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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战即将展开,在十五里外,狼桢国的五万步兵正以潮水般的气势涌来,昭月军陷入了全所未有的绝境,而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的两翼不远处,两支骑军虎视眈眈,蠢蠢欲动,准备给他们来一场突然的攻势。
尚尊寒愤怒了,他从未输得如此惨重,而这一切全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誓要斩杀这个女人,可他更发现一点,眼前这个女人比他想像的更加强悍,一根长戟那双纤细的手掌中,挥洒自如,他一时之间抽身不开,而他的军队,在几个老将的指辉下,乱作了一团。
第五十四章 他的自信
这是耻辱,这是对尚尊寒最大的耻辱。
“可恶。”一声怒喝,尚尊寒长枪一晃,眼露狠光,叶陌桑躲闪不及,左肩中枪,险险躲过接下来的致命攻击,她捂肩退了开去。
尚尊寒星眸怒射,然而在他面前呈现的却是兵力崩溃,那些精锐士兵在惊恐之中,失去了本身的战斗能力,死伤惨重,余下的纷纷后退,败得一塌涂地。
叶陌桑捂着肩膀,看着这张银色面具,那张被剧痛扭曲的嘴角,轻扬,却妖艳迷人。
就在这时,昭月士兵又慌恐的四散开来,在他们的两翼,两支五千人的骑兵突然出现,给这群慌里慌张的士兵痛恨一击,什么叫兵败如山倒,眼前,正真实上演。
尚尊寒笔直的站着,看着,谁也不知道他的什么表情,只见他的手紧握成拳,在盔甲下隐隐颤抖,倏地,他伸手向脸缓缓掀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星光下,一张冷若冰霜的年轻俊脸,嘴角隐隐抽搐,挺眉下,那双眯紧的眸,透着浓浓的痛意,终于,他恍过神,飞身跃上马背,朝那几个慌作一团的老将奔去。
叶陌桑捂着肩膀,疲惫不堪的靠在马身上喘息,尚尊寒这一枪,几乎刺穿了她的肩钾骨,她很清楚,她还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叶陌桑休息着,身后的恶战在持续,嘶喊声,惨叫声一片,这一战,战到了黎明时分,昭月兵狼狈撤兵,胜败分明,昭月兵损兵三万,加上先峰骑兵两万,近五万的兵力,可谓损兵惨重,而狼桢损兵不到五千。
这是属于叶陌桑的胜利。
狼桢国,皇宫,尚书房,数个内阁大臣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万林的尸体被运送回京,此时,整个尚书房沉浸在悲痛中,而在悲痛之后,还有一个难题丢在他们眼前,再派谁去住持大局?
然而,面对整个内阁的忧心如焚,龙椅上的男人,却显得冷静深沉,似乎全不担忧边关失陷。
“皇上,臣建议将镇守南关的胡权将军调回,火速增派边界住持大局。”内阁老臣建议道。
龙舞阳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摇了摇头,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觉得月贵人如何?”
这突然的一问,顿时震住众人,他们立即脑海里浮现一个冷艳模样的少女,同时,还有她叛军身份的背景,有些已经猜测到皇上的心思,皆震惊不能语。
“不必再派人前往,因为有一个人,她必要付出性命求得此次胜利。”意味深沉的语气,震响大殿。
龙舞阳垂下眸,内心懊恼,为什么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信心呢?
“皇上…不可啊!”内阁老臣传来了一片抗议声。
然而,龙舞阳却坚持看法,退下众人,不在听取意见,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有另一层相法,难道他的天下,真得是由女人创造的?她有这个力量吗?
