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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栖-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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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书名:孤栖
作者:慕砚白

文案
 “柳菲菲是一场梦,因为太过顺遂美好,所以当不得真。”沈覃的唇轻轻扫过她的耳廓,太过炽热的温度让她的心都开始慌乱,“你呢,浅川?”
 “如今在我面前的你,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呢?”
 白浅川沉默了很久。
 
 白浅川,你和我始终是不一样的人,我选择的那条路,你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踏入一步。即便如此,还是想要将你绑在身边,死也要死在一起。
 
内容标签:相爱相杀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荒,沈覃,白浅川  配角:白悦容,霜降  其它:



☆、初见

寒冷一词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一年的冬天了。
粮食歉收,瘟疫肆虐,能挨到现在的穷苦人家少之又少,昔日街上热闹的景象不再,随处可见无人收埋嶙峋的尸骨。每一刻都有人死亡,或是冻死,或是饿死,人们对待死人的眼光已经淡漠,甚至有时还会在尸体身上翻找,希望寻到一口吃剩的粮食。
街道静的可怕。
突然马的嘶鸣声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安静。一个黑衣大汉跨在一匹骏马上,正努力勒紧缰绳阻止马继续前进。周遭几个人同样骑着骏马,一行人脸上尽是疲惫。他们已经连续奔走了一天一夜,谁都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跑到这空旷的路上。
一个瘦小的孩子立在高高扬起的马蹄下,若是不那大汉勒马及时,恐怕他早已命丧马蹄之下。一般说来,即便是成年男子遇到这情形恐怕也会吓得面如土色,这孩子却只是冷冷瞧了骏马一眼,继续走自己的路。待那孩子走过,黑衣大汉不由怒哼了一声,低声骂道:“哪里来的小疯子!”
为首的锦衣中年人扬手止住了大汉的抱怨。他白净的脸上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睛格外引人注意,此时,这双眼睛正盯着那个孩子跌跌撞撞地奔跑着,正要转入街角时却身子一倾,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锦衣中年人下了马,慢慢踱到孩子的身边,又顺着孩子倒下的方向向里走了几步,只看见一个隐蔽的角落中卧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那人周围散落着些食物,其中有些已经生出了霉斑。换做这街上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些食物,只怕会狠扑上去一股脑将这些食物全都塞到肚子里,即便是食物已经腐烂,也能换得两三日的苟且生命。可是这人却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已经死了。冬日的空气中沁着满满的寒意,却也不能掩盖住淡淡的尸臭味。白凌霄紧了紧黑貂大氅,慢慢拧紧了眉头。
这时同行的大夫走上前说:“庄主,那个孩子没有大碍,只是饿昏过去。只是他天生身子就弱,再加上寒冷和饥饿,这样放任下去恐怕熬不了几天。”
白凌霄回头打量了下那个孩子,见他冻得红肿的小手还死死握着一块硬馒头。他叹了口气,道:“将他带回山庄里吧。”
第一章
十三年后。
已经很少有人记得十三年前的那一场天灾,连最年老的人都闭口不提那些往事。也是,没有谁喜欢一遍遍地听些伤心的故事,也没有谁愿意一遍遍地讲自己当年不堪的模样。
只需记得此时春光明媚,年岁正好。
人流如织,街道上桂花糕的甜香和胭脂的香气混在一起,意外的让人觉得喜欢。如此,才算得上是人间罢。
