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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评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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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掩饰,最显真面的文章,但我也并不。我无论给谁写信,最初,总是敷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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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口是心非的,即在这一本中,遇有较为紧要的地方,到后来也还是往往故意写得含胡些,因为我们所处,是在'当地长官,、邮局、校长……都可以随意检查信件的国度里。但自然,明白的话,是也不少的。〃〃回想六七年来,环绕我们的风波也可谓不少了,在不断的挣扎中,相助的也有,下石的也有,笑骂诬蔑的也有,但我们紧咬牙关,却也已经挣扎着生活了六七年。其间,含沙射影者都逐渐自己没入更黑暗的处所去了,而好意的朋友也已有两个不在人间,就是素园和柔石。我们以这一本书为自己纪念,并以感谢好意的朋友,并且留赠我们的孩子,给将来知道我们所经历的真相,其实大致是如此的。〃① 一月,北上省母。在北京大学二院(讲《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辅仁
大学(讲《今年之感想〉》,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讲《革命文学与遵命文学》) 师范大学(讲《又论第三种人》),中国大学(讲《文艺与武力〉》先后讲演了五
次,月底返沪。他的〃北平五讲〃,后来并没整理出来,据由茨的叙记
迅先生是站在一张破旧的书桌上讲话,四周的人都仰望着他。他的话很缓, 不响亮,有点沙;但是每一句的意思很清楚,听的人是不会听到厌倦。那次的讲题我现在记不清楚,大概就是《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一类。我只记得他引用产妇来比喻社会的改革。他说,有血,有污秽,也有婴孩;见了血、污秽,而骇怕生孩子,是傻妇女的见解。再进而谈到偏重感情的文人们:只期望快乐, 一朝碰着社会改革的过程中的困苦,便诅咒,逃避,种种的错误。其后他又到中国大学去演讲一次,会场是在中山纪念堂。〃又据林曦的追记:〃鲁迅在师范大学讲演《又论'第三种人,》,大意说:文艺的园地,被士大夫遗老遗少们霸占了一两千年,现在劳动者的泥脚是要踏进来了。
二月,他编选《自选集》,并作序言。他说:〃我做小说,是开手于一九一

评传
八年,《新青年》上提倡'文学革命,的时候的。这一种运动,现在固然巳经成
为文学史上的陈迹了,但在那时,却无疑地是一种革命的运动。我的作品在《新青年》上,步调是和大家大概一致的,所以我想,这些确可以算作那时的
革命文学然而我那时对于'文学革命',其实并没有怎样的热情。……既不是直接对于4文学革命,的热情,又为甚么提笔的呢?想起来,大半倒是为了对于热情者们的同感。这些战士,我想,虽在寂寞中,想头是不错的,也来
、々
》杀
喊几声助助威罢。首先,就是为此。……这些也可以说,是'遵命文学、不过我所遵奉的,是那时革命的前驱者的命令,也是我自己所愿意遵奉的命令, 决不是皇上的圣旨,也不是金元和真的指挥刀。后来《新青年》的团体散掉了,有的高升,有的退隐,有的前进,我又经验了 一回同一战阵中的伙伴还是会这么变化,并且落得一个4作家'的头衔,依然在沙漠中走来走去。……只因为成了游勇,布不成阵了 ,所以技术虽然比先前好一些,思路也似乎较无拘束,而战斗的意气却冷得不少。〃①
同月,他写《祝中俄文字之交》。他说:〃十五年前,被西欧的所谓文明人看作半开化的俄国,那文学,在世界文坛上,是胜利的;十五年以来,被帝国
主义者看作恶魔的苏联,那文学,在世界文坛上,是胜利的。这里的所谓'胜利,,是说:以它的内容和技术的杰出,而得广大的读者,并且给了读者许多有益的东西。〃〃可祝贺的,是在中俄的文字之交,开始虽然比中英,中法迟,但在
近十年中,两国的绝交也好,复交也好,我们的读者大众却不因此而进退;译者的放任也好,禁压也好,我们的读者也决不因此而盛衰。不但如常,而且
扩大。〃②
一月廿八日晚间,日军突袭上海闸北我军,淞沪一带进入激战,迄五月间,由国际调停,签约休战。三月,伪满洲国在长春成立,以溥仪为傀儡。国联派遣李顿调查团来华调查,十月,李顿报告书发表。
二月,各地组织抗日义勇军。十二月,中苏两国恢复邦交。
九月,林语堂等十人创刊《论语》半月刊,提倡幽默文学。)
〈茅盾著《子夜》出版,废名著《莫须有先生传》,丁玲著《母亲》。周作人讲
演《中国新文学之源流》。〉

