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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定义显然还是没有把北苍三公主的安危放在心上,怪不得驿馆礼出点事情这么简单,倘若只是普通的小事,皇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但看皇兄对三公主的态度三公主那里似乎还有他想要或者必须拿到的东西。
公仪绯听得瑾王的话后,挑眉高深地看向罗定义,声音清冷:“罗爱卿,可听清瑾王,可要朕再提点一句。”
罗定义走出一步,汗涔涔下跪,公仪绯不动声色却冰冷的话直击了罗定义扑通扑通的心脏,他颤抖着道:“微臣……微臣定不辱皇命!”
罗定义是什么货色,公仪绯心里还是有几分明白的,这个人其实没什么能力,不过是早年先帝在时比较会巴结人,才混了个官当当,说起来在驿馆还是个肥差收的贿赂想必不少,公仪绯瞟了一眼罗定义圆滚滚的肚子,思量着是否要给他换个地方待待。
楚故走出一步拱手道:“皇上沥川知府等人,念丹秦氏的已经认罪,这里是供词请皇上下旨如何处置。”
公仪绯心中早有定夺,李谨德呈交给他的供词他只是随意看了一眼,说道:“沥川知府,总督罪无可赦,赐死罪,抄其家产,家眷皆充入奴籍。至于秦氏,念他触犯可免死罪,抄家发配边疆,至于其家人……朕感念上苍厚德便饶恕她们。立刻由礼部拟旨由邢部执行,楚爱卿替朕监督吧!”
“臣领旨!”虽然皇上的裁决显然是偏袒了秦氏,不过横竖同他没有多大影响,秦氏落得如何都不是他关心的。重点是,皇上如此定夺肯定和秦明仪之死拖不了干系,楚故恍然轻抬头注视了一下御座上的男人,即使是动怒也不是紧绷着一张脸,反而是跪着的几个大臣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都给朕起来!办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朕养你们何用?都是老臣了,难道是年纪大越大不中用了,还不如楚爱卿,两省的案子朕交给了几天后便完成了。回去给朕好好反思,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做不下去了,朕赐你们衣锦还乡。”
罗定义和洛城的知府蔡健勇忐忑站起来,早知道现在他们头顶上的那位是个风仪严俊的,却不知还心细如发,事无大小,通通不轻易放过,自这位年轻的皇帝登基自来,朝中的官员频繁变动,苏左相几次上奏希望皇上深思熟虑,为大局着想,都被皇上一一驳回。
罗定义偷瞄了一眼楚故,名动京城的状元郎,如今甚得皇上赏识,如此有前途的青年才俊值得他巴结巴结,左右他的小女儿尚未出嫁,若是能嫁入楚家,定是大好事一桩。罗定义心中打定了主意,下手要快,决意这几日便去拜访楚府!
事实上,罗定义后来去楚府才知道,什么叫小下手,他早就落后好几拍了,去楚府说亲的媒婆早就快踏破门槛了。起初只是因为楚故不在京城而在沥川,而自他从沥川回来后,媒婆们早就纷纷赶过去了,罗定义到达楚府后惊得当场说不出话来。
“五弟。”公仪绯突然开口道。
瑾王走上前一步,拱手道:“臣弟在。”
“朕尚不放心,自今日起洛城百姓官员的进出都要严格的检查,尤其要注意东旭国以外之人。洛城守卫之事便由你和总督千勤陌安排了。”
“臣弟遵命!”试探么?皇兄这是在试探他和北苍是否有关系么?
“若无事都退下吧!”公仪绯大手一挥,外面的女人已经等了半天了吧。
“臣等告退。”
待大臣和瑾王离开后,皇后携着徐氏,还有谢氏来请安。
“皇后怎么来了……”公仪绯明知故问的本事不错。
苏皇后道:“臣妾听说三公主出了事情,心里很烦有,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理?”
