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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赵兄跟秦姑娘的事已经败露了吧?不过,听说二位在梁府过得,可是风生水起啊?”徐焰言语之间已经长了刺儿,像是荆棘一样缠人。
“徐公子哪里听得许多混账话?”秦晓晓开口,“妾身与夫君二人在梁府,不过是寄人篱下,日子怎记得上家中?虽然贫寒,到底自由些。哪像在梁府,虽说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可怎么过得舒服?”
“小生知道二位来,并不是与小生拉家常的。”徐焰也冷笑,“定是有事。还请二位直言。”
秦晓晓看向赵明佺,眼里满是探询,赵明佺故意撇开脸,那意思:是你自己要给他俩做媒的,不关为夫的事情,为夫只是来保你的,不会去走他的脑子。
在心里轻轻叹口气,秦晓晓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徐公子刚刚,自己也说了,说自己孑然一身。当初晓晓只是拿徐公子当大哥,做知己,对公子你完全没有男女之情,不想惹得你误会,竟生出这许多事,反而叫晓晓心内不安。所以……”
“所以,
你是来给我说亲的?”徐焰的眉毛玩味地挑得老高,“是谁?”
“晓晓的表妹,梁府的大小姐——梁羽娘。”
“秦姑娘开的什么玩笑?!”徐焰听了秦晓晓的话几乎跳起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徐焰虽非什么情种,放下你容易,叫我去娶一个骄傲跋扈的大小姐,没门!”
“何以见得?”秦晓晓反问,“徐公子不信,可以问晓晓的相公并婆婆,晓晓刚嫁过去,是怎样一个样子?你定不会相信那些事情都是晓晓做的。所以,成亲之后,才是一个女人的本性,徐公子何必这样早地下定论,否定了晓晓这位表妹呢?”
徐焰一时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低头在琴键上按出一个个单调的音节,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秦晓晓趁热打铁,继续利用自己在徐焰印象中的良好形象帮梁羽娘说好话:“羽娘虽然是个大小姐脾气,但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若是娶了她,她定会对你百依百顺。再说了,羽娘的模样相貌哪一点不比晓晓强,除却雍唐所轻贱的‘女子才气’,晓晓自问没有什么能比得过她。”
徐焰依旧不做声。秦晓晓从他的琴声中听出来他动了心思,可现在说死了又是不可能的。自己既非父母又非媒妁,能说动他已是大幸。不等徐焰回话,秦晓晓便站起身,向徐焰告辞道:“徐公子赶明儿也来梁府坐坐才好。今日叨扰久了,便先回去了。”说着,挽着赵明佺的手臂,款款走了出去。
潘老鸨一直在屋子外面候着,见秦晓晓出来,满脸堆着笑迎上去道:“怎么样?”
“只是看看老朋友,能有什么怎么样?” 秦晓晓明知老鸨是关心自己要不要拿钱走,却还是说出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以后妾身有事还要求着妈妈,还请妈妈不要嫌弃妾身麻烦。”
见秦晓晓绝口不提“红利”二字,潘老鸨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将赵明佺亲自送到后门门口目送他们坐上车才回去。
“娘子觉得,徐焰他,可能来么?”车上,赵明佺显得很是忐忑,“这门亲事说不成,会不会对我们不好?我们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呢。”
“不过是天人两隔,有什么危险?他们将你回事灭迹,我就会自杀了去找你——到时候记得进地狱,天堂不收自杀的人。”
“娘子又胡说!”赵明佺轻轻打了秦晓晓的嘴唇,再次询问“对于徐焰的事,娘子可有把握?”
☆、徐焰羽娘的“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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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嘛,五五分吧。毕竟这徐焰我不是很熟;跟他打心理战没什么把握。”秦晓晓耸耸肩膀;“剩下的就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天命;不知顺不顺遂娘子意思?”赵明佺轻轻揽住秦晓晓的肩将她带进怀里,“现在不用想怎么讨好梁羽娘,为夫担心岳丈大人——他老人家还有几天就到了罢?”
