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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头头点点头,点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人护送荀真与方瑾离去,看到她的背影匆匆沿着回廊离去,这才握紧手中的剑迎了上去。
宇文泓看到这宅子异赏的安静,顿时就心知不妙,心中焦虑非常,不知真儿现在是安然还是已经遇险?
“皇上小心,恐防有诈。”身后之人小声提醒道。
宇丈泓轻“嗯”一声,着急归着急,莽撞行事例来不是他的作风,不然非但救不了真儿,还要因此受损。
突然,黑夜里有人影闪动。
竟是朝宇文泓攻来,那剑影极快,护着宇文泓的人也立刻就行动起来,双方的剑一碰撞,顿时擦出火花来,各自住后一跃。
宇文泓微眯着眼睛看着这群人再度攻来的动作,还认出他是首领。所以招招都向他而来,意图擒贼先擒王,“让开,朕来。”
心中的怒火正无处可发,这一群胆敢来袭杀真儿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在侍卫领命地退下后,他舞着剑花迎向了那几个人的长剑,招招狠辣,丝毫没落下风。
“你是皇上?”那个带头攻击他的人惊道。
“哼,凭你也配提及朕?这是朕的女人的住处,你们敢深夜出现在这儿,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传令下去,这里的人一个都不留。”宇文泓冷声喝道,手中的长剑却在对方一顿之下,刺进对方的手臂中。
那几个领头攻击宇文泓的人却是“咣啷”一声丢开剑,“扑通”一声跪倒在于地,哭喊道:“皇上,您终于来了,臣等总算等到了皇上亲临……”这声音不会错,虽在黑夜里看不清人影,但是上回面圣时还记忆犹新,就是这把声音。
而另外一部分正要攻上来的人一听到这话,顿时都放下兵器,跪倒在地。
原本正执着剑要砍向那人头颈的宇文泓一听到这哭喊声,及时收住步子,竟然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大喝一声,“点火。”
立时,火把迅速点燃。
宇文泓这才看向那一群跪在地上的侍卫们,正是他派去保护荀真的人,迅速地道,“真儿呢?朕着你们护卫着她,那她现在在哪?”
“臣等不知皇上驾临,才会那么大胆地向皇上攻击,请皇上恕罪。回皇上的话,荀总管事一切安好,今夜有人来袭,她第一时间乔装打扮躲到农户中去。之前还在,只是听到院子里有响声,臣怕那群贼子会再度回来,所以赶紧让人送着总管事大人离开……”那个手臂流血的侍卫头头赶紧指了个方向道,连包扎也顾不上。
宇文泓一听到荀真刚刚离开的话,顿时就顾不上这一样人,随即迈开步子朝那个方向而去,“着人给他包扎,尔等立下的功,朕随后自有封赏。”
此刻,见小女人才是最要紧的。
而此时的荀真同样没能认出己方之人,正骑着马在夜里狂奔,好在快走一步,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完成包围圈的宅子,心头一紧,能在这深夜里派人前来,她能想到只有柳晋安。
方瑾的声音在风声里听来有点怪,“真儿,别看,我们快点回去。天就快亮了,他们不敢在天子脚下屠庄的,至少还有这点顾虑。”
“嗯。”荀真轻点头,狠挥了一鞭子马屁股加快速度,瑾儿所言不错,只是可惜那一群忠诚的侍卫们可能这回真的要送命
宇文泓追到后门,却没看到人影,只来得及看到张三久刚带人过来包围住,逆道:“看到真儿设有?”
“皇上,荀总管事没在这儿啊……”张三久忙下马道。
该死,他们居然阴差阳错了,宇文泓不禁咒骂着,一把夺过张三久的马,跨坐上去,朝那个方向狂夺而去,只有亲眼者到她安好才能放心。
“皇上……”张三久喊了一声,不敢怠慢,亲自夺过部下的吗,带着人跟在宇文泓的身后。
风雪夜里,除了风声,就是那马蹄声最响,很多人家都听到了,瑟瑟发抖地窝在被子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黑炭想爬起来去看一看,好像是那权贵家的夫人那方向出了事,只是被母亲拉回被窝,“你想去送命啊?外头那么多马蹄响声,老实在被窝里猫着,听到没有?”
而此时的荀真却没有想得那么多,只有一门心思逃命,听到身后越离越近的马蹄声,心里也跟着发急,可能要被人追上来了。
一旁的几个护卫道:“总管事大人赶紧走,我们在后面拦着,定为大人争取时间。”
“你们?”荀真的眼睛发红了,这个时候要他们送命,她的心里如被刀切一般地难受,但是也惟有狠心离去。泣音道“拜在大家了,荀真对不起你们。”
几人重重地点头,停下马,转身,抓起大刀准备迎向身后的追兵。
宇文泓好不容易才追上来,看到前方的拦路石,嘴角一勾,今夜真是处处摆乌龙,不过这一群人倒是对他之前的命令执行得很彻底,回头自然有赏,所以一靠近他们,即喊道:“朕在此,你们都可以迟下了,张三久,你跟他们详说。”
趁着那几人怔楞,他策马狂奔追前方的荀真而去。
张三久忙勒住马缰绳,“吁”了几声,朝后方的人摆手示意他们跟上去,亲自拍了拍那几名仍没有回过神来的部下,“这回你们干得不错,皇上事后定会重重有赏……”
荀真催马狂奔了好一会儿,但后方的马蹄声却没有停过,越来越接近,心中的焦虑也越来超甚,朝方瑾道:“瑾儿,你往那一边去,别跟我一道,免得受牵连了。”
“说什么傻话?我是那种丢下朋友独自一人逃生的人吗?真儿,你这话我不爱听,在这关键时刻我丢下你,那还的人吗?”方瑾似着恼地道,“能活就一道活,活不了到了黄泉也能有个伴。”
荀真的眼里湿润了,若不是时机不对,一定给方瑾一个拥抱,什么叫朋友?这就是朋友。
宇文泓看到荀真在前方的身影,此时接近她了,他的心情澎湃起来,那想要唤住她的声音却是卡在喉咙里,单手拍向马背,身子借此一跃,算好距离地飞到荀真的马背后。
方瑾看到有人影掠过,本能地“啊——”了一声,回神后,那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坐到荀真的马背上,惊叫“真——”想要上前帮助荀真。
谁知却有人一把拉住她的马,在夜色里只感觉到一股威压向她而来,她怒目圆瞪,“你们……”
“你是荀总管事的人吧……”
方瑾一听就愕然,心思也颇精明的她立马就猜出,“你们是宫里的人?”这回再看向载着真儿与那高大黑影的马匹跑远了,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眼睛瞟向那个拉着她马头的人道:“那可是皇上?”
