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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水ru交融的感觉实在太叫人贪恋,淋漓尽致的叫人想要吼叫出声,他全然停止不住动作,只能不停拍抚着慧安的背脊,气息不稳的道:“乖,很快了,就好……”
慧安也知再喊再哭也是无用,只能闭上眼睛乞求他快些,好在这种疼痛并未持续多久,关元鹤便猛地将她压在床上,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使劲吸吮两下,接着激烈地喘息着抱着慧安抽搐起来。
慧安大松一口气,抬眸瞧向滴了一桌蜡泪的花烛苦笑了起来,只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方才就……就叫他自己闷头摸索去!
第128章 迟来一步的怜惜
慧安没动,只瞧着花烛生闷气,关元鹤却也半晌没动,屋中静得只闻他尚显微乱的喘息声,只那声音却叫慧安又红了脸。床边儿虽是镇着两大冰盘的冰,但床上还是显得又闷又热,叫人透不过气来。慧安身上虽早已大汗淋漓,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关元鹤的。偏那关元鹤还停在她身体中不出来,他压在身上,又沉又热,慧安面颊绯红却不好意思推他,只能闭着眼睛咬着唇哼了两声。
关元鹤闻声这才回过神来,忙抬头去瞧慧安,见她面色红透,映在灯影下,越发显得春色妩媚,心就一荡。只是她的眼睛却紧闭着,眉头也微蹙着,神情显得极为难过,关元鹤只当慧安难受,便有些舍不得地将湿濡的分身从她体内抽出来,翻身伏在了她身侧凝眸又瞧了一眼,便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下,目光闪动着道:“很疼?”
他翻身下去,慧安才觉呼吸顺畅了,只身上少了一具火热的躯体,肌肤接触空气却有些凉丝丝的,提醒着慧安此刻两人的赤身情景,慧安面色更红,也不睁眼探手摸了摸触到被角,便拽住那百子被扯过来掩在了身上,顺了一口气,这才满腹委屈地睁开眼睛扭头嗔了关元鹤一眼。见关元鹤一脸餍足后的容光焕发样儿,慧安想着他方才的毫不怜惜,眼眶就跟着一红,越发委屈起来。
关元鹤瞧她目光盈盈点点,樱红的唇微微肿着,露在杯子外头的脖颈上散开了一颈的嫣红吻痕,犹如盛开的花朵……他的身子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不敢再瞧,偏了偏视线,这才拉起慧安的一缕长发亲吻着,有些心疼地道:“我……就是太想了,做梦都想,都睡不安稳了……”言罢,他见慧安一声不吭地嘟着嘴巴,便一手支起身子,伏在她身前轻吻着她的嘴唇,道:“疼得厉害?我去叫燕喜嬷嬷给你瞧瞧。”言罢他扯了一条单衣披在身上便欲下床。
慧安听他微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满含怜惜,心中羞得不行,可她又气恨他方才的粗野,这会子就闭着眼睛心想着叫他着急着急。谁知关元鹤竟要去唤人,慧安却被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拽住他,急声道:“别!也……也没太疼……”如今正值夏日,屋中经过这么一场风月,弥漫着浓浓的淫糜气息,自己又是这般模样,慧安想着这般被人瞧见就欲死去,哪里会允他去寻人?
关元鹤瞧慧安隐忍着,面颊羞得通红,却还是有些担忧,凑近慧安道:“要不我瞧瞧?”他说着掀起慧安身上压着的辈子就要向慧安身下探,慧安大惊,忙拽紧了被子推他一下,又滚了滚便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一脸戒备地盯着关元鹤,坚决地道:“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他只觉那被子碍事得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那软绵又紧挺的胸,还有那修长无暇的腿,那密谷……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伏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犹如傍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她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得叫人透不过气。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经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地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得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吭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晌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
关元鹤闻言一愣,还不应该是慧安伺候他清理吗,难道她出嫁前嬷嬷没有和她说清楚?到底还小,什么都不懂呢,以后慢慢调教吧。
姑娘出嫁一般都是身边伺候的管事嬷嬷教导规矩,可慧安出嫁前方嬷嬷想着关元鹤一早就潜入凤阳侯府中,想着那夜慧安身上的吻痕,只觉着关元鹤就不是个受礼的人。又想着慧安对这些只怕已是懂了,这便还真没特意教过她规矩,只提点了两句,出嫁前一夜在慧安的床上压了一本春宫图。
那春宫图是大辉专门为出嫁女准备的,上头却是也写着洞房规矩之类的条文,慧安压根就没看,如今又只顾着羞了,就巴望着关元鹤赶紧地出去了,哪里还能想着伺候他清洗。她正欲踢关元鹤一脚,叫他赶紧地走,却听关元鹤道:“要不我去要一盆热水,你自己先收拾一下?”
