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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Fate] Unlimited Possibility-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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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是在回去的路上可能会有人解决掉我,但这种事并没有发生,这也让我好好期待着后续。
但当我走入神庙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被冒犯的愤怒无法克制。
神庙里面在举行着隆重的仪式,坐庙礼,以此讴歌爱神。
无论你是哪位女性,甚至身为王后,进入了仪式就必须遵守规则。
神妓除非身体状况几乎每场都要求参加,其余女性只需参加一次便可。
住在王殿却没有担任任何职务,自然也不会有人传递消息给我,我自己也完全没有往这个方向考虑过。
的确,这样的我可能被迫向陌生人献身,可是这又有什么影响?就连王,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同我疏远。
一夫多妻是制度,坐庙礼也是,乌鲁克可没有说为了心爱之人守身的传统。
神权的确处于王权之上。
我带出来的侍女因为身上见了红无法进入神庙,当然这是我刻意挑选出的结果,谁身上带着血腥味闻闻还是很明显的。
经期到来的女性不准进入神庙,否则会被认为是对神明的亵渎。
本就知道这次到来会面对别人的算计,身上的打扮一律从简,只看服饰谁都不会认为我是“莎姆哈特”。
正当我准备以不变应万变的时候,突然有人拉扯住了我:“你怎么在这?!”
她声音刻意压低,我注意到这是前一任被王所厌恶的莎姆哈特。
“被人算计了。”我垂下眼,这人会是对方的后手么?
就从她身上的穿着和脸色来看,被王厌弃后在神庙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糟糕,毕竟她是被诸位上了年纪的前辈所看好的那个。
等“莎姆哈特”选完之后,我曾经被找来谈话,大意就是希望我不要因此气馁,但有一句话祭祀说的很对。
“对于神,那孩子比你更信仰。”
如果是差在这一点,那么真是输的心服口服。
做出愿意为神付出一切,我也许能做出这样的伪装,可在这些虔诚的教徒面前还是太稚嫩了吧。
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因为神的恩赐摆脱平民卑贱身份,却又畏惧着神的强大,就像大多数的乌鲁克子民那般。
我原先和她不熟,应该说我和任何一个人都不熟,心底仿佛有一根线,泾渭分明地分割了自己和他人。
“巫女搞的鬼?”她的脸色一变,“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拿面纱过来。”
拿面纱?
这的确能够遮挡住我的脸,如果对方想要对“莎姆哈特”做什么,无法找到我就可以使得一切落空。 
只有良家妇女才能够佩戴面纱,神妓怎样还是妓。女,佩戴会被打五个板子。
我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底微微狐疑。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把面纱递给我,仿佛看出了我的迟疑,有点微微动怒:“发现了最多也是挨五下板子,但如果中了对方的算计……若不是你代表着我们神庙我才不会管你!”
我摇了摇头,把手上刚才的银币递给她:“……可是刚才有人给了我这个。”
“……你今天总归得找一个人献身。”对方的表情恢复到了我所熟知的冷淡,“如果你怀疑那个人有问题你可以再换一个。”
看来她已经看出这枚硬币是我自己拿出来的么。
原先我并没有好好了解过这个人,就凭她是神虔诚的信徒就足够我远离她。
我顺从地戴上面纱,我知道她的意思。
她只是希望我不要因为“莎姆哈特”的身份遭到针对所以想要以这种方式将我隐藏,却不代表她要帮我违背这个仪式。
我没办法不惊动任何人离开这里,我也想过要不干脆男装,可就凭我的脸,长得这么一张柔和的脸……穿着男性服饰只是自欺欺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叫住了本来想要离开的她。
我只记得她是“莎姆哈特”。
当职位被剥夺,这个名号显然并不合适。
她一下子没有回答,背部对着我,看不清表情。
“塔娜。”她顿了顿,不再理我继续向前走去。
没有刻意联络感情的打算。
神妓和戴面纱坐庙礼的姑娘是分开的,虽然神妓需要多次卖身,可相对的,社会地位也高不少。
就像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额头缠绕着的布条干干净净,全身被完好的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腰带亮闪闪的,也隐隐发着金光,不说多么富贵,至少很是讲究。
人也长得挺不错的,他是第一个站在我面前的男性,递出来的却是一枚铜币,脸上流露的神色令人平白无故心生厌恶:“喂,就你了。愿爱神保佑你,好了你可以和我走了。”
我没有接过他手中的铜币,这仿佛是打发奴隶的羞辱,面纱遮挡住了我看向他的手的视线。
他那双没有拿着铜币的左手手掌隐隐约约能够见到些许伤痕,也在不经意地颤抖着。
他在紧张。
这很有趣,毕竟不管怎么样左右为难的都会是我。
如果我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我就得忍气吞声,其实对方长得也不错,虽然给的钱少但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事,只不过是一种仪式。
本来许多时候就没有那个资格选择。
再次仔细地观察他的穿着打扮,尽管对方似乎是想要装出一副贵族的样子,可实际上并没有超出平民的服饰限制,而且他的背不经意佝偻着,贵族和平民的气质并不是打扮就能够更改的。
就算他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应该紧张成这样啊,我已经足够确信,他是拿来对付我的绝招了。
我被拐来参加坐庙礼,坐庙礼要求同陌生男性上。床,然后我面前出现了这个人,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才足以摧毁掉莎姆哈特?
看着主持着这一切的巫女们,其中有一位就是前不久见到的尼亚长老的孙女,我听到有人喊她“玛格莎”。
如果说“莎姆哈特”是神妓中拥有最高地位的,那么巫女中对应的就是“玛格莎”。
她仿佛注意到我的视线了一般,冲着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那般快意,像是笃定了我的结局。
我深吐了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愤然。
毫不客气地径直走上前去,不曾跪拜,直接扯下了脸上的面纱:“以‘莎姆哈特’之名,指控此人蔑视尊贵的伊士塔尔女神之罪!”
