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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醉尸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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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裳,别怕,别怕,我在这。你说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楼舒玄低下头,手指拭去曲华裳眼角的泪水,“ 到底怎么了?画溪怎么了?”
曲华裳被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哭着,抿着嘴,摇着头。看着曲华裳如此落魄的模样,楼舒玄也不忍再询问她什么,心中的怜爱之意油然而生。楼舒玄拉过曲华裳,将她拥在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华裳,方才你不在,我很担心你。你记得,日后天若是暗了,就不要再出去了。” 楼舒玄说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 为,为何?”曲华裳不停地往楼舒玄的胸口里钻,问得断断续续。
“ 不要问为何。” 楼舒玄沉默久久,并未道出原因,“ 你只要知晓便好。” 
曲华裳的肩膀依旧因为不停地抽泣而上下起伏,“ 那,那舒玄你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你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曲华裳的手紧紧攥着楼舒玄胸口的衣领,说的可怜委屈。
楼舒玄低声应允着曲华裳,“ 好,我不走。我陪着你,永远都陪着你。毕竟你是我的妻子。” 
听见楼舒玄的这句话,曲华裳破涕为笑出来,她抬起头,眼神夹杂着泪光地看着楼舒玄,“ 舒玄,你喜欢我是不是?你是真的喜欢我才与我成亲的对么?你不喜欢画溪了是么?”
楼舒玄的眼神看着曲华裳久久,口中缓缓开口,“ 华裳,你太累了。不要多想了。只要记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便好。”说着,他再一次将曲华裳抱在怀中。怀中的曲华裳眼角泪花未干,脸上却浮现着小女子般幸福的笑意红晕,不曾发觉楼舒玄的眼神看着黑夜,略带着一丝惆怅与忧虑。 
好不容易哄睡着了曲华裳,楼舒玄才轻轻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让都尉大人见笑了。” 走进院子,楼舒玄双手作揖,说的轻声抱歉。
君渊轻摇头,手挥挥,“ 状元与令夫人夫妻伉俪,这本便是人间难求之事,何来见笑一说。” 
“ 大人说笑了。”楼舒玄脸色略带不好意思的笑意,他走至君渊身侧,声音压低,“今日锦华阁的事情多谢大人出面,如若不然,我一人只怕会困难重重。”
“ 客气,本官也需得离开一阵。这期间一切事物还要状元多看着点。” 君渊说着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停留在园内的一棵桃树之上,“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完,君渊走了出去。只留下楼舒玄一人站在院落之中,眼神久久注视着那株桃树。脑海里回想着方才曲华裳说的话,她提到了画溪的名字。难道是画溪出了什么事情?想着,楼舒玄眼神渐收,“ 你们看好夫人,切记不要让任何人进府。” 说罢,他走了出去。
楼舒玄没有耽搁,一路来到醉风楼,刚进门,楼舒玄便看见在厅堂招呼客人的容容,“ 画溪可在?”楼舒玄记得容容,他几步上前,问。
容容看了一眼楼舒玄,却故意装作听不见他所言一般,“ 切” 了一声,转过头,“ 哟,王老爷。您今儿个怎么来了。”
见到容容刻意忽略自己,楼舒玄想了想,径直走上楼去。容容看着楼舒玄上楼的身影,急忙追了上去,“ 喂喂喂,你乱走什么?我们醉风楼不欢迎你,快走走走。” 
“ 我有事与画溪说。” 楼舒玄说。
“ 呸,你能有什么事情?” 容容翻着白眼骂了一句,他一把拉扯过楼舒玄,“ 楼状元,既然你这样。我也就把话和你说明白了,你已经成亲了,就拜托你不要再来纠缠我家小溪儿行不行?你就当给自己积点阴德。”
