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毽子抛得很高,公仪绯脚步轻垫地面,身子向上,一个旋转,抬脚准确踢向倪越,倪越不敢疏忽,眼睛早就盯好毽子,也是不急不慢踢过去,不过显然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毽子在半空中还未落下,公仪绯飞身踢回。
轻功!倪越接住踢回,原来公仪绯会武功,也是了,没有功夫在身,就算有侍卫,也保不准出差错。
几个回合下来,倪越不干了,手按着胸口说,“皇上,您用轻功,臣妾可比不上,臣妾认输。”
巴掌大的脸蛋泛着微红,洁白光滑的颈项微微地喘息。
“看你累的。”公仪绯走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背,说:“朕同你闹着玩的,朕用了武功,所以你算不得输,瞧你一脸不服气。”
倪越说:“皇上不必安慰臣妾,您看,臣妾棋下不过何妹妹,好不容易,臣妾自创的毽子拿手些,却也……臣妾当真失败。”
公仪绯却笑了,“原来你还在介意输棋的事儿,朕倒不曾发现,颖儿如此计较。”
“臣妾只是女子,女儿家自然小气些!”骗人的,早不把输棋当码事儿了,“臣妾其实也是喜欢热闹……”呵呵…如果你让我参加……
公仪绯大手一挥,说:“十七便是宫宴,颖儿既然喜欢热闹,那时定然有很多人。”
“真的。”两眼亮晶晶。
公仪绯见她一脸高兴,讨好的样子,手不自觉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朕应了。”
“多谢皇上。”
☆、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留言中公仪绯儿子名字一事,已做修改
“二表哥。”身穿翠绿色云烟衫的女子唤道。
正在花园的中描丹青的楚故闻言,放下画笔,转身看到唤她的女子,眉头皱起,显然不大高兴,“心雨表妹。”
来者是楚故长姐楚琴夫家扬州丝绸世家汪家女儿汪心雨。楚琴嫁去汪家时,楚故自然见过这个丫头,不过之后,除去过年拜访,楚故很少去过汪家,对这个表妹大概有个映像。
汪心雨握着绣花手帕,踩着小碎步,走到楚故旁边,看着楚故的画,惊讶道:“表哥画的当真好看,一点都不输给扬州的才子马云飞。”
楚故不以为意地说:“随便画画而已,表妹怎会来此。”
汪心雨悠悠地开口,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楚故说:“昨天嫂嫂来京城,我便央着来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好来京?”
自从见过楚故以后,汪心雨一颗懵懂的心就挂在他身上了,她说:“娘亲说了,有嫂嫂在她放心,再说,不是还有表哥呢。”
笑话,哪有未出阁的女子独自出远门的,看着汪夫人的意思,大约是要把她往自己身上推,楚故顿时觉得很好笑,突然想起着冰蓝色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的绸衣的女子,嫣然的巧笑,再看近在眼前的女子,还真是没法…没法比……。
“心雨听说这京城有许多好玩的地方,表哥可一定要带心雨好好玩玩。”小小软软的央求声,怎么都有撒娇的意味。
“科考才结束,表哥有很多事情好忙,表妹若想游历一番,找长姐即可。”
汪心雨见他推脱,仍不放弃,说:“嫂嫂也很忙绿,怕是陪不了心雨。”
楚故一点也不客气说:“既然这样,表妹便在楚宅呆着吧,实在是想出门,让王管家跟着。”
“可是…表哥…。”汪心雨还有话想说,楚故收起画具,说:“表哥还有事要做,表妹自己随处逛逛吧,”为了甩掉她,楚故又加了一句,“表妹不用客气,你既是姐夫妹妹,都是家人,楚宅你随处可逛。”
汪心雨想跟上去,没想到转了几个弯,楚故的身影不见了,她第一次来楚宅,人生地不熟,宅子里没几个下人,至少花园里没有,汪心雨很不幸地…迷路了。
“长姐。”楚故走进书房,楚琴在看账册。
“长姐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楚琴放下账本,瞧楚故不高兴的样子,知道他见了汪心雨大概是讨厌她,说:“婆婆托我照顾,我是她嫂嫂,你说我要怎么拒绝。”
“长姐明知汪夫人打得什么心思,你这不是给我添堵么?”