“嗯;也就是三四天的事儿。”秦晓晓轻轻蹙眉,对赵明佺提到这具身体的父亲很是不满却也无奈,“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爱好的,这下连近乎都套不了。”
“岳丈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娘子亲手给他老人家做一桌接风宴,一来显得娘子贤惠;二来也能讨岳丈他老人家欢心。”赵明佺拍着秦晓晓的肩给她出主意,“这个秦晓晓当时在家肯定也是娇生惯养,现在能亲自下厨为父亲做饭,为夫想,作为娘子的父亲他一定会很高兴。”
“相公此言在理!”秦晓晓高兴地反手轻轻捏了捏赵明佺的脸,“不过叔父那张脸又要很难看了!”
“是啊!”车内一片欢声笑语;车外梁立也被感染得嘴角微微上扬。
徐焰的来访叫秦晓晓始料未及。
在秦晓晓去富春楼拜访后的第三天;徐焰以拜晚年的名义来到梁府上。
秦晓晓正在准备自己父亲的洗尘宴;门房进来回报说有个人请求拜访赵明佺及其夫人。门房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孙小姐的姑爷姓赵讳明佺。恰好那个时候赵明佺在书房专心致志地用功,没有听见门房的回报,门房还只道姑爷不在家,便到厨房来找秦晓晓。秦晓晓正在切肉准备煮叉烧肉,听了门房的话赶忙洗净了手,在围裙上抹干净了脱掉围裙,步履匆匆到门口去。
远远就看到徐焰背对着大门站着;似乎在看门外的景致,秦晓晓怕他等自己久了太过势力,便也顾不上门房,自顾自加快了脚步走到徐焰身后,朱唇轻启,吐出三个字:“徐公子?”
徐焰闻声转身,看到了身后站着穿着一身家常棉布棉质袄裙的秦晓晓。他微一见礼,直起身开口道:“年下太忙,小生这才腾出工夫来回访嫂子与赵兄,不知赵兄可在?”
“那是自然。”秦晓晓一时还适应不了如此客气的徐焰,愣住了一会儿才自觉失礼,连忙回应道,“他现在忙着温书备考,连陪妾身说话的时间都少了。”秦晓晓一是客套二来也是有些许不满,向徐焰略微抱怨。
“赵兄乃胸怀大志之人,吾等燕雀怎敢与鸿鹄比肩?”徐焰的回话无可挑剔,没有了初时若有若无对赵明佺的不屑。
“他怎敢当得起徐公子如此谬赞?”秦晓晓连忙赔笑道,“倒是徐公子,百忙之中还臭椿时间来看望夫君与妾身,叫妾身感激不尽呢
。”
“这有什么?嫂子现在暂居梁府,徐某人来拜访还方便些呢。”徐焰与秦晓晓客气道,“就是这梁府乃是镇中豪门大户,规矩许多,倒不如乡下自由。”
“此言甚是!”秦晓晓附和道。眼见着走到了偏房,秦晓晓先是引徐焰到小客房坐下,又唤了妒霜来上茶,自己赔了句不是,道了声失陪,便向书房去找赵明佺来。
“什么?!娘子说的什么?”赵明佺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秦晓晓告诉他狗不理会跑了似的,“娘子说徐焰来了?!现在在小客房。”
“嗯——”秦晓晓使劲忍着笑点头,拖长了声音回答赵明佺。
“当真?!”赵明佺利索地放下手里的书,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了秦晓晓的手便向书房外走,“快去招待着,别怠慢了贵客!”
“什么时候夫君你竟对徐焰的事儿如此上心?”秦晓晓皱着眉故意放慢脚步拖住赵明佺,单挑着右面的远山眉抱怨道。
“他娶了娘子,就不会对为夫的娘子念念不忘,这样为夫才可放心!”赵明佺使劲拉了秦晓晓一下,秦晓晓几步踉跄进赵明佺怀里,被赵明佺几乎挟出书房。
这面徐焰一面吃茶一面四处张望着屋内的摆设。不得不说,这梁府当真是财大气粗,就连这样寄居于此的侄女的房间布置都如此精致。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茶,只觉唇齿留香,不似自己平日里饮的茶品——自己平日饮的也不算茶中次品,可此茶一入口,自己往日里饮的竟都成了市井茶肆一文一大壶的那种解渴的砖茶。徐焰心中正在暗暗赞叹,就听耳边一个娇娇怯怯的声音响起:“徐公子……羽娘泡的茶,可还入得了口?”
