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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十三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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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他是被吓死的。”家美哭,“师傅,你有没有听过这种事情,他是被吓死的。”
  “哦。”老人恻然,摸了摸下巴,“这种事情倒是很少。”
  他等她哭完,面色惨然后,才继续问:“先生的名字、出生年月还有什么时候走的?”
  家美忍着泪,一桩桩说了。
  “那小姐你的名字、出生年月呢?”
  家美也说了。
  “好的好的,小姐你等一下。”他回过头去,用毛笔蘸了朱砂在一张黄纸上画弯弯曲曲的符,画了一张,又画另一张。
  “师傅,明天晚上周姆妈过寿,我们不能去了吗?”徒弟突然在屋角问。
  “不去啦,不好去了。”他师傅慢慢摇头,很无奈的样子。
  “那我去说一声,就说师傅你又走脚啦?”徒弟站起来,也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架子健壮,手大脚大。一边走,一边自己嘀咕:“只要周姆妈肯相信。”
  “好的,顺便再关照一下陈忤作,明天叫和尚来把那个人超度了去。”
  “是。”小徒弟走出去,不一会儿隔壁有女人泼口大骂,“烂老头,都三年不走脚了,你哄哪个呀……”
  “哧”老人在房中点了一芯油灯,晃幽幽地,照得一面墙壁惨碧,他把靠墙的一只橱子打开,摸出只瓷坛,一开封口,里面全是红艳艳的朱砂。
  家美突然觉得心里郁郁的难受,她站起来,自己走出门外。
  再回来时,一切居然已办妥,房间中半截黑塔似的站着个东西,像是人,但有普通两个人那么高,从头到脚用一幅黑布盖住,房门一开,脚旁的黑布旗帜般地飘。
  “师傅,弄好了。”下面传来徒弟的声音,原来是他钻在黑布下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都弄好了,今晚就走吧。”老人慢慢在头上戴一顶青布帽,转头对家美说,“小姐,你要跟紧点呀。”
  他们鱼贯出了门,外面还是午夜时分,村口有狗连声狂吠,十月份的天气冷嗖嗖,老人一手提了只小小铜锣,一手捏着一只槌,槌下还摇着一个摄魂铃,每走十几步,自己轻轻敲一下,铿锵叮铃不绝于耳。
  黑暗里家美止不住哀哀地哭,周围没有人,声音随风传出去好远。
  “别哭啦,小姐。”老人劝,“人都会有这一遭,投胎后会重新再来过。”
  “我舍不得他。”她不住说,“我们一同出来玩,现在一个人回去,我怎么好向父母交待?”
  “唉,想开吧。”正好路过一家农舍,老人敲记锣,农舍窗户里突然暗了灯。
  “师傅,这世上有鬼呀。”家美说,“我老公就是被鬼吓死的,师傅这世道不太平呀。”
  说话时她自己摸着胸口,自从绍裘走后,她老是觉得那里痛。
  “想开啦。”锣声慢慢敲,师傅在前面领着路,徒弟在后面紧紧跟,他双眼被黑布蒙了起来,只能从布下看师傅的脚。
  一路走到大道上,家美突然说:“师傅你能不能往左拐,我还要去一个地方看看。”
  “好的好的。”老人叹,“小姐你还是不放心,唉,痴心哟。”
  他们走到路边的树林进而,一直往里去,越走越阴森。
  “师傅呀,再往里走些,前面有一株老槐树,我老公就是在树前面走的。”家美的眼泪朴落落地往下掉,指着犹垂在枝头半截断绳:“那个地方有鬼,我亲眼看到的。”
  “原来是在这里呀。”老人停下来,说了句湘西方言,家美没听懂,徒弟听明白了,立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见他放下铜锣铃铛,嘴里念念有词,又从腰包里抽出纸符,贴在槐树根下,然而林里有雾气,水份足,怎么贴也贴不上去。
  “师傅你在做什么?”家美突然觉得心寒,抖抖地,向四周望一望,害怕。
  “放心,这是道安魂符,这里是个替代场,怨气积得太重,我不是道士,解不了怨,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他一手拎符,一手在空中画舞,好不容易,符面贴在树根上,像是有人在上面钉了只钉子,下面半张在风里哗哗地摇。
  “绍裘呀!”想起老公,家美又哭了,昨天晚上他们还手拉手,在林中漫步亲吻,可现在只剩下她孤单只影,他则冰冷地躺在了地上。
  “小姐不要太伤心了。”老人劝,“我们还要赶路呢,在这里呆得久了,明天会赶不到店里去。”
  “好的。”家美强忍了泪,站起来,向着那张符看几眼,“师傅,什么是替代场?”