“ 不管你相信与否,我是真的为了画溪好。” 
“ 我呸,” 听到楼舒玄的那句话,容容冷笑出来,“ 你当时与那个小贱人成亲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你现在才说为了我们小溪儿好?你当我傻?还是当小溪儿傻?快走走走。” 容容说着,推着楼舒玄往屋外赶。
“ 容容,就算你讨厌我。画溪心里一直都有我,难道你也不知道?她也需要我。” 
“ 你别大放厥词,” 容容听到楼舒玄如此言之,一个甩手,“ 没有你,我们小溪儿活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 既然如此,你且让我看一眼她。若她真的安好,我便不再纠缠。” 楼舒玄并不死心。
容容看着如此纠缠不休的楼舒玄,他想着若让他看一眼便能赶他走,那就看一眼罢,“ 既然这样,那你和我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看了以后若是还敢来纠缠,就休怪我打的你到你娘都认不出来,哼。” 为了让楼舒玄彻底死心,容容带着楼舒玄来到卓画溪的屋内,“ 只能看一眼。” 再三说过后,容容悄悄推开门走进去,“ 小溪儿,你醒着么?”进了屋子,容容小声地问着。
屋内一片宁静,只有床头点着一只半燃的蜡烛。“ 嘘——如此吵到了姐姐,可怎么是好。” 容容话落下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接了下去。
季雪禾侧躺在床上,单手撑头,另外一首顺着身旁人的长发轻捋,动作轻柔暧昧。楼舒玄看着面前竟然躺在卓画溪床上,与她共盖一条被褥的季雪禾,心中好像有什么裂开一般“咯噔”一声。卓画溪躺在季雪禾身侧,睡的安静沉稳,安祥的脸颊染上粉嫩的红晕,呼吸平稳。
“ 好了,看见了。我们小溪儿没有你,过得好的很。” 见到如此景象,容容并未惊讶,反而是冷哼一声,未等楼舒玄反应,他便将楼舒玄推了出去,“ 既如此,你以后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们小溪儿了。来人呐,送客!” 说完,容容没好气地关上门。转过身,看着床上的季雪禾,“ 虽然我也不喜欢你,不过你这次倒是挺机灵的。” 容容哼了哼,“ 好了,那个瘟神已走,你也别装了,下来。”
“ 你且在这,要我如何下得来。”季雪禾未动身子,嘴角而是饶有兴致地轻挑,手指顺着卓画溪的长发撩起发梢,轻捻于指尖。
“ 行了行了,赶紧下来,你又不是没穿,” 容容撇撇嘴,说着,他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季雪禾,“ 莫非你真的没有穿?”
“ 此话当真是有趣,莫非是想看我亵裤的花色?”季雪禾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丝丝挑衅的语气。
听到季雪禾的这句话,容容一下如同炸了毛,受了气的小兽般将眼睛瞪的滚圆。他原本以为季雪禾只是配合自己演了一出气死楼舒玄的戏码,却不想他竟然假戏真做起来,“ 你找死!” 容容手顺起一旁桌面上的酒壶,朝着季雪禾便砸过去。
季雪禾背对容容,嘴角轻勾,转指之间,酒壶砸中季雪禾的脑袋,壶内酒也顺着洒湿他的长发三千。站在那里的容容嘴角微微一翘,眼神尽显月光之柔美。
被酒壶砸了正着的“季雪禾”“哎哟”一声叫出来,他吃痛地捂着脑袋,想要看清面前之物,却发现一道白纱蒙住视线,让他看不清一切。他一把扯掉遮住双目的白纱,扭过头正要爬口大骂之时看见面前的“容容”嘴角带着诡异的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双目因为吃惊而眼神游离,停顿片刻,“ 你,究竟是何人?”
“容容”勾起的嘴角微动,看着面前的“季雪禾”,说得一字一顿,“ 季,雪,禾。”
作者有话要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杜秋娘《金缕衣》

☆、第二十六章     正邪难辨


说来也是奇怪的很,卓画溪本并非贪睡之人,可是今日却偏偏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缓缓睁开略带胀痛的眼皮。因为昏睡久久,大脑也是宛若一团浆糊般的黏浊不清。卓画溪一手撑着好像宿醉之后千斤重的脑袋,一手撑着身子,好不容易才翻了个身,朦朦胧胧,半闭半睁的双眼隐隐约约看见面前似乎有个人影,熟悉的嘴角轻动,目光柔和如同宁夜落霜替卓画溪披上一层薄纱瑰绢,“ 醒了?”
