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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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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万丽的声音,“云姐姐,你去哪儿呀,要上路啦。”

    “妈妈……”俊逸的哭声从身后传来。

    万丽连忙将俊逸抱进怀里,牵起那个小女孩儿的手向停云追去。

    陈先生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沉思一瞬,说,“枪声会引来关东兵,闰之,你和万丽留下接应舒小姐,我们先上路了,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顾闰之皱了皱眉,稳了会儿,缓缓下了车。

    停云一脚深一脚浅的刚拐过街角,迎面遇见躲在不远处的志成和傻妞,这两人怕是不放心她,一直在城里晃悠,偶然遇见阿褚便一路跟踪了过来。

    此时看见停云面无血色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志成连忙跑了出去,“云姐,你要去哪儿,带我和傻妞一起走吧。”

    停云看见志成,像是看到了救星那般,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喘着粗气说,“温锦懿……温锦懿……炸弹……不要……不要……”她似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

    志成脸上掠过一丝大快人心的笑意,说,“云姐你放心,我和傻妞确认过了,没问题,他们被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女人连夜带出了城,说是找到了温锦懿,打算带着他离开锦县的,还没出锦县的地界,咱们安装在车底下的炸弹就爆炸了,温锦懿所坐的车子,被炸的四分五裂,我和傻妞在山头都看见了!云姐,你真是神了,怎么计算的那炸药摩擦起热,会在那个行程内爆炸的!太神奇了!”

    轰轰隆隆,地动山摇的崩陷,停云晃悠了一下身子,脑袋嗡鸣的厉害,一瞬间,停云觉得昨夜的风雪生猛的扑面而来,如疾风劲雨,几乎催折了她的腰身,如刀凌冽,直直的刮过面颊,日头真是刺眼啊,满眼都是风雪,那般苍茫的大雪,纷纷扬扬,可是这阳光,为什么还这么灿烂呢,像是盛夏极致的高温,透着蝉虫聒噪的嘶声,耀眼的让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空。

    她看见志成忽然大惊失色的脸,看见傻妞惊恐的望着她。

    “血……云姐,你流血了!”志成惊呼一声。

    停云的手下意识按住了肚子,心脏的疼痛骤然撕扯的五脏六腑碎了一胸腔,疼的无法喘息,肝胆俱裂的疼,有血迹顺着她的唇角溢了出来,天空忽然倾斜了颠倒的角度,她似是直直的倒了下去,耳边空旷无声,唯有她粗重的喘息,全身软绵绵的无力,像是整个身体被抽空了,死……是不是就是这种感受……

    今日的阳光,果然既残忍又灿烂啊,那么冰冷,满心满眼的风雪从昨夜一直下进了她的心里,难怪今天灿灿阳光这么冷这么冷呢。

    耳边是惊慌的人声,有哭声,有尖叫声,还夹杂着俊逸奶气的声音,俊逸啊……

    “是急性胃出血!”有人低沉的说了声。

    她于昏迷前伸出手去,“俊逸……俊逸……”

    “云姐,孩子在这里。”万丽抱着俊逸上前,俊逸哭着拉住了停云的手。

    停云的眼睛睁得很大,可是却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漆黑,刮过昨夜没有下完的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她死死的拽住俊逸的手,纵然什么也看不见,脸上全无血色,她努力睁大眼睛,说,“俊逸,都是……都是妈妈不好,一见面就惹你哭,妈妈……妈妈要休息一下,你跟着万丽姐姐,要听话,听话……”

    她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完了这句话,便一口血涌上了喉间,她的手死死的按住了肚子,弥留之际般的昏昏沉沉,只觉得肝胆俱揉碎,心脏炸裂又炸裂,愤恨的悲怆挤压在胸腔内,连眼泪都吸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急速苍白下去的脸,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世上再也没有这么残忍的男人……他这是报复她吗?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报复她对他的所作所为,世上再也没有胜负欲如此之强的男人,非要挣个输赢吗?你赢了,温锦懿,你赢了,你赢了,你赢了!

    你成功的报复了我!成功的让我遭受到良心的谴责,成功的让我生不如死,让我感同身受,你赢了!你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我艾停云,认输了。

    ps:四更奉上,感谢大家的投票和打赏让这本书能冲上榜单前五十名,大家都知道,民国文在市场上是大冷门,很多小伙伴不喜欢这种背景和题材的,书能有这个势头,作者很感谢大家,还有破了500的书评,作者可以心安理得的完结啦爱你们

 第三百章:他们都回来了

    胸腔内翻涌的那股子血气怎么也上不来,下不去,喉间忽然一紧,仿佛那股子窒息憋闷的痛楚随着热流忽然喷涌而出,耳边是刺耳的尖叫声,哭喊声,她浑浑噩噩的晕了过去,梦里是泼天的血色,她仿佛回到了那扇门前,将她对他说的那番话,做的那些事重新演绎了一遍,她还记得关上大门的那一刻,他无望破碎的眼神,心便这样颤巍巍的碎了一地,她说,“温锦懿,去你该去的地方,下辈子,祈祷老天不要把你生的这么好看,也祈祷你永远不要从这扇大门里走出来,希望你永远挣扎在无边的血海中不得解脱!”

