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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竺卿宛宠笑着,“等晚上还看你会不会这般厌恶。”
最终,还是傅薄云出了银子喊了小贩雇了车子将一群家禽赶到傅府,伙房的下人大冷天吓得满头是汗,这一群鸡鸭,怕是一个月都吃不完,好在天冷易储存,不知三少爷是抽了什么疯,运了这些回来。
竺卿宛数了数个数,面色沉重略表对于即将杀生的愧疚,顺便嘉奖了几句,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吼道:“弟兄们,将这些鸡鸭的毛全拔了,送到相幼阁!”
下人们张着嘴说不出来来,倒是曳儿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道:“宛姐姐是要脏死我吗?不能拿到我的房间来!”
竺卿宛奈何不了她,便让傅薄云安排了间空屋子,天冷,她可不会织棉布,倒是可以在衣服夹层中加点羽绒,比起大裘一定很保暖轻便。
她算不得贤惠,自小也没做过针线活,便用她那外星人的画画技术描了几笔,画出了大约像是羽绒背心的样子,让傅薄云专门给她找来的女工照那样子裁了两块绸缎下来,用针线密密缝起来,塞入些羽绒夹在衣服的夹层中,那女工是个技术精湛的人,居然在她的口述和不成形的图例下做出了像模像样的羽绒背心,女工约是犯了强迫症,迟疑道:“姑娘,你确定这衣服能穿?”
“穿是能穿,”竺卿宛捉摸了会,果然还是机器好,这玩意现在看起来像背心,却难看得紧,那女工倒吸一口气,竺卿宛便补充道,“不过只能穿里面!”
女工舒了口气,若是穿外面,她是打死也不愿走到街上去丢人现眼的。
“鞋垫会做么?”
女工点点头,竺卿宛便用她之前量出的曳儿的脚码,让她缝制了双,“加点这个进去。”
技术人员做出来的活总是与门外汉有很大的差别,竺卿宛吩咐女工按着自己的身形也做了件,她可不想过个把月被冻死。曳儿拿到后虽然对于其做工和样式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但终因其保暖性,还是很开心地手下了,对于羽绒鞋垫,她倒是非常满意,大雪天便可以穿着出玩雪了。
傅府的家丁突然找到傅薄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皱了皱眉,便挥手示意家丁下去。面上有些焦虑,似有什么解不开的迷。
竺卿宛看在眼里,便随口一问,原是觉得傅薄云不至于告诉他,没想傅薄云低声在她耳边道:“方才有人来报,集市边上发现几具尸体。”
“集市?”竺卿宛想到上午他们去了集市,可转念一想,莫非那么巧,“有什么奇怪的吗?集市人多眼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她自是想到了或许是兆京的人动手了,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偶然,凡是偶然,其背后必有直指的线索。至于若真是正德王朝的人要对傅薄云下手,那又为何突然间死去?
“去看看尸体!”傅薄云和竺卿宛一同出了相幼阁,并未带上曳儿,毕竟去瞧尸体,也不是什么春花秋月,曳儿也不见得爱看。
下人揭开蒙在尸体上的白布,便拘谨地汇报:“死于午时与未时交接,一刀致命,对方是趁其不备,这几人功力不低,死得这样轻松倒也诡异,发现时在集市口的小巷中,身上有兆京皇家亲军的标记。”
竺卿宛和傅薄云对望一眼,那时辰,正好是他们从集市出来的时间,皇家亲军,看来是盯着傅薄云去的,至于为何死得这么容易,大约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盯上了,只是,是谁?
“那日萝槿轩议事的还有谁?”竺卿宛盖上白布,无论他们做了什么,只是立场不同而已,不是上位者,那么无论站在哪一方,都身不由已,她可以谅解这些人的无奈,只是因为死者为大,否则,她也绝不允许触犯到自己的利益。
傅薄云回忆了那日的情况,便一个个将名字报了出来,报到轻云瓷器商,竺卿宛突然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听过?”
“伈姑娘的父亲。今日瓷器生意变得难做,似乎有人故意阻断了需求。”
她恍然大悟,想起曳儿告诉她关于伈姑娘的身份,“商人地位低,想要对付是最简单的,只是这伈姑娘有军机处的义父,有江湖名流师傅,她父亲也不是容易被扳倒的。朝廷开始有动作了,你要小心!”
傅薄云自不是个好惹的主,示意竺卿宛放心,“宛姐,会是何人替我解决掉了那批人?”
颇有默契地微笑,两人心知,何必在乎是谁呢?只要是替你解决问题的,必然不是大对手,这些明处暗处的援手,该现身时无需隐藏自会出现,不该现身时穷尽全力也未必能找到。有共同的朋友未必能成为朋友,而有共同的敌人反而是朋友。
“这些人可真不仗义!”竺卿宛看着被抬下去的尸体,悠悠道:“既然出手杀了他们,也不找人埋了,若是此刻被朝廷的人知道了,怕才是大事。”
“既然都让别人出手了,就不要嫌人家做事不利索!”傅薄云托着下巴眨了眨眼,“大约是想让我有所警觉,看来我还要多谢他们!”
竺卿宛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道:“该吃吃,该喝喝,这事甭往心里搁。嗯?”
握了握袖中的三张薄布,感觉心里忽晴忽雨,一首一首,单曲循环的旋律,一口一口,听谁的轻语。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收藏求评论,哪里写得不好给位提个意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