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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俩进来,春梅冲西门庆福了福礼,领着秋菊下去了。
西门庆上炕坐了,潘金莲亲手倒酒,递给他,然后挨到他身边坐下。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越吃春意越浓。
西门府里的炕做得极大,西门庆把炕桌掇到炕尾,将潘金莲掀倒在床,抓着她的两条小腿,把她拖到身下,扯开自己的裤头,命令道:“给你家老爷品一品,等我再喝几品酒。”一面拿起身后炕桌上的瓶杯,喝起来。
潘金莲被他制住双腿,只能艰难地弯起上半身,像在网里挣命的大虾一般,伸长脖子,凑到他身下,仅仅能含住小头,依言品起来。
西门庆微眯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喝酒。伸手摸摸她的头,以做鼓励,然后一路摸到她的大腿,小腿,接着是三寸金莲般的小脚。
潘金莲睡觉也要穿睡鞋,红色绣花睡鞋,尖尖翘翘。往常西门庆极爱她这双脚,今日看了却有邪火,他厌恶这样的奇怪脚尖。
潘金莲折腾了半晌,松开嘴,往后一倒:“老爷,折腾死人了。我的腰都快断了。”
西门庆倒了一杯酒,俯下身,喂她喝了,道:“老爷想看看你的脚,给看不?”
潘金莲喘够了气,半坐起来,把精致的绣花鞋伸过去:“我都是老爷的人了,随老爷想看哪里,我还能有个不依的?”
西门庆放下酒杯,双手捧住她的一只小脚,慢慢抚摸着绣花鞋,从笔尖似的顶端一路摸到脚后跟,然后对潘金莲说:“老爷想脱了你的鞋,看看里面,行不行?”
潘金莲为了争宠,可谓八十八般武艺使尽。在床上,对西门庆那叫一个有求必应。哪怕西门庆想勾搭别的女人,她潘金莲也乐意帮他递梯子,只要事后不忘她的功劳就行。
她想到自己里面还穿了袜子,于是点点头:“随您。看吧,看吧,只要您记得奴待您的心就行。”
西门庆脱掉她的绣花鞋,里面是一双细棉布的绣花袜。他隔着袜子,又从顶端摸到脚后跟,对潘金莲说:“我还想脱了你的袜子。”
潘金莲这回不敢依他了,把脚一缩,笑嗔道:“再里面可没什么好瞧的了。老爷从哪学来的怪脾气?”
西门庆板起了脸,不再说话,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拿在手里喝着。
潘金莲连忙起身,搂抱住他,娇声道:“里面只有裹脚布了,真没什么好瞧的。老爷往常从不这样。”
西门庆喝尽杯中的酒,起身下炕,一语不发地朝外面去了。
潘金莲扭着帕子,紧抿着嘴,只能愣愣地看着他远去,嘴里小声骂道:“也不知在哪招了什么邪火,尽朝我发脾气!”
西门庆脚步如飞,一路走到了前院的书房。
棋童正坐在门口嗑瓜子,他以为老爷今晚不会出来了。
西门庆从黑影里不声不响地走出来,见了他这副懒散模样,大骂道:“成天只会好吃懒做,还不快把地上收拾干净!仔细你的皮!明日把你抓到牢里,好好打几板子,就知道厉害了!”
棋童吓得赶紧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西门庆不理他,径自进了书房。
玳安端立在一旁,不敢替棋童求情,生怕自己也被连累了。
西门庆坐到椅子上,平静了一回,转头问玳安:“书童呢?怎么不在书房里伺候着?”
玳安回道:“可能以为老爷歇了吧?他多半也去了下人房歇息。要不,我去把他叫来?”
西门庆点点头:“你去喊他,顺便再泡两碗茶来。”
玳安应诺出去,经过院里跪着的棋童时,轻轻踢了他一脚,斥道:“你个没眼色的,还不快去给老爷泡茶?”