  “唉,怨孽哟。”老人叹,不回答,拾起铜锣铃铛,慢慢回了身,敲一记,喊,“起”。
  徒弟马上动,紧紧跟在后面,脚尖连着师傅的脚跟,只差半步鞋掌距离。
  但老人突然止了步,他伸出一只脚,未着地,人已凝力,呆在原地,向着树林深处看。
  “怎么了?”家美也看,那里黑黝黝地一片浓雾,冷风吹过来,一个冷颤,她哑了声音,“师傅你看到了什么?”
  “小姐,你老公是怎么走的?”
  一提这句话,家美痛哭出来,她捂了脸:“师傅你这话比刀子还捅人呢。”
  所有的事情发生在昨天,全怪她不好,缠着绍裘出去散步,乡村里夜景特别静,满天密麻麻的星,她故意惹他,两人追着打,一直闹到树林里。
  是等到看见这颗槐树时,他们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夜风里树木枝节狰狞,地上爬了扭曲的影,静悄悄,月光从空中洒进来,照得枝头有半截断绳悠悠地飘。
  “回去吧。”家美白了脸,“这里好恐怖,绍裘,我害怕。”
  “那是什么?”绍裘盯着枝头的断绳,不自觉伸出手,“美美快看,那绳子有古怪。”
  “神经病,你才有古怪。”家美不敢接他的话说,是因为自己心头越来越惊骇,风从后面吹得他们头发向前飞,家美的长发包住了面孔,千丝万缕间,她看到眼前那半段绳子却是向自己面上飘起来,像是有只看不见的手拉着它往前走。
  “我们离开这里吧。”她努力不哭出来,抱住绍裘,“好不好,老公,我很冷。”
  “好,好。”绍裘说,可眼睛就是要往那颗树上看,月光下绳子发着光,黄澄澄的,很不讨人厌。
  家美渐渐发现拉不住他,他像是个看到了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嘴里顺着她的话,脚却一步步往前面踩,一边挪,一边说:“美美你别怕,这里只是安静了一点点。”
  可家美发誓周身不止是安静这么简单,她听到脚踏过枯叶的声音,嚓嚓的,还有不明的哗哗声,像是有人在拖东西,连着底下的叶子一起移。
  “我要走了。”她努力地让自己声音不变掉,说,“绍裘你要么跟我走,要么就一个人自己留下。”
  绍裘不说话,他身不由已地往前走,一直去摸那根绳子,摸到了,拈在指上细细的看。
  “你看,美美,这上面还有字呢。”
  家美睁大了眼,看他立在树旁边,仰头拈了绳子细细的看,从她这里望过去,只看见一个黑的背影,头半仰,由一根绳子一路连吊到树上。
  “啊……。”她狂叫,绍裘的身影没有动,绳子没有动,却有一只头从他肩上探出来,灰墨墨的身后树木阴影,头上两只乌溜溜的洞,动一动,面上一片白。
  “师傅,你没看见,要吓死人的,绍裘也看见了。”家美还在哭,这一晚夜里月光足,照得老人脸上表情清晰,他同情地,点点头。
  “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已在师傅你那里,可绍裘死了,师傅,我一定要把他送回去。”
  “好的好的。”老人说,“小姐你别伤心,我们这就回家去。”
  他领着她走出树林,十几步,敲一记,摄魂铃叮叮叮,锣铃所到处灯火全熄,他们沐在黑暗里,家美泪不断,呜咽地走了一夜。
  天亮前他们赶到店子里,远远孤落落几间平房,与所有村屋隔开,大门全敞,雪白的墙面上因而有了黑色的一洞缺口,如张嘴里少了只门牙。
  老人带头走进去,立刻有人迎出来。
  “师傅你来啦,好久不见,怎么又走脚来?”
