手抚着身下的他,将自他顶端分泌的湿滑缓缓涂抹,怕呆会儿会伤了他;她想到当初替灵洛吸乳的情景,若是欢爱之后再来吸乳,她怕他承受不住。
于是,福雅低头,吻上了他胸前依旧殷红的珠粒,轻轻舔舐了几下,听见他的呻吟声后,张口含住,轻轻一吸。
而她怀中的瑞雪却如同通了电一般地抖动了起来,喉间发出隐忍不住,带着哭腔的低喊,腰也摆动了起来,双手在她的头顶搓揉着她的秀发。
瑞雪以为,她只是同从前那般挑弄到他无力维持理智,迷乱地回应她而已,却在一波波蔓延而开的极度快意中发现她今日似乎特别执着于他胸前的红豆,吸允时很用力,似乎是想要吸出他的魂魄一般。
瑞雪只觉得自己的胸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随着她一下下的吸着,他的神智也一丝丝地离开,在最后一丝清明间,感觉到她沉下身,却在她在他胸前同时地一吸间,在极度的高 潮间完全失了神。
久未欢爱过的瑞雪,如何经得住这般的激狂,却在身下紧 窒的温暖和胸前电击般的感觉中缓缓回神,似乎听见自己不绝的呻吟声,或高、或低,还带着些许的啜泣……
福雅见才开始,就感觉到体内的他抖动着,而怀里的他头歪向她的肩头,失了神;是他变得太敏感,还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抱过他,她要的太过激狂;可此刻的她无法停下,将玉珠送进了他的体内,看见他在失神间不适地皱眉,只微微停顿了一下,就再次起伏律动了起来,唇舌间依旧没有放开胸前他的红豆。
瑞雪此刻早已泪流满面,无法克制的泪水依旧不停地流淌着,起先还因为那无法忍受的激流而狂乱地回应着她,拥抱着她,然而,身前她的温暖,身后她满满的给予,都让他为之疯狂,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 潮了多少回,他只能无力地任她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