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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婚宴!
“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正当墨倾城犹豫着要不要去时,赫连成说道。
墨倾城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赫连成,显然是刚下早朝。
“若是不去,怕是会被人说成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纳个侧室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会回禀太子你近日身体抱恙,需要静养!”赫连成站在墨倾城的身后,像是她的一根支柱。
“侧室?”墨倾城仰起头看着赫连成,“你是说墨倾舞是侧妃?”
“她本是庶出,怎么能做正妃?”赫连成解释道。
墨倾城勾起妖艳的唇,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那我一定得去!”
赫连成愣了一下,立即听出墨倾城话里的意思,勾唇深意一笑。
晌午,太师府。
“爹爹,皇上怎么说?”墨倾舞一见到父亲回来,立刻拉住他的胳膊撒娇地问道。
墨儒文不急着开口,面色凝重地坐到椅子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大口,才幽幽开口:“皇上已经赐婚,但只是个侧妃!”
“什么?侧妃?”墨倾舞不敢相信的耳朵。
“老爷,到底怎么回事啊?”刘清一听女儿只能做个侧室,也急了。
“这是皇上今早亲自下的口谕!”墨儒文无奈地说。
“怎么会呢爹爹,太子那么喜欢我,怎么会让我做侧室呢?”墨倾舞一跺脚,咬牙道。
“是啊,老爷,我们家倾舞漂亮又懂事,怎么能委身做侧呢!”想起自己当初进府时也是个侧室,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多少委屈,才扶了正,刘清可不想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更何况太子也不是一般的人,终身大事自然由不得他做主!”墨儒文义正言辞地说。
“爹爹,你再去求求皇上,我要做正妃!”墨倾舞堵着一口气,硬生生地憋出了眼泪来。
墨儒文叹一口气,他也不甘心墨倾舞做侧室,可这是圣谕,自己也没有办法!
“老爷,我们家就倾舞这一个女儿了,您就帮她做一回主吧!”刘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墨儒文的旁边说道。
“是啊爹爹,凭什么姐姐当初嫁给文王就是正王妃,现在我嫁给太子就要做侧妃呢?我们可都是爹的女儿啊!”笑说道墨倾城,墨倾舞的恨意和妒意又涌了上来。
“做好你侧妃的本分也是一样的,倾城是正妃不也被文王休了吗!”说起大女儿倾城,这些年自己都没管过她,嫁去王府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墨儒文忽然觉得愧对起墨倾城来,他连墨倾舞为什么被休都不知道。
刘清看墨儒文的脸色不对,赶紧哭诉道:“老爷,眼看着倾城那个丫头攀了高枝就翻脸不认人,以后还得指望倾舞呢,您可不能袖手旁观呐!”
“是啊爹爹,要是我做了太子妃,就能更好的孝敬您和母亲,对太师府以后的发展也更有利呀!”墨倾舞擦了擦眼泪,楚楚可怜地说道。
“今天早上我才知道,皇上早就已经赐了靖山侯的长女安嫆为正妃,如今我也无能为力了!”墨儒文何尝不想自己的女儿能做正室,如今只是个侧室,说出去自己脸上也无光!
