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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沈慧宝还敢在殿下面前做这种事情,这不是给自己摸黑吗。
卫琅宴扬了下嘴角,抬头看了她一眼,用食指沾了一些膏药出来抹在牡丹的红肿的手背上,轻轻揉开了,“疼吗?”
沈牡丹的眼睛红了红,“不疼。”心窝子却抽着疼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紧紧抿着唇,俊朗的不像话的男人,心中又疼又酸。
等他把牡丹红肿的手背上都涂抹上药膏了,目光渐渐下移,看到她沾着茶渍的衣裙,眸光暗了暗,哑着声音道:“腿上可是也烫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爸过来看我家宝贝了,所以只写了3000字,看看明天能不能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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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一听这话;脸就红了,她岂会不知这话中的意思,不自在的把双手挡在了还有些火辣辣的腿上,红着脸道:“多谢殿……殿下的关心,腿上没事儿。”
卫琅宴可不这样觉得,手上都烫成这样了,□的裙子也不厚实;铁定也烫的不成样子了,他又道:“脱下来我瞧瞧看,若是烫伤了就擦些药膏;姑娘家的落下疤痕就不好了。”声音越发的沙哑了,虽说他的私欲占了一部分,但也的确是心疼她。且他都已经认定了她;这辈子也就非她不娶了,不管什么法儿,总会把她娶进门的,如今给他瞧瞧腿儿也没什么大碍的。
沈牡丹一听就慌了,知道他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越发是臊红了脸儿,双手紧紧压在衣裙上,不肯说话了。
卫琅宴瞧她紧张的样儿,又瞧见她一张小脸全部露出来没那遮挡住她容貌的刘海,精致,漂亮,水润润的眼睛一不小心对上他就立刻惊慌失措的躲开了。他心中就跟猫爪儿挠过一般,心痒难耐,连□都绷不住了,越发的胀大了,他简直就想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压在身下用力的揉搓。说起来要真是别的姑娘对她露出这种娇羞柔弱的模样,指不定他心里头怎么厌恶,可遇上稀罕的人,他才知道原来不管她什么样,自己都会爱的不行。
“是让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你选一个。”卫琅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心里又想着一亲芳泽,又着实担心她腿上的情况。
“殿下!”沈牡丹急了,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祈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卫琅正色看着她,“不好!”看她脸色越发白了,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怀中拉,“既然你不愿自己脱,我来帮你好了。”沈牡丹急了,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看着对面坐的稳当当的男人,瞧见他神情不变,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开的,低下头小声的道:“我……我自己来好了。”
可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掀开裙子脱下里面的亵裤,只得绕到屏风后面,来到床头,磨蹭了一会,终于还是红着脸慢慢的把裙子掀起,露出里面纯棉的亵裤。手指颤抖着把亵裤脱下,又实在不好意思全部脱下来,只脱到了膝盖处。好在只是膝盖上面一点点被烫的通红。沈牡丹实在不好这幅样子走出来,只得在床头坐了下来,用裙子把大腿以上的位置全部遮盖了起来。饶是如此她都羞的脸蛋都快滴血了。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她见过的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样,平日穿衣也都是一件亵裤,外面是裙子。她瞧着那时代的女子里面都还会穿上一件很小的小裤,她也做了两件,穿上也的确舒服的很。辛亏现在里面还穿着一件这样的小裤,在用裙子遮挡一下也不至于被看到什么,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男人了,羞都要羞死了。
犹豫了半响,她终于轻声道:“殿……殿下,好了。”声如蚊呐。
卫琅宴听到声音就站起身来绕过了屏风,一看到屏风后的情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呆愣在原地了。
床上坐着一位脸色羞红的女子,女子半垂着头,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的衣物却让人浮想联翩,纯白的亵裤半褪在膝间,□的裙子卷起遮盖住大腿,露出一小截有些红的腿儿。那裙子虽然遮掩住了大腿,可从卫琅宴这个位置看过去,双腿之间的缝里却是清清楚楚,里面是一件样式古怪的小裤,隐隐约约能够瞧见被包裹住的谷地。
殿下几乎是瞬间就口干舌燥了起来,□的感觉越发不好了,整个脑子里也犹如一声响雷炸起,轰的他差点失去理智。用力握紧拳,才把那种疯了一样想要她,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了出去。
慢慢的走到了牡丹的面前,卫琅宴也瞧的出来她紧张的很,双手使劲的捏着裙子,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低头看了眼她通红的左腿,哑着声音道:“还说没事,瞧瞧都烫成什么样子了。”说罢,蹲□子开始替她擦药。
说实话,卫琅宴蹲□子眼睛正好跟她的双腿平齐,一抬眼都能看见她双腿间的情况,可是此刻他却不敢乱看了,不然他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略微有些冰凉的膏药涂抹在腿上,他的大手还不时的触碰她的腿上,沈牡丹的脸色越发红了,越发不敢看他。她低着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将药膏涂抹在她通红的腿上,在用掌心把药膏揉开。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知为何,一股子奇异的感觉从心头扩散开,酥酥麻麻窜到四肢百骸。
“这药膏记得每天都要涂抹一遍,三日后就好的差不多了。”卫琅宴哑着声音道。虽然腿上都已经涂抹好了药膏,他的手却不忍从她的腿上拿开。
“谢殿下,我……我记着了。”沈牡丹瞧着药膏终于擦好了,心中可算是松了口气,低头瞧见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腿上,心中别扭极了,微微不自在的扭动了□子,提醒道:“殿下,您……您是不是该起来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卫琅宴微微一抬头,却不想视线正好略过那被包裹着的谷地,这一看就收不回眼神了,搁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慢慢的朝上摸去。沈牡丹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往上摸去的手掌,“殿……殿下……不……不能这样。”
卫琅宴原本就绷着在,大手抹在她大腿外侧的触感,再加上她覆盖在他手上的柔软触感,他如何还忍得住,几乎是瞬间他就站起身来,想也不想俯□子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擒住了她柔软的唇。
