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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妻若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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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坐以待毙,司徒宇被方若慈已蛊惑太深,早不是当初那个与她竹马青梅的表哥,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去摧毁方若慈的存在,否则,以她对司徒宇的了解,到头来,他还是会跟方若慈越走越近,弃她而去。
于是,她自编自演了一场自已被方若慈陷害落胎的戏码,在司徒宇面前更是做足了戏,让这两人的误会越来越深,使方若慈纵使百口都莫辩,何况,还是个不能言的哑巴……
而她,却既可以得到司徒宇的谦疚宠爱,又能搏得司徒府上下的同精怜惜,更可以令方若慈没有立足之地……
一切,几乎完美无缺。
终于,方若慈被逼走了。
但是,她却没有得到自以若该属于她的一切。
司徒宇发了疯似的满世界寻找方若慈,将她江宛心却视作无物,甚至,根本就不愿她出现在眼前,冷酷遁于无形却能清晰感知,一再提醒她,他已爱那个女人入骨,可她,连他的曾经都已不是……
“相公,该喝药了。”端过已重新温煨三遍的汤药,又是迟疑地开了口。
他只若未闻,支身而起,便是欲穿鞋下榻,江宛心连忙上前,猝声道,“相公想去哪儿?你还发着高烧,身体支撑不住的。”
司徒宇不言不语,甩开江宛心相搀的手,却是头脑昏沉,眉头一紧,脸色更显阴沉,半晌,他冷声道,“你别随便进出西厢,这里不是你的地方。”
闻言,江宛心像是被迎面甩了一个耳光,打在脸上,既响亮火辣,又让她无地自容,忍抑了许久的恨炉和怨怒瞬间快要溢了出来,低眉敛首,指尖却嵌入掌心,她允了口气,“我只是想来照顾你。”
“不需要。”他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三个宇,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如今,他对江宛心的歉疚渐然灰飞湮灭,每每看到江宛心,他脑海便划过他刻意伤害她的一幕幕,他和江宛心在她面前的郎情妾意,回想起来,只让他觉得自己多么愚蠢可笑…… 
他的行为; 又何尝不是背叛伤害了她千万次,不同的,是她可以不再留恋的离他而去,可他却做不到。
他以为自己那么恨他,再也无法原谅她,但到头来这恨意却脆弱的可怜,在她离开后,刹那崩溃,他像演戏的丑角一样,看着自己的可笑可悲,恨有又何用,他根本就不能失去她……
“她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让你这么不眠不休的找她!”江宛心泫然欲泣,满腹委屈怒嫉终是破口而出。
“是,她就是那么重要。”可是,他却在她走后,才真正看清……
高烧和疲惫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狼狈无比,深黑的眼眸里,无声闪过一道疼楚的暗光,他瞥了江宛心一眼,“你出去。”他知道,自己对江宛心不公平,但就是心怀的这份愧疚,也成为了他伤害方若慈的一柄利器。
“好,她重要!”江宛心眸中除着泪,也带着恨,她没有依言离开,杏眼圆睁的看着他的不耐和冷漠,口不择言,“那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她是个凶手,她都己经承认是她下药害我,是她亲手把我们的孩子给……”
“呵!”他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硬生折断了江宛心的理直气壮,只听得他道,“我根本从来就不相信她会下药害人。”
语落,他抬首望向江宛心一脸的愕怒,深不见底的眸光依旧是锐利冷冽,“就算真的是她,我也不在乎。”
“那我到底算什么!?”江宛心嘶吼着,无法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一字一句。
“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并不该娶你过门”。因为那时他的心里就已被另一个女人占据,深,且重……他知道自己残忍,却后悔没有早一点把这些话告诉江宛心,更后悔没有把这些话告诉她……
半晌,他阖目而瞑,“出去吧,以后别再踏进西厢。”
江宛心的身子微微一颤,泪淌的越发急促,一双染泪的美眸下却晃着狠怒和阴鸷……

