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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好不过了。”秦晓晓几口吃完剩下的煎饼,起身道,“相公慢用,我去洗洗手,然后把狗不理接回来——他该睡觉了。”
☆、这是,坦诚相见头一遭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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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写怎么办T T
表拍我后面还要好好研究下。。。
“娘子到来这里近半载,不知是否思念家人?”赵明佺看着在外面忙活着收拾残局的秦晓晓,又看了眼在摇床里睡得正香的狗不理问道,“为夫从未听娘子提起过家人。”
“提他们做什么?不过是徒增伤感。”秦晓晓凄苦地一笑,“还不如不去想。”
“说的也是。”赵明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娘子思念家乡家人的话,一定要和为夫说。”
“好。”秦晓晓微笑,“那是自然——你是我夫君啊。”
“我来帮你。”赵明佺见秦晓晓手上拿不住那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便过去接了几样抱在怀里,跟秦晓晓并排往厨房去。
“我在家是独生女。”秦晓晓开口,倒叫赵明佺有些猝不及防。
“独生女?”
“就是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跟相公倒是像。”秦晓晓回话,声音平淡而又平静,像白瓷茶碗里面晾的白开水,没人去理,泛不起波澜,“因为在两面都是最小的,所以家里人都宠着我。倒是我母亲,没有把我宠过火,从小一直教我做各式家务,到大了,倒是我会的比别人多些,由此捞了个‘贤惠’的名号。
“小时候跟外婆住的时间长,外婆教我剪纸刺绣,后来才发现在我这一辈人里几乎没有人会举着花绷子在白布上绣花。”秦晓晓只自顾地自说自话,赵明佺也不好去打断她。两个人放好了东西,胡乱洗了把脸,便回屋去。
“我一直想离开家到别处去,想早早离了家走得远远的落得逍遥自在。”秦晓晓跟赵明佺在院子里踱步,秋夜的风吹过来,冻得秦晓晓一激灵,直缩脖子,“现在倒好,他们想找我都找不见了——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娘子不要太过悲戚。”见一直大大咧咧的娘子现在如此哀伤,赵明佺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劝慰她,只得瑟缩地伸了手,轻轻搂住秦晓晓的腰,“为夫会一直陪着娘子的。”
“谢谢。都是今天这家乡味闹得——我就不该张罗着做这煎饼果子。吃到熟悉的味道,倒是胃里的馋虫最勾人思乡呢。”秦晓晓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如果现在我回去,妈妈会怎样?我这幅样子,妈妈不认识我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爷爷奶奶身体怎么样?老爷的哮喘犯没犯?也不知道同学们们怎么样,现在的课该讲到哪里了?食堂的饭会不会肉依旧是臭的?还有,他……怎么样了?
秦晓晓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走马灯似的毫无规律的闪过许多人许多事。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下来,不一会儿就塞住了
鼻子,喘气变得越来越困难。碍于自己身边赵明佺睡的正香,即使鼻子塞住了也不敢使劲抽,可是眼泪止不住鼻子越来越不透气这种感觉……秦晓晓瞬间觉得林黛玉童鞋是憋死的,而不是因为神马还泪还尽了才回去警幻仙境的。
就在秦晓晓准备爬下床到外面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顺便平复自己对家乡的思念对故土的留恋以及对远方亲人的牵挂之情的时候,自己的相公——赵明佺同志轻轻开口:“娘子何故辗转反侧寤寐不宁?”
“相公,我想家。”秦晓晓也顾不得其他许多,很不淑女地使劲一抽鼻子扑进赵明佺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想爸爸妈妈姥姥姥爷爷爷奶奶……”
几乎吐血地听完秦晓晓跟背族谱似的念叨完她想的所有人,赵明佺长舒一口气,道:“娘子心里的那份思念,是不是很叫娘子你心痛?”
