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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秋。
帘子响动,宇文泓却收回自己的目光,不让那个丫头发现他的热切,听到衣物行动发出的摩擦声及那朝思暮想的声音。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他轻咳一声,然后状似不悦地道:“跟孤还要那么见外吗?这虚礼不行也……”最后一个罢字却是卡在喉咙里,此时他的目光已有几分呆意。
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原本怎么看都只是清秀的面容,此刻在他的眼里却是越来越好看,头上梳着云髻,髻的正中却是一朵竟像是真花的粉色玉蔷薇,一边插着几支玉簪,耳垂着粉色玉蔷薇形的坠子,那件他亲自挑的柳绿绣花缎面的冬衣竟是份外的合身,身下露出一截的月牙白暗纹百合裙下却是一双做工精致的绣金鞋,这样的荀真很有官家小姐的温婉气质。
他的目光又抬回看着她盈满笑意的眼睛,竟觉得脸色有些红,“差强人意。”
荀真却是笑得更开心,这一身应该花了不少钱,很明显是在宫外订制的,看来他有这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况且他明明看痴了去,那张嘴还是老样子,不过却满足了她小女儿的心思“我觉得还好。”她笑道。
走到一旁的位置上,把绣有粉荷的绿色缎面白色狐毛滚边的氅衣放在一旁,她刚要落坐,他的大手却是抓住她的玉腕将她拽到他的怀里,“孤不是说过不许跟孤生份了,坐这儿就好。”随口吩咐孙大通启程。
荀真的脸微红,并也没有过份地挣扎任由他抱着半靠到迎枕上,伸手抚着他有些憔悴的脸庞,心中竟生出几分心疼,“殿下昨夜没睡,今儿个还要上早朝,不如趁现在歇一歇?”
宇文泓握住她的玉手在唇边落下一个吻,看着她笑意盈盈的双眼,“孤不累。”
“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不累?奴婢还好,回去后还小睡了一会儿。”荀真笑道。
“那你亲亲孤,孤就听你的话。”宇文泓像小孩子般耍赖道。
荀真看着他如黑夜般的眼珠子里有着期待,虽不忍心拒绝,但仍道:”外头还有人呢。”
“他们又看不见也不会进来。”宇文泓道。
荀真的脸羞怯了,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方才在他的期盼下慢慢的以龟速靠近他,绎唇印上他的薄唇。
本来是一个安抚的吻,两人却是越吻越激情,他反身压她在身下,边吻她边伸手进她的衣内兜儿之下轻抚着那柔软处,虽不大,但手感很好。
荀真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很像昨天他爱抚自己时的感觉,一想到昨夜,迅速回过神来,看到他的手在衣内做乱,忙拉出来,嗔怒道:”你耍赖。”
宇文泓本来在吻她的颈项,听到她的嗔言,怕她恼,恐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局面生变,帮她把有些凌乱的衣襟拉好,揽着她躺着,“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的怀里很温暖,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手也慢慢地揽着他的腰,“你不困我可是困了,待会儿还要见姑姑呃“说什么也不与他疯,养精蓄锐更重要。
宇文泓看着她似渐渐睡过去了,嘴角噙着一抹笑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圈她在怀里,又开始翻看那无关紧要但又不得不处理的奏折,身为太子也不轻松。
荀真的嘴角不禁悄悄勾了起来,更往他怀中钻去。
马车行驶在那闹市当中时,荀真哪还睡得着,趴在车窗上悄悄地看着繁忙的街景,有那卖葫芦的人经过,遂笑道:“小时候我常拉着嬷嬷从府里的后门出去,瞒着娘偷买糖葫芦吃,娘总不许我吃,说会是把牙齿蛀坏了,长大了不好看许不到婆家,不过嬷嬷磨不过我,当然还有哥哥也是帮凶
靠坐在迎枕上的宇文泓听着她诉说往事,那眯起来弯如月亮的眼睛很是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向那糖葫芦串儿,趁她不注意遂朝外面的孙大通悄声吩咐了几句。
荀真半晌没听到他的回应,回头看去时,他还在那儿与奏折奋战,遂扑回他的身边,无奈地看了看那些纸张,太子果然也不是容易做的活,百无聊懒地靠在一旁拿他批示好的奏折看了起来。
“殿下,这都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撇嘴。
宇文泓笑着道:“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父皇仍健在,军国大事还不到孤批注。”就算是小事也得办得完好,这样才会让父皇满意。
荀真想想也是,正放下折子的时候,外头的孙大通却道:“殿下,买回来了。”
荀真闻言好奇地看着孙大通进来,手中举着一串红通通的糖葫芦,他居然让孙大通去买这玩艺儿?