“朕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北苍的使臣梅立均却是个有点本事的,朕甚是头疼。”
苏皇后有上前几步给公仪绯捶捶背,话说,这捶背的事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苏皇后已经练就了一把感受好,就是专门给皇帝服务的,只见她不急不慢徐徐地垂着,说道:“皇上派个使者过去慰问慰问,也好表示皇上的重视。”
公仪绯说道:“眼下派不出合适之人,若是随便派人过去,反而做不好事情。此事只能作罢。”
“皇上,越妃娘娘来了!”李谨德道。
“让她进来。”
李谨德想越妃一来,皇上这口气顿时就软了很多。可比刚刚宣皇后等人进来都好多了。这宠妃果真不比常人的,亏得皇后算是个大度的。
倪越原本是不想来的,可惜了,淑妃找她喝茶,她只好提前先跑去昭明殿,打心底里说实话,直觉告诉她公仪绯其实没有那么恐怖,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所以她宁可去昭明殿尽管要遇上另外几位。
“臣妾见过皇上。”倪越怡迤施礼,这番动作她觉得自己做得越来越好了,这是久练出英才啊!
公仪绯温和笑笑,道:“起来吧!”
皇后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手一不小心顿了顿,不过到底是皇后还是比较镇定的。
不过徐氏就不一样了。
只见贵人笑盈盈问道:“皇上正愁于三公主受伤之事,总要给使臣一个交代,越妃娘娘可有什么主意来为皇上解忧啊?”
倪越轻笑,道:“哦~本宫刚来,徐妹妹献上了什么妙计?”
徐贵人顿时难堪,说道:“妹妹未曾想出,”突然勾唇道:“姐姐聪慧定有妙计~”
倪越转而对公仪绯说道:“皇上,臣妾想出一个法子,只是……”
公仪绯说道:“越越但说无妨。”
噗~她内心喷了,越越~额……
倪越淡定道:“臣妾知道从来,外国使臣都是住在驿馆,既然此次三公主受伤,皇上派出太医院的太医看诊,臣妾以为如此做法太过麻烦,不如直接将公主接入宫中,一来宫中药材齐全,太医院的太医可随传随到,二来,皇宫总比外面安全,三公主可以安心暂住。”
“胡闹!”皇后喝道:“北苍公主怎可居住宫中。”
倪越问道:“皇后娘娘,这有何不可,公主入住皇宫足见我朝重视。”
在这片大陆上,倪越知道,在很大程度上经济,政治是比较封闭的,虽然几国之间有往来,可那不过是少的可怜的贸易,而这些贸易基本上是私下进行的。其实东旭还得称很开放。
倪越的提议皇后自然是反对的,无论她是出于礼制还是私心,倪越知道,公仪绯同意的可能性比较大。
果然,公仪绯同意地点点头,说道:“主意大胆了点,但是朕却是想尝试。李谨德,呈笔墨,朕要拟旨。”
“皇上……”皇后意欲说什么。可她毕竟还是了解皇帝的,既然皇帝下定决心的事情,几乎是不会有回转的余地,当然她也不想惹皇帝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俺老是错字多多,见谅哈!!错字提点一下谢谢!
☆、风波又起
原本预计将三公主接入宫中,可没有想到那日的凌晨三公主便苏醒了。身体神奇般的好了,这毒简直是来的快去去的快!关键还不是太医解的毒。总共从中毒到解毒也才一天左右,这让倪越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北凌汐等人自己搞得鬼,她们的目的是否有入皇宫这一个。
师院首入宫后向公仪绯禀告了这件事,倪越以为三公主入宫暂住的事情就此了解,没想到公仪绯还是下旨请三公主入宫。
不晓得这一场风云是谁搅起的,又不晓得如了谁的愿。
公仪绯?苏洁?赵芸琳?北凌汐?又或者是其他人……
“娘娘,甘露宫里好像出了什么事?”