楚琴笑着说:“有什么是难得倒你的,你想个办法打发她不久成了,不过是个不懂事的丫头,我既然能带过来,自然是放心的。”
楚故深邃的眼眸透出一丝邪恶,似乎打定了什么注意,“这可是你说的,我会让她死心的。”
楚琴满不在乎地说:‘此事我不插手,只是…她好歹是汪家的小姐,你别过头了。”
“我不能保证…她不过分,我自然留情。”
“你啊”楚琴摇摇头,说:“随你。”
景仁宫;
“珏儿。”皇后拉起儿子公仪珏的手,严肃地说;“今日可有好好学习。”
小小的身板挺得直直的,显然皇后教的很严格,稚嫩的童声带着拘谨,说:“母后,珏儿不敢贪玩。”
皇后满意地笑笑,伸出丝帕擦去公仪珏小脑袋上的汗珠子,说:“嗯…珏儿真听话,母后很高兴。”
婢女妙彤接过丝帕,说:“大皇子如此懂事,娘娘的心思没有白费。”
皇后唤嬷嬷带公仪珏下去休息,说:“本宫的儿子会是将来的太子,本宫必然要教得好。”
“德妃…。”
“哼~”德妃的儿子公仪珀今年四岁,比珏儿小一岁,如果不是当年在王府的时候她怀着身孕,全身心保着肚子里的孩子,放松了对德妃的警惕,却让她也怀上了,并且平安地生下来,这是她一直很愤恨的事,不过…皇后甩了甩袖子,说:“二皇子哪里比得上我的珏儿。只要有本宫在一日,定能保珏儿太子之位,她德妃想也不要想。”
“娘娘说的是。”
“皇上驾到”景仁宫门口的太监叫到。
“皇上今儿个可是来看珏儿的。”皇后整理易容,笑盈盈地说。
公仪绯点点头,说:“朕听说皇后早早派了嬷嬷先教珏儿读书,特来看看。”
皇后道:“臣妾看珏儿这孩子聪明,让他看些书养养性子。”
“嗯~”公仪绯说:“养性子自然,小孩子闹腾些却也不为过,珏儿尚小皇后不必太严格。”
皇后却说:“珏儿是我天朝的长子,臣妾怎敢松心。”
公仪绯这个长儿子有点不幸,出生的时候之后,先帝病危,皇宫内部争斗不断,公仪绯没放多少心思,后来他登基称帝,朝政不稳,也没空看看教导过这个儿子,想来这么多年来亏待了这孩子,公仪绯倒想这孩子活泼些。
“明年朕会让珏儿入学堂,再在世族中挑合适的孩子伴读,今年么,皇后放松些,让他好好玩玩,不可抓得太紧。”
皇后听出公仪绯对自己儿子上心,只要皇上喜欢,她当然照着做。
“臣妾会注意。臣妾让珏儿去休息了,皇上可要去看看。”
公仪绯摇头:“不扰珏儿了。”
“那皇上今儿个在景仁宫用晚膳吧。”
“不了,朕还有些事要处理,李谨德回照明殿。”
“臣妾恭送皇上。”
晴水楼
“父亲升官了。”倪越高兴地说:“升了什么官。”
之桃说:“夫人派人来说了升了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公仪绯罢了沈源的官?呵~沈源能够混到今天也算厉害了,着手负责春闱都能弄出学生食物中毒的事情,自己贪掉户部拨的银子,给学生过剩的伙食,以公仪绯的作风,不砍他的头已经是仁慈。
“之桃,告诉母亲,让父亲做事小心些。”
“奴婢知道了。”
“紫竹,去御花园走走。”是时候会会周薇。
果然,周薇在听风亭
“婉嫔妹妹,好雅兴。”倪越重重咬了“婉嫔”两个字。
周薇神色一惊,显然没料到,倪越会主动同她打招呼,纵然不爽她说”婉嫔“两字,还是极力保持和善:“夏姐姐。”
姐姐?以前叫夏清颖是妹妹吧!