那人点点头,方瑾这才垂下双肩,收起身上的刺,很快,眼里有泪地笑了笑,看了看天空,天色快亮了。
荀真却是竖起全身的毛,当柳腰被人从后面扣住的时候,她低头狠狠地咬上身后之人的手臂,而且另一个握着马鞭的手却向后挥去,身子挣扎起来,即使摔死于地,也不能被人污辱了去。
谁知手中的马鞭被人一把扯住,只听到一声闷哼声,随即是男人的低语声,“怎么?不认得我了?一见面,又是咬又是挥鞭子的,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荀真顿时松开那已经尝到腥味的嘴,不可置信地缓缓回头,她没想过他会来?犹如千百次午夜梦回时,他的身影慢慢地映入她的眼睛,此时,天泛鱼肚白,些微的亮光出现在天边的一角。
而他带着笑意的脸容看来是那么的真切,她却是咬着唇定定地看着他,两人默然无语,此时无声胜有声,突然,荀真伸出双臂圈住宇文泓的脖子,伏在他的怀里痛哭,“你终于来了,这一夜我有多担心受怕,你可知道?还这样耍我,你觉得好玩吗?坏人……”张开口咬上他的肩膀。
宇文泓收紧环着她的铁臂,“真儿,难为你了?我不是耍着你玩,而是……”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就像那失而复得的珍宝,越是靠近就越是怕碰碎了。
荀真听着他诉说,半晌后,方才止住哭声,由着他粗粝的手指刮去眼角的泪水,“你怎么来了?我以为年前见不到你……唔……”
宇文泓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低头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倾泄心中浓浓的相思之情,即使还有事在等着他们,但久别重逢的两人更需要亲密的方式来碰撞对方,证明这不是虚幻一场。
荀真也不有挣扎,很快就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马鞭往后一甩,马匹在微亮的晨光中狂奔起来,他的手臂稳稳地环住她。
她什么也没想,只是这样与他坐在的狂奔马上亲吻起来,好在此时这条道上并没有行人,而后边的护卫见状早已是离得远远地跟着,不敢贴近扰了皇帝的兴致。
一个吻渐渐不能满足彼此,荀真喘着粗气,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衣襟内游走,久别的激情也在这一刻点燃,久旷的身子禁不住他的挑逗,不禁打起颤来,“泓哥哥……嗯……”
她压低的哼叫声让他的理智渐渐地远离,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他一把将身上的氅衣打开包住两人,不让寒风入袭,马儿的狂奔也没能阻止他们两人的热情……
待荀真从这激情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里,欢爱后红扑扑的脸蛋更见娇媚,斜睨了他一眼,“若被人瞧去,我们俩都要丢面子。”
宇文泓舍不得放开她,仍是那般地拥着她,“有谁瞧去?昨夜弄出来的声响,只怕这村里的人不到晌午不敢出门,真儿,我想你了。”所以他把持不住就在这马背上要了她。
荀真本来有些不满的,但他一句我想你了却让她的心里酸酸的,两个多月,将近七十多天,她的心里也跟他一样的相思难耐,伸手捧着他的脸,即使抒解过后他的精神反而更好,可眼里的红丝,证明他昨夜是从皇宫一路赶过来的,心里涨着满满的爱意,她棒着他的头吻上他的唇,“我也想你……”
再一次点燃他的激情。
皇宫,金銮殿上一众群臣都看着孙大通大张的口,身为百官之首的柳相出列道:“孙公公,皇上要罢朝一日。”
孙大通斜睨了一眼柳晋安,点头道:“没错,所以各位都回去吧。”说完,即挥了挥拂尘离去。
柳晋安却是心头一跳,派去杀荀真的人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得顺利不顺利?皇帝却又少有的罢朝,看来事有蹊跷,追上前方的孙大通,“孙公公,留步,皇上因何要罢朝?这可不是小事。”
“皇上怎么吩咐的,咱家就怎么干的?莫不是柳相以为咱家在假传圣旨?皇上的心思到我这等阉人来管吗?”孙大通道。
“那皇上人呢?本相要觐见。”柳晋安强硬地道。
孙大通许冷一声,“皇上有旨,今儿个谁都不见,莫非柳相要违背皇上的旨意?有事明儿再奏,皇上的楣头咱家可不敢触。”
柳晋安看着这油盐不进的孙大通,气得七窍生烟,连礼貌一下也没有,拂袖而去,看来派去杀荀真的人是出事了,只怕皇帝昨夜就出宫去寻找荀真了,转往孙女的寝宫,要她不要轻举妄动。
孙大通冷冷地看着柳晋安的背影,快速地往华龙宫里的密室而去,此时这里关着那三名胆敢违他旨意的小太监,一看到他现身,那三人都上前来求饶。
孙大道看了一眼他们的狼狈样,坐到一旁的太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