玉石俱焚


如果她什么都得不到,那她宁愿玉石俱焚……
……☆ ☆ ☆……☆ ☆ ☆……
鬓间青丝散乱,别再发梢的珠钗即落,在冷硬的地面上应声断碎,江宛心瞪视着那支断成两节的钗,容颜娇媚依旧,梨花带雨中,眸底却尽现鸷狞。
珠钗价位不菲,相嵌的莹亮珍珠乃是取自南海,银澈钗身泛着层薄薄光晕,高贵婉约,这是她嫁到司徒家后,他赠予的第一件首饰,因为洞房花烛那夜,他留她一人独守空房,自己却踏进了方若慈的闺寝……
咬下红唇,秀眉蹙紧,她猝然抬起莲足,将珠钗碾了粉碎,心中妒恨越发升腾,却无处发泄,只能忿然甩手将桌上果品茶器打翻在地,平添几分狼籍。
见状,跪在一旁许久的丫鬟如意,嗫嚅着颤声欲劝,“小…小姐…您别……”,却被“啪”的一声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说过多少遍了,叫我夫人!”江宛心瞠目而视,咬牙切齿。
“是…夫人……”如意捂着脸低下头,刺辣的疼袭来,泪水在眼眶里打了转,不敢再多言一句,这类情形这些天也不知己发生过多少次,少爷一心在找少奶奶,对小姐早就不理不睬,小姐每次在少爷面前碰了钉子,都要发顿脾气,在别的下人面前江宛心还要维持自己的谦和大度,但在她面前却是原形毕露,拿她出气的时候并不在少数……
“怎么!?连你都觉得我不是这司徒家的夫人!”江宛心怒不可遏,一把抓起如意的头发,便又是一巴掌。
“如意不敢……”眼泪早己流了出来,只余满目的惶恐万分。
“不敢!你是不是也巴不得那个女人赶快回来做你的主子!”江宛心尖锐的嗓音里充满了鄙夷和质问,眼中更显狰狞。
“没有…如意从来没这么想过……”纵使江宛心对她千般不好,可毕竟是她自小便伺候的小姐,主仆情意并不是丝毫没有的,所以她才……但她知道小姐既是说的出,便能做的出来,她紧抿着唇,半晌,似是心一横,“我…我知道少奶奶在哪里……”
闻言,江宛心愕然一怔,“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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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了一切的,是那日曾为方若慈看病诊脉的大夫。
那大大原是如意的亲舅,当初如意便是找他为江宛心“诊出”喜脉,又“发现”红花落胎,如意的舅父曾对方若慈有一面的印象,可那日看来,方若慈却是对他并无记忆。
后来,他便将所闻尽数告知了如意,如意暗查之后,发观那户人家竟是周和,原本如意的舅父是想以此来换取司徒家的大笔赏银,但如意却决定将此事瞒天过海,绝口不提。
下药诬陷一事,虽说江宛心是主谋,但她与舅父皆是帮凶,一方面,她对少奶奶心怀愧疚,她知道少奶奶是个真正可怜的善良人,在丈夫面前失宠,又这样平白无故蒙冤受屈,但另一方面:她更害怕如果少奶奶回来之后,这件事终将会暴露,她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而且少奶奶已有身孕,若是回来,小姐在司徒家的地位定是岌岌可危,小姐怕也会千方百计的设法对付伤害少奶奶,而且,假使她将一切告知少爷,小姐知道后也定是不会放过她……于是,若求自保,她和舅父商量后,决意将此事烂在腹中也不再提起……
但,江宛心的一番恐吓威胁,却让她六神无主,充满了恐惧,也不知为何,便将此事吐了出来……
……
“这件事确定就只有你和你舅舅知道?”江宛心神色一凛,端望着尚跪在地的如意。
“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如意颤着嗓子,心头的恐慌不但未去,反而凝结的越重。
“哼!”江宛心冷笑一声,脸上又恢复了美丽神采,眸中晃着黠冷的光亮,“你起来吧。”
“是……”如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耸肩缩在原地。
“这件事情你和你舅舅的嘴,最好都给我封的严实一些,否则……”江宛心挑眉看了如意一眼。
“不会…我和舅舅谁都不会说的。”如意连忙出口保证,片刻,却又怯怯的问道,“夫人……夫人,您打算……” 
江宛心却是没有回答她,只冷冷的道,“如果你想和你舅舅都安然无恙,就老老实实按我的吩咐去做。”
“那…那夫人您的意思是……”如意恍然一鄂,心中宛若吹过一阵寒风。
“斩草除根。”江宛心从口中逸出四字,保养精致的指甲嵌入椅子上的软垫,如果她什么都得不到,她宁愿玉石俱焚!


