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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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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代的山头常有土匪出没,翻过两个山头,远远的看见一个灯火通明的寨子,那寨子像是群聚的部落,用木头搭建的连成片的木屋,赵子龙先行上了通天的木质楼梯,与里面的人交代了几句,便有一个头上缠着头巾的粗犷男人快步走了出来,与蒋寒洲大笑的拥抱了一下,随后恭敬的引着他往寨子里面走去,直引到寨子深处的某一个小院前。

    那人遣散了所有站哨保卫的人,随后识趣的与赵子龙勾肩搭背的去喝酒。

    只剩下蒋寒洲站在木质小院的门口。

    现在差不多晚九点了吧,这个点应该都睡下了,他在黑夜中站了会儿,转步正要离开,忽闻院子里女童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便有女声轻斥道:“艾甜甜,你赶紧给老娘滚去床上睡觉!再乱跑,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奶奶,奶奶,妈妈要打我了呀。”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连连尖叫的欢笑着往奶奶身后躲去,边跑边说,“奶奶,妈妈要跟沈叔叔干羞羞的事情,他们亲嘴嘴啦,哈哈哈!”

    “艾甜甜!”茹璃哭笑不得的轻斥声传来,呵斥道:“我的妈呀,谁告诉你这些事的,小小年纪怎么跟个是非精儿一样,你给我过来!”

    艾甜甜虎头虎脑的爬上了沈必钢的肩膀,骑在他的头上说,“沈叔叔,快带我跑,不要被我妈妈抓到了,快呀,驾!”

    于是沈必钢憨厚的护着艾甜甜往院子外走去,一开门,便见蒋寒洲沉默的站在门口。

    沈必钢微微一怔,忽然变了脸色,急忙将艾甜甜放下,颔首道:“督统。”

    茹璃一看到蒋寒洲来了,瞬间容光焕发,赶紧走过来,将艾甜甜抱了起来,“妹夫你怎么来了,是想我们了吗?怎么不把我妹也带来。”

    她向来嘴甜,最是有眼力价,只要一喊蒋寒洲妹夫,他便龙颜大悦那般心情甚好,只是今日,他的面色不太对劲,淡淡笑道:“是呢,想你们了。”

    院子里的风灯随风摇曳,将整个三厢房照耀的灯火通明,艾甜甜一向喜欢蒋寒洲,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跳进他的怀里,奶声奶气的唤道:“小姨夫。”

    茹璃察觉到了一丝异常,紧忙按住艾甜甜说,“明儿个要跟着教书先生识字,赶紧给我睡觉去,等你下次考一百分了,我带你去见小姨去。”

    艾甜甜一万个舍不得,可是又惧怕茹璃动真格的,只得趴在茹璃的肩头,远远的冲着蒋寒洲喊道:“小姨夫,下一次你一定要带着小姨来呀,我好想她啊。”

    蒋寒洲笑说,“好。”

    茹璃抱着艾甜甜进了屋子。

    沈必钢默默地退至门外,关上了门,守在门口。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了下来,蒋老夫人站在屋檐下,一身墨绿色的袍袄,头发挽成了工整的发髻,勤俭而又素净,慈眉善目的看着他。

    蒋寒洲沉默的站在院子中,许久,轻轻唤了声,“妈。”

    他的到来,蒋老夫人自是欢喜的,只是她太了解她这个儿子了,从小到大,他只要有了难以负重的心事,便这么突兀的跑回来,她缓步走了过来,轻轻拂去他碎发上的雪粒,平整了他的衣角,发现他瘦了很多,手指不经意碰触他腰间,蒋寒洲皱了皱眉。

    蒋老夫人察觉到异常,打开他的风衣看了眼,脸色变了变,“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伤的?伤了几处?都在哪里?”她慌忙检查了一番,发现蒋寒洲身上起码有四处枪伤,虽不是什么致命伤,但也伤的不轻,这傻孩子,受伤了总这么藏着掖着,若不是她见他脸色不对,是不是要一直对外瞒着。

    蒋寒洲淡淡笑,“皮外伤,算不得什么。”

    蒋老夫人心疼的唇角微微颤抖,又仔细检查一番,那些伤口细小,缝合细密,纱布里染了药水,只有一处似是裂开了,有血迹染红了纱布,虽没有大碍,可是看着就是心疼,她埋怨的看他,“伤成这样,怎么不在医院修养,这样到处跑,不疼吗?”

