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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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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山田歪歪斜斜的靠在中野的身上,嘴里含糊不清道:“艾停云……来……出来……”

    蒋寒洲深深吸了一口气。

    中野给百合使了个脸色,百合扶住山田的身子,狠狠瞪了蒋寒洲一眼,“哼!走着瞧!”

    袁文才犀利的看着山田的背影,最后看也不看蒋寒洲,急急进了婚房内。

    袁玉然听闻外面没有动静,方才推开衣柜的门,灵动的眸子左右看了看,正瞧见袁文才面色不快的走进来,“如果我不在这里,你要怎么办!”

    袁玉然笃定笑起,满不在乎的撩拨着红樱子,“寒洲自会护我周全。”

    “哼!护你周全!我看他自身难保!锦县的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山田早晚要动手!”袁文才一拂衣袖,不满道:“还有个什么二姨太!为了一个二姨太连你的性命都不顾!这样的女婿如何要的起!”

    谈话间,蒋寒洲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他全身湿透,军装湿透不时地往下滴着水,碎发略有些凌乱的交织,露出苍白俊美的脸,他只是冷冷靜靜的望着袁玉然。

 第一百零六章:停云之死(二)

    袁文才看了看蒋寒洲,又看了看袁玉然,最终重重叹了口气,孽缘啊!他愤然拂袖离去!

    袁玉然提着裙裾从衣柜里跳了出来,清丽的面上掠过一抹担忧,“找到她了么?”

    蒋寒洲摇了摇头。

    “你去找她吧。”袁玉然面上有一丝郑重,“外面这么大的雨,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蒋寒洲犹豫了一下,“那你……”

    袁玉然明媚一笑,仿佛月季花开,徐徐舒缓,灿烂中透着清艳,“快去吧,这边我能应付。”

    蒋寒洲点了点头,“多谢。”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雨越下越大,星湖湾的湖梗上围满了家丁,忽然,湖中央一个打捞的人大喊一声,“我找打了!我找到了!”

    方承激动道:“二姨太在哪儿?”

    湖中间的家丁高举手中的衣服,挥舞着,“我找着二姨太的衣服啦!这是二姨太的衣服吧!”

    方承的心一沉,便知事情坏了!此时已是后半夜,人没找到,却打捞上来了贴身衣物……这不是个好兆头,方承急忙催促岸上的家丁统统下水继续找。

    这一夜,除了蒋府鸡犬不宁天翻地覆外,旧城区的一家药铺后院里,也同样不安生。贝。

    可是她把这些都留下了,人却不见了。

    “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

    水里的家丁们从湖面的四方传来喊声,每喊一声,蒋寒洲的心便沉下一分,他的薄唇抿成了深紫色的线,眉心蕴着一丝偏执。

    “没有!”当最后一个家丁破水而出以后。

    蒋寒洲忽然暴躁的扯下湿漉漉的军装,向着湖底潜了下去。

    “少爷……”方承的手伸向了半空中,最终只低低叹息了一声。

    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从草丛后方传来,方承转脸看去,是一个微胖的小丫鬟,这丫鬟他是识得的,是二姨太的贴身丫鬟。

    小兰伤心的捂住嘴,唯恐别人听到了她的哭声,她的伤心可见,毫不隐藏,见蒋寒洲潜入了水中,她从草丛后方爬向了湖边,将停云的衣物揽进怀里,痛哭道:“二姨太……你怎么这么傻呢!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你等等兰儿呀!带兰儿走啊!”

