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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呢?这孩子。”问。
“带土,宇智波带土。”
也许是听见母亲叫他的名字,不足两个月的小带土突然咧开嘴笑。
这一阵子,少妇们像是约好了似的纷纷孕育起小生命,今年的木叶似乎要迎来一股婴儿潮。
即便是这样,听到琵琶子夫有孕的消息,大家还是惊讶良久。
自来也的眼睛瞪大如铜铃,冲口而出:
“骗的吧?那个老头子居然还可以?!”
话音未落,被纲手一拳重重砸胸口。
慎也用很敬佩的语气说:
“三代目真是老当益壮。”
一众忍者掩嘴偷笑。
春奈美目又瞪他:
“乱说什么,三代目也才四十二三岁!”
慎也认真地“嗯嗯”点头:
“不愧是三代目,宝刀未老。”
众笑得更厉害了。
自来也忍不住插嘴道:
“应该说真不愧是色老头才对。”
纲手忍无可忍似的将他暴打一顿。
自来也向来不还手,倒是一边装死一边大声嚷嚷道:
“怎么会有男愿意和这种暴力女交往!夏子确定哥脑袋没问题吗!!”
“给闭嘴!脑袋有问题的是!”
随着纲手这一声怒吼,自来也像一包沙袋似的惨叫着被揍飞出去。
看着他都觉得痛。迟半拍才问道:
“自来也前辈没事吧?”
纲手的怪力忍界赫赫有名,一般忍者的话,怎么都要住院三个月了。
幸好纲手和阿断一起时,温柔得仿佛换了一个。果然损友和恋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语。
纲手怒气未息地“哼”了一声,一副“谁管他死活”的模样。
旗木朔茂往自来也落地的方向望了望,笑笑说道:
“放心吧,他早就习惯了。”
语气中难得的没有同情和怜悯,当然他也不是一个会因这种事情而幸灾乐祸的。
分别时纲手蓦地从身后叫住:
“夏子。”
驻足回头看她,却见她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说:
“和断君……”
只这几个字出口,又突然不说了,微微蹙起眉,似是斟酌犹豫。
好像知道她想说什么。
想了想,轻声笑道;
“如果不是和哥哥有关的事情,根本看不到纲手前辈还会有犹豫不决的样子呢。”
她张张嘴似要反驳,赶她发声之前敛起笑意,十分严肃地恭恭敬敬叫了一声:
“纲手前辈。”
她的眼神里也满是认真。枝头的樱花瓣颤落到她金黄色的发上,映衬着白皙姣丽的脸庞,美丽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和阿断待多了的缘故,跟以前相比,现的她给的感觉多了几分难以名状的亲切。
希望她是那个会陪着阿断一直一直到白头的。
“纲手前辈。”
又叫了一声。
“哥就拜托了。”
说完就小跑开去,佯作不见她脸上骤然爬上的浅浅红晕,也不理会身后她的嘀咕:
“什么啊,莫名其妙说这种话……”
像一个急切为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的老妈子。
旗木朔茂和并肩慢行,握着手的大手掌心很温暖,突如其来一抹踏实安稳的感觉涌上心头,却不知为何让鼻子发酸。
始终觉得,十指相扣这种牵手方式……略显肉麻。
走着走着,身边的男突然停下脚步,与相握的手没有用力,也没有松开,只是这个男的眼神比刚才还要严肃。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看的时候,会令心慌慌忍不住忐忑而踌躇。
“怎么啦?”
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是因为自己做错什么事而惹他不快。
“夏子。”
他的语气中居然真的有几分接近生气的意味,虽然没有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但还是感觉得到这种鲜少会他身上出现的不快情绪。
他一字一句地说:
“刚才和纲手说的那些话,的神情,就像是……”
话音戛然而止,经过这么多时日的了解,知道此刻灰色面罩下的那双薄唇必定是紧抿成一条线。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伫立着。半晌,面前的男似乎有点艰难地,缓缓地,接着那未尽之言:
“就像是,交托遗言。”
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刺眼,仿佛将的五脏六腑都看得透透彻彻。
轮到抿唇不言。心乱如麻。
只是一瞬间,很短很短的一瞬间,他又若无其事地笑了,尽管眉梢眼角间的笑意并不真实,语气却是故作轻松地说:
“啊,一定是多心了。”
“说是不是。”
一点也笑不出来,只得勉强扯扯嘴角说:
“是。”
“是多心了。”
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俯下。身,下巴搁肩上,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像天底下所有亲密无间的恋。听见他的呼吸就耳边,甚至感受到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但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脸上的悲哀。
很久很久,他轻声而坚决地说:
“夏子,有事一定要与商量。”
“无论什么事。”
他怀中点头。
如果说的一生中总会有些无法实现的承诺,那么,于而言,这一定是其中之一。
不必等到最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对他坦诚相告。
VIP最新章节 43第43章
那天和旗木朔茂散步路过第三演习场;围栏外就听见学生阿司的声音叫嚷着:“哈哈哈;猪鹿蝶……们的组合名字太搞笑啦!!”
驻足观望;才发现演习场内站着六个孩子;分成两列对立着。背对着们的是志微、莉子和阿司三,而面对着们的似乎是今年才毕业的新晋下忍。他们面红耳赤,愤愤不平;好像正为什么事情而争吵。
“们那嘲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喂!太过分了!!”
