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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里,对士兵们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养兵搐锐,准备面对人生之中最重大的一场战争。
是夜,叶陌桑站在客栈的窗棂畔,目光眺望着皇宫所在的方向,情绪复杂,从做出那个决定,到终于站在这座皇宫的面前,她的心一未未曾动摇过,那时因为她一直没有时间多想,如今,这个夜晚,她再一次和自已心谈判,又一次的找着各种理由说服自已,而且,成功了,她的眼神变得凌厉,不留一丝情面。
黎明到来了,对于这个繁华的都市来说,依然热闹,人山人海,百姓们重复的忙碌着手中的事情,皇宫,在太阳下闪闪生辉,仿佛是一座金子打造的宫殿,散发着万仗光芒,每座宫门前,严阵以待的侍卫神情威武,诉说着皇室的神圣不可侵犯。
在天刚亮的时候,百朝面圣也是一道风景,各式各样的马车停在东门外,百官神态威严,气度沉稳,或交谈或急步的朝金碧辉煌的金鸾殿走去,和平常一样,他们那般的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防备,不过,他们也的确不需要防备,因为他们清楚的掌握着各方大势力的动向,做好提前的预防,皇宫里,永远是最安全的。
可是,他们面对是一批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批有组织,有纪律的暗杀者,这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就在百官进入之后,只见街道上,突然引来了一大批穿着不同衣服的人,他们来势汹涌,眼露杀光,带着卷天席地的气势,朝皇宫的东大门疾步而来,只见为首的男子锦衣华袍,那障显着无上气度与威严的面容,让人不寒而颤,而在他的身边,一个紧身黑衣的女子,她的身上散发着冷酷气质,目光凌厉,面露凛然戾气。
东宫的侍卫刚刚接待了最后一批进宫面圣的朝臣,宫门还未关起,就看见了突然出现的人,惊愕之中,竟然连宫门还开着都没注意,只见一身厉喝声,黑衣女子一剑拭在侍卫的咽喉处,同时,身形翻飞,在门内侍卫想要关门之际,一脚揣了进去,阻止了宫门的关起,瞬间,喊声大震,那群急步而来莫名杀者冲了进来,那些侍卫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死在了乱剑之下,叶陌桑在冲进宫道时,脚步微稍一止,不由被身后一个士兵撞了一下,她的脚步才再一步迈进。
东大门打开,而其它的其门也正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压力,不到半个时辰,八个大门被攻克,自皇宫的八个方向,十二万穿着百姓衣服的士兵见东边涌来,由于在来之前,已经被警告不许乱杀宫女太监,远见这突然的窜进来的陌生人,宫女太监都吓飞了魂,直远远的躲开了,而十二万军队有序的来到金鸾殿面前,将这整座宫殿团团的包围住了。
大殿之上,近十个太监已经颤动的爬了进来,他们目光惊恐的看着外面,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正在朝堂之上议论纷纷的大臣们,也突然听到了殿外那如雷般的脚步声,惊得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所然,大殿之上,龙舞阳眯紧了眸,神色深沉复杂,即不见慌乱,也不见惊恐,他就那样坐着,目光紧紧的盯着大殿之外,终于,在石阶上,一男一女并肩而上,但见那男子,眉目俊美,眼神沉静,修长的身躯,霸气威严的皇族气质自然流露,而紧随在他身边的女子,一身紧身黑衣,身姿曼妙,秀美绝伦,那眼神冷戾逼人,两张脸,让整个朝堂上的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很多人哑然失声,“八皇子,月妃?”