蒋光慈病逝

九三三年(民国二十二年,癸酉)
五十三岁。他们仍住在上海。
月,蔡元培、宋庆龄、杨诠〔杏佛)等发起〃民权保障同盟〃。鲁迅参加这同盟,并被推为执行委员
年讲
①②《鲁迅全集》第4卷,第455—456、462页
同月,他们所译的《竖琴》出版(这一短篇小说集,其中七篇,鲁迅从曰译本重译,柔石译了两篇,曹靖华译了一篇)。
黎烈文主编上海《申报,自由谈》,郁达夫代约鲁迅替《自由谈》写稿。鲁迅在《伪自由书》前记中说:〃我到上海以后,日报是看的,都从来没有投过稿,也没有想到过,并且也没有注意过日报的文艺栏,所以也不知道《申报》在什么时候幵始有了《自由谈》,《自由谈》里是怎样的文字。大约是去年的年底罢,偶然遇见郁达夫先生,他告诉我说,《自由谈》的编
辑新换了黎烈文先生了,但他才从法国回来,人地生疏,怕一时集不起稿子,要我去投几回稿。我就漫应之曰:那是可以的。……但从此我就看看《自由谈》,不过仍然没有投稿。不久,听到了一个传闻,说《自由谈》的编辑者为了忙于事务,连他夫人的临蓐,也不暇照管,送在医院里,她独自死掉了。几天之后,我偶然在《自由谈》里看见一篇文章,其中说的是每日使婴儿看看遗照,给他知道曾有这样一个孕育了他的母亲。我立刻省悟了这就是黎烈文先生的作品,拿起笔,想做一篇反对的文章,因为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但是也没有竟做, 改为给《自由谈》的投稿了,这就是本书里的第一篇《崇实》;又因为我旧
日的笔名有时不能通用,便改题了'何家千',有时也用'干,或'丁萌'。这些短评,有的由于个人的感触,有的则出于时事的刺戟,但意思却极平常,说话也往往很晦涩,我知道《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4自由'更当然不过是一句反话,我决不想在这上面去驰骋的。我之所以投稿,一是为了朋友的交情,一则在给寂寞者以呐喊,也还由于自己的老脾气。然而我的坏处,是在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而后者尤与时宜不
合。……我的投稿,平均每月八九篇,但到五月初,竟接连的不能发表了,我想,这是因为其时讳言时事而我的文字常不免涉及时事的缘故。〃① 《自由谈》,上海《申报》的副刊,始于一九^年,和上海《新闻报》的《快活
林》,同为综合性副刊。初由陈寿同(号栩园,笔名天虛我生)所主编,民初流行鸳鸯蝴蝶派文字,这两副刊便是他们的阵地。五四运动以后,《觉悟》、《学灯》副刊领导新文学运动,《申报》、《新闻报》也逐渐跟着时代前进。周瘦鹃继
天虚我生之后主编《自由谈》,风格略与严独鹤主编之《新园林》相近。一九三二年冬,黎烈文接编《自由谈》,这才成为新文艺的园地。
鲁迅在《伪自由书》的结尾,有一篇很长的《后记》,其中保留了许多史实。当时,由官方作背景的一种内幕刊物,叫作《社会新闻》,其中先后刊载了许多捕风捉影的谣传。他们谈及《自由谈》的内幕,说这一回改革,乃是新旧文人之争,即礼拜六派与新文学之争。他们说胡愈之主编《东方》杂志,黎烈文主编《自由谈》,乃是左翼文化运动的抬头。他们说鲁迅与沈雁冰成了《自由谈》的两大台柱(其实,沈雁冰当时很少替《自由谈》写稿,笔者当时写得最多,也牵涉到谣言去。说笔者和黎烈文一同加入左翼作家同盟中去了〉。到了五月初,当局对于《自由谈》的压迫,逐渐严紧起来了。五月二十五日,编者刊出启事:〃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发牢骚,庶作者编者,两蒙其休〃云。其后,六月十八日,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副会长杨杏佛被暗杀,黑色恐怖的疑云笼罩东南,该刊又传〃左翼作家纷纷离沪〃的消息。总之,那一时期的《自由谈》,
在领导思想文化的作用,是很重要的。
鲁迅对于革命文学家的蔑视,在那一时期,尤为深恶痛绝。他在《后记》
的末段说:〃所引的文字中,我以为很有些篇,倒是出于先前的'革命文学者,。但他们现在是另一个笔者,另一副嘴脸了。这也是必然的。革命文学者若不想以他的文学,助革命更加深化,展开,却借革命来推销他自己的'文学,,则革命高扬的时候,他正是狮子身中的害虫,革命一受难,就一定要发现以前的'良心,,或以'孝子7之名或以'人道,之名,或以'比正在受难的革命更加革命'之名,走出阵线之外,好则缄默,坏就成为叭儿的。这不是我的'毒瓦斯,,
这是彼此看见的事实!〃①
二月,他为了柔石,写《为了忘却的纪念》。结尾上说;前年的今日,我避在客桟里,他们却是走向刑场了;去年的今日,我在炮声中逃在英租界,他们则早已埋在不知那里的地下了;今年的今日,我才坐在旧寓里,人们都睡觉了,连我的女人和孩子。我又沉重的感到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中国失掉很好的青年,我在悲愤中沉静下去了,不料积习又从沉静中抬起头来,写下了以
鲁迅评传
上那些字。要写下去,在中国的现在,还是没有写处的。年青时读向子期《思旧赋》,很怪他为什么只有寥窭的几行,刚开头却又煞了尾。然而,现在我懂得了。不是年青的为年老的写纪念,而这三十年中,却使我目睹许多青年的
血,层层淤积起来,将我埋得不能呼吸,我只能用这样的笔墨,写几句文章,算是从泥土中挖一个小孔,自己延口残喘,这是怎样的世界呢。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但我知道,即使不是我,将来总会有记起他们, 再说他们的时候的。〃①这是鲁迅生平所写的最沉痛的文字。
二月十七日,英国文学家萧伯纳来上海。鲁迅曾受日本改造社之托去访问他。萧氏出席孙夫人(宋庆龄)家中的欢迎会,蔡元培、杨杏佛、林语堂均在座,鲁迅也在那儿和萧相见。他写了《看萧和看萧的人们记》,他说:〃在吃饭时候的萧,我毫不觉得他是讽刺家。谈话也平平常常。例如说:朋友最好,可以久远的往还,父母和兄弟都不是自己自由选择的,所以非离开不可之类。……两点光景,笔会(?^^乩)有欢迎。……萧也演说了几句:'诸君也
是文士,所以这玩艺儿是全都知道的。至于扮演者,则因为是实行的,所以比起自己似的只是写写的人来,还要更明白。此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总之,
今天就如看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现在巳经看见了,这就可以了罢。,大家都哄笑了,大约又以为这是讽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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