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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妹妹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不弃去哪了?”
望着若男乞怜的目光,三月和六月犹豫不决。
“少主回来了。”门外传来吆喝声,“少主受了伤,快叫吴大夫到书斋。”
不弃受伤了!这突来的消息震慑了若男,心如刀割的想着,不!他不能出事,她必须去看看他。如弓矢射般,她娇小的身影冲出房门。
“若男小姐。”三月和六月赶紧追上。
阿飞我行我素的抠着鼻子,与阿大相视,“喂!我们要不要去凑一下热闹?”
阿大回她一个无聊的眼神,趴下来准备睡觉。
“嗯,我还是把握时间多攒点跑路费。”反正不弃那位酷男有男姐就够了,她非常识相的,而是魂那个大色狼一定也在,她还是避远一点。
若男奔向书斋,忧心如焚的她好几次踩到裙摆绊倒了又再爬起来,膝盖磨破了她不觉得痛,内心不断的祈祷不弃平安。想起爹失去娘时那深沉的悲哀,年幼的她并不了解,但此刻她深深体会那种害怕恐惧正啃噬她的心。
“不弃!”她不住的唤着。
“站祝”
她气喘如牛的跑到半月形拱门外就被挡住,连书斋外的花苑都还没踏着边。
“总管有令,任何人皆不准靠近。”两位高大威猛的守卫挡下她的去路。
“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过去,再不然可否为我通报一声,我想见不弃。”眼泪威胁着冲出她酸涩的眼眶,她却强咽下喉中的紧绷。
“丁姑娘,请别让我们兄弟为难。”守卫狠下心拒绝她的哀求。
“若男!”三月和六月随后赶到。
“可是我担心不弃……”若男感觉心脏绞纽,强含住酸楚的泪水。
“请回吧!”
“两位大哥,难道没办法问问少主吗?说不定少主会想见若男小姐。”六月鼓起勇气,而三月忙着安抚
若男没空也无意制止。
“这……”守卫面面相觑。
“不许她进来。”轻细如丝的冷沉嗓音传到众人耳中,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男胸中挨了记闷棍,一颗心跌入谷底。为什么?她的脑海中闪过疑问和不安。
“若男小姐,我们先回去好拉。”三月不忍的说。
“丁姑娘,你也听到我们少主说的,你还是请回,不过你放心,我们少主身强体壮,不会有时的。”守卫不忍见她受伤的苍白脸色,好言想劝。
她勉强挤出一个扭曲的笑,“谢谢亮位大哥。”欠身一福转身,“两位妹妹,我们走吧!”沉重的不履像失去了生气般小时在回廊转角。
“若男小姐,等一下。”三月和六月赶忙跟上。虽不解少主的打算,但她们目前的职责是照顾若男。
随着三月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书斋的大门咿呀被拉开,“你这又是何苦呢?”是魂站在玄关,回头睨着正端做在椅子上让大夫处理伤口的不弃。
只见一支折断的箭簇穿透不弃粗如碗口的胳膊,当大夫拔下箭矢他眉头皱也不皱一下。
“她又没做错什么,你赶么不让她进来?”
“少主,你背上的刀伤要不要也处理一下?”福伯留意到他身上的黑衣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隐约渗出血丝,正要指示大夫探视。
“不必!”不弃冷眸一扫,大夫吓得差点连药箱都拿不稳。
“人家是来替你疗伤,不是来当你的受气包,是你自己要赶走她,赶么把气出在别人身上。”是魂没好气的双手抱臂,“大夫,别理他这个疯子,做你自己该做的事。”
不弃双眼微眯,而吴大夫也神色仓皇的赶忙出去,宛若背后有恶鬼在追。
“也包括我,啊?”是魂扬了扬眉。
“滚!”话自不弃齿缝迸出。
是魂耸了下肩,走到门外,“滚就滚,听你说话还这么中气十足,我想你这祸害活上一千年都不成问题。既然这里不需要我,我看我还是去安慰丁姑娘,她受的伤可不比你的轻。”他迅速在桌上断矢掷来前带上门。
若男回到房内,脑袋乱糟糟,忧虑不安啃蚀着她的欣。会不会是不弃怕她担心所以不让她进去?想到这,她心底的恐惧扩大,他一定伤得很重!