猪鹿蝶组合当中较胖的孩子怒嚷道。
旁边扎着短马尾的少年怕麻烦似的劝他:
“丁座,算了,别理他们。”
志微也说阿司:
“太没礼貌了;阿司。这样不好,老师知道了会教训的。”
他们身后忍不住笑;旗木朔茂笑睨一眼;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安啦,老师又不!和莉子不要向老师打小报告就好了嘛!”
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面的三名少年:
“们!要叫前辈啦前辈!!”
换来对面一声不屑:
“切,才不承认们这种没礼貌的前辈!”
志微的墨镜反射出一道白光:
“没礼貌的只有阿司,请不要把和莉子同他归为一类,丁座君。”
他的话音还没落,莉子就好奇满满地问道:
“呐呐,是猪鹿蝶中的猪吗?”
志微:“……”他脸上浮现的「可不可以当作不认识这两个」的神色显而易见。
名叫丁座的少年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怒意冲天张牙舞爪:
“居然说是猪?!!”
短马尾少年忙叫道:
“亥一,快拉住丁座!”
两名少年一左一右摁住似要暴走的丁座少年的肩膀,这种情况下,亥一居然还能分神应了莉子一句:
“他是猪鹿蝶中的蝶啦!”
莉子和阿司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不会吧?!轻盈的蝴蝶诶!丁座君?!”
丁座终于挣开两名同伴的阻扰:
“秋道流,倍化之术!”
“轰”的一下变成圆滚滚的大肉球。
阿司不容迟疑地应战:
“土遁,土陆归来!”
一时间,演习场内咒语声此起彼伏。
“忍法,心转身之术!”
“雷遁,雷分。身!”
“阴遁,影子束缚术!”
“秘术,寄坏虫!”
尘土飞扬,几个孩子扭打成一团。
青春叛逆期的小鬼总容易冲动好战,皱起眉头:
“真的受伤了可不好。”
说着就要上前阻止。
不料却被身旁的男按着肩膀,他一副老神的模样说:
“小孩子的事情大别插手,说不定打过一架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他瞥了一眼演习场内的混战,笑道:
“连和同龄打架的权利都要剥夺,这个成年未免也太苛刻了吧。”
没好气地说:
“要是不小心受重伤了怎么办?负责?”
他从容不迫地笑着点头:
“是是,算的。”
又微微低头轻声说道:
“别担心,相信吧。”
一双黑眸眸光温柔似水,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有多么容易令心底起涟漪。
哪一次不是心无旁骛地相信着他。
们没有惊扰那些孩子,静悄悄地从演习场旁走过,就好像从来没来过一样。
对于年少的忍者的教导,显然旗木朔茂要比行得多。
***
翌日,和三个学生约好了要修行。来到约定地点时,意外地看见他们已经自己开始练习忍术了。
额头、脸颊、手臂上都有数量不等的轻伤,但三的脸色却是比平日更精神更专心致志。
他们见到来,竟没像往常那样围上来问东问西闲谈家常,仍然专注于自己的修行。
这算不算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总觉得们今天特别努力呢。”
佯作一无所知地问。
阿司一脸不甘,答非所问:
“哼,下次一定要将那三个小鬼打得落花流水!”
莉子也是满脸不服气,撅起嘴:
“老师教们更厉害的忍术吧,下次们绝对不会输了!”
倒有些意外:
“们输了?”
看来这一届的新晋下忍有不少并非泛泛之辈啊。
一直没出声的志微这时开口了:
“老师,没输。”
阿司和莉子黑了一张脸。
他们对于没问「输给谁了」这个问题似乎不甚意,也可能是气当头忽略了。不过放心,他们并不是气对手打赢了他们,而是气目前还不够强大的自己。
这样的他们,和当初一模一样。
将挫折转化为动力,将不忿转化为努力,才是不断不断变得强大的根本之道。
旗木朔茂认为他们应该明白的也正是这一点。
身为老师,当然觉得欣慰和高兴。
过后跟旗木朔茂说起这件事,他弯起嘴角说:
“相信没错吧。”
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是一早就料到结果。
后来从村子里别的忍者口中听说,猪鹿蝶的亥一、鹿久和丁座都是各自家族中备受期待的天才。
木叶一向才济济。
说起来,前几天遇见了有一段时日没见的惠。现的她不叫川本惠了,而是迈特惠。她和阿亮这对欢喜冤家也得以终成眷属,真是令羡慕。
“夏子夏子,问一个最近村子里很流行的问题,脑筋急转弯。”
她拉着说,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说们这一辈中最厉害的男女忍者是谁?”
这一辈中最厉害的男女忍者……当然知道是谁,所有木叶村都知道是哪两位。——除旗木朔茂和纲手别无他。
但她说是脑筋急转弯,不得不仔细思忖斟酌。半晌,她的催促下放弃挣扎,老老实实答道:
“除了朔茂前辈和纲手前辈之外想不出还有其他。”
她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与阿亮极有夫妻相的一口白齿反着亮光。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是加藤兄妹哦。”她说。
顿时惊讶:“和阿断?”
“的确,论实力没及得上朔茂桑和纲手桑。但是——”
她有模有样地分析道,突然眼神一亮。
“和断桑却俘获了实力如此强大的那两个的心,所以们才是村子里最厉害的忍者!”
实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转身走开时还听见身后她“哈哈哈”的大笑。
***
五月栀子花开,带着三个学生出村外执行任务,一路上映入眼帘的尽是这种镶嵌青枝绿叶间的白色小花。洁白如云,芬芳清雅,甚至还记得它的花语——永恒的爱和一生的守候。
可惜们并不是出来游山玩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