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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真这才点点头,说了几句后,看到温妮派来催她的人,这才急色地离去。
高文轩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眼里有着留恋,再回头看了眼平安殿的奢华建筑,心中更见鄙夷
荀真在前方与温妮说着话,突然听到后方有人唤她,遂回头看去居然是楚依依,朝温妮告了声罪,这才急忙走过去,行了一礼。
楚依依示意侍女到一边守着,郑重地看了她几眼,“我对你印象很深刻,荀掌制,你也是聪明人,就不要再与高大人有过多的纠缠,那于你非好事。”这个曾打破她丈夫额头的宫女还是让她赞赏的,看到她刚刚与高文轩说话,那亲昵的姿态也无怪安幸会拈酸吃醋了,“我也知道这要求过份了……”
荀真没想到楚依依唤她过来是为了此事,忙道:“王妃请放心,奴婢真的与高大人没有牵扯了,公主那是误会了。”
楚依依看她非说谎的样子,这才把疑心放下,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看到太子的华盖往这边而来,怎会在此遇上太子?
看到荀真怔愣了一下,她忙拉着荀真要她避开去,谁知积雪滑脚,一个失手,与荀真双双跌到雪地上。
“王妃?”一众宫娥都忙乱起来。
宇文泓却是看到这一幕,极为不悦,这楚依依找他的小女人干什么?还故意扯她跌倒?莫非是为了大哥那混帐东西?尤其是看到一众宫娥只顾着扶楚依依,荀真几次要起身都被人挡着,脸上看来有几分吃痛,心下一疼,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荀真的臀部生疼生疼的,虽然没有摔伤,但因冬天的缘故,疼痛更甚,刚想撑手爬起,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使劲将她提起来,抬头一看,是他,脸上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宇文泓却是瞪了瞪,还笑?大冬天地摔到雪地上焉能不痛?
楚依依在一众宫娥的搀扶下也爬了起来,来不及呼痛,却看到太子的目光甚是冰冷,忙福了福。
“大嫂在这儿干什么?她可有得罪你?大哥那事不怪她,孤还以为你十分的知礼呢?”宇文泓满脸失望地严厉道。
楚依依看了眼宇文泓拉着荀真的手臂,而荀真的脸上竟然漾着一抹微红,安幸上回说的话看来不假,这叫荀真的宫女真的与太子有关系,遂矢口否认,只说是意外。
荀真也忙道:“殿下误会了,大王妃那是想要拉着奴婢避开,哪知路滑,我俩这才跌倒在地。”
荀真没有借机生事,而是澄清事实真相,倒让楚依依对她的好感更甚。
宇文泓定定地看了眼两人,遂见荀真暗暗点了点头,这才放过楚依依,“大嫂,看来是孤误会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嫂还是早些回府吧。”顿了一下,“大哥是混账人,可大嫂是聪明人,还是劝着大哥莫要瞎搅和进来,他日该给大嫂的赏赐一件也不会落下。”
楚依依闻言,心下颇为惊讶,忙又福了福,应声是,然后带着宫娥离去,等走上好一段路后,回头看去时,却见到宇文泓一脸笑意地紧紧地拉着荀真的手走在雪地上。
宇文泓的话是警告,让她看好丈夫,莫要搀和进夺谪之事内,楚依依从来没指望宇文渚能称帝,就那个白痴不惹来杀身之祸已是万幸了,沉吟了一会儿,朝一众宫娥严厉地道:“今日之事若有人碎嘴乱说话,别怪我心狠让人铰了她的舌根。”
宫娥面面相觑,忙屈膝撇清。
雪地之上,荀真的手被他拉着,竟心情大好,“您怎么过来了?”
