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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晋臣,我们之间的一切,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沐良深吸一口气道:“离婚的时候,我就说的很清楚,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任何纠缠。”
傅晋臣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语气染着阴霾,“因为盛铭湛是吗?你爱上他了,是吗?”
“不要把铭湛纠缠进来。”
沐良语气里明显的保护盛铭湛,傅晋臣眼底的神色沉了沉,薄唇勾起的弧度凛冽。
与其苦苦纠缠,还不如一次性都把话说完。沐良盯着电视里定格的画面,眼神渐渐浮起一丝笑意,“傅晋臣,从你搂着舒云歌说不能忘记你们的过去那刻起,我们之间的所有就已经结束!”
“为什么?”傅晋臣双眸一阵收缩。
沐良缓缓抬起手,指尖对着最后定格的那个画面,冷声道:“因为你告诉我,我曾经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是用来祭奠你们爱情的牺牲品!”
“沐良……”傅晋臣心口猛然窒闷。
“傅晋臣,你敢说,你没有把我当作是舒云歌的替身吗?”沐良黑沉的双眸变的澄亮,可她眼底那抹光芒,却好像无数把尖刀,狠狠戳在傅晋臣的胸口。
是啊,他敢说,没有把沐良当过舒云歌的替身吗?!
每次看到她尖尖的下颚,看到她同样清澈明亮的眼眸,甚至看到坐在琴凳前弹琴的沐良,傅晋臣不能不承认,他曾经混淆过,哪怕只是片刻的。
望着他失神的双眸,沐良已经知道他的回答。她心尖蓦然松了松,并没有感觉到痛。这个答案,她并没有冤枉他。
“傅晋臣,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回到你的身边?”沐良轻咬着唇瓣,平静的心湖终究动了动。
在这个世上,最痛的背叛不是只有捉奸在床。当她把自己全部的真心,小心翼翼捧在他的面前,但他却没有珍惜过,甚至把她当作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感情替代,这才是最让她痛的!
那种真心被狠狠碾碎在脚下的滋味,沐良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再尝!
“傅晋臣。”
沐良缓了口气,渐渐平复下心情,道:“看在儿子的面上,我们都给彼此留一条退路吧。”
她指着紧闭的大门,神情凛冽,“今天的事情,只能是最后一次。”
“儿子现在年龄还小,我希望他可以跟我一起生活。”沐良提着皮包,沉声道:“果果才四岁,跟在妈妈身边终归好一些,你可以随时来看他。”
傅晋臣缓过那口气,深邃的双眸布满慌乱,“难道我们之间,真的只剩下儿子吗?”
“是。”沐良点头。
这个答案,再度让傅晋臣心尖收紧。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如今的傅晋臣对于沐良来说,能用的唯一手段,也就只剩下儿子。
“沐良,你真的以为盛铭湛没有私心?这么多年,他处心积虑呆在你身边,还不是因为想要得到你!”
男人沉着脸走上前,俊脸缓缓压低,抵在沐良眼前,“可我告诉你,有我在,他就别想得到你,永远都别想!”
沐良脸色气的发白,真想狠狠打碎他嘴角那抹笃定。
前后不过四十分钟,盛铭湛竟然将车从市郊开回市中心。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将车开到这条小路上,远远就看到傅晋臣那辆黑色路虎,还有沐良的车子。
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转角,盛铭湛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并没有急于进去。他菲薄的唇瓣轻抿,双眸定定望着那栋小洋楼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候,前方的大门打开,沐良提着皮包出来,怒气冲冲的离开。
望着那辆绝尘而去的轿车,盛铭湛紧提着的心松了松。他扫了眼站在前方大门边发呆的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笑。
随后,盛铭湛将车掉头,沿着来时的路将车开走。
一路开车回到宋氏,沐良神色阴霾。她回到办公室,转身坐进黑色转椅里,红唇抿起的弧度紧绷。
额头两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沐良抬手轻柔,心底蔓延的怒火萦绕不散。眼角的余光瞥见桌上摆放的宋儒风的照片,她眼神微动。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沐良看到号码,急忙接听,“妈妈,有事?”