  老人不说话,立定了,小徒弟靠着门板蹲下来,一矮身,黑布下面依然有东西靠在门板上,他人却走出来,袖口擦一擦,满额头的汗。
  “休息吧。”老人说“睡足了,晚上才好动身上路。”
  店里端出了白面馒头小米粥,忙了一整夜,家美方才觉得累,“师傅,走前叫我哟。”
  “好的好的。”精瘦的老人外面似一根藤,里面成了精,点点头,一切都在掌握中。
  他们一直赶了两个月又十二天,日日天亮驻店天黑走,夜里赶路行人少,偶尔有大雨,便在店里呆到天晴。
  终于,老人说:“快到了,这是最后一站。”他让徒弟家美在店里多呆一夜,第二晚,才把他们带进家中。
  老屋里,家美见到自己的父母,绍裘的父母,家美母亲哭晕过去,父亲落了泪,说:“苦命的孩子。”
  然而他不伸手拥抱她,接住徒弟手里的黑布架,展开来,里面一具尸,摘下头面上的粽叶斗笠,露出年轻女子面孔,脑门心、脖颈处敷了朱砂符,系五色布条绑紧,七窍封住辰砂,虽然面目扭曲,却还发肤完整,只腐烂了一些些。
  “师傅,这是什么?”家美惊愕大叫,指着死尸;“绍裘呢?这人又是谁?”
  “是你。”老人说,转过来,面对她直到壁角,身后众人挤上来,围住女尸,戚戚痛哭。
  “小姐,到家了,你安心吧。”他取了腰包,把纸符挟于双手,“小姐,对不住,吊颈替死的人我们带不走,你男人必须得留在那里,我只能带来你,放心,临走时我已关照了给你男人做法事超度,受了这张安魂符,你好安心投胎啦。”
  家美惊见纸符贴上来,微黄的纸上赤红朱砂,弯弯曲曲的符号贯着力,只一眼,她瘫软在地。

【08 午夜惊魂】

☆、驭猫鬼婆

  门开处,黑影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婆!她枯瘦的身躯裹在湿淋淋的青色寿衣里,一张鲜血淋漓的脸恐怖地扭曲着,活象一具腐烂变形的僵尸!“瑞琪,你永远都赢不了我的。”她说着,从长袖子里伸出两只青筋暴凸的手臂,死死地勒住了我的脖子,拖着我向沸腾的汤锅走去……
  驭猫鬼婆
  超级疯狂
  煲汤
  锅里汩汩地煲着汤。银色的勺撇去圈圈浮沫,褐色的猪肝、红色的枸杞,以及莹洁的葱白和娥黄的姜丝争先恐后地翻滚着,香味丝丝缕缕地渗透了每一寸空气。这香味,清新中暗蕴着淡淡的血腥气,醒神而开胃。
  银勺搅动,红褐白黄绞作一团,天昏地暗。突然,我意外发现汤中浮起一缕黑色藻状物。这藻状物越来越多,霎时氤氤成一团乌云。接着,一个凸葫芦似的东西由下面缓缓地浮起——那分明是一只浮肿变形的人头,而那些飘散在四面八方的黑色藻状物,则是它的头发!
  “一个好女人的首要条件,就是要煲得一手好汤。瑞琪,不是我说你……”正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那颗人头突然目眦暴裂,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唇肉萎脱的牙床上,镶金的门牙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婆婆……”我失魂惊叫,汤锅被错手打落。汤水四射间,那颗狰狞的脑袋裹着一脸的猪肝和枸杞,动作敏捷地爬上了我的腿。
  “滚开,滚开……”我惊恐至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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