三天之后,一份捷报飞进了皇宫尚书房,震住了朝延上下的心,而唯独龙舞阳淡然看待这次的胜利,内心却汹涌澎湃,一种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上升胸口,身为帝王,他根本不需要压抑自已的感情,只要是狼桢国的女子,他可以无条件占有,可这次,他却必须压制,这个女人是例外。
倚卧在软榻上,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的答案,龙赫天何倾心以她,她的确值得。
她身上的冷艳气质,傲然的姿态,仿佛是一把标尺,如果没有足够的资本,就失去匹配的资格,睥睨一切的不屑眼神,足够的强悍,将财富,权力,踩在脚底,这样的女人,连他都生出一份退缩。
或许,别人看不出,至少,他自已知道自已在给自已留余地,留后退。
就在朝延一片欣喜时,后宫恰恰相反,陷入了一片慌乱,三宫六院得到这个消息,不是会因为边关得胜而欣喜,反而,成了她们的恶梦,那个月贵人竟然成了战场将军,连皇帝都对她赞赏不已,等她回朝,还不是夺去皇帝所有宠爱?
而对于那些次等妃嫔来说,哭天抹泪也算了,而权势最高的人,就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此时的芙蓉宫陷入了恐慌中,夏妃在大殿之中,来回走动,鲜红华服显耀着她的地位,成群的丫环太监是她的奴才,可这一切,她预感着会失去,她的地位,她的荣华富贵将会一无所有,只要这个月贵人还活着,她就无限恐惧。
“娘娘,喝碗汤吧!别气坏了身子,您身体里还怀有皇子呢!”
一声娇怒,夏妃毫不留情将托盘上的汤一挥,“不喝,都给本宫退下。”
此时,宫殿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娘娘,严将军到了。”
“快,快宣。”夏妃欣悦的命令道。
立即,一个威武男人走了进来,英挺的气质,眉宇间,流露一股大将风范,他一走来,夏妃就朝身边的人喝令道,“都给我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踏进内殿半步。”
顿时,内殿的下人都匆匆退下,同时,不忘关起门,就在众下人一离开,夏妃一改强势,宛如小鸟一般飞扑进了来人的怀抱,激动的低喃道,“宇,你可算来了。”
严宇垂头看着娇媚如花的夏蓉,温柔流泄,轻抚她的肩膀道,“别担心了,有我在呢!”
夏妃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泪水如珍珠一般从她妩媚的脸上落下,低泣道,“宇…我好怕。”
严宇搂紧她,心痛的唤道,“蓉儿…我好想你。”
夏妃轻轻的抚摸上了腹部,抬头扬笑道,“摸摸它,他是你的儿子呢!”
严宇眼露惊慌,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眼四周,才轻轻的触上她微突起的肚子,俊脸溢出一抹笑来。
“他是太子,你就是太上皇,我们的儿子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夏妃低笑道,那柔弱的一面骤然变得凌厉。
严宇胆战心惊的听着话,全身有些发颤,可那种生来对权利与利益疯狂的血液涌上胸口,他垂头望着怀里的女子,终于敢奢望了,未来的天下,就是他的天下,然而,他很清楚夏妃叫他入宫的目的。
“一切交给我,我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严宇俊雅的脸上狰狞必现,阻挡他得天下的人,都得死。
夏妃笑了,笑得美若天仙,她轻掂脚尖,在他的侧脸印下一吻,“我相信你,我的身边除了爹,就只有你了,你要帮我。”
严宇仿佛被蛊惑了一般,“我一定帮你。”
第五十五章 无声的勾引
狼桢军营里,清晨,一声急急马蹄声打破了平静,在简易搭起的木门中,一道披尘沾露的身影出现在守兵眼里,仔细一瞧,他们皆惊住,怎么是纪将军?