“若男小姐,少主不是有意的,他不见你可能是不希望你担心。”六月婉转的劝着。
“我知道。”冷不防的若男握住她们的手,“三月、六月,我们是好姐妹对不对?你们一定愿意帮我的对不对?”
三月和六月面面相觑。
“阿飞说你们都很厉害,都会武功。”
阿飞那小子!三月和六月有志一同的想,迟早非把那女人踢出地狱门不可。
“你们可不可以帮我越过那个湖,送我到书斋?”她想见他,她想知道他是否无恙。
“这……”并非她们能力不及,只是少主的命令不可违。
“不必那么麻烦了。”是魂翩然而至,双手端着饭菜,“晚餐时间到了。”狡黠的眼眨了眨。
若男心领神会的露出感激的笑,“谢谢!”他迫不及待的端起饭菜往外跑。
“小心点。”是魂怕它跑的太急,弄翻了他一番好意。
“少主的饭菜不是一向由鬼娃负责吗?”三月狐疑的瞄了瞄笑得坚诈的是魂。
“鬼娃去落日山庄找灵丹了。”
“少主的伤有那么严重?”六月也感到不对劲。
“不说严重一点,怎么可以支开那些闲杂人等。”是魂大笑而去。
三月和六月恍然大悟。“少主被设计了。”
“我们还通知福伯吗?”六月蹙着眉,实在很想帮若男的忙。
“这是是公子搞的鬼,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三月和六月相视一眼,打定主意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也去吃饭吧!”
至于少主只有自求多福了。
第五章
“进来!”
敲了下门,听到熟悉的男性嗓音不似平日平稳,透着虚弱,若男心疼的噙着泪,抿紧了唇瓣强迫自己不可以哭出声。
“搁在桌上就可以下去。”
若男放轻了足音穿过外房花厅,甫将饭菜搁好,回过头,眼前的景象让她震骇得脑袋瞬间空白。
他背对着她正在擦药,宽厚结实的背布满丑似蜈蚣的疤痕,没一处肌肤完整,她心惊的抽了一口气。
细微声响使他转身,而他赤裸的古铜色胸膛上,有两道残忍的十字疤痕,像是诅咒的烙樱
她还来不及眨眼,黑色大衣已遮住所有怵目惊心的画面,危险的眸光激射向她。
“你怎么进来的?”不弃语出咄咄,双眼阴鸷噬人。
若男睁大眼一瞠,眼泪扑簌簌的淌下,咬着发颤的唇,“我……我……”
“出去!”他撇开头,以冰刃的目光掩饰心中的悸动,“滚!”
“我不要!”她抬起下颚,无畏的迎战他冷然的眼,微颤的手上抓住他的衣角。
“你……”他反手抽出腰际的软剑,欺上她雪白的颈。
她心悸了下,深呼吸的咽下心中的恐惧,睁着清澄的杏瞳与他四目相锁,不惧也不退。
“该死的!”不弃咬咬牙,扔下剑,愤然的一掌击向桌,厚重的花桌登时迸裂碎飞,饭菜也洒了一地。
他知道她看到了那些刻划着一段段痛苦血泪的伤疤,热她的目光教他觉得自己是赤裸裸的,羞愤爬上她心头。
“你的伤……”还在流血,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拉扯所致。
“不用你管!”他怒吼。
若男拾起地上破碎的药瓷瓶,里面残余些药粉,“你的手也受伤了。”那是刚刚他太激动被碗盘割伤的。她以指抹了药粉,轻柔的执起他布满厚茧的手掌,细心的擦着错纵的割伤,每抚过一道血痕就像在她的心脏划下一刀。
不弃没有动,静默的看着她温柔的举动,望入她柔情似水盛满关切的秋瞳,他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陌生的情潮流动在他们之中。
料理完他手上的伤,她轻轻的褪下他披上的黑衣,露出肩背上的伤痕,她眼底闪过一抹心痛,小心且轻柔的擦干血渍再敷上药粉,伤口碰到药粉的痛楚令他绷紧下颚。
“你不怕吗?”不弃打破沉默,以谈话忘却那剧痛。
若男为之愕然,被泪水洗涤过的幽瞳像有千万颗小星星在闪烁,晶亮闪耀得令他呼吸一窒。
“别这样看着我。”不弃别开脸,怕陷落她温柔的情网中无法自拔,丑陋的身心使他自惭形秽,他配不上她。
“痛不痛?”她的小手移到他胸口。
他血脉剧烈跳动,冰冻的心仿佛裂开一道缝,她的体温由掌心渗透他肌肤,如涓涓细水一点一滴流入他心扉,他感觉声音卡在喉咙。
“吹一吹,痛痛就不见了。”她低下头。忘却了羞涩,朝那曾经险些要了他命的十字伤疤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抚触狰狞的疤痕,奇异的,他竟不觉得痛,像是一句魔咒释放了禁锢他灵魂的枷锁,他的胸臆充塞着澎湃情潮。
不弃勉强吐出喑哑的音调,“谢谢!”