慧安闻言忙点头,关元鹤便起身而去,慧安听到他脚步声出去,忙散开被子瞧了眼。借着微光,却见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像是在提醒她方才的yin糜。慧安心中一直拿冬儿几个当亲人看,如此模样便是自己瞧着都羞得不行,她更加坚定不叫冬儿几个进来的决心。
听到关元鹤进来的脚步声,慧安忙又将被子拉上,却见他右手捧着一个木盆,左手拿着一瓶药大步进来。慧安这才咬着牙,掀开被子,扯了一件衣裳就往身上披,却也不好意思对着关元鹤,略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床边系起带子来。心里想着端了那水自己去净房才清洗一下,也好叫丫头进来。
谁知她心急之下那系着系带的手就颤抖个不停,两下都没有系住,偏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慧安只觉抓着带子的手都有些发软。她正着急,关元鹤已是将木盆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上了床,一把抓住慧安的手便将她又推倒在了床上,目光灼热地瞧着她。
慧安身上那件外套是银红色的,绣着银色的玉兰花枝,花烛闪烁着那银丝也一闪一闪,映着慧安的冰肌玉肤,妖冶散开的黑发,半露的丰盈,堪堪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的双腿,还有那开在肌肤上宛若盛开花朵般的吻痕……关元鹤瞧着就浑身发热。
慧安被他盯着浑身就冒起了鸡皮疙瘩,抓心抓肺的难受,忙挣脱开来,一手捂住他的眼睛,羞恼地道:“你别看!”
她那声音甜糯如绸,关元鹤一呆之下被她挡住视线,唇角就勾了起来,他抬手抓开慧安的手,便正瞧见她隐约从衣摆下露出的双腿,莹白如玉,那柔嫩的肌肤尚有他方才进入还留下的点点血红,提醒着他方才那里被他爱过的事实。
关元鹤瞧着体内那股冲动便又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欲望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奔腾,他腿间的肿胀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
慧安只觉侧腰被一个东西顶了下,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床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那处便又抵在了两腿间,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水盆中拧了帕子出来。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然后他便俯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俯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到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慧安心想着他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欲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抬抬屁股。”
慧安羞得全身僵硬,哪里还能动?闻言只紧紧捏住了床单,睫毛颤抖不已。关元鹤瞧她没反应,便一手探到她腰下,揽起她的腰,将那白绫抽了出来,只瞧了一眼,便扔到了床边,闷声道:“这东西可害惨了爷!”
慧安闻言想到上次在雁州的那夜,想到他那夜的隐忍,心中就软了几分,埋在枕头里的面上挂了甜蜜的笑。
关元鹤却已用热帕子轻轻为慧安擦拭起腿上的红丝来,只他动作间目光却是越发灼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他的动作极慢,极为认真,慧安能感到他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下碰触,她心跳如鼓,只觉时间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帕子丢进了水中,却又拨了那药瓶子,挑了些药细细地涂抹在了慧安的身下。
感觉他的手伸进去,慧安身子一颤,险些尖叫出来。偏他却轻笑了一声,又揉弄了几下,这才伏在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耳朵道:“真好看,比花儿还好看……”慧安被他那语气撩拨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干脆一个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怀里,用手臂紧紧抱着了他,心里想着,瞧你看,这下却是看不到了吧。
关元鹤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低低的开怀的笑声,只他那下身却越发的肿疼,可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娇嫩如花瓣的所在,那点点血色,他便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极疼,方才自己偏没忍住,她还小,若是真伤了,以后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