“早知道是个侧室,我就不用花那么大的力气去讨好他了!”见大局已定,墨倾舞愤恨地说道。
“当初我就说这门亲事不靠谱,你们两就像吃了称砣一样铁了心要攀上太子这门亲事,现在可好?”墨儒文见女儿不争气,也发起了牢骚。
“谁知道太子居然将我们蒙在鼓里!”刘清见自己的计划落空,愤恨不平道。
“罢了罢了,皇上下旨,以正妃之礼迎娶倾舞过门,也算是厚待我们墨家了,你们就不要再抱怨了。”说完,墨儒文拍拍头进了内室。
“倾舞,山高水远,也不在这一时。看看娘,不也从侧室爬到正室了,你进日太子府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墨儒文前脚刚走,刘清就在背后蛊惑着墨倾舞。
“恩!”墨倾舞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刘清的意思。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第二十章 深夜遇袭
晚饭后,墨倾城照例靠着墙练倒立。
赫连成在书房处理公务,今日早朝除了宣布太子的婚事,皇上还抛给自己一个麻烦事儿。
罗玉国东南边的竹岐县屡遭项卬国夲山人的滋扰,两国本来签订了互不侵犯的条约,可是由于夲山县干旱,夲山人不得不跑到竹岐县抢水,两县发生冲突,已经造成多人受伤。
皇上已经休书警告项卬国的国君,可国君忙于内乱无暇顾及此事,派人送了大礼来道歉,请求皇上允许夲山人暂时借用竹岐县的水,并表示日后若是罗玉国有难,自己一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项卬国跟罗玉国唇齿相依,互相扶持,共同对抗东边的强国落火国,皇上不好得罪项卬国国君,但又不得不给竹岐县的村民们一个交代,于是将这个难题扔给了智勇双全的赫连成。
赫连成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要是出兵阻止一定会挑起两国战争,一旦开战,落火国就可坐收渔翁之利;要是不出兵,竹岐县恐怕会发生暴乱,这样又有失民心。得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突然一个人影从窗口闪过,赫连成眼眸一抬,警惕起来。
“嗖”的一声一支飞镖射进来,赫连成一侧身,飞镖从他胸前扫过,稳稳地扎在书架上。
“谁?”赫连成冷峻地问道。
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窜进屋内,从剑鞘抽出剑向赫连成刺来,杀气之强,令人不寒而栗。
赫连成冷哼一声,从桌底抽出一把扇子,右手一抖,扇子铺散开来。
黑衣人的剑直直逼近赫连成,赫连成却是不慌不忙用扇子一挡,只听“叮”的一声,黑衣人向后倒退几步,雪白的扇子却是一把无坚不摧的钢扇。
黑衣人寒澈的双眸微微一眯,握紧了剑柄又朝赫连成刺去,速度却是刚才的三倍,赫连成敏捷地一个翻身跳到黑衣人后面,黑衣人并不转身,反脚往后一蹬又迅速把剑劈过来,赫连成惊呼一声,惊险地避过。
看来这个黑衣人不是普通的刺客,自己堂堂一届将军,向来光明磊落,并没得罪人,这个刺客却招招毙命,他为什么想杀自己呢?
在赫连成恍惚间,黑衣人已趁虚而入,刺出长剑的同时抬脚踢向赫连成的咽喉,赫连成一闪,黑衣人脚尖的短刀划过赫连成的左肩膀,瞬间鲜血直流。
赫连成眼眸森然一凛,将钢扇对准黑衣人挥出去,片刻间,密密麻麻地银针射了出去。
本来赫连成打算活捉他再拷问出是谁指使他来的,可黑衣人下手之重,让他不得不狠心出手。
黑衣人艰难地避开着银针,可银针数量之多,速度之快,尽管他身手矫健,不免还是有几根射入手臂。
“哐啷”一声,桌上的茶杯被黑衣人的剑击中,翻落了下来。
赫连成轻咳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那短刀有毒!
