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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我一生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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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写卡片,系青想得周到,她老公知道她病了,总得赶紧回来吧?万一看到他给的卡片再找计然麻烦。“我也不太确定送多久的花,反正要你们店里最新鲜的花,每天早上八点送去,直到她出院为止,我会每天早上来看看……”系青觉得,这样就能知道计然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钟大姐哭笑不得,她开花店的功能附带给人当探子吗?不过罢了,有生意不做是不行的,人不能跟钞票过不去。于是送花的小弟每天早上去看望计然,“然姐,老板娘让我来看看你,喏,顺便带束花来。今天恢复的怎么样?” 
小弟回花店,必定八点四十五分,怀系青准的象时钟一样出现,带着含氧量颇纯如能净化空气般的笑容,跟店里的人问早上好。他倒不会主动打听计然的状况,都是送花小弟体贴入微,主动报备。 
有一天,钟大姐想逗逗系青,故意不让送花小弟说什么,系青瞅着店内花如锦闻着香如海,卡了五分钟,直卡到那么英挺俊朗的人婉婉转转化一段箫音幽咽,问,“计然还好吗?” 
钟大姐和几个店员噗嗤乐出声。 
送花小弟正吃生煎,“今天出院了。”他冲系青晃晃手里的纸袋,“喏,然姐请我吃的。对了,然姐让我转告,说谢谢你的花,不过不要再送了,好多,病房和家里都摆不下。” 
系青悬着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回到胸膛,她总算没事了。 
短信给计然,“恭喜出院,能出来喝个茶吗?” 
计然只回了两个字,“不行。” 
不行?也没个原因?大概也就是已婚身份的障碍吧。系青决定清障,回去公司,问秘书。“前几天不是让你帮我查个人吗?查的怎么样?” 
秘书说,“市内几家大旅行社的翻译都查过了,没有哪位家里太太是有心脏病的。” 
系青皱眉头,“怎么会没有呢?你查清楚了。” 
秘书直言不讳,“查的不太清楚,boss,你又让查,又这么短时间,还得我保密不给公司其他人知道,好难啦。” 
系青靠皮椅里,郁闷。 
秘书献策,“boss,这事儿吧,找二少比较快,事半功倍。” 
找春儿……系青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弟弟,跟他讲和,但是,他现在真的需要有人帮助,所以……不是很情愿的,“好吧,帮我约他喝下午茶,你知道他喜欢去哪儿喝咖啡吧……” 
系青死活想不到,约好的下午茶时间,被老弟放了鸽子。但春儿不是有意的,主要是因为他在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 
下午二点多,计真到怀家公司的接待处,“我想找怀系春先生,他在吗?” 
接待处问,“有没有预约?” 
“没有。”计真扬眉浅笑,上过淡妆的面容,婉媚甜美,如新鲜玫瑰般娇艳欲滴。接待处的小姐们得到共同认知,这是春儿少爷会喜欢的型,不,这是任何男生都可能会喜欢的型, 拿电话,准备通传,“小姐,请问你贵姓……” 
春儿这几天除了必要应酬,没去酒吧找“一见钟情”的姑娘,也没跳舞唱歌买醉狂欢,他都在公司和家里呆着。大家都八卦,“二少转性了?能保持几天?” 
是的,多难得肯天天来上班的人啊,要知道他那间办公室都快长草了。如今,少爷回来,办公室草清了,可人二少心里长草呢。 
春儿是很有诚意的想弄清楚他遇到的这件事情,但……困难。 
他每次都想,哎呀,她叫计真,是医生。他买过她,最后被她骗,她是计然的妹妹,计然是哥哥喜欢的人,他骗过哥哥,计然死了,也跟计然说过,死人不要有非分之想,想不到他和计真又遇到了,可是……可是……春儿的思维只能到这儿,接下来就是茫然,茫然,一片大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无牛羊…… 
电话响,秘书告知,“有位计真计小姐想见你,在楼下等着呢。见不见?” 
