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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唔……轻点……”褀玺颤抖着承接他有力的抚摸及吮吸,边囫囵地哀求着,他在自己身上制造的热浪太过汹涌,让她委实有些受不住。
胤禛稍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唇舌则改为轻柔地舔舐,好半晌才停下这记勾人魂魄的火热湿吻,可覆在她雪峰上的双掌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不仅没有停,反而越抚越下,直至来到她那处幽深又狭小的秘境。
“嗯……”褀玺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不知是被他的轻触吓了一跳,还是渴望他继续往里探寻,总之,她下身的火热不下于他,除了娇嗔呻吟,就再也发不出其他音节。
胤禛怜爱地看着她动情地扭动,“准备好了没?”他嗓音嘶哑地问了句,随后不等她回答,就抱她上了身后的拔步大床,倾身覆住她娇小的身子。
“给我……”他低喘着扶住自己的分身,轻柔且坚定地进入了她体内,随着两人同时逸出的舒爽叹息,庆生的此刻才开始,属于他们的之旅,就此展开……
颤抖、高吟、昏厥……一次又一次,褀玺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敏感地不像话,被胤禛带着几番迷失于的海洋,直至再也响应不动,摊软在他怀里,娇喘缓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晚到……就快天明了……可原谅她丝毫没有睡意,因为还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靠在他的胸口,倾听他有力的脉动,褀玺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外表看上去削瘦实际上却极为健硕的身子,柔声问道:“还不愿和我说今日的事吗?”
“呵……我还以为你真不在意呢!”胤禛低笑,随后简要地解释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午膳时多饮了几杯,在毓庆宫小憩时,被肮脏的东西碰到了……”
“肮脏……的东西?”褀玺不解地抬起头,盯着胤禛看了半晌,似有犹豫地问道:“可是……女人?”
“嗯。”胤禛低应了声。“太子两夫妻和向氏一道演的一出好戏。以为灌醉了爷可以随意处置爷……玺儿?怎么了?”胤禛说到一半,发现小女人正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检查他的身体,“你是我的……”她撅着嘴嘟嚷了一句。随后又问:“她碰了你哪里?”若是真有,她不惜花上彻夜的时间也要将那些不属于她的印记除去……
胤禛顿时失笑不已:“爷岂会真让她得逞……”
'正文 183又中奖了'
凭太子那点能耐,也就只会利用女人来获得他想要的信息。
可胤禛不是傻子。
生辰之日,下朝之后,太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气相邀,他不去毓庆宫赴午宴似乎说不过去。可也不至于真会喝醉。之所以佯装醉酒需要小憩,也是想配合太子,套出太子最终的目的。
孰料,出场的竟会是向珂玉。那个无知蠢笨的女人,竟敢爬上他小憩的床榻,解自己的衣扣……甚至还想将她那双涂抹地极其妖艳恶心的十指伸入自己的衣襟内侧……是可忍孰不可忍,胤禛当场就怒了,揪住向珂玉一把就把她抛到了远离床榻的地上,还没对她严词逼供呢,她自己倒哭嚎上了,说什么都是太子逼她这么做的,还说太子想借用她的美人计来诱惑他上当,好趁他意乱情迷之际,套出他的心底话,譬如有没有想夺取东宫太子之位、有没有想取代太子继任下届大统之类的云云……事实上,她是仰慕爱恋他的,从未进宫时就爱上他了……
胤禛铁青着脸听向珂玉兀自胡说八道了一大堆,刚想佛袖离去,却见太子和太子妃,一个前脚一个后脚地进了房。
很好!这下,戏也差不多演全了。
太子和太子妃见事情暴露,自然是二话不说将这桩丑事推到了向珂玉一人头上,立即着人将向珂玉那女人软禁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解释:说什么他对此事毫不知情,都是那女人贪慕自己的男色。而旁边那位恨不得将向珂玉除之而后快的太子妃也跟着劝说了胤禛一通:说什么皇阿玛一向希望兄友弟恭,若是将此难堪丑事宣扬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嗤,什么叫恬不知耻,这就是了吧?胤禛寒漠着脸,看也不看这对行事不想后果的夫妻,信步走出了毓庆宫。
真好笑!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怕的?也不知把这件事捅到皇阿玛那里。谁会更加丢脸?!
不过,太子的本性,他已经不止一次看透了,像这样的事。若说不是出自胤礽的手笔,他还怀疑呢!
不过,经此一事,胤禛发现自己再不能如此低调下去了。你低调,人家还道你想息事宁人、胆小怯懦呢!
