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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爹爹……宋浅语她是装的,她全都是装的。是她,是她给烟儿下毒,是她陷害烟儿的……”
宋眉烟情绪彻底崩溃。
“余显,送她回府!”视线落在宋眉烟身上时,宋立国的表情又冷了冷,“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想着今夜发生的事情,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痛;如果处理不好,再让宋浅语回了澜城,那不用他讲,整个镜都都只会觉得他宋立国宠妾灭妻,连发妻留下来的嫡女都容忍不得;那样怕是圣上再信任他也会对他疏远几分;东镜可是以孝治国!
宋眉烟瞧着事不可为,瞪着宋浅语,“宋浅语你这个贱人,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会遭到报应的,你这个贱人,贱人啊——”
“你没事吧?”宋立国到底与宋浅语疏远多年,亲近起来也觉得极不自在。
“劳爹爹担心,不妨事;时辰不早,爹爹也早些回房休息吧。”宋浅语低下头对宋立国恭谨有余却亲近不足。
宋立国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事急也急不来只能点点头。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
宛依这才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崭新的衣衫服侍宋浅语换上,几经欲言又止到没忍住开口,“小姐,您为什么要任由那宋眉烟折腾?”
就算想要陷害她也有千万种方法,没必要非作践自己;更何况,自家小姐的功夫她清楚得很,别说只是个普通的山崖就算是那传闻中的无回崖自家小姐也是来去自如的,身上这些看似狰狞的斑斑血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找东西。”
宋浅语换上衣衫侧身坐在凉榻上,捧着茶杯,眉头却始终紧紧皱起。
“是那枚玉佩?”
虽是问句,了宛依的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她略微沉吟抬起头道,“小姐既对它如此在乎,那要不要让楼里的弟兄们去……”
“不必。”宋浅语摇了摇头,“宋眉烟不过是个被养废了的草包,好对付得很;但莫云绣却不一样。”回来不过短短十日,可她却发现了好多前世根本不知道的东西,莫云绣背后的人不简单;这天底下能轻松制住她的人不多;可这小小的镜都却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好几个。
正文 第65章 阿浅,你逃不掉的!
宛依凝着她,“那小姐算计宋眉烟被送回府还刺激宋立国说出那样的话……”
“若非如此,莫云绣又怎么会动用她的底牌?”宋浅语冷冷一笑,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敌明我暗,这样被动的局面可不是她喜欢的;更何况她娘的祭祀法会上,她可不想看到那些碍眼的人。
宋浅语转头凝着宛依,“忙了半宿你也歇会儿吧,天快亮了。”
苏素的祭祀法会因着慧远的名声和宋浅语的操持办得很是隆重;整个普贤殿庄严肃穆,钟声朗朗;九十九位僧弥在慧远的带领下齐颂往生经。缕缕檀香,袅袅梵音,合着丝丝缕缕的禅意,随着清晨的微风朝着四周缓缓地散开。
宋立国身着素色衫袍领着宋浅语等人,面带恭谨;因为昨夜的事情,谁都没有问起莫云绣和宋眉烟;七天七夜的祭祀法会,顺利得让宋浅语都吃惊。
“难得那莫云绣竟没有让人来捣乱。”
宛泽用托盘端了素膳和刚熬好的药进屋,没好气地瘪瘪嘴。
“她怕是现在忙得没空搭理我们呢。”
宋浅语笑得温和,手上捏着哥哥宋谨言刚传来的信笺,眸光闪了闪淡淡道,“刚才收到哥哥的飞鸽传信,镜都富贵酒楼一年一度的群芳宴快开始了。”
“富贵酒楼的群芳宴?”宛依蹙眉,“小姐不是素来对这些东西不在意的?”当初还在玉琼山时,富贵酒楼就屡次送请帖上山也没见自家小姐感兴趣过。
“此一时彼一时。”
宋浅语嘴角微微扬起,手中捏着宋谨言送来的请帖,又想到那天在放生池旁边的竹林偷听到那萧青泽和宋眉烟的话,既然老天爷都在帮她,她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心想事成?“去告诉宋立国,就说我思念亡母伤心过度,打算在佛前为亡母抄写千遍往生咒,就不随他一道回府了。”
话音刚落,她耳骨微微动了动;低下头眸色一闪,“宛依,我的荷包好像丢在普贤殿了,你去找找。”
“是!”宛依凝着自家小姐腰间的荷包,明白小姐想支走自己。
夕阳西下,斜阳日暮。
微风过,窗帘动。
“阿浅果然最了解为夫,知道为夫想与你两人独处。”黑衣男子仍旧带着精致的玉色面具,语气慵懒好听可那话却是欠扁得很。
宋浅语凝着面具男子,眉宇颦蹙,深吸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前世她欠阿寒的,今生她再不会对不起他;面前这男子实力非凡,城府极深,而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太危险了。
“我想怎样难道阿浅不知,嗯?”面具男子尾音微扬;突然一个利落的翻身;等宋浅语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手指轻抚着宋浅语的侧脸,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浓烈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宠溺,“阿浅,你逃不掉的。”
“你起来!”
宋浅语极不喜欢这种被人拿捏的无力感,可却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为夫觉得这个姿势极好,难道阿浅你不喜欢?”