“良良啊,”蔡永芬的声音染着惊喜,“你一定要好好谢谢铭湛。”
沐良狐疑道:“什么事?”
“之前你爸爸不是把祖坟的地方卖掉了吗?”蔡永芬握着话筒,如实道:“铭湛帮咱们把地买回来了。”
沐良握着手机的五指收紧,当年为了让她扬眉吐气的离开傅家,沐占年将祖坟那块地卖掉还上那一百万。但这么多年过去,每次看到爸爸捧着爷爷奶奶的遗像发呆,她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块地不仅是爸爸的心病,也是沐良的心病。可是盛铭湛竟然把那块地买回来了!
“妈,我知道了。”沐良应了声,随后挂断电话。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沐良双手环胸,黑亮的眼眸看向远处幽静的海港,沉闷的心情缓缓散去。如果有那么一个人,给她五年不变的守护,那他是不是,就是能让她安心依靠的人?!
丢在沙发里的手机,持续响起一遍又一遍。傅晋臣收回呆滞的视线,俊脸紧绷,不耐烦的接听,“什么事?”
“四哥!”
钱响的声音很急,隐隐透着慌张,“你在哪里?快点回来!”
傅晋臣黑眸眯了眯,听出他的话音不对,立刻起身往外走。
十几分钟后,傅晋臣开车赶回傅氏。钱响焦急的等在大厅,看到他进来,离开跑上前,“四哥,出事了。”
这三个字,足以让傅晋臣明白过来。
坐电梯直接来到顶楼,钱响没有资格跟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啪——
傅晋臣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仰首走进去。
“四少来了。”蔺识也在,神色凛然的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他看到傅晋臣进来,特别出声打了招呼。
傅晋臣穿着黑色西装,对着蔺识微微点头,“蔺叔。”
宽大的书桌后,傅东亭负手而立,侧脸的神色紧绷。
“董事长,您找我?”傅晋臣往前一步,站在傅东亭的身后。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回避,所有话都能摊开说。
“你知道,我们的股价降了多少百分点吗?”
“四个百分点。”
“哼!”
傅东亭脸色很难看,“你要怎么挽回这笔损失?”
“这种事不需要我处理,应该是那些拿着七位数年薪高管的职责。”傅晋臣脸色平静,回答的不卑不亢。
“强词夺理,”傅东亭指着桌面的报纸,厉声道:“这个影响你必须挽回!”
“怎么挽回?”傅晋臣冷冷抬起头,眼神锐利,“让我继续跟宋家联姻?”
“你觉得,还有别的办法吗?”
“休想!”傅晋臣毫不退让。
“你——”傅东亭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四少。”蔺识试图缓解,但傅晋臣并没有领情。
傅东亭怒火攻心,脸色已然难看到极点,“傅晋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就挽回集团的声誉。要么,你就给我滚出傅氏!”
闻言,傅晋臣黑沉的双眸眯了眯,俊脸的神情瞬间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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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要虐我儿子,亲妈都要卡文吗?嗷嗷滴,亲妈不服啊!
今天大姨妈加上卡文,又是写到很晚!呜呜呜~~
142 求婚
更新时间:2014820 16:09:30 本章字数:12366
傅东亭怒火攻心,脸色已然难看到极点,“傅晋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就挽回集团的声誉。要么,你就给我滚出傅氏!”
闻言,傅晋臣黑沉的双眸眯了眯,俊脸的神情瞬间变冷。
“一个小时后,我会把辞职报告放在你的桌上。”傅晋臣俊脸微扬,语气里并不见慌乱,似乎早就做好准备。
傅东亭难得怔愣,望着儿子的眼神震怒。
不要说他,就连旁边的蔺识都跟着惊讶。他急忙站起身,劝道:“四少,不要冲动,跟董事长好好谈。”
“没有冲动。”傅晋臣敛下眉,再度开口的声音异常冷静,“现代园区那个计划案,是我的团队从头跟到尾,无论是设计图纸或者运作计划都在我的手里,这个案子没有能够接手,所以我必须带走。”
顿了下,他脸色平和,道:“占用的傅氏资金,你们可以全部撤走。”
“你要自立门户?”傅东亭眯了眯眼,语气阴霾。
傅晋臣别开视线,并没有回答。
“哼!”
