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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同人)玉座之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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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公主曾经极开心地对他笑过,在初见之时。而后,再也没有了。
他也曾想过对公主好一些,但是他不能。主上和宫中众人已然对公主宠溺有加,若他不对公主严格几分,公主是成不了材的。
只是公主大概,半点不会念他的好……
徇麒抬眸瞥过景麒看着景王的笑意,忽然觉得自己……着实可悲。

☆、第二十章 阿选余孽之乱

“我尚有些事,便不上前了,烦请景台甫替我向景王陛下致意。”徇麒微微垂眸,对景麒道。
“我会转达主上。”景麒看了徇麒一眼,礼貌地道。
徇麒转身离开花园,背后臻业和阳子的笑音隐隐约约,却将他隔在另一个世界。
“徇麒,不去见见公主吗?毕竟她是……”白正音的声音从影子中传出,除去仁重殿问候泰麒,徇麒并未再见臻业。
“她见到我,不过坏了她的好兴致。总不过这些日子了,我还是离她远些罢,日后……”徇麒没有说下去,臻业不来找他,想必未曾将他的话放在心里,只是主上有令,他不能直接告诉臻业,舜究竟发生了什么。
徇麒轻叹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悲悯。
臻业,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场庆典在各国的来访中顺利结束。徇麒前来告辞时,同样冷峻疏离,与臻业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
臻业对于徇麒怪异的举动有些疑惑,但另一件事让她暂时将莫名其妙的台甫放在一边。
——阿选余孽终于浮出水面,一股并不算小的力量。
臻业借赝品一事钓出白圭宫内不少阿选旧属,甚至连小司空都牵涉其中,骁宗为此大动干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鸿基再度混乱起来。
也许是阿选昔年所为助长了那些人的胆子,阿选余孽竟然再次意图行刺泰麒。臻业虽有宾满在身,却到底不敌对方人多,当傲滥和嵌泽与对方缠斗时,一支飞箭射向泰麒,臻业来不及救助,只得靠着宾满带来的敏捷身法,勉强为泰麒挡住了这一剑。
“臻业!”倒下的臻业和浓郁的鲜血气息让泰麒不自觉地软倒在地……
“公主!”
“台甫!”
“泰麒!”
长夏宫仁重殿
“臻业!”徇麒从满是血的噩梦中惊醒,女怪正音从影子中显出身形。
“徇麒做噩梦了?”温柔的女怪满面担忧。
徇麒轻拭额角的冷汗,抬手之间衣袖滑下,露出手臂上噩梦般的斑点:“只是梦见臻业,遇到了危险。”
“只是梦而已,可能是你近日太过担忧公主了。”
“不……”徇麒轻声道,他觉得那是真的。唯一让他稍稍安心的是,臻业毕竟入了仙籍,不会轻易死去,而且他也没有感知到臻业有生命危险。
良久,徇麒又问:“主上呢?”
“主上最近似乎很少安寝,燕寝那边的灯一直没有熄下。”
徇麒道:“主上今晚在做什么?”
“主上在……翻看公主大学时作的策论。”
“那种稚嫩的东西……”徇麒的笑音似是轻嘲,又似克制着骄傲的温柔。
徇麒记得,臻业虽然聪慧,但初入大学时毕竟年幼,尚有几分青稚。她那样子站在一群比她年长许多的大学生中,显得格外有趣,叫人不由自主地……欣慰和骄傲。
徇麒回忆着过去时,正音也有些心不在焉。
“正音?”见女怪有些走神,徇麒唤了一声,“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主上是位伟大的父亲。”正音微微顿住声音后,从心而答。
徇麒微愣,肯定又惋惜:“主上的确是位伟大的父亲。若有天命,也会是不错的王。”可是,主上已经失去了天命。
“徇麒,天命是什么?”
“天命是……十分不讲道理的东西。”徇麒模棱两可地回答。
“徇麒……”正音欲言又止,终是道,“真的要隐瞒公主,直到最后吗?”