“此茶是梁姑娘泡的?!”徐焰眼中多了些赞许,“不想姑娘竟有如此手艺!此茶茶色金黄,入口香彻唇颊,口中余香回远,余味悠长。姑娘的纤纤玉手更为这茶品增色不少呢!”
听徐焰对自己泡的茶如此盛赞,梁羽娘一下子飞红了脸,低下头紧张得不知道回些什么好。手指在丝绸的披帛上使劲绕来绕去,不一会儿那一角儿披帛上就多了几个褶子。相对无言半晌,梁羽娘才把刚才掂量=了半日的话问出口:“徐公子,怎生认得羽娘呢?”
“这傻丫头,提的这是什么问题!”秦晓晓跟赵明佺趴在后窗户边上偷看小客房里的情况。听见梁羽娘这样问话,秦晓晓急得几乎跺脚。
“嘘——娘子稍安勿躁,保持安静,小心惊动了屋里的人,娘子没了好戏看!”赵明佺使劲压低声音,告诫秦晓晓保持安静。秦晓晓吐吐舌头,转过脸复又看向屋内二人。
原来秦晓晓跟赵明佺正在书房门口拉拉扯扯地打情骂俏,就见梁羽娘跟在妒霜身后,妒霜
手上还捧着一盏茶。秦晓晓立马示意赵明佺噤声,偷偷躲回书房看小客房那边的动静。不一会儿妒霜出来,向梁羽娘说了什么便走了,这梁羽娘就一个人在小客房门口徘徊,还不敢动作太大引得屋里人注意,直到她见到什么似的,一下子雀跃起来,提起裙角轻手轻脚进去。
秦晓晓这才拉着赵明佺出屋,示意他保持安静,拽着他的手小跑到小客房后面的小窗子外面开始听墙根。
“梁姑娘忘了,那时候小生经常来和秦姑娘——就是梁姑娘的表姐——谈天说地。”徐焰见梁羽娘红了脸,不自觉也有些语无伦次,“秦姑娘——就是姑娘表姐,向小生介绍过姑娘。”
“这徐焰也是个笨蛋!拿出来上我们家闹事儿的阵势跟伶牙俐齿啊!”秦晓晓又在窗外暗自咬牙,恨不得冲过去替羽娘把这层窗户纸戳破,被赵明佺拉住,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样,原来是沾了表姐的光呢。”梁羽娘显然显得很有些失望,“表姐当真是不可多得的才女,怪道你们都喜欢她呢。”
“梁姑娘说的什么话,姑娘也很是,呃,可爱。”徐焰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八面玲珑,显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就说嘛,梁羽娘其实还是那种很吸引男人眼球的女子,只是当时,被这个秦晓晓抢了风头而已。”秦晓晓向赵明佺撇撇嘴,拉着他的手绕到正门,躲到了他身后,示意他去叫门,打破二人间这种尴尬的局面。
“砰砰砰。”敲门声将屋中的两个人从对视凝望中叫出来,梁羽娘见是秦晓晓跟赵明佺,通红了脸低头要走,被秦晓晓拦住:“表妹急得什么?不如中饭就在跟表姐一同用了,表姐去厨房做几个拿手菜来,相公就和徐公子在这里慢慢等——你来帮表姐打打下手,表姐还有些事找表妹商量呢。”说着,拉了梁羽娘的手就走,丢了一个眼神给赵明佺。赵明佺会意,坐下来与徐焰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表姐——”秦晓晓走在梁羽娘身前,听见后面她的欲言又止。
“表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秦晓晓自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却没有直接说出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