    “不疼。”蒋寒洲微笑。

    怎么能不疼,寻常人割了手都十指连心的疼很久,他这是受了枪伤,恐怕走一步路,都疼痛难忍,还翻山越岭的来看她,蒋老夫人忍下眼泪,心疼道:“瞧瞧,这伤口恐怕裂开了,走,找寨子里的医生看看。”

    蒋寒洲不为所动,笑了笑,“妈,你这里有酒吗?”

    蒋老夫人不解的看着他。

    蒋寒洲说,“不是什么要命的地方,喝点酒就好了。”

    蒋老夫人闻着他身上的酒味,“你这刚刚喝过了,还喝?受了伤为什么不在医院里待着,到处喝什么酒,身体不要了吗?命也不要了吗?连妈也不要了吗?”

    蒋寒洲笑而不答。

    蒋老夫人看了他许久,晓得他有他的想法和坚持,怕是又在外面被伤透了,才这幅样子跑来了,她忽然偏开脸,在蒋寒洲看不见的角度,擦去了眼角的泪,责怪道:“臭小子,这么久不来看我,一来便是这幅表情。”

    “天天想着您呢。”蒋寒洲痞痞的笑,“没有一天不想的,所以今天就来看您了。”

    “看我,我看是来讨酒喝的。”蒋老夫人不再劝他了,拉着他来到院子一侧的石桌边,她先行进了屋子。

    “您这里的酒最香。”蒋寒洲笑答。

    蒋老夫人没多久拿了一个铲子出来,从一个花圃底下挖出了一坛子酒说:“彭寨主亲自埋的桃花酿,说是等你来了喝,既然你想喝,咱们也不等他了,妈陪你喝。”

    蒋寒洲在桌边坐下,茹璃搬了一个火盆出来放在石桌底下,又端了一盘花生米放下后,她默默地进了屋子。

    蒋老夫人倒了两杯酒。

    蒋寒洲笑说,“闻着味儿便知是好酒。”

    蒋老夫人笑看着他,“那可不,彭寨主啥好东西都给你留着,一天念了十来遍你的名字,你在外面发生的事,他天天跟我们汇报。”

    蒋寒洲脸上的笑容一僵。

    蒋老夫人先行喝了一杯,以前蒋寒洲每回来,她都会提点他做什么都不要做汉奸,她的儿子她知道,做什么都不会做汉奸,可是他做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她也不再提点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如今的形式,她只求他能保住一条命,管他在外面做什么,活着便是最好的状况了。

    蒋寒洲沉默的拿起一杯酒,在手中稳了一会儿,方才一饮而尽。

    蒋老夫人淡淡跟他话着家常,无外乎讲讲十几年前他爸还在的时候,发生的趣事,连着他小时候的混事也一并讲了出来,说起他十五岁那边领了一个漂亮小姑娘回来,非要结婚,不结不行,为此还大闹一通,真真是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他都干过,说到有趣的地方,蒋老夫人笑了起来。

    蒋寒洲也笑,年少的时候干了不少混事,那时候不懂什么感情,也从没想过爱与不爱,对于女人,他一向只看脸的。

    看见漂亮小姑娘,喜欢的便要了来,倦了便离开,一直持着好聚好散的态度,从不会考虑对方的感受,说来他也是很有女人缘的,但凡他喜欢的姑娘,八成都是喜欢他的,他要什么,她们便给什么,久而久之,他习惯了女人的逆来顺受,习惯了她们对他的讨好与追捧,也养成了他倨傲不可一世的性子。