正文 第66章 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面具男子居高临下看着宋浅语;眼神灼灼,那眼神浓烈得让宋浅语都觉得全身有些焦灼。浓烈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不断的流转。
“咕咚——”面具男子的喉结动了动。
宋浅语实在忍受不了面具男子那深情的目光,不自在地别开脸,深吸口气以尽量平缓的语气道,“以阁下的风华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她并不是那等拖泥带水之人,早在重生的那一刻不,在她前世死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她的心里只有那个为她生,为她死的阿寒;再也住不进旁人。对面具男子,她说不上喜欢但屡次救她于危难好感却是有的;不想让他越陷越深,她只能快刀斩乱麻。
“别人?”面具男子凉声。
“是!”感受到男子周身突然变幻的气息,宋浅语强忍着心底涌动的不忍道,“这辈子我跟定他了,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面具男子闻言那泛着柔光的眸突然冷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什么,支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浅语,“六年了,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了是不是?”
“……”
宋浅语闻言眉头紧皱,六年前她因为重孝期间给萧青泽送荷包所以被送去澜城修身养性,难道他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萧青泽?想到男子的实力,她眸色闪了闪,既没承认也并不否认,“爱一个人的心又怎么会说变就变,阁下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你就不怕我毁了他?”
面具男子的语气森冷,饶是宋浅语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萧青泽那样的人渣毁了也就毁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别开脸什么话都没说。
“阿浅,你当真以为你这点儿小把戏可以骗得过我?呵呵!”突然,面具男子笑了起来,那笑声低低沉沉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清冷和决绝,“你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萧青泽,而是他的皇叔萧靖寒吧!”
宋浅语闻言突然猛的偏头对上面具男子的眸,瞳孔一缩,“你……”
“他不过是个残废凭什么跟我争?”似乎是应证了心头的想法,面具男子的心情好了些,可凝着宋浅语的眸却仍旧冰冷,“阿浅,你跑不掉的。这辈子除了我,你谁都别想嫁!乖乖的,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懂吗?”
“你住口!”宋浅语恶狠狠地瞪着面具男子;在她心中阿寒是最好的,她不容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还真是情深义重啊。”面具男子冷笑着挑起宋浅语的下巴;刚想吻上去却被宋浅语侧脸别过去;凉凉的吻落在了她的耳畔。
宋浅语也知道骗不过面前的男人,他有多耳聪目明的人,她是领教过的。如此能耐之人又怎会被自己的小小把戏骗过去;索性什么话都不说。
看到宋浅语的反应,面具男子伸手掰过她的连,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在本座面前如此维护于他,你就不怕本座一怒之下杀了他?”
正文 第67章 你敢!
“你敢!”宋浅语闻言顿时震怒,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阿寒。
“区区不受宠的王爷,又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本座杀了他,怕是那萧靖苍不仅不会追究,反而会拍手称快呢!”
面具男子紧紧地捏着宋浅语的下巴,“记住今天的话,本座的耐性是有限的。富贵酒楼的群芳宴也还不错,去散散心也好;请帖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不过阿浅,你记住!玩玩可以,别再给本座招什么烂桃花,不然本座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周身的禁锢一松,宋浅语立刻翻身坐起,凝视四周,窗外山风依旧,夕阳余晖浅浅,隐约能听到正殿传来的暮钟声和僧弥们吟唱的梵音;好像刚才的所有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哪里有什么黑衣面具男子?思及此,她嘴角不由染上了几分苦涩。
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江湖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可偏偏好似自己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小姐,您没事吧?”
宛依推门而入时,看到自家小姐倚在凉榻上眼神空洞,双眸无神,那无助又彷徨的模样脆弱得让人觉得心疼。
听到声音的宋浅语抬起头,随后又微微摇了摇头,“没事。”
“刚奴婢去了普贤殿,小师傅们都说没见着小姐的荷包。”
“不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丢了就丢了。”宋浅语倒是面上没有半分异样,低下头深吸口气,“我有些乏了,下去吧。”
“是!”
安国寺安宁静谧,法会过后,那些达官贵胄,夫人贵女都前后离开包括秦王妃一行;原本住的满满的北院瞬间空了下来;换了旁人许会觉得寂寞,可宋浅语却很是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小姐,刚有小僧弥说普济大师拖他带信给你。”宛依用托盘端着素膳,在托盘的角落上赫然是泛黄的信封;她撅着嘴,嚅了嚅唇,小声嘀咕着,“也不知今儿是什么日子,慧远大师的童子才刚走这普济大师又……”
宋浅语抬手轻轻地戳了下宛依的额头,“你这丫头,别忘了这里可是安国寺!”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展开信笺细细的看了,随后摇了摇头,沉沉地吐出口浊气,“看来咱们安静逍遥的日子到头了;去准备一下明日下山。”
“啊?”宛依惊讶地呼出了声。
“算算日子,富贵酒楼的群芳宴也快开始了吧。”宋浅语压低嗓音,低声喃喃,“更何况这安国寺明日怕是就不太平了。”
宛依蹙眉不解,“应该是明日。”
“那你还不快去准备!”宋浅语故意嗔怪道。
“是!”宛依应声而退。
隔天,阳光正好。
安国寺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无他只因为慧远、普济两位闭关寺内多年未踏足外界一步的两位得道高僧在同一天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