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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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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儿吓得一哆嗦,滚出屏风外,飞快的看了眼蒋夫人,迅速冷静下来,“少,少爷。”

    小梁扶着停云走出来,摘掉了停云嘴里的布团,她大口大口的,紧紧的盯着堂屋中央蒋寒洲的脸,这个人……刚刚叫蒋夫人……妈。

    蒋寒洲猛的一震,她果然在这里,看着她狼狈的满面是血,蒋寒洲的脸上掠过疼惜的神情,忽然大步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他是蒋寒洲,原来他就是蒋寒洲,停云下意识后退,忽然转身就往外跑去,惊恐像是窒息的海水将她淹没,他一直知道她就是二姨太,所以一直着她!她要离开,她要逃离这个充满谎言与死亡气息的府邸,逃离这个她折磨她将她一步步逼上绝路的男人!

    “你跑什么!”蒋寒洲追出院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了怀中,低怒道:“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主子呢?”

    他还将自己当成丫鬟,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是想猫抓老鼠一般慢慢将她玩死,冷汗从停云的额角渗透出来,她死死的盯住他,屈辱的沉下目光,咬唇道:“你……就是蒋寒洲?”

    蒋寒洲微微一愣,许是骗了她这么久的缘故,他俊朗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尴尬,语气坚定道:“我是。”

    他的手疼惜的摸过她脸上的伤口,停云谨慎的往后躲了一下。

    蒋寒洲微微一愣,她在害怕他。

    愤怒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蔓延在蒋寒洲漆黑的眼眸中,照亮了停云晦涩难懂的心。

    他似是真的动了怒,拉过停云的手,笃定的说,“你随我来,我定要为你讨个说法。”

    停云想要甩开他的手,奈何他握的那样紧。

    蒋寒洲不由分说的将停云拉进了屋内,这二姨太实属可恶,自己个儿惹的事,偏偏将他的心尖尖连累成这样,他要亲自会会这个未婚先孕,水性,无风起浪的女人!

    一踏进屋内,蒋寒洲身上散发的寒气如同眼中的怒意般蔓延开来,喝道:“二姨太人呢?!”

    他的语气极重,让厅堂里的众人全都心肝一颤,又透着古怪的氛围。

    张嬷嬷和五儿颤抖如晒,冷汗汩汩的从额角淌了下来,惊诧古怪的望着蒋寒洲,二姨太不就在他身后么?还有少爷何时对二姨太这样稀罕了?

    停云瞧着蒋寒洲的神情,不像是演戏的样子,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二姨太的身份,并非是她,心里的惊骇渐渐平静下来。

    她的手下意识往回缩,想要挣脱着他有力而又宽厚的掌心,这一刻停云忽然有些害怕,全身都在冒着冷汗,如果蒋寒洲知道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么不堪的女人……会不会对她的态度就此改变?是更加厌恶她?还是大度的接纳她?

    她的不安落在蒋寒洲的眼中,像是受惊的小鹿惹人怜爱。

    “寒儿你在跟母亲说笑吗?二姨太不就在你的身后么。”蒋夫人看向停云,“不是送回去了么,为什么还在这里?”

    停云垂下眼皮,蒋夫人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谎言被当场揭穿,大概面儿上颇为挂不住,此刻弃车保帅,退一步缓和她与蒋寒洲的母子关系,于是停云低声配合道:“云儿自知有错,自行罚跪在明华台。”

    二姨太……云儿……

    耳边轰隆隆作响,蒋寒洲猛地一震,他的背脊僵硬的挺直了一下,然后缓缓回头,深邃的略带困惑的目光落在停云身上,有些匪夷所思。

    停云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安的笑了下,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膀,“你要休的讨嫌二姨太……是我。”

    聪明如他,却也有一叶障目的时候,只是瞬间,忽然就想通了全局!联想到第一次见面到昨夜的种种,他怎么忘了!杏花阁只有一个丫鬟,她既然自称采灵,可是采灵突然暴毙,唯有她安然无恙,她不是他的二姨太又能是谁!是谁义愤填膺的跟他抱怨她的夫君,抱怨她的诸多不如意,那个不负责任,花心饭桶却一度让他嫉妒的发狂的男人——原来说的就是他!就是他自己!