“安幸那丫头刁蛮,听许悠说她宣了你过去,我怕她为难你,遂想过去看看,对了,你的衣服怎么皱了?”这才留意到她身上的衣物皱巴巴的,似被水泼过一样,一脸恼怒。
荀真把安幸公主做的好事说了出来,还不忘提了提楚依依,说是因为她的缘故安幸公主收敛了一些。
“那丫头实在胡闹,走,到她的寝宫去。”宇文泓牵着她的手往平安殿而去。
荀真也任由他牵着走,仔细思量了一下,柳德妃身体不适已离去,虽说要避嫌,可现在这个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她自也不好拂他的好意,不然就是愚蠢的行为了。
平安殿里,安幸公主与高文轩二人明显相处的并不融洽,安幸公主说什么高文轩都点头,就是话语欠奉。
安幸公主忍无可忍地将婚礼的礼单摔到地上,“高文轩,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开口与本宫说话?”
“公主误会了,这婚礼只有公主在意,臣却是可有可无。”高文轩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你!”安幸公主想要怒骂,但很快双收敛下来,“你别以为这样就不用娶本宫,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宇文泓面冷地进来,看了眼站起相迎的安幸公主与一旁脸色淡然的高文轩,“皇妹的婚事筹办得如何了?”
安幸公主不知道他来是为何事?看了看他身后的荀真,是不是她乱嚼舌根?咬了咬牙道:“四哥,你进来怎么不让人通传一句?我还以为是哪个人闯进来了呢?”
“你也知道怕?”宇文泓道,抬脚坐到首位上,斜睨着这个不知轻重的皇妹。
“宫里近段时日那么多刺客出现,皇妹心惊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安幸公主道,宫里人人一提到刺客都会心惊。
宇文泓端起宫娥奉上的茶碗状似在喝,听着这皇妹的抱怨声,都在背后让人戳着骨头耻笑了,她还不知悔改?突然一碗茶水就朝安幸的脸面泼去。
“四哥,你这是干什么?大冬天的,这茶水也烫不到人,可是会感染风寒的,就快过年了,四哥难道想让皇妹生病?”安幸公主跳起来激动地嚷道,一双美目含着不忿。
宇文泓慢悠悠地将茶碗放下,脸色一肃地道:“你也知道冬天被泼茶的滋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没听过吗?”
安幸公主这才知道被四哥泼茶水是从何而来,恍然大悟地瞪向宇文泓身旁的荀真,指着她道:“四哥,你来是为她出头的?她不过是一个贱婢,可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怎可为了一个贱婢这样羞辱亲妹妹?”
宇文泓伸手将荀真搂抱坐在膝上,荀真脸红地挣了挣,却被他按压住,“安幸,她是孤的人,不是你的出气筒。你被孤泼茶心生怨怒,别人被你泼茶,是否又会心生不忿呢?好好想想吧,别再干蠢事。”
安幸公主看着宇文泓抱着荀真,然后再瞄了一眼高文轩,心下思忖着,有四哥牵制着那贱婢倒也不坏,只是这男人还记挂着她,却又不妥。
安幸那转着眼珠子的样子如何瞒得过宇文泓,冷冷地一笑,看了眼地上的婚礼章程,“安幸,别打坏主意,不然相信你四哥,你这场婚礼一定办不成。”
“我哪敢?她是四哥的人,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会再随意招惹她。”安幸公主冷哼道。
“知道就好,若让孤再知道你胡乱作为,安幸,孤绝不会放过你。”宇文泓眯着眼睛警告了一声。
荀真的脸一直是羞红的,被他牵着走出平安殿的时候,更是不敢看向四周的人。
安幸公主气愤地跺了跺脚,看到高文轩也要离去,忙拉住,娇喝道:“不准走。”
“公主,放手,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不齿,我已一再说明与她已是过去式了,你偏还要找她麻烦,哼,你被太子殿下泼茶也是你自找的,放开。”高文轩一想到荀真狼狈的样子,那一肚子火总算可以借题发挥了。
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一拉一推间,安幸公主狼狈地跌到地上,看到他要走,“你敢走?你就不怕我将那贱婢与四哥的好事传得满天下人都知晓?”