倪越的轿撵经过甘露宫的宫门外头,看到里头的几个宫女急急忙忙走来走去的,倪越让太监们放下了轿撵,搭着之桃的手走下去,此时离宫门尚有几步路。
她才走了一步,正对着宫门一个宫女从里面跑出来,跑得快得很,幸亏倪越身后的习魏眼疾手快很快将这个宫女扯到一边,否则凭倪越现在这幅娇弱的身躯摔一跤什么的太简单了。
“越……越妃娘娘……”
“如此慌张做什么,险些撞伤了娘娘……”之桃担忧地上上下下细细检查着倪越。
“本宫无事!”倪越问那宫女道:“出了什么事?”
宫女颤抖着身子道:“二皇子受伤了,流了……血……好多血……”
“本宫进去看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倪越一眼瞟过习魏示意他放人,习魏手一松将那宫女放了。身边有个懂功夫的真好,从前不知他来历,一直将他晾在一边,有点后悔,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太可惜了。
她看到主殿里王太医,钱太医都在里头。
“德妃姐姐……”倪越看到德妃神色倦怠地靠着。
“见过越妃娘娘……”
“行了行了……”倪越不耐烦地对几排人挥手示意不用行礼。
“越妃?”德妃顿了顿……她怎么来了……
倪越走了进去,看到地上的脸盆里的水尽然是红的……
这是血?目光顺着向上,一张大床上有个小小的身影,床单上也染了血,触目惊心,这身影,他的头上缠了厚厚一层层的白布……二皇子头部受伤了。
“这……德妃姐姐,二皇子是怎么了……”
德妃捂住嘴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提不起力气来,声音哀伤,道:“珀儿,撞到了……石头……头部,咳咳~受伤了……”
“娘娘……”凝冬慌忙轻拍德妃的后背替她顺气。而德妃咳嗽之后,一手将帕子给凝冬不看一眼,又换了一条握在手上。
倪越看着床上那个幼小的孩子,真真可怜,小小年纪却总是伤病不断,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活蹦乱跳的孩子,其实也经历了很多痛苦的事情。
显然倪越到甘露宫碰上这事纯属太巧合了,公仪珀一受伤,德妃派人去昭明殿通知公仪绯。
德妃打起精神问王太医:“珀儿这伤可重?会不会……”
王太医诊完脉,宫颈又谨慎道:“幸亏伤得不深,二皇子无性命之忧,只是……”王太医叭到底上,钱太医也立刻跪趴在地上。
看来那孩子伤得严重了,否则两位太子不会一副赴死的样子跪趴着。
德妃撑住了额头,语音颤抖,道:“说吧!本宫都能接受……”
“娘娘您要有心理准备……”
只要珀儿还活着,还……活着,无论如何她都爱他,珀儿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
“二皇子可能醒不过来……”
什么?植物人?倪越瞬间想到这个词,活着可是没有意识醒不过来,这不就是植物人,一个才五岁的孩子。
昭明殿,公仪绯得到消息后差点两桌案给拍碎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愤怒了,珀儿,他最小的孩子,都说他不疼那孩子,全是瞎子!他哪里不喜爱那孩子,那么可爱的他的孩子。
作为一个皇帝,公仪绯在二十七岁的年纪只有两个孩子,子嗣实在是少的可怜。一方面太后想要她陈家的孩子,一方面苏皇后各种手段不减,宫里落胎太容易。还有一方面,公仪绯临幸后宫又少。在大臣们眼里他们年轻的皇帝怕是早走先帝子嗣稀薄的路了。
倪越在思考这个她认为比较严重的问题的时候,公仪绯到了,这是第二次见他如此担心二皇子,上一次是二皇子感染伤感的时候,只是这一次他英俊的脸更沉了,浑身散发的气息也很沉重。她看到他看向二皇子时眼中的柔情与担忧。
“奴婢【奴才】向……”齐刷刷地宫女太监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