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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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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统……”赵子龙目光掠过常参谋,快步上前。

    楼道里的自卫兵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阵喧哗,而后很快的消息传了出去,街道上等候命令的自卫军开始躁动不安,他们中间很大一部分是从建队之初便加入了自卫军,跟着蒋寒洲几番出生入死,他们敬他是一条汉子,跟着他有尊严,骤然听见蒋寒洲被罢免的消息,士兵们轰动之余纷纷端起了枪。

    而二楼上的关东兵也纷纷端起了枪,向着楼下的自卫兵。

    常参谋看了眼楼下骇人的景象,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挥动着手臂向着楼下呵斥道:“反了你们了!你们不是蒋寒洲的兵!你们是张学良少帅的兵!是奉天的兵!都把枪给我放下!”

    这些士兵大多是隶属于蒋寒洲、赵子龙以及沈必钢直管的,自然不会听从常参谋的片面之词,纷纷低喝道:“蒋督统!蒋督统!蒋督统!”

    一声又一声的吼声震耳欲聋,士兵们自发的齐声高喊蒋寒洲的名字,震的楼板微微颤抖。

    闻讯而来的县政府等人看见这种对峙的场面,一个个吓得,这仗可打不得,全国形势这么紧张,如果锦县先打起来了,这可是全国件,万万使不得。

    很显然常参谋的话,对这些自卫兵屁用没有,他气急了,指着蒋寒洲说,“哪怕今天张先生不发话,我也能以参谋的身份,暂免你的督统职位!蒋寒洲,你给我听着,立刻让那些士兵放下枪!立刻马上!”

    苏运匆匆从县政府赶过来,哆嗦着来到蒋寒洲身边,低声道:“蒋督统,忍字,心头一把刀啊,您时常告诫我们不得与关东军起冲突,要坚决贯彻张先生和南京军委的政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知道您今天被人算计,心里不痛快,可是眼下,咱们只有忍了啊。”

    蒋寒洲面色坚毅沉冷,不为所动。

    此时,袁玉然的声音轻轻传来,“寒洲,是我对不住你。”

    她这句话无疑是把所有的罪名扛了下来,是了,她今日参加舒小姐的婚礼,临时被一名眼熟的自卫小兵叫走,说是蒋寒洲有重要事情交给她做,是她太过大意,跟着那小兵来到这间房间,刚进来,就被锁进了这间屋子,而田明清就在脚边。

    百口莫辩,落入山田手中,也无需狡辩。

    蒋寒洲深吸一口气,忽然勾唇,神情自在的卸下腰间的枪套,将枪丢在了地上,随后军帽,交给了赵子龙,来到窗边,向着楼下一众等候的自卫兵说道:“都把枪放下!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自卫军的督统,本人无条件配合山田少佐的调查,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自卫军暂由常参谋统领,见他如见我!”

    “哄”的一声,士兵炸开了锅,眼睁睁的看着蒋寒洲被山田带走。

 第两百一十一章:蒋寒洲入狱(二)

    赵子龙不甘心的追上前,“督统,您放心,老夫人已经安全送出城了。”

    很明显,今日的一切都是一场局,无论是劫囚还是炸桥,都是一场套牢蒋寒洲的局,如果不是必钢今日派兵守在蒋督统的家中,将蒋老夫人保护起来送出城,恐怕蒋少夫人和田明清不会现身在这里,而是双双出现在蒋宅里了,以此陷害蒋督统,真真是百口莫辩了。

    至于炸桥……督统万万不会那么做,一来会担心伤害二姨太,二来动静太大,影响百姓安危。

    这完完全全是陷害,事件一出,迫不及待的罢免了督统职务,怎么说都不会是一时的决议,这是长期谋划的结果。

    有人在策反。

    赵子龙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常参谋的脸……这个人……很可能有问题,不仅他有问题,自卫军中,除了刘大炮以外,还有内鬼。

    蒋寒洲经过赵子龙身边时,低低说了句,“按兵不动,云儿交给你了。”