这个吻又急又狠,卫琅宴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撬开她的牙关,伸出舌在她嘴翻搅着,用力吸住了她的舌……大掌也朝着她被包裹着的谷地探去。
沈牡丹原本是坐在床边的,卫琅宴这突然压下来也只有办半身倒在床上,下半身却还在床外。这个姿势实在不利于卫琅宴的摸索,只得暂停了下来,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搂住她的翘臀,一个用力把她整个人都弄到了床上,他也顺势上了床,整个人覆盖在她的身上,两具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沈牡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傻了,如今这样一折腾,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一手去推他的胸膛,一只手想要抓住他往下探去的大掌,眼泪都快出去了,模糊不清的喊着,“殿下……不要。”
她虽然早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却不是青天白日里在沈家。
“牡丹乖,让我亲一亲,我……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声音越发沙哑难耐,再次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伸出一只手把她不停乱动的双手并拢举过头顶,另外一只大手探到她的身下,一个用力那奇怪的小裤就被他撕扯烂掉,被扔在了一旁,她的大掌也随之覆盖在芳草萋萋的谷地上。
沈牡丹整个人都僵住了,双腿想要乱动,却让自己的羞耻之地更加的落入他的手中。他的手指准备寻到那颗小豆子,揉捏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身体里扩散开来,肚子也有些麻麻的。这种感觉沈牡丹并不陌生,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她为这种感觉感到羞辱,眼中的泪也落了下来,她小声的哭求道:“殿……殿下,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要她,她会觉得很羞耻的。
卫琅宴却如何听的进去,一手扯开她的衣襟,拨开她的衣裳,撕烂了海棠色的肚兜,两个白兔弹跳出来,他的眼神越发的沉了,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浑圆,用力的吸允。沈牡丹的身子越发的僵住,却抵挡不住一阵阵酥~痒从他的唇齿间传来。
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她这样肆意的弄着,无法仰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的泪水渐渐干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脸色和低低的说不上是哭泣声还是呻~吟声。猛然间,一股尖锐的战栗感从□传遍四肢百骸,沈牡丹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奔涌而去。
等到回了神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终于再也抵挡不住这股子羞耻感,张嘴嚎嚎大哭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门外的容云鹤都听见了这哭声,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敢敲门。
卫琅宴也猛地僵住,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他慢慢抬头,看着她哭的凄惨的模样,他慢慢坐起了身子,看着被自己剥的差不多的她,情~欲虽然消退不下去,脑中却渐渐清明,他忍下想要继续的念头,大掌离开了那水润的芳草之地,带起了一丝晶亮的粘液。他替她把衣衫归拢好,讲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牡丹,抱歉,我……没想到这时候要你,方才只是实在忍不住了,你……莫要再哭了。”
看着她哭,他心里也有些抽抽的疼,看着她眼泪滚落下来,他低头吻去她的泪,心里有些懊悔,又有些烦躁。
沈牡丹哭的凄惨,低头瞧见被衾上那一滩暗暗的水渍,她终于越哭越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我的节操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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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丢人的,被殿下摸得有感觉也就算了;她竟然还……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被衾上的一大滩水渍;心头更加难堪了;如今还被殿下这样抱着;她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好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人?
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连连的可怜模样;卫琅宴微微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依旧胀的不行;他也不敢在多的侵犯她了。又瞧见她的目光落在被衾上;他也跟着望了一眼;瞧见那一滩水渍的时候他微楞了下,方才太过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喷涌而出的水,如今看到这床上的水渍,又看她羞愤不已哭的凄惨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晓她是羞的。
卫琅宴压下心中的笑意,擒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亲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莫要哭了,我不会笑你的。”光用手指就能让她舒服到如此了,他自然只会骄傲。
他这样一说,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眼泪掉的更加凶了。卫琅宴又亲了亲她的嘴角,道:“好了,莫要再哭了,我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随便碰你了可好?”
他又亲又舔的,沈牡丹终于哭不出来了,偏过头去躲他的吻,卫琅宴却是不肯放过她,把她放在床上,握住她的手摸像自己的坚硬,“牡丹,帮帮我,我难受的紧。”
伸手就触碰到他火热的坚硬,沈牡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有了落下的趋势,使劲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却看到他一脸痛苦的样子,“牡丹,我喜欢你,这才想迎娶你进门,我也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在洞房花烛夜,可如今你不肯答应,我实在有些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