“姑娘,你方才忘了带走这只簪子。”柔和的声音伴着香气袭向耳边。
一只手越过绿衣女子的肩膀,指节修长,掌中横着只通体透白的玉簪,簪子的顶部雕了朵栩栩如生的莲。单看这精细做工,就能断定这玉簪不是寻常百姓家的事物。
女子回头一笑:“可这簪子并不是我的。”她笑得像一朵最惹人喜爱的蔷薇,目光中带着好奇,落在面前的男子身上。
他有一双多情的眼,像是藏了一江春水。这双眼看着你时是如此的怜惜温柔,如同世界上最轻柔温暖的风,仿佛你就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女子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这双眼睛,几乎要陷进去。眼前这人确实是个使人移不开眼,尤其是使女人移不开眼的男子。
“小容,该回去了,庄主还在等我们。”绿衣女子身边被忽视了很久的白衣男子突然说道,只是随意打量了一下眼前身着蓝色锦衣的男子,转身便走。
听到这话,女子总算回过神来,急忙扭头道:“可是浅川哥哥……”此时白衣男子早已走到了十丈外。女子一跺脚,赶忙追了上去。
被留在原处的秦荒盯着女子的窈窕背影笑了笑,小心地将那只白玉簪收回到怀里。
白悦容趴在桌上,无聊地用筷子敲着一只茶杯。上好的白瓷茶杯,内中的茶温度刚好,浅浅的碧绿色,清雅的茶香逸了一室,她却只是瞪着它,丝毫没有将茶喝下去的打算。
白浅川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你都已经十六岁了,别像小孩子似的闹脾气。”
明明刚才就是你不对。白悦容想着,继续瞪眼睛,只不过被瞪的对象变成了白浅川。
白浅川皱眉道:“那样的纨绔子弟,你还是少理会比较好。”见她还是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奈地说,“就算是我不对好了,一会儿就陪你去漱玉斋买胭脂当作赔礼。”他又伸手捏捏白悦容的鼻子,“当心把眼睛瞪出来,以后可就没人敢娶你了。”
女子这才笑弯了眼睛。
白浅川为自己添了茶,心说,你这丫头垂涎那新上的胭脂那么久,以为我猜不到你的心思吗。
“哎呀,这位姑娘和这位兄台,在下竟然能再次与你们相遇,还真是巧。”蓝衣青年站在两人身边摇着扇子,一派和煦微笑。白悦容捧着茶杯,偷偷瞄了眼右侧的白浅川——啧,有人要倒霉了。
白浅川脸上并没有恼怒的表情,相反的,他在笑。他的眉眼修长,面无表情时也会给人凌厉冷峻之感,他的唇算得上丰润,但紧紧抿起来时唇角的弧度像是刀刻上去一般的冷。他的长相其实不差,甚至比大部分人都好看得多,只是……这样的样貌长在一个男子的脸上,秀气了些,也太清冷了些。尤其是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春花般美丽可爱的姑娘的时候,反差就更大。如今他这一笑,所有的清冷凌厉都化于无形,若不是秦荒知道他们此前只见过一面,他甚至要认为他是白浅川一个许久未见的、交情很是不错的朋友。
“的确很巧,相逢自是有缘,这位兄台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喝杯茶?”白浅川笑着对他说道,为他斟了一杯茶,恰恰七分满。
很难想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特别是当你还被一个美丽的女子注视着的时候。于是秦荒痛快地坐下来,执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白浅川在他身边轻轻的摇头:“这样的喝法虽然豪爽,然茶不是酒,只怕有些对不起这上好的碧螺春了。而且,”他起身在秦荒肩上拍了拍,“如果茶内加了点什么,也不好品出来,是不是?”
他对着白悦容招手,微笑道:“看来这位兄台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闲逛了。小容,我们快些去买胭脂,回去晚了庄主又要担心了。”
白悦容本是坐在一边饶有趣味地看着,此时匆匆站起身跟上白衣少年的脚步,问道:“这次是什么?”
“你猜。”白浅川的声音中都带着笑意。
待他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秦荒的额头才慢慢渗出冷汗。不是他不想追上去,而实在是……他全身都动弹不得。
想也知道是那杯茶有问题。但他前后思考了很多次,都回忆不起来白浅川究竟是什么时候将药下在茶内。
相当迅速灵巧的手法。