宇文泓伸手接过塞到愣然地她手上,实在看不出这玩艺儿有什么好吃的?打趣了一句,“怎么?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荀真刚刚只是随口一说,他就真的让人买了来,不过眼里的感动才刚刚升起,他就说了一句很是欠揍的话,遂也不客气地接过,“哪有?“咬了一个糖葫芦,那酸甜的滋味在口腔里扩散,确实有几分儿时的记忆在里面。
宇文泓看她吃得很是滋味,不禁笑道:“真有那么好吃?准备的精致糕点也不见你喜欢,倒是这玩艺儿你倒吃得香。”
“你要不也尝尝?”荀真举着糖葫芦凑近他,笑着问道。
“孤不要。”他嫌恶道。
荀真也不在意,银牙咬下一个糖葫芦,眼珠子一转,趁他不在意,揽过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把那颗糖葫芦度给他,然后快速退开,“不许吐出来。”就知道他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皇子。
宇文泓含着这颗糖葫芦,本想吐掉的,却在她眼眸一瞪之下,那本能的动作一窒,随后他邪邪一笑,拉住想要退开的她在怀里,覆上她的唇。糖葫芦在两人的推拒下渐渐地消散,不知进了谁的肚子里?荀真只能身子软软地任他吻着。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宇文泓这才停下这个吻,眉尖微皱,不悦地问道:“孙大通,怎么停下来了?”
外头的孙大通压低声音道:“殿下,外头的路不通,要绕道。”
“为什么?”
“官员太多挤满了街道。”孙大通的声音更是低得不能再低。
荀真正好吞下最后一颗糖葫芦,含糊不清地道:“今儿个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还有那么多官员挡路?”
宇文泓早已是皱了眉头,似想到什么,悄然掀起车窗帘子看去。
荀真也没有呆坐着,靠在他身边看去,外面一大群的官员黑压压一片,所有人都笑呵呵地朝着其中一名长相俊朗的男子巴结着,那名男子约二十多岁,身穿一伴料子极好的天湖蓝暗纹衣服,腰系镶有和田白玉的束带,还垂着价值不扉的和田白玉玉佩,发上束着紫金冠,竟有不下于宇文泓的贵气,只是眼中的阴沉之光让这贵气生生折损了不少。
“这人是谁?”荀真道。
“你猜他会是谁?”宇文泓笑着看她。
荀真看到他的笑容里有几分古怪,遂又多看了那男子几眼,他的相貌与宇文泓有几分相似,思量片刻,猜道:“大皇子与三皇子奴婢都见过,惟独那位自盛夏还没到之前就出京的二皇子晋王没见过,殿下,这个人莫不是最近盛传剿匪成功班师回朝的晋王殿下吧?”
宇文泓笑着揽过她,在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眼力不错,这是给你的奖赏。”
荀真咕哝了一句,“真不知道这奖赏便宜了谁?”
