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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你想帮XANXUS的话,就好好休养,时间……应该不多了,对吗?”
斯夸罗没有回答,紧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我先走了。”
朝央九月摆摆手,打开门。
“喂——”
床上传来一阵像是被压抑着的声音,朝央九月转过头,就看到斯夸罗睁开了眼睛,那双银灰色的眼瞳中充满着怒意和执拗。
“不要说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你们都不懂!你们什么都不知道!XANXUS才是最适合彭格列十代目的男人!”
“别乱动。”
朝央九月走回床边,压着有些激动的斯夸罗把他按了回去。
“斯夸罗,你在焦躁什么?”
“XANXUS,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XANXUS究竟做了什么?”
“啊,九月姐你回来啦!”
泽田纲吉满脸通红,视线瞥到蜷起身子睡得沉沉的库洛姆,就是一阵手忙脚乱。
没办法,之前被库洛姆亲了亲脸颊,从小到大跟同年龄女孩子说话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的废柴纲哪里有过这种待遇,一颗少男心难免到现在仍然噗咚噗咚跳个不停。
“你们都在?师父呢?”
略略颔首,把大衣脱下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朝央九月向上卷了卷遮到手掌的袖子,走到沙发前蹲下,盯着库洛姆看了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睡着了。”
“诶!?”
泽田纲吉愣了愣,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没受伤……”
“小婴儿啊,好像是因为发现瓦利安的玛蒙也是阿尔巴雷诺之一,所以正在楼上商量事情。学姐,这里有毛毯。”
山本武很自然地把手边的毛毯递过去,两人相视一笑,朝央九月将毛毯盖在库洛姆身上。
“切。”
狱寺隼人啐了一口,因为对朝央九月的托盘心理阴影,所以没把那句‘管这女人做什么,她可是和那个六道骸一伙的’的话说出口。别开视线看向泽田纲吉,立马又是一副忠犬模样,就差没有两耳朵一尾巴晃来晃去了。
“十代目!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五枚指环了,果然十代目才是彭格列的继承人!”
(可是我不想当彭格列的十代目啊……)
泽田纲吉干笑。
(决定和XANXUS进行指环争夺战的目的,也不是那个……)
山本武也笑了起来。
“是啊,阿纲,现在来看,我们的胜算很大。”
“诶……这个……”
泽田纲吉皱了皱眉。
(而且……XANXUS看起来,并不像是会任由结果倒向我们这边的样子的人……)
(还有六道骸之前说的那句话……)
泽田纲吉有些不安,从小到大被欺负成习惯的废柴属性再一次发作,什么都不敢说,只低着头狠狠交握了下双手。
(……一定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诶?”
脑袋上忽然传来按压的力道,泽田纲吉猛地抬起头,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朝央九月。
“九……九月姐?”
“谢谢你打给我。”
朝央九月收回手,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地看着整个人蜷在沙发里,保持着像是初生婴儿一样的姿势睡着的库洛姆——她怀里还紧紧抱着三叉戟。
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朝央九月伸手轻轻扒拉了下库洛姆活似菠萝叶子的发型,拽了拽。
“六道骸是不是在对决的时候出现了?”
“恩。”
没有去惊讶为什么朝央九月知道他在里没有说的事情,泽田纲吉将雾守战一五一十地坦白了,期间狱寺隼人怒嘲六道骸卑鄙无耻数次,山本式解说乱入数次。
“……玛蒙把库洛姆的三叉戟弄断了,库洛姆就倒在地上像是受了重伤,然后……六道骸出现了,里包恩说是六道骸借助库洛姆为媒介施展出来的有幻术……我还是不太明白……总之六道骸出现后,打败了玛蒙,玛蒙逃走了,六道骸说了一些话……然后像是没有力气就倒了下去,落在地上就变成了库洛姆——”
不管怎么斟酌言语,还是感觉六道骸……就是个变态。
显然朝央九月、泽田纲吉、山本武和狱寺隼人都是这么想的,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寂,只听得到库洛姆清浅平缓的呼吸。
“九月姐,”
泽田纲吉忽然抬起头,澄澈的棕色眼眸透着困惑不安的神情,一眨不眨地看向朝央九月。
“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顿了顿,泽田纲吉深呼吸了下,一口气说了出来。
“六道骸有对XANXUS说过,‘你正在酝酿中的可怕计划,连我都感觉到恐怖’,……连六道骸都觉得恐怖的计划,我……我有些……”
“我有些不安,总觉得明天的云之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正文 守护者的战斗——云(倒V)
彭格列的超直感总是很准确的。
朝央九月站在云之战的战场上;有些愣神地看着被泽田纲吉一手刀劈开的莫斯卡中掉出的老人;突然间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
那是……彭格列的第九代首领。
而现在;他从莫斯卡被泽田纲吉强行撕开的腹腔中掉出,全身都缠着连接的电线;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似的;以缓慢的速度虚弱的状态;慢慢地倒在了满面愕然已经僵在那里的泽田纲吉怀里。
面无血色,奄奄一息。
超死气状态下的泽田纲吉有着一双坚毅无比而又冷静非常的橙金色眼眸;然而那双眼睛里,现在也盛满了震惊和愕然;然后迅速地转变为痛苦,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让他无可抑制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本来只是云雀恭弥的战斗。