经过漫长的一顿宴席,他最终理清了自己的思绪,不能再由着太子霸占着未来储君的东宫之席胡搅蛮缠下去了。他应昊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应该说,良善之人成不了大业,前生也好,这世也罢,应昊也好,爱新觉罗。胤禛也罢,总之,他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先动。他得做些什么来阻止某些祸乱的发生了……亦或许,前世所的历史结局,是他想逃也逃不掉的最终定轨……
就算蝴蝶的翅膀微扇。某些小细节改了变了,可大方向依然停不下来,转动着命运的轴轮徐徐向前推进着……推进着……直至和历史上的某一点衔接、交集……
只是,若真是那样……是否意味着,他和褀玺,势必走不到天长地久?……
思及此,胤禛身子一僵,或许其他都可以舍弃,唯独她不行……
“胤禛?”褀玺的指尖感受到了他陡然散发出的僵硬和沉郁,不禁柔声唤道。
“你是我的……是我的……”胤禛埋在她的颈项。压抑地低喃不止。
褀玺虽不明白他忽如其来的情动是为哪般,不过,也没继续逼问他,而是伸手抚着他的脊背,柔声承诺:“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
似乎就是从庆生那日开始。褀玺发现,胤禛在外人跟前是越发清冷寡言了。这个“外人”包括老康和他那群兄弟。换言之,除了她和夕夕,胤禛对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活像对方欠了他千儿百万似的。甚至在老康跟前,恭敬归恭敬,神色依然寒漠。除非是谈及妻女,否则,他都是回到府邸才肯松然神色。
为此,萧驭不止一次地在褀玺面前抗议,可褀玺也很无奈。胤禛那家伙说变就变,她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若是这样能保护他不遭小人暗算,甚至还能摒退一大帮觊觎他的女子,她也乐得如此。反正那家伙和她独处时,依旧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垂涎样,对她需索无度……
就这样,康熙三十五年迅速走到尾端。
除夕前一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宫里举办的皇室家宴上,褀玺和几位妯娌同桌一席。
趁太子妃起身如厕的当口,大福晋凑到褀玺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堆有关毓庆宫近段时间发生的诡异之事:“四弟妹不知道吧?太子爷的小妾向氏,不知何故,双手长满了热疮,这都快两个月了,依然没有好转,连刘太医都被太子爷请去看诊了……真想不到,太子爷竟会对区区一个小妾如此上心,这不是生生给了太子妃一记耳刮子吗?也太过分了?!”
“是呀,我也听咱们爷提过这件事呢。那向氏不知有什么手段,竟能如此恃宠而骄?!敢连太子妃也不放在眼里,这下遭天谴了吧!”三福晋也凑过来低声加入了八卦行列。
…………
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八卦可听。褀玺津津有味地嗑着瓜子,听两位嫂子压低着嗓子说着向珂玉的种种光彩、不光彩的事迹,一脸的祥和娴静。殊不知,心里早就笑翻了天。
向珂玉的双手没完没了地发热疮,也就是现代名词——疱疹,她岂会不知?那正是她让凤一去下的毒素。
依据御物诀研制出来的热毒素,一旦碰触就不得沾水,一丝水气也沾不得。一沾就会复发,且会扩展疮面,但只需坚持三日不沾水,就会不治而愈,且不留任何疮疤。
只是,以向珂玉那么爱美的女人,怎可能忍得住不下水?不仅肯定会下水。许是还会舀皂粉泡啊洗啊,再用香膏涂啊抹啊的,生怕被太子嫌弃。如此一来,不仅好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初时只是十指指头,随后就延伸至所有手指,进而扩展至整副手面手背……
谁让她碰胤禛呢……要知道,女人是很会记仇的……
看在她和她是”同类”的份上,褀玺只让凤一取了一丁点的热毒素下到了正在睡梦中的向珂玉指尖上……若是她听从刘太医的建议,别沾水。直至水泡结痂,自动脱落,她哪里会搞到现下这般光景——整双手都是不堪入目的热疮脓包?许是早就已经痊愈了。
现下嘛,都说太子嫌她嫌地要死,就差没送她出宫了。只是为何不真送出宫任其自生自灭,别人不晓得,褀玺和胤禛岂会心里无数?想来必是那向珂玉泄露了什么……不得不防啊。
叹了半晌,宴席也开桌了。
原本十分衷情于宫宴美食的褀玺。这次却对着各类鱼肉腥食有点提不起劲,怪了,她这是对宫廷美食免疫了吗?
挑了几筷子蔬菜嚼着。身边的大福晋凑了过来:“我说四弟妹,你该不会有身子了吧?看你都没吃什么荤腥呢。”
大福晋一句语带促狭的打趣惊了褀玺一跳,老天,她这才想起,自己的葵水已经数月未来了呢。之前因为怀了女儿后停经,一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才来,可也就来了那么一次,然后又中断了,她当时以为是还没恢复正常,压根没想过另一个可能……真的又中奖了吗?胤禛那家伙还说他有在服西方避孕药……如今想想也是。身体再好再没不良感觉,冬天再冷再会发福,腰围也不可能大上一两寸那么多吧……她真该好好自我检讨……太不称职了!
“哈,四弟妹该不会真的有喜了吧?”看到褀玺不敢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神色,另一侧的三福晋也跟着羡慕地问道。
位中位的太子妃则是满脸掩饰不住的嫉妒。她大婚都一年半了,肚子里却一点消息都没有。若是。她能尽快怀上嫡子,毓庆宫里那些莺莺燕燕哪里还敢对她不恭不敬?
褀玺哪有功夫研究各人脸上的表情,究竟是真心欢喜,还是假意应对。
她一心回顾着之前几个月里,自己可有哪里不恰当的举止……幸好,研制那些热毒素时,她是带着胶皮手套、逮着防雾面纱的,因为是冷制,相信研制过程中并不会挥发出化学类的毒素……否则,她会恨死自己的。虽然有些恼怒胤禛那家伙言而无信,可真若怀上了两人爱的结晶,她当然是想要平安诞下来的。
回府的马车上,褀玺被胤禛抱在怀里彼此取暖时,佯装不知地摩娑着他的胸膛,无辜地问道:“也不知怎的,我的葵水已经好久没来了呢……”
抱着她倾听她轻言柔语的胤禛,一闻此言,倏地身子微僵。
“你又忘记避孕了对不对?”褀玺抬眼斜睨着他,似笑非笑地问道。
“……嗯,也就出征回来那次……”胤禛有丝羞赧地追加解释:“在边塞时,哪里会想到要吃避孕药,而那药,据说停用三四个月就会恢复排精……你也知道,数月不见你,我想你想地几乎发狂,哪里还想到这些琐事……”说到这里,胤禛的大掌抚至她的小腹,低笑着说道:“没想到,一击即中唉。爷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