倪越嘴角噙着笑意,纤手轻弹衣袖,坐到石凳上:“妹妹见着我高兴自然是好,怎生忘了宫里的规矩。”见到她居然还敢坐着,一点没有要行礼的样子。
周薇咬唇,谁让眼前的贱女人品阶比自己高,只得站起来不情愿地向倪越福身,“妹妹见过姐姐。”
“虽说你我相识,可这毕竟是宫里,该守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否则啊~被些个不懂事的奴才传了出去,以为是妹妹不懂尊卑呢!”说完一席话才带着抱歉的意思,“你看瞧我着记性,妹妹快起来,仔细累着。”
哼~周薇冷哼,她坐下后,说:“妹妹还以为姐姐那天。。。听说楚公子救了姐姐,楚公子一表人才。。。”
周薇话没说完,倪越打断她的话,关切道:“妹妹啊 ,楚公子救我只是偶然,姐姐知道以前在宫外的时候,你对楚公子。。。对楚公子有。。呃。有心,现如今,你身在宫中万万不可再提及,更何况楚公子现在是状元,将来更是我朝的重臣,倘若有些不好的话传了出去,这。。。。。。”
周薇本来想拿倪越对楚故的心思说事儿,可倪越话锋一转却变得自己痴缠楚故,气得只想给倪越一巴掌,眼睛都差点冒火。
冷声说:”姐姐说哪里的话,妹妹怎么会对楚公子有心,姐姐怎生胡说。“
“啊呀~这里没外人,你我姐妹情深,我自然看得出来 ”作势靠近她耳边,说;“女孩子不好意思,我理解。”
周薇咬牙;“不扰妹妹费心。”
“都说你太客气了。”哈哈~~
☆、风寒
作者有话要说:
昭明殿中公仪绯在批阅奏章,一个身穿墨色紧身衣的男人出现在殿中,双腿恭敬地跪在地上。
“说吧,让你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寂静的大殿中响起公仪绯严谨的声音。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哦?影卫的搜查组也有失手的时候。”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不满的怒气,“把话说清楚。”
“是,”影卫站起来,说:“刺客进入皇宫,可是皇宫里没有丢失东西的痕迹,但是为了造成偷东西的假象,刺客似乎不止一个人,分开了我们的注意,还有……。”
“说下去…”。
“皇后那边查的很严,为了避免暴露,影卫搜查阻碍不少,线索最终到了钟粹宫,皇后的人也很快赶到,属下赶到时,刘侍卫恰欲搜晴水楼,属下先他在怡兰轩发现踪迹,可是晴水楼的淑仪很快打发掉刘侍卫,他的人到时与属下相差不久,之后的事,主上也知道了。”
“怡兰轩…”公仪绯只在她进宫时见过那个清冷的女子,这个女人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说话,他也没心思管她,左右宫里养着的女人不少,不差她一个,“你派人盯着怡兰轩。”
“是。”
“皇后的人暂时不用动,先放放。”再听到晴水楼的名字,公仪绯发现似乎有几天没去看看那个有趣的女人,能够凭一己之力阻止刘侍卫,这倒不似她外表惹人怜的模样了。
“属下还有一事。”
公仪绯抿了一口茶,说:“周婉嫔?”
“是,主子之前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清楚了,那日主子出宫在京城郊区风竹林听到的琴音,属下认为并非是周婉嫔弹奏的,属下查过那把琴的来历,那把琴来自京都最有名的琴访楼,据琴访楼的当家老板说,有一把刻有吟凤九天的古檀琴卖给了夏府的千金,夏清颖,也就是现在的淑仪娘娘。”
进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