    赵子龙颔首。

    蒋寒洲这次落难,锦县自卫军忽然呈现出分庭抗礼的局面,沈必钢和赵子龙的军队对蒋寒洲忠心耿耿,余爱国手里的士兵则多半追随余爱国,而此刻,余爱国忽然跳出来指证蒋寒洲,声称是蒋寒洲为了阻止关东军出城剿匪,所以炸毁了长溪大桥,不仅如此,他甚至怂恿手底下的小兵发声指证。

    于是余爱国成为了山田面前的红人,在常参谋的推动下,成为锦县新一届统帅。

    赵子龙和沈必钢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只得明面上附和,这么一来,事实很明显了,难怪当年督统派余爱国去武汉调查魏家事宜,总是查不出有用的信息,也许从那个时候,他便有了二心,这次长溪大桥出了问题,督统第一个把余爱国下了大狱,恐怕早已怀疑了他,没想到余爱国居然这么狠,联手敌人,除掉自家兄弟。

    没几日,赵子龙便憔悴的不成样子,督统落入了山田手中,恐怕凶多吉少,那些人定会变着法的折磨他解恨。

    而蒋寒洲的近况,无人知晓,他被关押在关东军秘密牢房里,由百合亲自审问,百合自是乐的折磨他,十八般酷刑全在他身上烙了一遍。

    泥泞漆黑的地下牢房里,蒋寒洲的双肩被倒钩贯穿,一边一根铁链穿过他的掌心,将他牢牢固定在墙上,依稀可见十指被铁钳夹的血肉模糊,他的衬衣被血染成了红色,无论百合怎么审问,他皆是一句话都不说。

    百合渐渐没了耐心,拿着长鞭轮过他的身体,冷冷道:“姓蒋的,我奉劝你,早日招来,你和袁玉然是不是红匪同伙!所以才劫走田明清,炸毁了长溪大桥!阻止我们剿匪!”

    蒋寒洲不羁的挑眉,唇角勾笑,沉默以对。

    百合怒急了,审了三天了,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她突然拿起一块滚烫的炭火硬生生按进蒋寒洲的胸口,恶狠狠道:“姓蒋的,你这次是翻不了身了,国民党已经抛弃你了,与其用你这种不受控制的棋子,不如用余爱国那种知世故的人,你说与不说都没有任何用处,等着被困死在这里吧!”

    见蒋寒洲依然不吭声,一脸不服输的邪气,仿佛不管百合做什么,他都照单全收,神情也愈发的挑衅,英气中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痞气。

    百合怒气冲冲的丢掉手中的刑具,用力在蒋寒洲俊朗的脸上啐了一口,大步走了出去,大声说了几句泄愤的日语,随后向着外面的秦贵说,“这个人就交给你审问了,我不管你怎么审,只要从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就算作你的功劳!”

    秦贵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百合走后,他缓步走了进来,拿着梳子一边梳着中风头,一边哼着小歌,“十年风水轮流转啊,转到了仇人遭报应啊,终可将他的命拿来还啊,老天对我真不薄啊。”

    秦贵围着蒋寒洲走了一圈,歪着嘴唱着阴阳怪气的歌,忽然拿起一根长针用力扎进蒋寒洲的腹中。

    蒋寒洲狠狠抽了一口气,随后又恢复了桀骜不驯的样子。

    自从踏进这所监狱,他便变成了这副沉默如顽石的状态。

    秦贵连连冷笑,口中慢悠悠的笑道:“我知道百合小姐对你用了全部的酷刑,都没能撬开你的嘴,我敬你是条汉子,这话不吹,我真敬你是条汉子,放眼咱锦县,谁是真男人?人人都知道是蒋督统!”他翘起大拇指,“那是一顶一的男人,顶天立地的硬汉,是这个。”

    “但是!”秦贵凑近蒋寒洲,“这世道不需要汉子,也不需要爷,需要的是走狗,是狗……你看看余爱国,再看看你现在这幅德行。”他嘿嘿笑了两声,“我不是百合,她不懂折磨人的手段,指望这些破器具就想问出个好歹来?那是不行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了蒋寒洲的裤子,一把握住了他的男人标志,“督统上次说要阉了谁?这东西好像祸害了不少漂亮小姑娘吧?打我知道的,你就处过不下十几个女人了吧。”