若然知晓

如果,她最不愿让知晓的那个人,也许已经知道了一切……
……☆ ☆ ☆……☆ ☆ ☆…… 
那尾腥膻鲜活的鲤鱼让她开始了艰难的妊娠反应。
食欲渐盛,却又因害喜呕吐不止,身重体乏,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倦疲,但脸上始终都带着淡敛的柔和光晕,难掩初为人母的忐忑欢愉,心中纵使尚余酸涩,可更多的是温情甜蜜。
周家只是小户人家,周和依旧为她买了不少滋补汤药,家中绣活周母也不再让她插手半分,她心细如尘,发现周家母子的生活因她拮据不少,而她,如今的情形,却是走不得…… 
将自已带出的微薄细软又收拾了一番,放进锦囊之中,唯把那只金钗又留在手中,不舍变卖。
他曾将她绣的一只荷包放在胸口不离不弃的带了三年,凭使再怎艰难,她都要把这只他亲手为她打得这枚钗留下来……
视线微微沉淀,唇边浮出涩然的弧度,心中竟是恍如隔世。
如今的自己,若被他知晓……
心口莫名一阵紧窒,又无声归于平静,与他曾有过的相知相许,留在了心底,悸动的波澜却是渐渐地消失了……
她亏欠他,自始至终。
手中金钗映出明灿氲亮,耀眼无双。
卫送她金钗,就连那位陆公子都有玉笛相赠,而那个人,给过她那么多奢华的礼物,珠宝玉器,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可到头来,却无一件,能够述说,他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
但是,每每他突然出现自已的脑海中,都会掀起暴雨狂风,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再想他,腹中的骨血,却是他在她生命里依旧出没的最好证据……
敛神闭目,她不敢再纵任思绪,睁开双眸,将金钗收进怀中,拿着锦囊,走出内室,虽然不多,但终归可以抵上几日的。
趁得周和不在,她将锦囊交给了周母,老妇人虽也推拒半晌,但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将锦囊收下了。
周母望着她,欲言又止,目露迟疑。
她抿唇,比划问道:您有话不妨直说。
周母又是一声叹息,良久,却是语重心长的道,“虽说我并不知你与夫家如何,但是女人家,终归还是得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照顾才好,何况你现在又有了身子,总不能让这孩子也没了依靠啊。”
闻言,她一怔,眸中伤悸一晃而过,片刻,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该说什么……
离开的那一天起,她便是回不去了,不论他是不是在找她,也不管她还爱不爱他……
而这样的意念,在得知自己身怀有孕之后,没有消散,而是越发坚定。
“一个女人家把孩子拉扯大,难啊……”老妇人想起自已丈夫早逝,一个人将孩子带大的艰辛,不由心生酸楚,续道,“听和儿说,他已经写信将你的境况告知你边关的丈夫了,小夫妻吵架也就是那么回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又是知书达理的人,忍一忍也就……”周母的话在发现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之后而止,“你这是……” 
她脸色煞白,愕然睁瞠双目,周母又说了些什么,她无法再听得进去,眉心蹙拢,心中顿时一片慌措。
而她和周母都不曾看见,屋外,栅栏边,一双人影蓄势浮动。


在劫难逃(上)(VIP)

春寒料峭,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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