“ 嗯?” 卓画溪晕晕沉沉,话语也是晕晕乎乎地说不清楚,“ 好痛。” 她想要睁开眼,可是眼皮如同被钉上入骨钉一般疼痛难忍,不能睁开。
“ 既然痛,就不要勉强醒着。” 那声音柔若雪,矜似玉。明明已是白昼时分,可是他的声音却将无尽的黑夜带入屋内,“ 继续睡罢。”他的声音似乎极具魔性,让本就晕沉的卓画溪不由得再一次闭上了双目。看着重新睡着的卓画溪,“容容”起身,走到屋内铜镜前,看着镜中的那张脸,嘴角微微一笑,“ 许久不曾用此术,倒也真是生疏了不少。” 他说着,眼神透过镜面的反射,看向身后睡着的卓画溪,眼底的神情如同深不见底的泥潭沼泽,一旦踏足,便将被吞噬淹没,永无白昼之时。
“ 容容”走出屋子的时候,便看见“季雪禾” 站在门口,瞪着那一双灰色的双眸,皱起青黛,薄唇紧抿,俨然一副小怨妇的模样。“ 这张脸并不适合如此,”“容容”面无表情地看着“季雪禾”,说,“说来,从未仔细端详过此张脸。这便是人间唤作的倾城绝色?”“容容”说着,伸出手背,手背轻柔地顺着“季雪禾”的脸侧抚过,嘴角微勾一抹凉透人心的浅笑。
“ 季雪禾”感受着“容容”的轻抚,心只觉无限恶心,他一把打开“容容”的手,“ 你准备何时换回来?”
“容容”呵笑出来,“ 此番倒也有趣。” 他笑眯着眼,看着“季雪禾”,“ 你说,若是我用这具身子,睡了你的小溪儿,会是如何的光景。”他说着,指尖顺着“季雪禾”的侧脸滑落到他的长发,手指卷起发梢,说的意味深长。
“季雪禾”听到“ 容容”的话,他一把死死抓住“容容”的手,眼神不再是小怨妇的赌气,而是带着一丝狠戾的坚决,“ 你敢。”
“ 呵,” “容容”任由“季雪禾”抓着,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笑起的模样当真是比过花魁的妩媚,“ 敢与不敢,问的不是我,”说话眨眼之间,二人魂魄再次对换,季雪禾嘴角一笑,看着容容,“ 而是你。” 说完,他略带慵懒地眨了眨灰色的双目,“阳光正好,只可惜时光短暂。”
“ 你究竟是谁?”看着季雪禾转身离开的背影,容容脚步不自觉上前一步。
季雪禾停下脚步,微侧过那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 季雪禾。” 季雪禾的回答依旧是简单的三个字。容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慢慢走下楼,背影一点点消失,眼神丝毫没有任何放松的意思。
这个男人并非寻常人,他出现在小溪儿身侧的原因也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的目的只怕并不单纯。如此想着,容容推门走进屋内,看着依旧在昏睡的卓画溪,眼神略带复杂的神色,“ 小溪儿。” 他轻声喊了一声卓画溪的名字,卓画溪并无反应。容容伸出手指,轻放于卓画溪的额头,在感受到她体内的一股力量之时容容眼神一皱,“御魂?”他口中喃喃自语。
所谓御魂,实则是一种毒。与寻常之毒不同的是,御魂以咒为引入药炼毒。而此毒早已销声匿迹江湖数十年,甚至百年。
容容眼神渐深,化不开的是一层怀疑与猜忌,“ 季雪禾,你究竟是何人,竟然知晓御魂。”御魂难求,却非难解。只是因为此毒早已成为传说一般的存在,从而知晓解法之人少之又少。容容双指掐起,口中默念一诀。御魂既以咒为引,其解药自然也应当以诀为底。
屋外的季雪禾嘴角带着笑意,走在院落中的阳光之下,阳光之刺眼让他不由得闭上双眼。
“ 季公子,” 碰巧,迎面走来了画莲。
季雪禾听出了画莲的声音,他嘴角一笑,伸出手,勾了勾,“ 小东西,我眼部的纱掉了,你可能替我寻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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