若男嫣然一笑,“不客气。”视线落在满地狼籍,“你等等,我去找人来把这里收一收,顺便再替你拿份晚餐过来,生病的人要多吃一点身体才……”
不弃蓦然的攫住她的唇,阻断了她底下的话。
她圆睁着眼,被他突来疯狂的吻震慑祝
他加深了这个吻,狂猛的需索,她感觉一阵晕眩,棉队这股他点燃的陌生情欲,感到不知所措。
他强而有力的臂膀钳住他的娇躯,迫使她不知该放何处的手只得紧贴着他的胸膛,这才猛然想起他的上半身是赤裸的。她心一惊,女性的矜持和修使她双手拳抵者他,怕理智吞没在他狂烈的热情。
他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轻易的攻入她细滑柔嫩的口中,逗弄她的丁香舌,登时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袭向她,她感觉立志渐渐逸散。
他拥着她紧紧抵住自己饥渴的身躯,以纯然男性炽热的硬挺磨蹭着她,触碰她女性的柔软。
若男快透不过气了,心跳声像在耳边轰轰的响,颤抖的身体几乎无法站稳,只能攀附着他,拳头在不自觉中松开转而圈住他的脖子。
不弃移开了唇在她耳畔低哑的呢喃,“天哪!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男喘息着,醉眼迷濛,他富磁性的温柔嗓音还没流入耳朵,他顽皮的舌已舔触她敏感的耳廓,激发她体内一阵阵战慄。
他不断亲吻她的耳垂、眉眼、小巧的鼻,最后再度捕捉住她娇嫩嫣红的朱唇,火热的吸吮。天哪!她的味道真好,他怎么也尝不够。他的双手在她柔软的女性曲线游移,自背移至她的臀部,猝地抱起她紧贴他的亢奋。
“天知道我是多么想要你。”不弃沙哑耳语。
当若男感到他坚挺的抵触,以及知道他想要她,她欣喜若狂,但还没机会开口说话,又再一次被他拥吻,她登时酥软无力。
“但我不行!”冷不防的他放开了她。
她差一点跌倒,及时抓住他粗壮结实的胳膊,意识到指尖下那赤裸袒露的身躯,她心跳加速。他的肩好宽,强壮宽阔的胸膛、纠结的肌肉,一条条狰狞的伤痕丝毫无损他那伟健猛悍的身材,她顿时雪血脉偾张。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走吧!”不弃深吸了口气,替她整理以下衣襟。
“不要!”她小手勾着他的胳膊,仰起小脸蛋。
他这辈子从没像此刻那么高贵过,她居然说不要?!难道她不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
“你又要赶我走了吗?”若男露出受伤的楚楚可怜样。
他呼吸一窒,“我是为你……”什么时候他开始在乎这个小女人?或许是因为她的小手老是无助的拉着他的衣服,宛若失根的浮萍找到了港湾依靠。
“我知道,但我喜欢你,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