龙椅之上的男子骤然紧盯上那女子清冷的面容,目不转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终于见到了她,却没有想到是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
“八皇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为首的官员吓得后退了两步,神情激愤道。
龙赫天的眼睛一直未离开皇座上的残暴男人,站在门槛上,他伸手指向那高座上的男人,重重出声道,“他,没资格做皇帝。”
“八皇子,你擅自闯入皇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拿回我兄长的位置,替我父皇从这个凶手手上夺回皇位。”激昂的嗓音,显示了龙赫天内心情绪的翻涌,这个皇位一直都是父亲的,一直都是那温润如玉的皇兄的,而不是这个丧失良知的恶魔该坐的。
“八皇子,您冷静一点,你带兵擅闯皇宫,已是罪不应该,你不能再犯错了。”首辅大人出言警告道。
“这皇宫是父皇,我为什么不能站在这里说话?都是你们这群人逼死皇兄,助他上位,今日,我要你们血溅金殿,以慰我皇兄在天之灵。”龙赫天怒声指责道,目光直吓得众官颤抖后退,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神情惶恐到极点。
龙舞阳的眼神终于没有看一眼已经逼向他的龙赫天,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目光冷凝的女子,沉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朕?”
叶陌桑抬起眸,直直的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冷然道,“那天,我说过,有朝一日我会杀了你。”
“那之前呢?之前你说过什么?你对朕说过什么?你说你不会背叛朕,你说你会陪在朕身边,一辈子…”龙舞阳仿佛失去了理智,整个朝堂的危机他不顾,就算他寒剑已经伸向了他的脖子,他也不理,他只想要问清楚这个女人的心,只想寻求一个答案,她有没有真心爱过他。
“那些都是骗你的话,皇上你怎么能这么容易相信我呢?”冷笑夹带着嘲讽,咄咄逼人的掷向了高座上的男人。
“你一直都是在骗朕?”龙舞阳苦涩出声,俊躯颤了颤,跌坐在龙椅之上,随即一声狂笑震响在殿上,大家的目光都惊然的看着龙椅上那已经疯狂的皇上,纷纷不知道,何时,他们冷静睿智的皇上已经到了这种不理智的地步?
“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疯了。”
叶陌桑灿亮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映入了龙椅上那颠狂的身影,湿润不知不觉覆盖了她的眼睛,当查觉到眼前的景物模糊时,她才微迎起了头,倔强的眨睫,不让那湿润凝聚成眼泪。
龙赫天纵然长身一纵,脚尖踩在石阶畔那条雕龙上,长剑一伸,冰凉的剑抵向了龙椅上神情狂乱的男子,霎时,朝堂下一片惊叫声,“皇上…八皇子…”
在看到那剑尖直指他的咽喉时,叶陌桑脚步控制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她的神情一闪而过的慌乱,她竟然希望龙舞阳反击,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在这时,大殿之外一身女子的悲唤声,“天儿…”
站在龙椅畔,剑指当今天子的龙赫天目光望向殿外,看见被老宫女掺扶而进的苍老妇人,失声唤了一声,“母后。”
“天儿…”安太后啷啷呛呛的快步过来,神色间是说不尽的苦涩。
“母后,等儿臣杀了这个杀兄夺位的暴徒,再来与您相聚。”龙赫天神情愤怒道,目光仇恨的盯着这个笑过之后,沉静下来的男人,剑柄紧握,准备一剑取首。
却在这时,只听殿下安太后大喝一声,“天儿,你不能杀他…你千万别杀他啊!”安太后神情莫名的激动起来,话还未说完,就泪流满面,衣袖捂着面容痛苦的抽泣出声,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面对这样的画面,她抽泣着低唤了一声,“姐姐,是我对不起你…”
看着突然大哭的安太后,朝堂上众官员又是惊乱错愕,不知所然,龙赫天更是不解的皱紧了眉,又急又担忧的低唤一声,“母后…这是为何?”
叶陌桑伸手扶住了伤心过度的安太后,也不解的拧眉,“太后娘娘,你怎么了?”