棋童感激不尽,道了谢,站起身忙着端茶去了。
西门庆在书房内走来走去,心里一股无名业火没处发散,直到书童来了。
书童推开门,行了礼。
西门庆斜眼看向书童。
书童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量不高,身材宛如女子般纤细。若放在戏院里,扮个旦生绰绰有余。
西门庆朝门口努努嘴,书童抿嘴笑了,乖顺地走过去关门,正好棋童送茶来,书童也不放他进来,自己伸手接了,让他下去,然后反手关好门。
书童小步走向西门庆,把茶放在桌子上:“老爷请喝茶。”
西门庆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一把搂住他的细腰:“喝什么茶,老爷喜欢喝你嘴里的。”说着,西门庆呷了一口茶,含在嘴里,拉着书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脸,两人嘴对嘴地分了这一口茶。
西门庆身材高大,一米八五有多,书童最多一米六五,又兼生得纤细,坐到老爷的腿上,头才抵到他的脖颈处。
西门庆一手搂腰,一手揉着他的屁股,在他耳边轻声问:“今晚你洗过了没?”
书童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刚洗过了,正要睡呢,就被玳安给喊起来了。”
“没事,今晚和老爷一起睡。”
西门庆把书童按到桌子上,掀开他的外衣,扒下裤子,两个一迎一送地动起来。
西门庆在上,一边动着,一边摸着他白馒头似的雪白屁股。又从屁股一路往下,经过大腿,小腿,最后摸上了书童的一对天足。
书童人长得矮,脚也不大。如果李瓶儿见了,肯定会给他估出一个36的码数。
西门庆摸着书童的脚,满心欢喜,嘴里道:“等下给你五两银子,你买几双好鞋来穿。”
书童仰卧于下,微蹙着两道秀眉,嘴里道谢不已,心里却想:老爷的怪癖越来越严重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西门庆骑着马,带着小厮,排军喝道,一路招摇到了效外的庄子上。
应伯爵、谢希大、吴二舅、花大舅、温秀才早就到了,李铭、郑春、吴惠三个小优儿也早来了,正在弹唱。
西门庆下了马,有下人过来牵马,牵到一边喂草料。
来昭听见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西门庆先看了看大门口,只见院门威武,屋檐高翘,高墙耸立。屋后青山连绵,不远处是层层叠叠的农田,以及一条绕田流过的蜿蜒小河。
“这地方不错。”西门庆抬脚往里走。
来昭紧跟在他身边,一边走,一边向他禀道:“应二叔、谢三叔他们都到了,正在亭子里坐着,听唱曲呢!”
西门庆点点头,问:“酒席备好没?府里准备了酒菜,你去安排一下,整理干净整齐,端上来。”
来昭微微弯着腰:“原本也备了席面,不过肯定比不上府里的。”说着话,他悄悄招手叫过一个下人,悄声叮嘱他去通知厨房。
来昭的老婆一丈青正在厨房里指挥着下人,安排席面,听了传话,点头说知道了。
庄子原本的主人是当地一富户,修建时颇下功夫,花园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从大门一进来,就是一个大敞厅,厅里立着一块巨石,巨石有一人多高,奇形怪状,看不出像什么,细看又觉得什么都像。
西门庆停在巨石前,细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块石头真不知是从哪找来的。”
顺着大厅往里走,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草灌木。穿过圆形拱门,顺着长廊,周围鱼鳞般排列着二十多间大大小小的屋子。
“这地方倒挺大,花的钱也算值了。”西门庆背着手,边走边看,“就是下人太少了些。回头等六娘搬来了,喊个伢婆子,再买些人。”
来昭在一旁道:“是该再添些下人。等六娘来了,亲自挑挑,小人不敢自专。”
来昭领着他一路走到花园里,花园里摆放着各色秋菊,开得正艳。正中央处是一处小亭,亭中有石桌石凳,不远处就是一个小池塘,旁边的假山上流出汩汩山泉。
应伯爵见他来了,迎下来,道:“大哥来了。你看这处庄子怎么样?他们可个个都说好。”
“还行。”西门庆走到亭子里,其他人赶紧起身让坐。
西门庆坐了,来昭喊人重新上茶。
各自见毕礼,不一时,席面摆上来,几人就着秋景,喝酒享乐不提。
在庄子上玩了一整天,夕阳西下,才散了酒会。
西门庆骑马回到家,在书房内洗漱一番,换了一身家常衣服,径往李瓶儿房中去了。
李瓶儿最近有点兴奋,庄子的文书到手,听迎春说来昭两口子已经去了庄子上打理,照这架势,搬出去指日可待。
刚吃完晚饭,捧着一杯柠檬香茅,正慢慢小口啜着,西门庆进来了。
他穿了一身家常素色直缀,腰系玉带,脸庞微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高高大大的身影一走进来,将屋内的烛火都掩了大半。
李瓶儿端着茶,看着他,在心里感慨: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皮相还是挺好的。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女人呢!