    蒋寒洲万年不动的冰山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怒意,他缓缓抬头,眉梢扬起,冷冷看着秦贵,“拿开你的手。”

    秦贵裂开嘴,露出一口层次不齐的烟黄牙,“我现在阉了你,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旁的刀,“不知道这东西锋不锋利,能不能一刀剪下来,要是刀口太顿,一刀不成,还需要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说着,他眼神凶狠的抬手就向蒋寒洲的下体刺去。

 第两百一十二章:生死与共

    正在这时,一个关东小兵匆匆跑来门口,问道:“秦队长,那个女犯人要咬舌自尽,狱卒吓坏了,您快去看看吧。”

    秦贵猛的收手,看向门口,“哪个女人?”

    小兵说,“袁玉然。”

    秦贵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更好的折磨蒋寒洲的办法,他阴测测的笑道:“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袁玉然遍体鳞伤的被丢进了蒋寒洲的牢房中,她挣扎着抬头,一眼便看见了蒋寒洲伤横累累的身体,以及他被贯穿的肩胛骨与双手,整个人被铁链钉在了墙上,敞开的胸口被火撩的皮肉炸裂,没有一处好地方。

    袁玉然双手被捆住,她心疼的爬向蒋寒洲,哭道:“寒洲,寒洲,你怎么样?”

    蒋寒洲见袁玉然身上的鞭痕,眼里掠过一抹凝重的怜惜,“我没事,你怎么样?”

    袁玉然扑过去抱住他,“我也没事。”她颤抖的厉害,凑进蒋寒洲的一瞬间,她飞快的低声说了句,“爸爸托人给我传了讯息,让我们稳住,他已经在想办法了,张先生也在想法子。”

    刚说完,秦贵便一把将她扯了过去,随后呵斥了看守的小兵将袁玉然控制住。

    袁玉然踉跄的摔在一边。

    秦贵晃悠着手中的剪刀,来到蒋寒洲面前,确是对袁玉然说,“蒋少夫人,如果我把蒋督统阉了,你还会不会跟他?”

    袁玉然微微一愣,看着秦贵手中的剪刀,面色渐渐惨白下去,她这辈子恐怕第一次这么失态,全身颤抖如筛,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生了锈的铁具。

    秦贵继续道:“可惜了蒋督统长这么英俊的一张脸,要是变成一个太监,不男不女,唉吆,那可太有意思了,对了,要是变成太监这张脸就没用了。”他拿着刀轻轻划过蒋寒洲的脸部轮廓,咬牙切齿道:“看我怎么把他这张好皮相给他剥下来!”

    蒋寒洲沉怒道:“姓秦的,咱俩的恩怨,有什么你冲我来,刁难女人算不得本事,你放她回去,冲我来!来啊!老子皱一下眉,算他妈男人!”

    袁玉然缓缓摇头,在秦贵将刀移至蒋寒洲的腹部时,她忽然哭着尖叫一声,“不……不要……冲我来,你不要伤害他,你冲我来。”

    秦贵嘿嘿笑了两声,将剪刀从蒋寒洲的腹部拿开,缓步来到袁玉然面前,“不愧是蒋寒洲的女人,就是有种。”他似乎就等袁玉然这句话,于是嘴歪眼斜的看着她,“不伤害他可以,只要你一下,我保证给蒋寒洲好日子过。”

    袁玉然猛地咬紧了唇。

    蒋寒洲额头的青筋暴跳,盛怒之下,眼底浮起一丝深重的害怕,他害怕袁玉然妥协,害怕袁玉然受到伤害,于是他沉怒的喝止她,“然儿!回去!回你的牢房里去!”

    袁玉然倔强的站在原地,恐惧让她微微抬高了下颚,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眼眶却又挂着盈盈泪珠,面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秦贵阴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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