计真?春儿脑海中的大草原改成玫瑰园,“见,见,马上请上来。” 
秘书提醒,“大少约了你四点钟喝咖啡。” 
春儿不耐烦,“知道知道。”哎,见鬼不见鬼,亲兄弟嘛,有事儿直接走办公室来就好了啊,去咖啡馆干啥? 
春儿站起来,在办公室转圈,计真,一圈,计真,两圈,计真,第三圈,春儿瞥见空调上的换气口,想了想,一个邪恶的念头陡然而生,调温,选热风,冬天才会需要的,暖烘烘暖烘烘的风…… 
 
秘书带计真进春儿办公室的时候,见春儿只着件衬衫,扣子开到胸口,漂亮的肌肉在半敞的领口处,若隐若现 
轻轻停住的风 2 
秘书带计真进春儿办公室的时候,见春儿只着件衬衫,扣子开到胸口,漂亮的肌肉在半敞的领口处,若隐若现。室温不正常的关系,他随便抓份信笺本当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对进来的两位女士眉花眼笑,心情甚好。 
女秘书暂时没领会春儿的意图,找遥控器想把室温弄回正常的二十五度,“哎呀,温度调错了吧?也不嫌热……” 
春儿拦着,“别,我喜欢这种人间炼狱的感觉,”他交代秘书,“去,给我们弄点喝的,我要冰水,给这位小姐热茶。”再拍拍沙发,招呼计真,“过来坐。”春儿的眼神里有挑衅,有热情,有孩子似的兴奋。 
计真应战,巧笑嫣然,淡定自如,要求,“可以来点儿酒吗?” 
正中下怀,春儿嘱咐秘书,“香槟,”又不太认真的,“我家人不许我在办公室喝酒。” 
对,但有人还是会在办公室喝酒的,春儿的秘书见惯不怪,反正她boss总出幺蛾子,出去备酒。 
计真从挎包里找出只黑色发箍,将一头黑发随意挽成髻,再用发箍固定扎好,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白衬衫因双臂向上的关系被拉起,更显得束着皮带的腰肢细韧柔软,盈盈一握……这是很熟悉的一幕,多年前的记忆,被春儿从不知藏身于心底何处的,哪只堆满莫名其妙杂物的抽屉里翻出来,与眼前发生的一切印证,重合,竟然依旧活蹦乱跳的鲜艳,生动……几绺没扎牢的发丝,散在她的额上,耳际,脖颈,围绕着她那张又清又媚的脸,看上去说不明的性感,道不尽的端丽,不可逼视……她是计真,说起来,我见过这个女人不过三次,但事实上,我们已经认识很久。 
秘书送上一支香槟,还有一碟子腰果,蜜饯,巧克力之类的零食,问春儿,“这样可以吗?” 
“可以了”,春儿指示,“在外面看着,别让人打扰我们。” 
秘书出去,春儿倒酒,再次招呼计真,“来坐。”眼角余光瞄到,一件白衬衫搭在沙发扶手上,春儿心一跳,手发抖,香槟在茶几上溅出几点水花。稍抬头,见计家二小姐宽衣解带中……卡其色的棉质长裤正往下褪,修长白润玉腿,在春儿面前展露无疑。裤子也搭沙发扶手那儿,计真坐下,曲线姣好的身上只剩下贴身背心和内裤,她穿的内裤运动款,平角,白色棉质,那截白棉的柔软,直软到人心里去。计真大方自然,啜口香槟,赞美,“唔,好喝。”右腿随意叠在左腿上,那肌肤,奶冻般凝脂芬芳,一只娇嫩纤美的秀足半没在地毯长绒中,玲珑可爱,春儿垂手可握。 
必须承认,春儿没安好心,把室温弄到“人间炼狱”的程度,就是想逼着小珍珠在他面前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但那个情趣建立于他春儿二哥主动逗逗女孩儿玩儿的基础上。现在情势有变,脱的清清凉凉的小珍珠,掌握着主动权。她又从挎包里拿出幅扑克牌,问春儿,“玩儿不玩儿?” 