迎春和绣春忙着给西门庆行礼,西门庆看也不看她俩,坐到李瓶儿身旁,盯着她的茶杯,问:“喝的是什么呢?”
李瓶儿递给他看,道:“柠檬香茶,强身健体,有病治病,没病防身。”
西门庆笑了,一张微红的俊脸越发动人:“说得这么好?那我岂不是也得来一杯?”
迎春不等李瓶儿开口,急忙忙道:“我去给老爷端茶。”转身去了茶房。
西门庆上下一扫李瓶儿,见她梳着素髻,钗环皆无,上身一件秋香色绣花薄袄,下面是白绫线挑裙儿。她正曲坐着,裙摆把一双小脚遮得严严实实。他松了口气,努力摒除脑海中前日见过的丑陋形象。
李瓶儿放下茶杯,问他:“你去看过庄子了?漂不漂亮?风景好不好?”
西门庆一一述说一番,末了道:“庄子不算大,布置得七七八八了。等将来有了机会,再重新买个大的,好好修整一番,你们闲时也有个去处。”
李瓶儿想了想,又问:“等我搬去了,正房是不是得留给大娘?”
西门庆:“不用,你随便住。再说,也住不了几日就得搬回来,何必讲究那么多?倒是下人太少了,显得空荡荡的。等你去了,我从城里叫一个伢婆过去,带些人给你挑。你按照自己的心意,挑几个人近身伺候。”
李瓶儿再问:“大娘身边才几个丫头?我挑多了,她不怪我么?”
西门庆:“不一样。乡下地方大,下人少了怎么照顾得过来?光是打扫庭院就得好几个人。等你回来时,那些人还留在原处,继续照顾庄子。”
李瓶儿:“那我什么时候搬?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随时能走。”
西门庆忽然一笑,搂住她的腰,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道:“你舍得这么早就离开我?过几日就是重阳了,不如等过了节再搬,也省得爷来回跑着去看你。”
李瓶儿听了这话,轻皱眉头,响响亮亮地叹了口气给西门庆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每天窝在这院里,总觉得心口憋闷,随时都要喘不过气似的。只有看见你才好一些,可管用不了多久,又闷闷的了。”
西门庆亲了亲她的脸蛋,还想去寻她的嘴,被李瓶儿借着喘气躲开。他也不生气,调笑道:“都说了,我不怕你的药味。你就这么喜欢看到我?时时都想霸占着我?”
李瓶儿只好笑笑,不作声。
西门庆精神大振,搂着她道:“我也盼着你快些好起来。罢了,你想搬就早些搬吧,那里有山有水,地方又大。你去了一定心情好,药效加倍。”
这时,迎春送茶上来,放在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问迎春:“六娘的药装好没?多带些好药去。如果缺什么随时打发人来跟我说。”
迎春点头,笑眯眯道:“都带好了,只多不少。只怕六娘去了,药没吃完病就全好了呢。”
西门庆难得地朝迎春笑了笑。
迎春羞涩地抿嘴回笑,然后立到一旁。
西门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嫌弃道:“太淡了。”
迎春接话道:“那我重新泡一碗六安茶?”说着,转身就想走。
西门庆叫住她,对李瓶儿说:“明日我有事,不得闲,后日吧?后日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