当晚两人回到云霄山庄的时候,白凌霄已经命人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爹!”白悦容跑向自己的父亲,扑到他怀里。
白凌霄摸摸女儿的头,无奈道:“都是大姑娘了,还每天向爹撒娇。今天没闯祸连累浅川吧?”
白悦容嘟起嘴,不满地说:“在爹的眼里,我就只会闯祸是不是?”她眸光一转,忽然又笑道,“就算是只会闯祸,也有爹和浅川哥哥你们在不是吗?”
白凌霄更加无奈,伸手拍拍白浅川的肩膀,笑道:“将容儿宠成这个样子,你可要付一大半的责任。”
“爹!”
“咳,不说了,吃饭吃饭。来,浅川你喜欢的栗子鸡。”
“爹你偏心!”
……
“启禀庄主,有位名为秦荒的少年求见。”三人吃得正开心,忽然有侍从进入禀报道。
白凌霄放下手中的筷子,皱眉道:“姓秦?他有没有说是来自哪里?”
侍从恭敬道:“只说是来自西北大漠。”
西北大漠……白凌霄顿时眉目一展,朗声道:“快请他进来。”
当这位姓秦的年轻人进入房间时,只听闻“吧嗒”一声,白悦容的筷子掉在地上,她下意识地去看白浅川,发觉一向淡漠的他也是一副无言又无奈的模样。
一天之内相遇三次,说出去有谁信?何况这最后一次那人已经登堂入室进到自己家里来了。
进门的人,赫然就是被白浅川下了药,一动不动在茶馆中枯坐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蓝衣青年。
秦荒见了他们两个也是诧异,好在没忘了礼数,惊讶过后立刻向白凌霄行礼:“晚辈秦荒,见过世叔。”并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双手奉给白凌霄作为见面之礼。
白凌霄见了这风姿卓然的青年也不由点头赞许道:“你便是我故交秦覃的儿子,真是生的一表人才,倒是不像你那个粗犷的父亲。”他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对上好的羊脂白玉雕成的酒杯。
白凌霄命人将锦盒收在一边,对秦荒寒暄道:“上次见你父亲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还好吗?”
秦荒笑道:“家父一切都好,只是时常说起和世叔把酒言欢的日子,很是怀念,平日里也总唠叨着想要和世叔再痛饮一次。这一对白玉酒杯也是家父寻得能工巧匠雕琢而成,原本还要我带上西北独有的美酒上路,只是想到路途遥远,我又是独自一人,路上颇有不便,只能作罢。”
听着这些话,白凌霄也不由感叹:“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也很是怀念过往时光。那时候年少轻狂,和你爹一起做了不少荒唐事……不说这些了,你舟车劳顿而来,想来应是疲惫不堪,我这就让下人打扫客房,在宿阳的这些日子,就住在我这里吧。”
秦荒自然是恭敬谢过。
若是此时没有自秦荒腹中发出的“咕噜”一声,他今日在云霄山庄的表现可称完美。想是他在茶馆中坐了两个时辰,药效过时天也暗了,连饭也来不及吃便匆匆赶过来。
白悦容“扑哧”一声笑出来,秦荒顿时面红耳赤,呐呐道:“我……”
还是白凌霄替他解了围,微笑着说:“若你还没有用过晚饭,正好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对了,这是我的两个孩子,浅川和悦容,你如果想四处走走的话,叫上他们就可以了。”
秦荒在榻上翻来覆去。
整洁的房间,柔软的床榻,甚至女婢还体贴地为他点了安神香。可是没办法,他只是单纯的无法入眠。
睁着眼睛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认命的从榻上爬起,随手披了外袍走出房门。
更深露重,夜风袭人,整个云霄山庄沉静的仿佛在熟睡,只有一处房间仍亮着灯。秦荒本以为那会是白凌霄的房间,谁知听到门外声响打开房门走出的,竟是白浅川。
他尴尬立在原处,面对一个刚给你下过药的人,任何人都会觉得不自在,何况对方衣饰整洁,他现在却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本想掏出折扇摇一摇以遮掩自己的失态,然而发现他并未将折扇带出来,只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倒是不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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