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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机关被打开,里面放着个普通的匣子。骆雨峰将盒子取出来,打开!冉郁的眼睛都直了,真的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珠子,圆润的珠子几乎没有棱角,确实散发着幽幽蓝光,诡异而神秘,想要据为己有,几乎任何见过这颗珠子的人都会想要据为已有!
“漂亮吧!拜它所赐,今晚我才能见到这么可爱的盗贼!”
啊!冉郁猛的看向骆雨峰,那双含笑的眼睛也看着他,刚才是被恭维了吗?可这恭维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失手被擒(二)
“给我!”冉郁伸手去抢夜明珠,骆雨峰反应也很快左闪右闪,少年好几下都抓空了。
“来!来!看你的本事,能拿到就归你了!”
“好,你说的!”少年年轻气盛,输人不输阵。
冉郁抬脚就踢,骆雨峰侧身闪开,那张脸上还是堆满了毫不在乎的笑意。
“拿不到怎么办呢?”骆雨峰说。
“不会!”冉郁话还没到,人已经到了他面前。骆雨峰只轻轻出手,便挡下少年第二次进攻。
“这样吧!拿不到的话就留下来!”冉郁稍不留意,骆雨峰就已经离他很近,近到几乎可以在他耳边说话。
“想也别想!”少年跳开三步,整顿攻势后,立即又扑了过去。冉郁的轻功算是非常好了,那是他的吃饭家当,但就是边骆雨峰的衣角都碰不到。不但如此,骆雨峰更像是在逗老鼠的猫,玩得还挺开心,笑意盎然。
“去死吧!”冉郁火起,摸出匕首,这是以防万一用的,上次没带就让县尉给堵了,这次冉郁多了个心点。
骆雨峰闪避不及,衣袖给划破了。还不容冉郁高兴下,接着发生的事,就让他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只是瞬间,骆雨峰就已突到他身后。冉郁只见他抬手,接着后颈一热,便倒了下去。
骆雨峰惋惜的看看自己的衣袖,又蹲下来看了看已经晕迷的少年,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少年还没完全昏迷,骆雨峰轻轻抚上他的脸,好像从那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
“喂,这件衣服的料子可是要十名绣女连织上三个月呢!被弄坏了,你打算怎么赔!不知道把你卖到流香阁去,可以值多少钱?不过,就怕是娼馆也不收盗贼呢!”
“滚!”冉郁在彻底昏迷前,最后吐出了这个个字。
骆雨峰的脸上浮起了个精明的微笑,好在冉郁没看见。
从头痛与晕眩中醒来,冉郁左手扶着额头右手撑起身体,习惯了那种不适感后,少年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像,顿时完全清醒了。
一排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笔直站在那,手里托着金盘。
“喂!差不多该起了吧!都日上三竿了!”
为首的少年,明眸皓齿,此时叉腰杏眼圆瞪,十分可爱。两人对视了会,杏眼少年鼓起嘴。
“你聋的?!”
冉郁从榻上跳起来说:“这是哪?”
“哈,此地乃是流香阁,本人是阁中管事,谁人见了不叫我一声石爷!”
冉郁看着杏眼少年一个人在那表演,其他人则是很辛苦的忍住笑。
想起来了,昨晚那家伙说要把他卖到流香阁去,还说那是娼馆!
冉郁环视所在的房间,布置很是清雅,不像是娼馆那么浮华。眼前的这些少年脸上稚气未脱,眼神清明,怎么看也不像娼门中人,虽然有人自称还是管事。
冉郁一挑眉,玩心大起。
“娼馆!好可怕,我要出去!”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无助的蹲下来,冉郁还努力挤了两滴马尿。
“哈哈,不用怕,只要伺候的爷高兴,爷会好好待你,以后自有你的好处!”小石头摸上冉郁的手,趁机吃豆腐。
冉郁拼命忍着笑,故作风情状地抬起头,勾住小石头的脖子:“那我要怎么做您才会高兴呢,爷!”
一口热气喷在耳朵上,小石头挠挠耳朵,他只是想开玩笑吃豆腐,可这热“豆腐”要真贴了上来,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爷如果喜欢奴家的身子,奴家可以……”
冉郁貌似羞涩,站起来慢慢解着腰带,双眼似带着盈盈秋水般,频送秋波,看得小石头不禁咽了口唾沫。随着衣带渐松,衣襟渐渐敞开,优美的锁骨显露出来,结实的胸膛,毫无赘肉的小腹,流畅的腰线,再往下……小石头的眼睛瞪得能比上鸡蛋了。
待到衣服落地,少年的身体全部展现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哇”的声,然后是乒乒乓乓一片嘈杂乱响,除了冉郁以外屋子里所有人都捂上了眼睛!
“穿……穿……起来!”小石头羞得脸通红,“谁……谁……让你真脱的!”