赫连成的视线模糊起来,身手也变得迟钝,在黑衣人朝他心脏刺来得那一刻,黑衣人的手臂一麻,竟刺歪了,只是勾破了赫连成的外衣。
随即一个火红的身影疾疾闪进了屋,不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杀气逼近。
墨倾城顾不得倒在地上的赫连成,将手里的石子尽数扔向黑衣人后,又抽出大腿内侧的匕首刺向黑衣人。
刚才墨倾城练完倒立,听见隔壁书房有打斗的声音,本来她不想多管闲事,可想到要是赫连成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好过,于是在地上抓起一把石子就冲了过来,进屋就看见一把剑刺向赫连成,可他摇摇晃晃根本没有避开的迹象,于是墨倾城用力朝黑衣人弹出一颗石子。
这个女人的招式很特别,出其不意,又有力量,看来是习武多年,黑衣不敢小觑,奋力应对着。
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墨倾城步步逼近黑衣人,完全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在看到墨倾城那张脸后,黑衣手中的动作一滞,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墨倾城认准机会,朝黑衣的心窝刺去,黑衣人往后一仰,后退几步,翻窗而去。
穷寇莫追,墨倾城深谙其道,再说这个黑衣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在打下去,自己也占不了上风。
墨倾城看着黑衣人跳上房檐,迅速消失在黑夜中,才收起眼里的狠戾。
“赫连成,你怎么样了?”墨倾城蹲下身摇一摇奄奄一息的赫连成。
赫连成艰难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墨倾城,又闭上了眼睛。
墨倾城诧异,他的武功不错,怎么会打不过黑衣人呢!看到他左肩的伤口淌着黑血,瞬间明白他中了毒,难怪那一剑刺来,他竟然没有躲开。
☆、第二十一章 为他吸毒
墨倾城皱皱眉,将他背到卧房,这么久没练负重,背起个人还是有点吃力。
将赫连成放到床上后,墨倾城大呼几声“来人”,不一会将军府就闹腾起来。
钟管家最先赶到,他看了一眼身受重伤的赫连成,眉头一皱,赶紧去找大夫了。
小丫头们看到将军受了伤,都惊慌失措,忙手忙脚地不知道该干嘛。
墨倾城用力一拍桌子,“慌什么!燕儿去拿条棉被过来,再吩咐她们多烧点热水端来,剩下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许透露,否则后果自负!”
外面的人见夫人如此淡定,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听到后半句又紧张起来!
墨倾城轻轻褪下赫连成的衣衫,左肩已经化脓,得立即消毒,否则这条胳膊非废了不可!
看到赫连成痛苦地表情,墨倾城的心没来由地一阵抽搐,她看了看门口,大夫还没来。
不等了!墨倾城深吸一口气,殷红的小嘴凑上赫连成的左肩,猛力地吸出肩头的毒素,一口又一口。
赫连成呻/吟一声,乏力地睁开眼,见墨倾城俏丽的脸蛋上染满了黑血,轻叹一口气道:“你怎么这么傻?”
墨倾城见他醒来,稍稍放松些,但仍没停止嘴上的动作,只是淡淡说一句:“我不傻你就没命了!”吸了一口又补充道:“我乐意!”
赫连成惨淡一笑,又轻轻阖上了眼睛。
“大夫来了!”门外传来钟管家的声音。
墨倾城闻之,赶紧擦了擦脸上的血,站到一旁。
大夫和钟管家顾不得跟墨倾城行礼,径直奔到床边。
“将军这是中了‘九神’呐!”说着拿出箱子里的工具处理起来。
“九神?”钟管家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不是落火国的致命毒药吗?”
“没错,‘九神’产于落火国,原本是宫总用来给娘娘、妃子们安胎的,却被有心人制成毒药,杀人于无形呐!”大夫一边动手一边解释。
这个钟管家不仅会打理事物,略懂文学,还识毒,墨倾城冷冷地看着,越来越觉得他不简单。
“幸好夫人及时吸去了将军体内的毒,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了!”处理好赫连成的伤口,大夫拎着药箱对墨倾城和钟管家说道。
墨倾城点头,微微一勾唇,“大夫慢走!”
大夫施礼告辞。
钟管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墨倾城也告辞了,黑夜中,钟管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夫人跟传闻中的太不一样了,眼前的她不仅从刺客手中救下将军,还帮将军吸/毒,完全不像是温婉贤淑的善类。
钟管家第一次犹豫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敬她还是防着她。
赫连成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他嚷着要喝水,却只见燕儿端过来。
“夫人呢?”赫连成诧异/地问。
“夫人去操练场了,走前吩咐我伺候将军!”燕儿见赫连成醒过来,激动地说。
“她还有心思去操练场?”赫连成有点生气,自己伤成这样,她不管不问,居然还有心思去训练暗卫。
见将军不悦,燕儿赶紧解释道:“夫人在将军身边守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呢,刚才钟队长说操练场出了事,叫夫人过去处理,夫人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