    刹那间蒋寒洲的眼底闪过迷茫、震惊、质疑、惊诧、洞悉、惊喜、最后转变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着心跳都砰砰加快了,他这辈子还从未像现在这样紧张惊喜的时刻!

 第三十九章:我不休了

    停云望着他的眼睛,生怕他暴露出两人之间的种种不可向外人道出的纠葛,她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蒋寒洲压制住眼中的狂喜,将停云的手握着更紧了,转脸看向旁人,面色已是带着平静的怒意。

    蒋夫人话锋再转,看向张嬷嬷道:“二姨太纵然三更半夜穿的不成体体统私自外出,可毕竟是寒儿的人,又是谁把二姨太伤成这个样子。”

    张嬷嬷面色一白,见蒋夫人“甩了一口大黑锅”过来,她一咬牙,脸面贴在地上,颤声道:“是……是奴……”

    蒋寒洲面色骤然铁青。

    五儿忽然从一旁爬过来,哭道:“是……是我打了二姨太,是五儿……”

    张嬷嬷闻言,再不做声,只深深的低着头,磕头如捣蒜。

    五儿跪行过去,一把抱住停云的腿,哭嚎道:“二姨太,五儿有眼无珠,冒犯之处,望二姨太海涵,求二姨太饶了五儿这一次,二姨太饶命啊。”

    停云微微皱了皱眉,她对五儿并没有太多的印象,这个丫鬟一直默默的守在蒋夫人的身边,向来没有什么存在感,今日对她下手,也是听从蒋夫人的意思,此刻忽然冒出来顶罪,着实让她惊讶于这丫鬟的胆识。

    如果今日她有幸活下来,明日必受蒋夫人重用。

    不等停云开口。

    “滚开!”蒋寒洲怒喝一声,一脚踹开五儿的肩头,将五儿踹倒在张嬷嬷的脚边。

    张嬷嬷身体猛的一抖,瞟了眼五儿,她忽然扬手,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的扇打在自己的脸上,忏悔道:“是奴管教下人不利,让这小贱人钻了空子寻报私仇,给夫人惹了麻烦,叫二姨太受苦,是奴管教不利。”

    这个张嬷嬷真会见风使舵!

    停云下意识握了一把蒋寒洲的胳膊,再怎么说五儿和张嬷嬷也是蒋夫人的人,明面上看这只是蒋寒洲惩罚下人,再正常不过,可是暗里却是驳了蒋夫人的脸面,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今日为她撒的气,都将成倍的积下仇恨加之在她身上,蒋寒洲脾气闹的越大,这些人就越恨她。

    “云儿有错,怪不得她们。”停云紧紧抓住蒋寒洲的胳膊,暗示他算了吧。

    蒋寒洲余怒未消,“我平日诸事繁忙,对二姨太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你们这些拜高踩低的胚子就敢对二姨太呼来喝去,大打出手,忤逆老夫人意思,丝毫不曾将我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实属可恶!这等恶奴,顶好杀一儆百!来人!”

    门外候着两名军官快步走了进来。

    此时张嬷嬷已经将自己的老脸打肿,瞧这阵仗,五儿更是吓的直直晕了过去。

    蒋夫人坐在正厅的软榻上,静无声息,只有一起一伏的胸脯,显示出她动了大气,却按兵不动。寒儿打小对她言听计从,可是这次,寒儿已经开始顶撞她了,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连削带打的给了她一个下马威,看似教训下人,实际上是冲着她来的。

    蒋夫人伸手制止,沉下一口气,缓缓说道:“法治社会,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既然她们知错了,惩罚一下长长记性就算了,把这两人拖下去吧,一人割一个耳朵,警醒警醒。”

    停云心尖一颤,蒋夫人果然狠,却也成功的偏袒了这二人。

    蒋寒洲眉目恭顺道:“妈,这样的恶奴留在您的身边,儿子怎么能放心……”

    “妈教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哪怕是个下人。”蒋夫人站起身,丝毫不给蒋寒洲反击的机会,“就这样定了。”她转脸向蒋寒洲,“寒儿,你刚刚说要休妻?”