“嗯。”秦晓晓点头,捂着心口道,“很痛。”说着,眼泪鼻涕蹭了赵明佺的亵衣上到处都是。看来明天要“大洗”,秦晓晓左右脑分开思考,一面感性地思念各色人等,另半拉脑子就在考虑第二天自己要洗多少衣服。
“那娘子就咬为夫吧,叫为夫跟娘子一起痛。”赵明佺把手伸到秦晓晓嘴边(广大好孩子们注意这样是极其不卫生的原谅我今天精分没事老吐槽= =),“来吧。”
秦晓晓一边深呼吸,一面攥住赵明佺的手,一口咬下去。
赵明佺还做好了跟上次在镇子上被咬那一下的疼痛准备呢,结果秦晓晓只是叼着自己的手继续抽噎,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挂在自己脖子上捯气儿。
抱着怀里哭得全身发抖的秦晓晓,赵明佺再次哑口无言。
“你除了叫我咬你就不会说点儿什么劝劝我么?!”秦晓晓面对自己呆木头似的相公终于发话抱怨。
“……为夫在这里。”赵明佺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
秦晓晓在黑暗中等大了眼睛。随后哭得愈发梨花带雨:“你会一直在么?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除了狗不理我只有你了……”
“为夫会一直在娘子身边。”赵明佺几乎是将秦晓晓这只考拉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着窗外溜进来的月光深情款款道,“为夫这一世,最大的幸事就是和梁羽娘私奔。”
“你说什么?!”秦晓晓双目大睁。
“若不是与她私奔,怎来的娘子?”赵明佺将额头贴上秦晓晓的,“你就是你,得之,吾今生之幸。”
“你头一次说的比唱的好听。”秦晓晓眼泪鼻涕挂满脸,却还是笑了出来,虽然这个笑要多
难看有多难看,“真的?”
“真的。”赵明佺信誓旦旦。
“那就拉钩。”秦晓晓伸出手,翘着小指。赵明佺照猫画虎地伸出手,任由秦晓晓纤细并有些冰凉的小指攀上自己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秦晓晓的声音因为刚刚哭得太过凄惨显得有些沙哑,嗓子里似乎梗着什么弄得发音很不清楚。赵明佺看着自己的小指凝神,半晌回过神。
“为什么是‘一百年,不许变’?为什么时间不能再久一点?”赵明佺开口,对上秦晓晓有些迷离的双眼。
“不知道,从小就是这么说的。”秦晓晓摇摇头,“那你说应该多少年?”
“三生三世。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不离不弃,世世相许。”赵明佺道,深情脉脉。
“好啊。”秦晓晓闭上双眼,秀眉微蹙,低头吻上赵明佺的双唇,“我盖章了,同意。”
赵明佺没有回话,代以言语的是更加热烈的回吻。秦晓晓以外的没有加以反抗,反而朱唇微启,生涩而羞赧地迎上赵明佺的双唇。
赵明佺心下大喜,轻轻吻上秦晓晓有些红肿的眼皮:“你哭得为夫心疼。”赵明佺在秦晓晓耳边低语,灼热的鼻息喷在秦晓晓脖颈之间,叫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气息灼伤了。身上燥热难耐,觉得这薄薄一身亵衣都是累赘,恨不得脱了去。
“娘子可以么?”赵明佺再次凑到秦晓晓耳边低语,叫秦晓晓的身上更加燥热难耐。一声娇吟逸出唇齿之间,羞得她连忙伸手去赌自己的嘴,手却被赵明佺拦下。
拥着怀里的娇妻在床上躺下,赵明佺顺势用一只手将秦晓晓的双手拉到她头顶按住,另一只手则开始解秦晓晓亵衣的带子,三下五除二便将秦晓晓剥得像只白斩鸡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
失去了最后一层薄薄的布的覆盖,秋夜的低温刺激得秦晓晓身上轻微颤栗,皮肤悚起小疙瘩。赵明佺轻轻含上秦晓晓的耳垂,笑道:“娘子冷了?没关系,一会儿就暖和了。”
“嗯——”秦晓晓也不知道赵明佺刚刚说了什么,只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这具人体非常温暖,便像八爪鱼一样黏上去。无奈双手被按住了,只有两条腿还能发挥作用,抬起来缠上赵明佺的腰,虽然自己的目的是单纯的取暖,但对于赵明佺来说这作用远没有那么简单。