春儿别别扭扭,“吊主儿?才两个人。” 
“我们可以玩儿老牛拉破车。” 
春儿乐,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都不带玩儿这么幼稚的扑克游戏。 
没乐完,计真劝,“不热吗?你也脱衣服凉快点儿吧。”再喝口香槟,觑着春儿脸上尴尬不甘的表情,计真安慰,“别不好意思,我是医生,什么都见过。” 
春儿憋屈,他这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吧?本想调戏人,结果被人调戏了。但现在把室温调回到正常他也不乐意,那不是很没面子?再说,有衣着清凉的美人儿可看为啥不看?所以,脱呗,女生都那么大方,他一个大男人也别太孬了,陪“妹妹”玩儿会吧。脱……袖扣,米白细条纹衬衫,咖色西裤,鞋袜……最后只穿件白色阿玛尼低腰三角裤,把办公室当海边了,很放松的,盘腿坐沙发上,逗计真,“你也不怕二哥变成狼,把你给吃了?” 
计真码扑克,回击的贼有力,“你家鼓励你在办公室里客串大野狼的角色吗?我以为你变一回狼你妈就扣一回你的薪水和零花钱。” 
的确爸妈有令,外面咋混都行,家里和公司不能混,春儿承认,“真了解我。”不想就这么认输,故意瞄一下计真那丰满适度的胸部,“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二哥也不是时时都在乎那点零花钱的。” 
计真特诚恳的与春儿对视,带着点儿娇嗲的语气,“可是二哥哥,没钱你怎么买森林呢?在我这一株花底下死,说出去很伤颜面的。”她不示弱,目光瞄回春儿内裤底下鼓囊囊的一块儿,再次安慰春儿,“忍忍吧,别放弃整片森林嘛。” 
春儿内裤下面,那块鼓囊囊的地方,非常不给主人争气,因着被真妹妹瞄了那么一下,蠢蠢欲动,春儿吓得,赶紧坐好,腹诽,这妞儿好狠。眼睁睁望了计真一会儿,决定暂且休兵,问,“你来找我肯定有事儿吧?” 
计真神色一正,“为了我姐。我想知道我姐和你哥之间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干嘛不直接问你姐?” 
“问过,我姐只告诉我一句,都过去了,跟现在没关系。”计真无奈摇头,“可是我这个姐姐为着她的过去,今儿生病,明儿做噩梦,我看她没一个晚上睡的安生,不得不给她上镇定剂。你哥也不饶人,还天天送花来刺激她。”计真摊手,“我总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不行的。可又找不到人帮我,只能来和二少你来商量商量了。” 
哦,原来她有求于我?好买卖。春儿神色纯良无比,试探,“你不想我哥再缠着你姐是吧?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目的,无非是龙找龙,凤找凤,老鼠找老鼠去打洞。最好你哥找你们那个社交圈子里的人玩儿爱情游戏,我姐找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接触接触。当然,得我姐做完手术的。” 
春儿脑子里拉起警铃,什么意思?这丫头还想她姐和谁接触啊?计然……不是结婚了?给计真剥粒巧克力,春儿装成更不在意的样子,“喏,这个味儿不错。哎?你姐身边有合适的人吗?这些年,她一直没找?” 
“嗯,我姐一直一个人。”不知道姐姐向旧情人撒了弥天大谎的计真,将计然苦心隐瞒的真相轻松揭穿,“老早倒是结过婚,那也是没办法,爸妈都死了,总得生活啊。那两年我才高中,又要应付高考,我姐也是为了我。不过那男的白血病,结婚不到一年便接受主的感召,驾鹤仙游。”说起那段经历,计真仍心情愤愤,鼻子里放冷气儿,“切,我是永远不会承认那神经病是我姐夫。” 
靠……靠……靠……这什么事儿?可这一桩哥多数不知道……于是春儿那被堵在草丛里的思维豁然开朗……她叫计真,是医生。他买过她,最后被她骗。她是计然的妹妹,计然是哥哥喜欢的人,他骗过哥哥,计然死了,也跟计然说过,死人不要有非分之想,想不到他和计真又遇到,接下来,他可以从计真这儿得到一些很重要的情报,赎当年骗过哥哥的罪,也可以帮计真完成她的心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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