傅东亭转过身,迈步走到傅晋臣的面前,锐利的眼眸染着精光,“傅晋臣,你翅膀长硬了,想要飞了?”
“你笼子里养着那么多鸟,还需要管我飞不飞吗?”傅晋臣微微垂着头,内敛的双眸沉寂如海,“我这只散养的飞走,正好给他们腾地方!”
“你——”
傅东亭脸色一阵发白,他们父子说话,从来都是针锋相对。
抬起腕表扫了眼,傅晋臣抿起唇,冷声道:“董事长,你已经耽误了我十分钟,我要回去准备辞职报告,先走了。”
傅晋臣沉着脸转过身,脚步不带丝毫留恋的离开。
“董事长。”
蔺识见傅东亭脸色不太好,急忙过来将他搀扶到椅子里。拿起他常用的药,给他服下两粒,才见他好色逐渐好转过来。
“这个混账东西,就是想把我气死!”缓过那口气,傅东亭表情依旧愤怒。
蔺识偏过头笑了笑,道:“您先别动气,四少心高气傲,让他出去闯闯也是好事。不过我看着四少那架势,跟傅老爷子当初倒是有几分像。”
听到蔺识的话,傅东亭紧蹙的眉头沉了沉,没有回答。
总裁办公室中,傅晋臣坐在电脑前敲字,钱响指挥着手下人将需要的资料全部搬走,他安排好人手,叹了口气走过来,“四哥,你家老头也太狠心了吧,真要把你赶走?”
“废话。”傅晋臣将最后一行字写好,直接打印出来。
钱响盯着他签下名字,眼神暗了暗,“幸好咱们提前有准备,要不然这次真死定了!”
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辛歆推门快步过来,道:“傅总,我跟你一起走。”
“不行。”傅晋臣抬起头,语气很沉,“你下个月就能升职了,留下好好工作。”
“傅总!”
辛歆往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脸色异常冷静,“当初来傅氏是您一手提拨辛歆的,现在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怎么能留下升职?不仅是我,还有我手下的十几个人都会跟我一起离开!”
傅晋臣眼神动了动,起身朝她走过来,“辛歆,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不想瞒你,留在这里你们能够前途无限,可跟我离开,我不能保证能给你们更好的!”
“傅总,比起这种安逸的日子,辛歆更喜欢挑战!”辛歆笑着抬起头,回答的肯定。
傅晋臣心头泛起一片暖意,钱响跟他离开,那是他们兄弟间的交情。可是辛歆这种时候还是选择跟随他,这份信赖与衷心,让他觉得感动。
“好,”傅晋臣薄唇轻抿,沉声道:“今天你们的这份信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辛歆眼眶酸了酸,她点点头,头脑冷静,“我去安排大家准备。”
“去吧。”
望着辛歆走远的背影,钱响不禁叹了口气,道:“四哥,你果然没看错辛姐。”
收敛起心底的异常情绪,傅晋臣挑了挑眉,吩咐道:“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不要有遗漏。”
“我明白。”钱响应了声,不敢继续玩笑。这种严峻的时候,他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事。
一个小时后,董事长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黑色资料夹,那里面是傅晋臣递交的辞呈。傅东亭面色凝重,他认真的看完后,紧蹙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开。
翌日早上,新闻的头版头条宣布傅氏总裁傅晋臣辞去集团一切职务,这个消息报道后,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清早起来,尤储秀看到新闻报道后,只觉得手脚发冷。她手里攥着报纸,快步跑到庭院里,急声道:“东亭,晋臣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