的确,此人一身月牙白俊装,墨发微乱,年轻俊美的脸上刻满了焦色,正是赶到的纪流殇,昨晚在得到捷报的同时,还有一个消息让他惊恐,凌月严重受伤,只闻这一句,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凌将军呢?”纪流殇飞身下马,将马交给士兵,急促问道。
士兵忙指了指最旁边的帐蓬,“凌将军的营帐就在那里。”
纪流殇飞快的疾步走过去,匆匆忙忙之中,他忘记了一个礼议,他脑子里只有昨晚那个探子的话,“凌将军伤势垂危。”这句话直冲脑门,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这些话全丢在了脑外,他一把掀开帐帘,本以为看见凌月虚弱的躺在床上,然而,实际却是,一个背对着他的女人展露着纤细的美背,正在包扎伤口。
纪流殇吓呆在帘帐门口,除了惊吓声,整个人呆若木鸡了,同时,不忘将帘帐放下,不许外人偷看,天知道,他自已才是最大的偷看者。
听到身后动静的叶陌桑,在拿衣遮挡住胸口之外,并无惊讶无措,她回头看了一眼帐外呆立的男人,挑眉道,“怎么是你?”
纪流殇怔忡了一下,才找到自已的话,有些懊恼的责问道,“你…你不是伤势垂危吗?”
叶陌桑笑了笑,是伤得有些重,可离垂危还远着呢!她咬了咬唇,出声道,“过来替我包扎一下。”
“呃…”纪流殇慌乱无措的伫在原地,俊脸涨红就是不敢过去。
“赶紧过来。”叶陌桑略带霸道的催促道。
纪流殇这才挪动了脚步,看着完全露在他面前的美背,肤白如脂,腰形纤细诱人,在青色衣袍的掩映下,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加上凌月本身的强大诱惑力,纪流殇眼睛直了,但是,看到叶陌桑胸口的伤口时,整个人才被惊醒回来,低咒一声,他必要取尚尊寒的命。
叶陌桑的胸部被她自已以青衫遮住,唯有肩钾处的伤口触目惊心,血已经止了,此时在她的旁边,是军医给得疗伤草药,和一些药粉。
纪流殇虽然心里痛恨着尚尊寒,却还是被凌月此时的画面头晕脑热,虽身为纪府少公子,身边不泛美女追随,可他却是初次触摸女人的身体,修长的指放在半空犹豫不决。
叶陌桑见状有些好笑,有些气恼的伸手抓住他的手摸上她的肩膀,纪流殇却吓得忙弹开,俊脸窘红不已,背转过了身去,“凌将军,我还是蒙着眼睛吧!”
“要蒙着眼睛你就出去,我自已来。”叶陌桑勾唇嘲笑道,这个男人也太胆小了!
纪流殇受了刺激一样转过头来,“还是我来吧!”说完,抓起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叶陌桑合眸休息,任他包扎。
纪流殇尽量眼不斜视,努力处理伤口,可他还是贪恋的扫过叶陌桑秀美的面容,平时她的眼神太凌厉,仿佛不可驯服的猛虎野兽,让人不敢轻易招惹,可此时的她,收敛起了眼底的锋芒,略显稚嫩的面容,却显得甜美可人,那张红唇,仿佛干甜美味,让人忍不住…
纪流殇尴尬的咽了下口水,在这安静的帐蓬里,显得别样突兀,倏地,那张诱人的红唇弯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这抹笑仿佛拆穿了他心底那个想法,瞬那,纪流殇脑子一炸,俊脸红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纪流殇胆战心惊,又小心翼翼的动作下,包扎任务总算完成,也算他有点技术,包扎得不难看,叶陌桑将青袍穿起,系着腰带站起身,回头看着脸红耳赤,手捉无措的俊秀男人,再次不客气的哼笑一声。
而这笑声,听在纪流殇耳里,却是刺耳又懊恼,本来他就在她面前输光了本,现在,男性的自尊又受到了打压,怎么能叫他不难受?
叶陌桑以昭月兵轻敌这个心里打了一次胜仗,如今,昭月军已经退回了最近城池阳关城,一时之间,他们也攻城不进,加上叶陌桑伤势,和疲惫不堪的士兵,进攻的事情转时放下。
阳关城里,在一间宽敞房间里,尚尊寒脸色难看的端坐了半个中午,门外,几个老将推来推去,准备让人进去找他汇报,却无人敢推开这扇门。
尚尊寒脑海里出现的是昨晚战场的细节,还有那张冷艳寒冽的面容,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狼桢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