“这是王的命令,我无法违背。”
“可是……”正音话音未落,见徇麒冷峻的眼神盯着自己,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可是公主不会怨恨王,却会怨恨你,永远——正音到底没有说出口,她想徇麒是知道的。
白圭宫九悠殿
“托阿选余孽的福,得以在九悠殿住一回,倒是一偿宿愿。”臻业笑着对泰麒道。
徇麒的感觉并没有错,臻业虽然重伤,却没有危及生命,况且仙的身体恢复起来也很快,唯一有些不便的是,臻业的伤是冬器所致,至今未曾痊愈,更不能沐浴,为避免她身上的血腥味影响泰麒的健康,骁宗终于同意她暂住九悠殿。
“上次就想问了,你为什么对九悠殿这么执着呢?”
“这是我母亲住过的地方啊,骄王和骁宗都没有孩子,九悠殿的上一位主人便是我传说中的母亲华公主。”
“传说中的母亲?”
“因为记忆中没有任何印象。”臻业浅浅笑着,说,“虽然父王极好,但我偶尔也会想,母亲是什么样子的。从来只听说华公主膝行至蓬山以求宽恕,但我找遍了蓬山,也不曾寻到她半分踪迹,故而总想着,白圭宫的九悠殿或许是离母亲最接近的地方,抑或许我在九悠殿入睡,便能听到母亲的软语呢喃。”
“母亲的声音啊……”泰麒在蓬莱的母亲并未留给他十分温暖的回忆,但臻业找寻母亲温度的心意,叫他觉得无比温馨。
“嗯。”
“臻业。”
“嗯?”
“我、我可能要离开白圭宫一段时间。”
“泰王陛下的命令?”
“算是主上托付给我的任务,因为是阿选余孽在瑞州的残余。”
“这样啊,那你去吧,不必担心我,这点小伤等你回来就好了。”
“你要好好听医者的话。”
臻业得意地黠笑着:“看来你不知道,我可是舜最年轻的特级医师资格获得者,前无古人,后也暂无来者。”
泰麒微笑着:“等我回来。”
“好。”
此时他们都无法预料,终其一生,泰麒再没有在白圭宫里等到臻业。

☆、第二十一章 世间至哀之人

泰麒离宫后,臻业清晰地感觉到女官、侍者们的轻鄙态度不再克制,举手投足间皆是对她这个“海客”的蔑视。
对此,臻业未置一词。
只是,女官们的轻慢,连骁宗都有所察觉。不提臻业为其故友,即便只作为舜国公主、五山女仙,下官们这般态度也是极为不妥的。
“以往倒不觉得你有副好心胸,莫非只要待在九悠殿,你便怡然自乐?”骁宗踏入九悠殿,见臻业正靠在躺椅上看着医书,专注又安宁的模样,忍不住道。
“那么泰王陛下希望我如何做呢?在戴仍如此不安宁的时候。”臻业放下书,从容地对骁宗笑道,一双眼睛明亮温润,却着实难以看透。
“你便这般听之任之?”泰王觉得,多年不见,那个十三岁少年意气的臻业,也同所有人一般,被时间雕琢得圆滑深沉起来。
“否则呢?”臻业的黑眸看起来格外幽深,与泰麒琉璃一般剔透的黑眸不同,臻业的眼睛看似清透,实则幽深似海。
这才是臻业。
不是来自蓬莱的留姬,而是名扬诸国的留公主,臻业。
七岁考入大学,十岁自大学毕业,同时成为舜最年轻的特级药师,常世三贤者之一的百草公曾多次不无骄傲地称,他最小的弟子臻业青出于蓝,假以时日必会成为名载国史的伟大医者。后臻业游历诸国,仅凭自己的声名便得到数位王的召见,其中曾因缓解了当时采麟的失道之症而名扬诸国,至今还是常世最有名的黃医。待她回到舜国朝堂,又在短短十几年间成为一代名臣,被誉为“拥有王之气量的公主”,在诸国中极有盛名……
这样的臻业,绝不是她这段时间在戴,或者说在蒿里面前表现出的无害。
看,一旦蒿里不在身侧,面对自己这个泰王,她已不再吝惜笑里的锋锐,即便措辞再委婉,依旧带着几分一针见血的犀利,该说不愧是在徇麒身边长大的吗?