宇文泓却没留心听她的咕哝,而是定定地看着在人群中微昂头,但又看起来颇为和气的晋王正在一群人的触拥下往那酒家而去。
“孤本以为二哥要过两日才到呢,没想到却是今日到,那群官员也真的是费尽心思,居然还去迎他回来,布下饭局。”
荀真不禁为他担忧,“殿下,这样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只是父皇不太喜欢这种方式,从现在这场面看来二哥在京里的人脉也不少,难怪能与孤叫板,加上这次剿匪所立下的军功,会让他这段时日都风光不少。”他冷笑道,转头吩咐了孙大通几句。
荀真正要探视的目光却迎上了晋王的目光,头一缩,道:“殿下,晋王好像发现了什么?”
宇文泓眉皱了皱,随后雍容一笑,揽着她在怀中,“发现就发现,难不成孤还要避开他?”
外头的孙大通早已是命人赶马车过去,果然晋王的脚步已经往他们这儿走来,而一众的官员都有几分傻愣地站着,没弄明白晋王怎么对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感兴趣。
“晋王殿下?”
晋王却不理会众人的叫唤,而是那有些孤傲的脸上扬起笑容,在马车外恭敬地行礼,“臣兄叩见太子。”
一众官员听到太子二字,竟面面相觑,老脸泛红,他们公然来拍晋王的马屁,只怕东宫会不高兴?
宇文泓笑着走出马车,看着晋王,“自家兄弟何须多礼?”走到晋王的面前,扶正他的身子,责道:“二哥也真是的,快到帝京也不向孤通报一声,若孤早知晓,定要到码头去迎一迎二哥。”
“不敢劳烦太子。”晋王脸色不改地笑道,即使背后那群官员给他接风洗尘也是逾越了礼制,但他仍能笑得甚是得体,循着宇文泓的目光看向那一众官员,“他们都出于一番心意来为臣兄接风,臣兄也不好拂了众人的心意。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二哥最是仁慈?”宇文泓笑道,不过看到那群官员脸色也和缓过来给他行礼,这才皱眉道:“二哥,纵使他们是一番心意,但二哥也不可鲁莽,虽然二哥立下军功,但这违制的接风若传到父皇的耳里,父皇定会不喜,以为二哥因为立下了功劳而骄横。”
这话的声音不高,但是众人的脸色都微变,二皇子晋王脸上的笑容也一窒,眼色阴狠地看了一眼弟弟,不过是接个风而已,他自己不结交大臣也不许他结交?他不是太子无须避忌那么多。
这么一想,他又笑道:“太子的提醒是好的,可父皇也是明理之人,既然大家都这样盛意拳拳相邀,臣兄也不好让大家尽兴而来败兴而归,若父皇误会了,自有我来承担。”回头朝众人安抚道。
那一众大臣这才心定了一些。
宇文泓仍是那般万事不挂心的样子,拍拍晋王的肩膀,“孤也是为二哥着想而已,父皇若怪罪下来,孤也会为二哥解释一二。”
“那臣兄就谢过太子。”晋王状似恭敬地拱手。
荀真轻挑起车窗上的纱帘子一角,看着外面热闹哄哄的场景,对于宇文泓与晋王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皇家果然无兄弟,无论是太子还是晋王,都时刻防备着对方。
听到那群官员与晋王都邀宇文泓赴席,却被宇文泓轻描淡写几句椎辞了,然后又听他道:“二哥,回头孤在东宫备下薄酒,请一众兄弟来给二哥接风洗尘,到时候大家再喝个痛快。”
“那臣兄恭敬不如从命。”晋王笑着应了一声,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目光一斜,看向宇文泓的马车。
荀真感觉到晋王的视线看过来,头又往一旁缩去不让他瞧见,这个晋王的眼光锐利,果然不像善类。她不再去观察那场面,而是靠在迎枕上等着宇文泓回来。
正等得心烦之际,果然看到马车帘子一掀,那俊帅的人影已经走进了马车里,她忙伸手倒了一碗热茶给宇文泓。
宇文泓接过,搂着她的腰,吩咐孙大通起程。
晋王的目光一直阴沉地看着太子的马车驶远,那马车里有人,而且很像是一个女子,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