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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同人]曲中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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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话了。我叫人把小团和潜光都带走,这里就只有咱俩了。”无忌忸怩道:“谁和你咱俩了,不害羞。”杨逍道:“是我说错了,夫妻一体,怎么能说是两人呢?该打。”提起无忌右手,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无忌羞红了脸,挣扎缩手,杨逍只是不放,无忌也就任他握着了。
杨逍携着无忌的手一路走回草庐,空谷寂寂,再无他人。回到房中,床上鸳鸯枕合欢被熏得香喷喷的,角落处堆了几只朱漆描金龙凤呈祥衣箱,都上着锁。杨逍打开放在最上面的箱子,取出黑漆嵌镙钿瓜蝶百蝠妆奁,云烟如意金莲凤头鞋,八宝双凤翊龙花钗冠,蹙金绣如意纹双龙戏珠霞帔并大红百裥裙,仔细为无忌傅粉描眉,点脂贴额,缓鬓倾髻。杨逍俯身与无忌并头照影,镜中丽人娇艳无比,杨逍心中一荡,在无忌右颊吻了一下,取过腕钏缠臂套在无忌手腕,走到他身后,为他戴上凤冠,更换衣裙。
天色逐渐昏暗,杨逍点起红烛,红烛掩映之下,无忌云鬟低垂,星眼微朦,脸上惊喜羞涩之情,难描难言。杨逍勉强克制绮念,与无忌并肩跪在红烛之前,拜了三拜。杨逍低声祝祷:“明尊在上,弟子杨逍诚心娶张念慈姑娘为妻,日后长伴妆台,永不离弃。”无忌也低声道:“求明尊保佑我们执手偕老。”
杨逍在苦匏中满斟清酒,与无忌交杯共饮,饮罢,掷盏于床下,一仰一覆,预夫妻和顺,大吉之兆。二人相视一笑,并肩坐于床前。
忽然拍的一声轻响,红烛爆了一点烛花,杨逍笑道:“忙了半天,倒把最紧要的给忘了。”起来翻捣衣箱,取出两三件物事。无忌接过他手上一个形如苹果,拳头大小的瓷盒子。揭开盖子,里面有两个小人,做成一男一女的样子,赤身裸体地搂抱着坐在一起,栩栩如生,纤毫毕现。无忌嗔道:“这是什么鬼东西。”杨逍将两个小人拿出来摆弄,笑道:“这是为夫压箱底的功夫,请夫人不要嫌弃。”无忌听杨逍戏谑,心底情意流转,眼中秋波盈盈,含羞横了他一眼,拿起另一个盒子。打开看时,却是满满的一盒药粉,放在鼻端轻嗅,又点了一些放进嘴里,口中逐一报出药名:“熟地黄、蛇床子、肉苁蓉、山茱萸……”望到另一件银制匙样的东西,奇道:“你身子不适么?要借助药物器械?”杨逍笑道:“这些都是世俗礼仪,避免毛头小子见到美丽姑娘,无力应战,虚度春宵。”杨逍将两个盒子并银托子交给无忌,道:“请夫人收好,以后留赠我们的女儿。”无忌蓦地想到杨不悔,脸上闪过一阵黯然之色,垂头不语。杨逍知他心中郁结,道:“都怪我,瞎说什么。今日咱们大喜之日,不要提这些伤心事。朱元璋,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搂着无忌在怀,柔声私语。
红烛燃尽,月光横斜,从窗中照射进来。杨逍起身宽了衣裳,向着无忌作揖再三,道:“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下以继后世,相烦夫人行个方便。”无忌听他疯言疯语,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杨逍头一低,吻在无忌盈盈带笑的唇上,辗转厮磨。无忌情生意动,搂着杨逍道:“杨伯伯。”杨逍一顿,道:“你叫我什么?”无忌脸上绯红,低声道:“夫君。”杨逍大喜,不再拘着性子,恣意而为,进出无定。无忌勉强承受,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