旁边的老宫女也泪如雨下,泣不成声的说道,“太后娘娘,您就说出来吧!他们迟早是要面对的。”
安太后悲伤的抬起头,看着龙椅上剑指相对的两个人,脑海里浮现起了一张温柔的面容,只感觉悲从心起,她极珍贵的自怀里掏出了一块锦帕,小心的层层打开,终于,锦帕里包着的东西显现了出来,那是一块上等通透的碧玉,但这块玉的形状极不规则,仿佛硬生生的被扳断了另一块,骤然,坐位上的龙舞阳猛然按住了脖子,神色变得深沉惊惧,幽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锦帕上的碎玉,喃喃道,“这是我母后的玉,这是我母后的玉,怎么会在你这里…怎么会在你这里…”
安太后仿佛听见龙舞阳的话,神色倏然温柔了起来,沧然一笑,“这是你母亲送给我的,这块玉在你一岁的时候被扳断了,其中一块给了你,另一块给了我,这玉原本是完整的,是一只蝴蝶,合起来是你母后的名字,明妃。”
“我母后她为什么把玉给你?”龙舞阳冷笑一声,感觉自已珍藏了这么久的玉,竟然还给了他痛恨的人。
安太后的眼神顿时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回忆起当年在这座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回忆起那温馨的时光,仿佛那个雨夜又回到了眼前,她怀胎十个月,生下的却是一个死婴,她的孩子还未多看一眼,就被抱走了,等她的宫女再回来,手里抱着的是一个刚出生的的男孩,那宫女告诉她,这是她的孩子,在隔壁的房间里,明贵妃的身边静静的躺着一个没有生气的男孩。
旁边的老宫女又悲伤的哭了起来,出声道,“娘娘,您就告诉了他们吧!明妃娘娘在天之灵,也会安心的。”
“告诉什么?”龙赫天茫然的看着母妃悲痛的神情,迷惑不解。
安太后终于抬起头,看着大殿之上两个俊美得不分轩轾的男子,七分的神似,三分的不同,一个冷俊霸气,一个沉稳内敛,她缓缓启口道,“你不能杀他,因为他是你的亲哥哥…”
拍的一声,龙赫天手中的剑骤然惊落地,朝堂上下也传来了阵阵抽气声,叶陌桑也震憾得颤了一下,惊讶的看着龙椅上的两个男子,这才发现,他们有着过分相似的面容,龙赫天俊脸骤变,神情激动的失声喝道,“母后,你在说什么?我是您的儿子,我是您的天儿啊!”
却见龙舞阳面无表情的自脖子上扯了一下,接着,伸手提着一条金线,那上面分明吊着一块不完整的碧玉,声丝哑然道,“这是我母妃送给我的。”
龙赫天睁大了星眸,不敢置信的看着龙舞阳手上的玉,和安太后手中的玉,脑袋一片空白,低喝一声,“不会的,不会的…”
“在二十六年前,有两个最得先皇宠爱的妃子,在同一晚上分别分娩下两个男孩,其中一个是活的,一个是死的,而我的孩子在生产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我吓哭了,失去孩子,就等于失去了皇上的宠爱,那时我吓晕了,迷糊之间,隔壁的好姐姐就说,别怕,你的孩子还活着,等我哭红着眼睛,再睁开眼,就发现在我身边躺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可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孩子,这是明妃的孩子,可我自私的留下了,因为我不能没有一个孩子来支撑我的地位,明妃扳断了皇上赐给她的蝴蝶宝玉,一块给了她的大儿子,一块给了她的小儿子,两块玉凑在一起就是一个明字,这才是明妃娘娘完整的一生。”
安太后的话虚听在龙舞阳的耳朵里,他的脑海里一幕一幕的闪现了小时候的事情,母妃总是强逼着自已与这个皇子玩,有好的东西总不往送去西宫安贵妃殿里,母后给他最大的影响,除了她对他的痛爱,就是在安贵妃的宫殿里陪着另一个孩子,那时的他就记恨起了这个小他一岁的皇子,叛逆的他从懂事之后,就开始排斥这个被母妃痛爱的陌生人,好几次他们打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