不理会他人的窃窃私语,我继续道:“我请求王来判决这一切,玛格莎巫女殿下,可否与我同行?”
老实说,我觉得对方隐藏自己内心激动的手法一点都不高明。
趁着现在赶紧窃喜吧。
我真的已经好久没有感到如此愤怒了。
我低下头,掩饰自己嘴角可能流露的森然。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还是没写到闪闪,为了铺垫写了一章啊居然。
算计什么的可以猜猜看,我觉得还是挺简单的,想想卡莉亚控告的那个男性。
塔娜和玛格莎一律都是瞎编的,玛格莎是根据希腊文巫女的两个翻译混合起来读音的翻译。
我看看努力一下能不能今天再写一章!毕竟明天抽闪闪啦啦啦啦
真的是好激动啊。
继续打滚安利扣扣群,【拯救咸鱼小分队】,群号613928242。

☆、零叁、王给予的审判裁决

王斜靠在王座上,一脸的漫不经心。
换我也会感到无趣,毕竟这种事情,其实只是相互之间的算计。
乌鲁克说到底只是城邦的联合,所以吉尔伽美什只能算王,而并非皇,我也懒得去思考这其中差异,和为何我会知道明显远超于这个时代的知识。
松散的城邦,没有法律的制裁,所有的冲突都靠协调和名望之人的判决——在祭祀长这个职位悬空,牵扯到莎姆哈特和玛格莎的事件,怎么看都只有王能够裁决。
那个递给我铜币的男子颤抖但仍然有条理地诉说着他对我的不敬,就算是身为当事人的我也认为他的说辞算是中肯。
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位是莎姆哈特大人——神妓是不应该带面纱的啊!王,请您明鉴!” 
“莎姆哈特,这个可怜人只是不知者不罪罢了。”玛格莎的话语拖长,竭力掩盖自己脸上的兴奋,“如果因为这个便认为他对神明不敬,是否过于严苛?更何况……”
“——身为‘莎姆哈特’,却带上了神妓不允许带上的面纱,你又是否对女神不敬?”
“噢?她说的话是否属实,莎姆哈特?”一直冷眼旁观这场闹剧的王突然开口了,因此我觉得玛格莎看我的眼神更加灼人了。
吉尔伽美什王无比任性,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他刚才的那句话,好像听上去是对我的维护,我想,至少玛格莎这么以为。
在我看来,不过只是对我死得还不够快的玩笑。
我完全可以理解,是我主动成为棋子,没有用的棋子失去了也不会心疼,连一句轻飘飘的叹息都不会留给我吧。
所以我才要努力,站到一定高度,只有自身的强大,那样给予我足够的安全感。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高高在上,让底下人的生死争辩取悦我,置身事外,就如同欣赏一出歌剧。
“他们所说的一切的确属实。”我半跪着像是请罪,余光能够看到同样跪在一旁的塔娜双手握拳,她看过来的视线没有掩饰,担心?惊讶?恼怒?这种事情,谁又知道呢。
“只是啊,王,有一点他们未说出口,这个男人,并非乌鲁克的子民。”我想起那人手上的伤痕,“妄想以奴隶之身参加坐庙礼,这又怎么不会让女神震怒?”
奴隶并不是人,至少现在的制度如此规定着。
除非修建神庙,奴隶并不被神庙所接纳,奴隶只准与奴隶通婚,任何平民贵族挑战这点都被视为自甘堕落——奴隶甚至无法作为妾,仅仅只是玩物而已。
奴隶连逃离都不可能,因为他们身上会被烙印标志,很容易就会暴露身份。
说到底,奴隶只是一种最低贱的物品。
神妓佩戴面纱,也不过是赏五个板子;神妓故意捣乱坐庙礼,最多以死谢罪;可如果神妓,还是神妓中的“莎姆哈特”同奴隶通。奸……乌鲁克也有刑罚能够让人生不如死。
所以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愤怒了。
在当时那个情况,如果只要我有一点想要息事宁人的念头,假如我真的将坐庙礼这个仪式无比看重,不介意委身平民,不希望因此打断,我就绝对会按照对方的想法走。
唯一画蛇添足的地方就是对方用一个铜币对我的羞辱,除掉这个环节这个举措应该更加天衣无缝,这样蹩脚的处理总让我怀疑是两个人在不知道对方计划的情况下指使了同一个人。
一个想要置我于死地,另一个却单纯想要羞辱我,或者说……帮助我?
同样还有一个问题,塔娜在这个计划中又处于什么地位?毕竟这和我是否佩戴面纱关系倒不算大,就算没有她,这个计划仍然能够正确进行,只要这位奴隶别羞辱我即可。
我决定先不把矛头对准塔娜。
“这个人的手上的伤痕,看起来是刀割伤,却是为了掩盖手上的烧伤。”除去一个烙印最好的方法就是再烧一次,伤疤的确够深够狰狞,可是被外界的兵器伤到不应该是这个纹路,倒更像是自己割开的伤痕,“王请来一位女巫便足以证明这点。”
我曾经割伤过自己的手,当我觉得我同这个世界有太多差异的时候。
那次本来是想干脆割腕自杀的,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这个决心,或者说,我感到强烈的不安,警告着我这样做不过平白感受痛苦。
在我回忆过去的时候,女巫已经前来核实了我的猜想。
女巫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能力,大多出身高贵,世袭,她们将自己的能力称之为“魔法”。
如果说神妓是女神旨意的传达者,女巫则是女神的代行者。
当然女巫的能力足以扰乱世俗规则,每一位女巫都会被监视,不被允许不能随便产生魔力波动。
那位被证实身份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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