无忌偶然一抬头,惊见杨逍眉心间隐隐有一层黑气,几疑自己看错了,伸手去拉杨逍的手,探得他脉象虚浮,登时吓了一跳,道:“杨伯伯,你……你怎么了?”杨逍紧紧抱着无忌,低声道:“对不起。”无忌突然明白过来,心中伤痛不已,轻声道:“夫君……杨伯伯……你终是不肯放过我?”杨逍微微苦笑,松手滚开床侧。无忌长叹一声,伸一掌贴在杨逍后腰,一掌贴在他前胸,将自身真气输入杨逍体内,助他驱除毒素。随着真气运转,无忌渐感内力涩滞,到后来,似有无数钢针在经脉中穿插,直痛得满头大汗,眼见杨逍面上黑气渐退,心神一松,再无力气,软瘫在床上。
杨逍将无忌抱在怀里,取帕子替他抹去额上汗水,神色不定。这毒是杨逍所下,用的却是无忌的方子。当年大都万安寺,为救被困的六大派,无忌曾配制一份无色无味的麻药交由范遥,用以骗取“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事后杨逍求得药方,另行添加烈性药物,做出这等侵肌蚀骨而又无色无味的麻药来。无忌内力深厚,毒性隐而不发,而杨逍刻意催运内力,加深毒性,再趁着无忌内力微虚之时,将毒性传入。
无忌强忍痛楚,道:“第三个抽屉里有瓶解毒丹,你拿出来,自服三颗。你体内残余毒性虽微,但仍要小心。”杨逍依言取解毒丹吞下。无忌见他服下解□□物,微微一笑,想去拉杨逍的手,然而全身骨节酸软,举起一根手指也无力气。杨逍为无忌穿上自己的贴身内衣,伸手与他十指交握,柔声哄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你先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无忌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恨你,只恨自己命苦,无力自主。”声音越来越低,终于闭上双眼。杨逍将无忌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水一滴滴流下来,落在无忌的脸上,又沿着无忌的脸颊,流上了鸳鸯枕,道:“我今生负你良多,来生你再来找我,我一定加倍对你好。”


☆、番外二

俞莲舟匆匆赶至蝴蝶谷时,只见仪仗扈从,前拥后簇,车乘相衔,旌旗招展,心中暗叹来迟。未到近前,已有数队禁卫持戟拦阻,俞莲舟站定脚步,提气高呼:“武当俞二求见!”禁卫听俞莲舟自报姓名,知来人与新帝关系匪浅,都停下来,排成圆形,将之围在圈内。
柱香时间,有内监快步前来,高声宣召:“宣庶民俞莲舟觐见!”俞莲舟整了整衣冠,随他走过重重仪仗,来到草庐之前。五行旗各掌旗使窄袖戎衣,紫花比甲,分统五方,属下旗众,衣分五色,甲胄全新,各执兵刃,庄严肃穆。入得庐内,除了一众内侍女官,明教众首领均在。范遥、冷谦、周颠、铁冠道人张中各衣明教法服,杨逍、彭莹玉绯袍玉带展角,殷野王五章衮服,垂七旒冕。范遥身旁一个小小孩童,九章九旒,玄衣纁裳,与无忌衣着式样相类,俞莲舟认出,那是无忌收养的义子张潜光。各人垂首而立,噤若寒蝉。
无忌怔怔地坐在桌前,眼圈微红,冕垂五采玉珠十二旒,衣六章裳六章。俞莲舟走到无忌跟前,低声道:“无忌,我来了。”众人俯首闭耳,不敢呼叱俞莲舟犯讳不尊。无忌眼珠微微转动,望向俞莲舟。俞莲舟心中一酸,道:“你……你还好么?”无忌道:“我不好,你是来带我走的么?”屋内众人一齐拜伏在地,道:“求陛下三思!”无忌毫不理会,道:“五行旗带了一万兵马,御林禁卫又有一万,在我眼里,哼,这又算得了什么!”杨逍彭莹玉膝行而前,伏地垂泪,道:“万千罪过,皆臣所为,求陛下体念天下苍生,勿要再辞。”无忌冷冷的道:“我竟不知这世上有刀架脖子逼着做皇帝的。”
俞莲舟早看出无忌气息滞涩,是被下毒封闭了内功的样子。但无忌内力浑厚,早已诸邪不侵,如今竟然中毒被挟,可见明教为此费了多少心思。无忌抬头望着俞莲舟,道:“俞二伯,你自小就待我很好,求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做他们的教主,也不要做什么皇帝。”俞莲舟强忍伤痛,道:“无忌,你——你能成就大业,我们大家都很为你高兴。”无忌定定望着俞莲舟,目光渐渐的自震惊转为怨愤,又自怨愤转为哀戚,撑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来,道:“原来……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我恨你!”说到这里,气塞胸臆,一口气转不过来,竟自晕了过去,地下跪着的众人一齐抬头关切地望着无忌。俞莲舟伸手在他背上推拿了一会,无忌悠悠醒转,杨逍眉眼一动,张潜光走上前去,扶住无忌,道:“义父,你别生气,坐下来,歇一歇。”