    “别哭了,老夫人忌讳这个。少爷昨个儿才娶了少夫人,你这个样子被人瞧见,定会寻事。”方承低低道。

    小兰收敛了哭声,只抱着衣服不撒手,仍由眼泪淌下,她给人做了一辈子丫鬟,受尽冷眼,只有二姨太把她当人,同她一同吃饭,一同洗澡,一同睡觉,她是那样平易敬人的一个人啊。

    方承趁蒋寒洲上岸之前,挥了挥手,暗示一旁的家丁将小兰带离了湖边,谁知小兰忽然挣脱了那些家丁的手,一头扎进了水里,大有跟着二姨太一起去了的决心。

    方承大惊,急忙呵斥道:“赶紧把她拉上来,寻死觅活的像什么话儿!少夫人刚进门,不行你们再出什么岔子,先带回去交给秦嬷嬷好生看管着!”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小兰声泪俱下,“我要陪二姨太一块去,水下那么凉,她那么怕冷的一个人,怎生受得住呢,我要去陪她,你们放开我啊。”

    方承催促着下人赶紧将小兰拉走,免得让少爷触景生情。

 第一百零七章:停云之死(三)一卷完

    雨随着厚重灰云的堆积渐渐的小了,仿佛云层悲悯的兜住了破天而下的冰冷水汽,就像是蒋府惶惶人心那般在震荡中归于沉寂,一缕日光从灰黑的团云后滚出一线亮色,像是一层层剥开的晶莹洋葱,天空半晴半阴透着灰败的寥落感,蒋府的二姨太在蒋家少爷大婚当日跳河自尽的消息不胫而走,蒋寒洲一时背上了薄情寡义的骂名,连着袁玉然也一并被卷入谩骂声中。

    此前被所有人唾弃不齿的二姨太此刻成为所有人口中同情的弱者,他们忽然想起来这个姑娘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受害者,想起她被蒋家少爷玩弄未婚先孕的事实,想起她大雪当天跪在新城的蒋家别墅前跪求蒋夫人原谅,想起蒋府宁愿让她做个姨太也不愿给她少夫人的位置。当然,这两日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为停云增加了极度悲情的色彩。

    人们总是这样,总能被别人盛极一时的荣光吸引,一边嫉妒荣光如此耀眼,一边怒骂这荣光覆盖下自身的阴影被投放,就像是太阳下逼出的影子,如影随形的暗淡自卑感,从这自卑感中滋生出破坏的戾气,于是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他们也总能从别人逆境坎坷的绝望中催生出悲情的泪点添油加醋,以此来彰显自身万福庇佑的优越感,于是弱者便有了同情与善待的理由。

    譬如停云此刻的处境。

    不知这股歪风从哪里吹来,更有传言称蒋家二姨太与温家少爷通奸的事是被人陷害的,而幕后黑手就是蒋寒洲!蒋寒洲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废掉二姨太,迎娶新的少夫人进门,所以暗中让人做了这一手好戏!

    当这件事传进蒋夫人耳中时,蒋夫人气的面色铁青却一言不发,倒是深居后闱的姑奶奶找到蒋夫人,好一通持家无方的大骂,一时间锦县所有的舆论都倒向了蒋夫人,这个曾经以身作则的典范顷刻间成为反面教材。

    蒋夫人向来忌惮这位姑奶奶,又被她当着众人的面劈头盖脸的指责,她心中虽有气,却忍而不发,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解释都是无用的,眼下紧要的是如何维护蒋家在锦县的颜面,平息所有的谣言纷争。

    对于蒋夫人来说,她自认为她们蒋家最大的错误就是迎娶了艾停云这个害虫进门,虽然没有调查出那封信上的消息究竟来自于谁,但是既然艾停云已经死了,魏家也已经被灭门,那封信上的内容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可是蒋夫人的心依旧高提着,怕就怕这些人之所以知道那件事,皆是来自他人之口,这可就是坏事了。

    第五日时星湖湾打捞出一具被水泡的面目全非的女尸,身上的衣物与头饰与二姨太一模一样。

    蒋夫人犯着忌讳,秘不发丧,只去请了几个办白事的人偷偷就地埋了,谁也不知道蒋寒洲看到尸体那一刻是怎样一种心情,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把她埋了,连个墓碑都没有,对于蒋夫人的任何决定,他亦没有丝毫异议,只是沉默的站在那个小土丘前看着,而后,面对面盘腿坐了下去,像是一个固执的孩子紧抿薄唇,等她醒来,她若不醒,他便不离开。