听到她的要胁,他笑道:“安幸,你若再这般不识趣,也请相信我,即使拼着被皇上砍头,我也不会出现在婚礼上,到时候你这个公主的脸真的不知道要往哪搁?嗯?”蹲在她身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脸轻蔑地笑着。
安幸公主傻愣了,脸上被轻拍的地方有一种耻辱的感觉,再一看到他笑容是那般的恶毒,看着他就这样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这就是她苦心都要嫁的良人?第一次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可她爱他好久了,要放手谈何容易?
只要用心捂,石头也会捂热的,她自我安慰着。
东宫。
荀真香汗淋漓,用手揽紧宇文泓的背部,“啊——”脑海里一片空白,脚趾抽紧,承受着来自他的压力。
宇文泓粗喘着埋头到她的怀中轻吻着,舍不得这么快松开怀中柔软的娇躯。
良久之后,她嗔道:“起来,压到我了。”还大白天哪,就拉着她做这档子事。
他这才翻了个身,顺手揽着她在怀里吻着,“都好些天没碰过你了,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嗯?”这几天夜里他都不好唤她来,怕累着她,忍着又难受。
“不想。”荀真翻了个身,就差翻白眼了,前一段日子,他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孙大通宣她来,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他这般折腾,后来她咬牙,不来就不来,所以演变成现在只要在宫里一碰见他,就会被他拉着滚床单,所以一定不能心软。
“小骗子。”宇文泓笑着压着她背部笑道,“还说你不想?刚刚可是热情得很。”
荀真的脸色通红,感觉到他似乎又想要干坏事了,忙想转身阻止他,却被他趁机偷袭到,轻哼了一声。
屋里热情高涨,孙大通的声音传进来是份外的刺耳,“殿下,柳相到东宫来了。”
宇文泓突然一把掀开床帐,隔着门道:“你说柳相来了?”
“是的,殿下,现在正殿喝茶呢。”孙大通急道,他也不想打扰了殿下的好事,只是柳相来了的事又不能不通传。
荀真看到他皱眉,顾不上打理自己,忙拾起衣物给他穿上,“柳晋安那只老狐狸前来必定没有好事。”
宇文泓轻“嗯”了一声,由她给他整理衣物,看到她光裸的肌肤十分光滑,泛着诱人的光泽,忍不住抚摸了一把,“等着我。”
荀真的身子一颤,刚刚突然被打断,她的身子都不好受,更何况他?脸红着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正殿,柳晋安起身看着这东宫的装饰,虽然到过东宫的次数不多,但这东宫是越发的深沉了,一如它的主人一般。
“今儿个吹了什么风,柳相怎么到东宫来了?孤有失远迎。”宇文泓一身太子服饰地出现,背着手笑着踱进来。
柳晋安回头随意地作了个揖,“老臣久未至东宫,今儿个经过,特意来看看殿下。殿下成年了果然也稳重得多,这东宫在殿下的治理下倒是井井有条,在老臣的眼里竟不比华龙宫差多少。”
“柳相过奖了,孤这儿不比父皇的华龙宫,柳相说笑了。”宇文泓笑着一掀袍服坐在首位上,然后让孙大通奉茶。
“不,老臣从不说笑,殿下是聪明人,可当知道老臣的意思,这东宫毕竟是个好风水的地方,越是好风水的地方就越吸引人,殿下,您说是吧?”柳晋安耸搭的三角眼眨了眨,笑得份外老奸巨滑。
东宫该明了他是什么意思?柳晋安想到那天及冠礼上,东宫都是话里有话,看来这段日子过于意气风发了,快要忘记他还不是华国的主宰。他是一代权臣,哪能让这黄毛小儿随意行事坏了他的计划?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皇上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宇文泓袖下握着圆椅把柄的手一紧,内心再愤怒,他的脸上就越是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