无忌怒道:“你爹是卑鄙小人,你也要学他么!”用力推开张潜光,张潜光不过五六岁小儿,如何挡得无忌这含恨一推,登登登倒退三步,拍的跌坐在地,眼中泪水滚来滚去,但他性子坚强,拼命忍住不哭出声来。俞莲舟抱起张潜光,柔声道:“不哭,好孩子不哭。”无忌心痛之余,恨意更增,顺手执起桌上一只黄铜小炉,用力向杨逍掷去,杨逍直挺挺跪着,不闪不避,任那铜炉击中额头,血流披面。
无忌满腔恨意顿消,欲要去瞧瞧杨逍伤势,只是两条腿犹似灌铅,有千斤之重,无力行走,眼睁睁望着杨逍额头鲜血,一滴滴落于地上,渐渐汇成一汪小泉。无忌长叹一声,闭上双眼,涩然道:“罢了,罢了,起来吧,我允了。”屋内众人喜盈于色,高呼万岁,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只听甲冑铿锵,山呼震地。
众人疾行趋前,各依身份回归本位。张潜光挣扎着下地,向无忌和俞莲舟磕了个头,也退出屋外。无忌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凄然道:“天下万物,最毒不过人心,千防万防,内贼难防,这是他要教我的最后一件事。为了这帝位,大家互逞凶杀,死伤无数,韩林儿被害之后,不悔妹妹随之自杀殉夫,我终不能坐视天下重归于乱。”说到后来,声已转哽。俞莲舟知道,无忌话中的“他”是指杨逍,杨逍之于无忌,如师如父,又是枕畔心上的人儿,这数十年间,藉着无忌的名头,做了许多大违无忌本意之事,与彼相较,此刻不过牵连更大而已,无忌或有不满,但以无忌性格,杨逍再狡言相欺,二人定不会大生嫌隙,再起波澜。
无忌长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向着俞莲舟稽首行礼,道:“俞二伯,自此官民殊途,相见难期,盼你们多加珍重。从今以后,世上再无张无忌这人。”数滴泪珠,落于尘土之中。
俞莲舟吓了一跳,连忙扶起,道:“你怎可行此大礼,该是我给你行礼才对。”无忌凄然一笑,道:“不会再有人了。”抱了抱俞莲舟,昂首而出,再不回顾。
庐外百官匍伏,鸦雀无声,俞莲舟看着无忌单薄瘦弱的身影行至玉辂之前,孤身登上车驾。旌旗蔽日,鼓乐喧天,金瓜对对,甲仗森森,一路向北行去。
俞莲舟呆立良久,直至车马绝尘,返身进入草庐,踱步一间间的房子走过。谷中的书卷针药已随御驾运走,但无忌日常所用的衣服巾帕、饮食器具都留了下来,俞莲舟将之悉数收入无忌房中。卧室之内,红烛泪尽,红绿同心结系着的两个半匏仍仰覆在地,俞莲舟将半匏合在一起,挂在床头。床栏之上,爪痕仍新,俞莲舟伸手抚过,想象无忌当时满心欢喜,以为终身有托,转瞬便身中剧毒,疼痛难熬的凄凉景况,泪水终于忍不住,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俞莲舟在房中呆了一天一夜,次日日暮才有人前来敲门。俞莲舟开门看时,却是一个戎装将军。来人恭恭敬敬的道:“俞二侠,请用膳。”俞莲舟道:“你们是这里的守军?”来人道:“好教俞二侠知晓,蝴蝶谷乃龙潜之地,所以特设了卫所戌守。末将即是此地卫指挥使。”俞莲舟道:“这里以后怎样处置?”卫指挥使道:“这里要建离宫,过几天就有工匠过来了。”俞莲舟默然半晌,道:“全都拆掉?”卫指挥使道:“不是,左相特意吩咐,陛下旧居及医庐均保留不变。”俞莲舟问道:“左相?可是杨逍?”卫指挥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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