    每日袁玉然都会默默的来为他送饭,将饭菜放下后便安静的离开。

    蒋寒洲并没有绝食,他会沉默的将一日三餐按时吃下,而后较真儿似得瞪着眼睛看那小土丘,一天天一夜夜。

    府上所有人都没辙了,连着蒋夫人也说破了嘴皮子不管用,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若不是到了伤心处他定不会这样,连她的话都听不进去。

    想到这里,蒋夫人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她只当寒儿对那个艾停云是一时的兴趣,哪知这孩子竟跟他父亲一样是个痴情的种子。

    可是偏偏是谁不好,非要是那个艾停云呢?怪只怪那个艾停云用错了手段,倘若是一般姑娘,兴许她为了寒儿,会将她留在府上。

    好在袁玉然是个知书达理的闺秀,对蒋寒洲的所作所为表示谅解,非但没有怪责,还能用行动对寒儿理解与关怀,娶了这么个好媳妇儿,蒋夫人的心里便又舒坦了一些。

    整整半个月蒋寒洲不问军政,导致自卫军群龙无首,山田自那晚之后,便对蒋寒洲恨之入骨,放任士兵横征暴敛,为所欲为。

    锦县民生载道,苦不堪言。

    “你打算一直这样看着她吗?”入夜了,微风拂过星湖湾平平的草地,一人穿着黑色中山装,戴着礼帽缓缓从山腰上走下来,他的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戴着眼镜,缓步来到蒋寒洲身边,“遗憾吗?”

    蒋寒洲不答,他面前的小土丘上隐隐可以看出绿色的小草,不知是那些人埋她的时候顺上的草,还是这坟冢长出了生命的绿意。

    见蒋寒洲不答,中年男子同他一块坐下,看着小土丘道:“我在奉天听说了你的事情,所以连夜赶来,该做的你都做了,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许久,蒋寒洲说出了半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很遗憾,我什么都没能替她做。”

    “有时候,知道的越少,或许越安全,你是为她好不是么?”男子点燃了烟斗,狠狠吸了一口。

    蒋寒洲摇头,“我待她并不好。”

    男子沉默以对,只有一闪一闪的烟草在夜空中像是闪动的星子,白烟从他鼻腔里喷出,透着凝重的哀色。

    “陈先生。”蒋寒洲看着土丘慢慢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连自己所爱之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卫这个国家,这片土地。”

    陈先生将烟斗在草地上磕了磕,“世间之爱,分为小爱和大爱,小爱之于爱人、亲人、朋友。大爱之于百姓,之于苍生,之国于家。两者若发生冲突,则弃小爱扬大爱为正道也。就好比马克思的书中所说,私人利益如若与公共利益发生冲突,则应该放弃私人利益,维护公共利益”

    蒋寒洲静静的听着,一言不发。

    陈先生又说,“往后的路会更难走,你做的这个决定是为她好啊。”他沉沉叹息一声,“孩子。”他抓了把土洒在土丘上,随手拍了拍,“都听到了么。”

    “我不该打她的。”蒋寒洲微微沉下唇角,像个倔强的孩子,“送她走的方法何其多,我却用了最笨的法子,将她逼上绝路。”

    陈先生沉默了一下,“人成熟的标志,就是该动脑的时候,不再动情。”

    蒋寒洲不再说话,只是瞪着漆黑的眼睛看着土丘,微微沉着唇角,仿佛停云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他眸子通红,下颚处泛着青色的胡茬点点,有些自暴自弃的落拓之感。

    “现在蝴蝶和黄蜂已经来到锦县,下一步计划要开始推进。”陈先生站起身,“希望你早日振作起来,万不能以私情误大业,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再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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