彭格列最强的守护者,如同浮云一般不受拘束从始至终贯彻着我道的云守,没有辜负泽田纲吉众人的期望——尽管他并不想要——一招解决了让彭格列众人警惕许久的莫斯卡。
“这个,我不要。”
随手将完整的云之戒扔给目瞪口呆的切罗贝尔们,云雀恭弥转身看向端坐上首的XANXUS,披在肩膀上的并盛校服外套在莫斯卡庞大的身体倒下掀起的风里飘摆——左手臂上鲜红的风纪委员袖章格外显眼——很云守地开口挑衅。
“那么,请下来吧,坐在那的那位。”
云雀恭弥亮出了浮萍拐,黑色的碎发被夜风拂起,掠过略略上挑显得格外锐利的眼眸,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终于打起精神来了的充满战意的笑容。
“不把猴子山上的猴大王咬杀的话,我是不会回去的。”
XANXUS的回应,是经不起挑衅的显而易见的应战,却又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冷静,没有愤怒,没有暴躁,甚至最初的时候,他还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从高台的座位上跃下,XANXUS一脚踩在了云雀恭弥挡在身前的浮萍拐上,借力落回了地面。
云雀恭弥披在身上从来都不掉落的外套落在了地上,穿着白色衬衣的黑发少年虎着脸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稚嫩。站起身来的XANXUS笑了起来,瓦利安的外套披在肩膀上,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高下立现。
但是XANXUS却没有出手攻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只是躲避着云雀恭弥凌厉的攻击。
不过,因为云之戒争夺战战场的特殊布置——六个方位射炮的依时序无死角发射+随机埋设的大量地雷——所以随着XANXUS和云雀恭弥战斗的范围渐渐扩大,站在外围观战的狱寺隼人一众也受到了无差别攻击。
当然,瓦利安那边也是一样的。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莫斯卡,暴走了。
“我可没骗你,我只是想回收机器罢了。”
站在因为莫斯卡无差别攻击而掀起的尘嚣中,XANXUS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但对方的云之守护者却不断阻挠。”
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不慎被莫斯卡射中而跪倒在地的云雀恭弥,XANXUS笑容中的嘲讽渐渐加深,目光落在四处乱射飞弹的莫斯卡身上,深红色的眼瞳中流露出意味不明的暗沉。
“由于那家伙的错误,莫斯卡的制驭,完全失效了。”
“可恶!XANXUS一早就想用这招来杀了我们啊!”
狱寺隼人狼狈地躲开射来的飞弹,看着满目疮痍的云之戒战场,狠狠地锤了下地面。
“所以他才一直挑衅云雀!”
山本武用时雨金时格挡开射来的散弹,皱着眉神情严肃。
“难怪他之前……完全不在乎胜负。”
“好卑鄙的家伙!”
了平狠狠握了握拳头。
“……犬、千种!”
被朝央九月护在身后的库洛姆看到先前为了躲避飞弹而滚到另一边的犬和千种,爬起来的时候,犬的一只脚踏入了战场范围内。
几乎是同时,战场上响起了机械的嘀嘀声——那是地雷被触发的声音。
库洛姆抱紧了手里的书包,大喊出声。
“小心!”
“你也别不小心踩进去了。”
朝央九月将下意识向前探出身的库洛姆拉了回来,风已经跳了出去,将犬拎到了一边。
XANXUS在尘嚣中冷眼看着,忽然大笑了起来。
伴随着他的笑声,之前仍在特训的泽田纲吉出现在战场中,额头点燃了明亮的橙色火焰,清隽的面容带着不符合少年年龄的冷静,像是肩负着什么沉重的责任一般紧皱着眉头,闪身出现在暴走的莫斯卡身后,一肘击将莫斯卡从空中击倒在地。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莫斯卡落下的地方,砸出了一个深坑,掀起的尘土遮挡住视线。
XANXUS的笑声已经敛去,虽然始终皱着眉,他的眼底却是流露出几丝快意,就好像他一直在等待着泽田纲吉的到来,等待着他阻止莫斯卡,不,是等待着他和暴走的莫斯卡战斗。
(不对。)
超死气状态的泽田纲吉和暴走的莫斯卡战在一起,泽田纲吉稳占上风,莫斯卡锲而不舍,战斗越来越激烈。
泽田纲吉卸下了莫斯卡的手臂,没有用,将莫斯卡打进地里,没有用,破坏了莫斯卡的控制装置,也没有办法,最后,他将死气之炎凝在手掌上形成炎刃,自上而下地,从莫斯卡的头部向下砍去。
(还是不对……比指环的数量,XANXUS已经输了,可他却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云之战有什么可以让他一举制胜的事物吗?)
朝央九月看向XANXUS,黑色的外套在夜风中舞动,他凝视着莫斯卡和泽田纲吉战斗的眼神很专注,暗红色的眼瞳倒映着金红色的火焰,像是隐隐有被压抑着的怒火在眼底燃烧,叫嚣着不甘、愤怒和难以察觉的悲伤。
(莫斯卡,是他可以一举制胜的关键?)
(不……流露出那样的神情,XANXUS,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
朝央九月皱了皱眉,视线游移着,定在了自己手中的长棍上,眼中倒映出的却不是长棍上的纹路,而是一片困惑的茫然。
(莫斯卡的战力?不,莫斯卡虽然是被禁止的武器,但是并没有强大到那种程度,XANXUS也不是喜欢凭借外力杀掉自己看不顺眼的人的那种人。那么……就是莫斯卡本身……)
(莫斯卡,本身……)
(……究竟,有什么秘密?)
“为……为什么?”
泽田纲吉额头的火焰消失不见,看着怀里气息微弱的老人,不敢置信地呢喃出声。
“这个人……九代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九代目会在……莫斯卡的体内?”
“现在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吧。”
XANXUS一步步地走近,然后停在了不远处,以一种抗拒的态度,厌恶地看着泽田纲吉和他怀里的老人。
“你亲手杀了第九代。”
“是……是我杀的?”
泽田纲吉仍然不敢相信,神情几欲崩溃。
XANXUS却显然不愿意就此罢休,咄咄逼人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