说起来,虽然蒿里曾谈及,对于当时将没有记忆的臻业从蓬莱带走之行为感到十分愧疚,但骁宗一直觉得,臻业和蒿里两人间,大约是臻业拐走了蒿里……
毕竟麒麟那种单纯透彻的性格,绝非臻业的对手。
轻笑一声,骁宗道:“我竟忘了,你可不需要我或者蒿里担心。”
“让泰王陛下劳神自是不敢,但要君的担心我仍是要的。”
“你……”
骁宗一时无语,又听臻业道:“你也要离开白圭宫吗?”
“果然瞒不住你。”
“如非你要离开,自是不需要担心我的。”即便臻业对女官们的鄙夷并未在意,但只要骁宗在,内廷女官绝不敢做出过分行为,但若骁宗离宫,唯一知道臻业身份的于宇根基不足,是无法护住臻业的。
见臻业对一切看的分明,骁宗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关心大约多此一举。
“你自多加保重,我与蒿里不多时便会回宫。”
臻业与从前一般淡淡应下。成了仙的人对待离别总是豁然几分,只因重聚不过早晚。
——此次也不例外。只是再相见,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骁宗走后,女官们待臻业的态度几乎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送来的食物也是冷的,臻业连一个侍者都使唤不了。好在还有于宇能与臻业说上几句话,否则这环境便叫人有些不舒服了。正当臻业思忖着要对骁宗讽刺一下戴的待客之道,忽然听到女官们廊下私语。
“那个海客竟然还忍得住?”
“台甫不在,一个海客还能如何?又不是有名分的妻子,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算了,别说那个海客坏心情。你们听说了吗?舜国二声,徇王驾崩了!”
“舜离戴这么远,对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
……
臻业原本对宫中龃龉并无兴趣,只是那交谈里隐约的几个字一下子刺激了她的神经。
——舜国二声,徇王驾崩!
臻业僵立在原处,向来慧黠从容的笑意荡然无存,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她飞奔过去拉住其中一名女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徇王没有驾崩对不对!?”
女官这些日子见惯了臻业宠辱不惊的从容模样,忽见她神色惊惧焦急,一愣后想扯开臻业的手,却被臻业牢牢抓住,女官带着怒气道:“给我放手!”
臻业如何会放手?她神色紧绷得可怕,一字一顿地质问:“你再说一遍!”
臻业锋芒毕露的样子在气势上便压倒了女官,后者避开了侮辱臻业的话语,磕磕巴巴地道:“舜国二声,徇王驾崩,是真的……”
臻业一下子松开了女官,女官泄气之下竟颓坐在白玉铺就的地上,臻业转身便向于宇的官邸跑去。
不巧,于宇这日受泰麒此先吩咐,前去瑞州下府料理一些琐事,因此,如今的臻业在白圭宫里孤立无援,而嵌泽和她收服的妖兽里,除去摇风,都被她派去保护泰麒了。
臻业强自冷静下来,手持骄王赠与的令牌去梧桐宫确认了舜国二声消息属实。
自梧桐宫而出,臻业在晚风中默立,任由冷风卷起她的衣角裙摆,往日里清雅飘逸的淡色裙袍此时格外显得单薄。
她忽然想起,三岁之时,同在一个风月疏朗的夜晚,父王抱着睡不着的她在蓬庐宫前升山者的营地看星星、讲故事,而那晚怀臻如踏月而来,拜倒在父亲面前。
同样云海之上的夜晚,风露加身,那晚尚有父亲的温慈与麒麟的奇遇,而今仅剩她一人。
长夏宫中,再没有永远等她归家的慈父……
臻业想着,不禁悲从之中来。好像从昨日到今日,甚至短暂的一个呼吸间,她便成了世间最可怜的人……
她步伐不稳地撑着地坐下,这般屈膝坐在梧桐宫前,追忆着往日笑怒随心的无忧无虑,即便那时处处瞧她不顺眼的怀臻,在父王身后也变得可爱起来……
不对!
臻业猛地从追忆中找回几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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