    情场上的顺风顺水让他对女人渐渐失去了新鲜感,但凡出现一两个有性子,脸蛋儿又漂亮的,他方才产生几分追逐的兴趣。

    直到遇到那个女人……那个假装怀了他的孩子,强行嫁给他的女人,他从没有见过哪个姑娘有她那样叛逆的眼神,那么烈的性子,像是一壶酒透着辛辣的尖锐感,一点都不温柔,一点也不体贴,还凶悍刻薄,活脱脱的一个母老虎。

    可是她长得漂亮,是他见到过的小姑娘中,长得最有特点的,那种漂亮,艳丽明媚,像是初夏的骄阳,五官精致分明,一开始喜欢她,无外乎是看上了这张脸。

    像是他接触过无数的小姑娘中的一个,都是看脸来的,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他也没什么耐心去窥探一个女人的内在,对他来说,女人吸引他的,无外乎只有两点,脸和身体。

    至于所谓的性格与学识涵养,他是从来不在意的,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他想要的,便是能得到的,关了灯不都一个样么。

    然而,朝夕相处的情分中,他才发现,她不仅仅是五官似骄阳,性格更如盛夏般炽烈,烫伤他,灼伤他,明明有求于他,却从不向他低头,让他求而不得,爱而不能,弃而不舍,久而久之,这场男欢女爱,便成了一场游戏的角逐,得不到的,他偏要得到。

    于是他追逐她,不断地追逐她,非要得到她,就这样形成了长期拉锯战。

    追着追着,便把自己追进去了。

    他见识了她对另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一面,于是他便知道了,原来她还可以这样柔软良善。他见证了她从一只骄傲得野猫如何变成了一只温婉的家猫,又从家猫变成了人人追打的过街老鼠。于是他也知道了,原来褪去张牙舞爪的外衣,她是如此儒弱胆怯的。

    这场见证的过程,让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渐渐转移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似是第一次去正视一个女子被岁月蹉跎的内心,并由此渐渐产生了道不明的情绪。

    看惯了她冷鼻子冷眼,便想看她温顺乖巧的一面。看惯了她悲伤落泪,便想看她开心快活起来。看惯了她郁郁寡欢,便想看她开怀大笑……她不给他的那一面,他偏偏都想看。

    他记得她曾经问过他,喜欢她什么,那时候他想也没想的脱口便答:长得漂亮。

    若是现在她问他,喜欢她什么,他喜欢她的地方太多了,喜欢她恣意的笑,喜欢她伶牙俐齿的反击,喜欢她朴实的善良,喜欢她直率的情感表达,喜欢她烂好人似得傻气,喜欢她恼怒时露出的爪子,喜欢她大家小姐的脾气却虎落平阳被犬欺时的怂气,太多太多的喜欢,如数家珍,每每想起来,便忍不住的上扬唇角。

    岁月将这些微小的喜欢、怜惜、不放心、不甘心、猎奇、占有,掺杂着恻隐和慈悲融汇搅拌,最后沉淀成了一种深沉厚重的情感,他爱她山高水长的心。

    清粼粼的干净,爱恨分明。

    他蒋寒洲这辈子,明里暗里栽了不少人,唯一一次,被人栽了,便是栽她手里了,栽的心甘情愿,至死方休。

    他沉默的喝酒,一句话都不说,似是忘了对面坐着他的母亲。

    蒋老夫人默默地看着他。

    雪渐渐大了起来,院子里的低温将暴露在外的肌肤割的生疼,茹璃又端了一盆火出来,给蒋老夫人拿了一件大氅披上,又将蒋寒洲脚边的炭火挑拨的更旺了一些,轻声对蒋老夫人说,“要不,进屋里谈?”

    蒋老夫人摇了摇头,“他这哪儿是身上冷啊,他这是心里寒啊,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茹璃叹了口气,她那个小妹的性格她知道,从小娇生惯养坏了,是家里的老小,大家都疼着宠着顺着,惯的心高气傲最是不服输,当初北上的时候,父亲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性格,争锋相对,不懂得忍耐,一旦被侵犯便立时反击,像是一个刺猬全身都是刺儿,也就混熟的人才晓得刺猬的里子肚子是最柔软的,像是最软的面团子,糯糯的,暖暖的,可也是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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