    蒋寒洲被噎了一下。

    蒋夫人趁势岔开话题,细密的目光扫过停云的脸,“云儿也有要休夫的意思?”

    停云平静的心潮再起波澜,她和蒋寒洲错过了最佳相识的时机,事已至此,她已和蒋夫人彻底撕破了脸面,再无回旋的余地,如果继续留在府上,就算有蒋寒洲的照应,也恐怕凶多吉少,只有离开蒋府,尽快赶回武汉与家人一同商量下一步逃亡对策才是紧要的,只要对蒋府不存在威胁,蒋夫人就不会轻举妄动。

    于是停云迎上蒋夫人的目光,抢在蒋寒洲之前,急忙回答道:“是,云儿确实要休夫,和寒洲缘分已尽,离婚各自安好才是上策。”

    蒋寒洲猛地一震,疑惑的看向停云。

    蒋夫人仿佛算准了她不会改口,既然暂时动不了她,将采取权宜之计,她及早赶出府外再动手也不迟,她微微一笑,有些赞许的盯了停云一眼,这丫头果然聪颖,她长叹一声,“行吧,这日子你俩若是实在过不下去,想要离婚,那就离了吧。”

    “离什么婚?!”蒋寒洲微怒的开口,目光烁烁的盯着停云,“我不休了,也不离了,你也不准休!”

    这孩子般的撒泼口气。

    蒋夫人眼神阴冷,犹自笑道:“婚姻乃人生大事,断不可乘一时口舌之快,分分合合让府上没个安宁,二姨太为人,众所周知,你紧早做决定,可别耽误了二姨太大好时光。”

    “二姨太是妈一手包办给儿子取得,儿子说说而已,怎么舍得休呢!”蒋寒洲看着停云道:“反正我不管,我不休了,你也不准休!”

    说着,他像是要着急离开明华台,又似是在恼停云的临时倒戈,蒋寒洲忽然将停云拦腰抱起,“妈,那两个恶奴是你的人,你看着办吧,我带二姨太去看看伤势。”

    他道理讲不过蒋夫人的时候,就开始耍起混来,没人扭的过他,要不是这样,当年他爹也不会将他送出国,好在蒋夫人与他八字相合,处处皆能压制他,不然这些年不晓得会被他闯出多少事情来。

    蒋夫人有些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缓缓握紧了手指。

    蒋寒洲刚离开明华台,身后便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那声音无疑是张嬷嬷和五儿的惨叫,停云紧紧盯住蒋寒洲的脸,攥着他的衣袖,这个男人真的能护她周全么?真的可以为了她与蒋夫人抗衡么?不……她已经与蒋夫人彻底撕破了脸面,毫无侥幸的可能,停云很快的否定了心中微弱的希冀,那是他的母亲,蒋寒洲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真正与蒋夫人对抗。

    母亲只有一个,而女人,他还可以再找,一旦他对她的新鲜劲儿过去了,那她将死无葬身之地,现状容不得她存有一丝一毫的幻想,如果说之前她将宝都押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的话,在蒋夫人查出她家庭背景的那一刻起,这场赌博注定是输局。

    她始终没有跑过这场博弈。

    停云冷静下来以后,已经身处杏花阁,额头上是清清凉凉的红花药酒,外面风雪呼啸,屋内一室温暖的烛光晚景。

    蒋寒洲唇角含笑,一语不发的替她清理伤口。

    她忽然觉得很累,想要说话,脑壳疼的钻心,许是被磕撞在地上的缘故,她恍恍惚惚的凝视蒋寒洲许久,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整整睡了两日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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