赵明佺像被打了兴奋剂,两片唇向秦晓晓的胸前游走,另一只手也不断抚摸着她的背。听着耳边一声声毫无意识的低吟,赵明佺很是得意:什么考核之类,你哭一抱就全作废了么?现在还是不马上就是我的。
赵明佺
放开秦晓晓的双手,将自己的两只手都解放出来,灼热的大掌覆上秦晓晓胸前两团浑圆的柔软,因着哺乳期显得愈发圆润的两团显得更加诱人。
“唔——”秦晓晓紧皱眉头,发出撩拨赵明佺身心的声音。
赵明佺精神大振,几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伏在秦晓晓身上,张口再次向秦晓晓发问,带着准备加以确定的感觉:“真的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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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两章我什么都不说了。。。
“我……嗯……我……”秦晓晓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她早就被赵明佺吻得神志不清意识迷离,这种时候才来征求秦晓晓的意见,足见他,呃,城府深厚——其实好像没什么关系?
“娘子可是答应了。”赵明佺微微一笑,“你没得反悔。只可惜这时候没备下个契书之类,拿了来叫你签了字画了押,看你怎生抵赖。”
“……嗯?”秦晓晓现在只能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单音节语气词,喉咙里像是什么哽住了,再多说不出半个字。
“娘子放心。”赵明佺在秦晓晓耳边轻轻吐出这四个字,顺势咬上她的耳垂。
初感的刺激叫秦晓晓忍不住嘤咛出声,这一声倒像是催化剂似的,更刺激了赵明佺身上正在发生的化学反应。赵明佺深深吸气以期平复自己的冲动,免得自己把持不住立刻要了自己身/下的温香软玉。
将手再次覆上秦晓晓胸前的两团柔软,那上面两粒茱萸已是鲜红欲滴,因着受了外界的刺激傲然挺立。玩弄几下,秦晓晓低声吟哦,那声调愈发娇媚,勾人心魄。赵明佺将手划过她的肚脐到小腹,按上那一片孕育生命的神秘处所,轻轻勾动手指,带出了一小股清泉和秦晓晓更诱人的娇喘。
赵明佺也觉得身上燥热难当,下腹更是灼热得几乎烫伤自己。手下加快动作,感到秦晓晓已经到了最佳的状态,便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二人名副其实地合二为一。
“疼……”□异物侵入造成的痛感,难以想象的疼痛猛地刺激了秦晓晓的神经,仿佛身体被刀斧狠狠劈开一般,叫秦晓晓有一瞬间的清醒。不是只有第一次会痛么?这个身体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自己还会觉得这样疼痛?秦晓晓蹙起眉头,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懵懂间对上赵明佺深情的眼神。
“安心。”赵明佺亦是眉头紧锁但还是艰难地开口,只觉得自己被秦晓晓柔嫩的里部紧紧包裹住,却又被对方本能地向外挤,这种欲迎还拒的感觉叫赵明佺欲仙欲死——明明是那具熟悉的躯体,为什么感觉会有如此云泥之别?但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发出一声低吼,赵明佺立刻在秦晓晓体内开启生命的律动。
赵明佺的每一次抽动,都让秦晓晓不自觉地嘤咛出声,他在她体内纵马驰骋,引发秦晓晓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头脑愈发混沌,但身体的最深处仿若正有一簇小小的火苗,正随着赵明佺的动作被逐渐点燃。
看着秦晓晓在自己身下樱唇微启,娇喘不止,光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