    这些话声声入耳,寸寸撕心裂肺,如一炬烈火将五内生生烧成了灰,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麻木的站在门前,推开门,屋内空荡荡的冷清,什么都没有,没有温锦懿,没有他,再也不会有他了。

    她缓缓走了进去,大门轰然关闭,她孤零零的站在房屋中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闭塞充满血腥味和腐臭的空间内,人的感知会缓缓扩大,会清晰的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听到血液哗啦啦的流淌,听到那些血与泪的控诉与凄楚,她缓缓蹲下身子,蹲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那些被遗忘的记忆此刻纷至沓来,她与他的初相识,他说,“她要什么药,给她配,记在我的账上。”

    他说,“没事,你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他说,“我叫温锦懿。”

    他说,“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你需要一个男人。”

    他说,“不知道哪里好,只觉得阿舒是世间最好的。”

    他说,“阿舒,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样子,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想到现在你对我是那么重要。”

    他说,“阿舒,我后悔了。”

    他说,“阿舒,以后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

    那些被仇恨淹没的记忆从深埋的心底泛滥而出,成灾成难,他对她的援手,救她于蒋府危难,替她隐瞒假怀孕,为她保胎,送她去往武汉,几乎她说什么,他便应什么,从未说过一个不字,她说回锦县,他便给她名分留在锦县,她把俊逸交给他,把整颗心袒露给他,这哪一件不是她自愿的!哪一件不是她心甘情愿无知无觉的落入他的陷阱!他从没有强迫过她!

    他在毗陵山上为她挡子弹,在爆炸的时候护她入怀,背着她翻山越岭,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将所有能吃的药草都给她吃,告诉她如果撑不下去了,就吃了他活下去。

    真真假假的记忆浪潮中,至少那些生死相依是真实存在的,他舍命救她的情分是存在的,他会彻夜不眠的照料病重的她,会为了她一丁点小伤口担心的一整夜睡不着,总是起夜查看她的病情,会在她发高烧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水是不是烫了,衣服是不是薄了,营养是不是摄取充足的,他都会亲力亲为的为她把控,他把她的俊逸照料的那么好,这些发自内心的呵护哪里掺得了半点假呢!

    他总是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身边的人,又有谁照顾他呢?他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把身边的人照顾的那么好,那他呢?

    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被失去俊逸和家人的痛楚侵蚀了理智,被巨大的悲怆冲昏了头脑。

    可是温锦懿,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挑起我的仇恨,故意撩拨起我心底仇恨的心弦,故意作践我,糟蹋我,故意让我对你拔刀相向,你是故意的。

    你便是这样折磨我的,通过折磨我,间接折磨寒洲。

    你让我们都不得善终,让我们都能体会你痛苦绝望的人生,让我们三人都挣扎沦陷在无边的深渊中不得解脱。

    你是故意的。

    停云于昏迷中拂去医护人员的手,泪湿满巾,低声呢喃,“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她不停的流泪,浑浑噩噩的游离,顾闰之和万丽将她紧急送往革命志士医疗救助中心,她持续低烧神志不清的说胡话,巨大的悲哀和创伤笼罩着她,将她的思维与现实硬生生的分离,连血带肉的从心上剜除,眼泪便愈发的汹涌而出,最深的梦境里,她抱着腿缩在那间小屋的角落里,沉默的掉泪,“你是故意的……”

    仿佛有谁在黑暗中轻轻摸着她的头,带着温柔的怜悯,小心翼翼的说,“阿舒,你不要哭,我不活了。”

    心脏骤然炸裂,怎么能不哭呢!你以为你不活了,事情就完了吗?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招惹我的!

    温锦懿,我恨你,我艾停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你不爱我,我亦不爱你,可我就是恨你,恨入骨髓,恨入血海,我恨不得将你从地狱拉扯上来大卸八块,这辈子最恨的人是你,下辈子最恨的人也是你,恨极了你!

    温锦懿,我恨你。

    我恨你,恨死了你。

    温锦懿,你听到了吗?

    温锦懿啊。

    ……

    眼泪于黑暗中大颗大颗的掉落,明明没有眼泪了,明明恨极了他,这个残忍性格恶劣的男人,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

    “混蛋……温锦懿,你个大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停云闷闷的恨声,她忽然站起身,狠狠擦了把泪,用力将门拉开,外面阳光灿烂,鸟语花香,她仿佛看见那如画少年坐在院子里的门槛上,哄着妹妹睡觉,停云快步走了出去,想要触摸那幻影,可是影像瞬时间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她猛地转身,屋内空荡荡的萧索。

    “出来……”停云忽然大声喊了句,“出来,温锦懿,你出来。”

    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你出来啊。”停云冲进屋子里,似是在找寻什么人,拍着门,拍着墙壁,拍着窗,喊道:“出来啊,温锦懿,我们一起离开,你出来啊,我求你了,出来啊。”

    “我求你了,出来好不好,出来啊……”

    她的哭喊声惊吓到救助的医护人员,他们纷纷从值班室里跑了过来,顾闰之站在病床前,向着医护人员抱歉的笑了笑,“梦魇了,没事。”

    主治医师走过来翻起停云的眼白看了看,说,“按理说昏迷这么多天应该是醒了的,怕是怒极攻心,患者主观意识作祟,不愿意醒来。”他转脸看向顾闰之,“顾同志,你是怎么打算的。”

    顾闰之想了想,说,“既然没有生命危险,就这么上路吧,去上海与陈先生汇合。”

    “现在就上路?云姐姐病的这么重,怎么能一路颠簸。”此时,万丽正拿着手巾帮停云擦脸,傻妞抱着俊逸在楼下的院子里玩耍,那名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蹲在一旁望着他们,志成守着她们的安全。

    顾闰之看向万丽说,“舒小姐如果昏迷一年,我们一年都要在这里耗着吗?”

    万丽一时语塞,瞪着眼睛望着这个人模人样却清高的没有人情味儿的男人,憋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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