许久,没有声音。小石头把捂住眼睛的手指稍稍分开些,透过缝隙往外看,哪还有冉郁的影子。
“快起来,都起来,人没了!”
想和他比脸皮厚,还得再修几年,冉郁边走边系着腰带,想当年在大院里,夏天大伙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的,全是男人,谁怕谁啊。
冉郁还没走出几步,后衣领就让人拎住!
“放开小爷!”冉郁火冒三丈,朝后就是一肘子,结果让人抓着胳膊给放倒!
“很精神嘛!”
又是这个讨厌的声音!
“喂,你是谁啊!三番四次欺辱小爷,小爷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名字,爷要报仇血恨!”
“我的名字叫骆雨峰,你可千万要记住!我等你来报仇,十年不晚。”
“原来是只骆驼!”冉郁哧的声笑出来,打不过他,口头上也得讨回些便宜。手臂被强行扭到身后,被双略显粗糙不似读书人的手扣住。身子被拉起来,背马上就靠到了一个厚实的胸膛上。
“小家伙,你的名字呢?”
“小爷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那我就叫你小家伙!”
“你敢!”冉郁挣扎着,两人反而越贴越紧。
“名字。”骆雨峰固执的问。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冉名郁。”好汉不吃眼前亏,报上姓名又不会死!
“冉郁,怎么写?是哪两个字?”
“我怎么知道,小爷不识字!”没读过书是个白丁,皮厚如冉郁者也不由的脸红。
感到手上的钳制松了些,骆雨峰还是没有放开他,只是拎着他的衣领把他又带回了那个房间,扔在榻上。
“爷!”小石头他们正满宅子找人,见骆雨峰带着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
“让你们给他换衣裳,怎么衣裳在这,人到外面去了!”骆雨峰语调平稳,但内中隐含的气势,让小石头吓得不敢回话,低头站在那。
“我有手有脚自己会穿,再说我也有衣裳不用你的!”冉郁看不惯骆雨峰颐指气使,站出来帮小石头说话。况且无功受禄,定有问题。
“你还是看好自己吧!”
“我有什么?”冉郁昂着头,回敬道。
“小小年纪,做什么不行,偏要去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我偷的都是些豪富巨商,他们反正钱多得也用不完,为什么不分掉些!”
“分掉些?若所有的人都去偷去抢,去等着你来分钱,你又能去偷谁?此是长久之计?”
“我!”冉郁气结,说不过他,转移话题,“你想把我怎么样,要送官的话你就爽快点。”
“我不想把你送官,坐个把年牢于你也无用。”骆雨峰淡淡地说。
“那你想干嘛!”
骆雨峰神秘一笑,并不回答,径自走开了。
小石头吐出口气,看看冉郁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冉郁躺倒在榻上,翻来翻去,怎么睡都不舒服,索性盘坐起来。
小石头掩着嘴咯咯笑着说:“很久没人这么跟爷说话了,平时爷瞪瞪眼,我们就吓得要死,你还真厉害!”
“那当然,我可不怕他!”冉郁听到有人夸他厉害,不禁得意起来。
“我叫石头!你呢?”
“冉郁!”
少年人没有那么多心思,谈得来很快就打成一片。
“冉郁!爷这个人并不坏,待我们也挺好。说不定他是真的想帮你呢!”
冉郁露出副绝对不可能的表情,说:“哪有人这么好心,我有办法出去,你们也别给这帮人干活了。咱们要不一块出去,外面的世界可自在呢!”
小石头露出些向往的表情,可最后还是没这个胆量。
等人陆续都出去,冉郁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放个贼在家里,不知道骆雨峰安的什么心思!他才不在这呆着,今晚就逃,打定主意。冉郁起身东找西翻,将出逃要用的东西准备好!随后开始闭目养神,养精畜锐。
打过更鼓!装睡的冉郁蹭的从床上起来,夜行衣早就穿戴整齐,用布蒙上脸。蹿到窗口观察外面的动静,夜深了,灯灭人寂,四周安静的可以听到蛙鸣。
出去先在附近转转,果然没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几步上了房顶,那里是他的天下,冉郁这么认为着。
一路无阻,冉郁回到自己的山洞,到处都是他熟悉的东西。哈哈,果然还是自己的草窝好。躺在石榻上,硬是硬了点,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当年他刚来这时,亲手打草,亲手晒干,亲手铺上去。冉郁美滋滋地的闭上眼睛,就是感觉有些冷,睡久了骨头都疼。深吸口气,那是种混着木叶和草的味道,冉郁觉得无比好闻,可惜就是,还透着那么些霉味——酸的!翻个身,鼻子好痒,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冉郁拿手抹了把,好些了,可没多久又来了。睁开眼睛,正想骂娘!张着的嘴巴却只说了一句话!
“你从哪冒出来的!”
骆雨峰手里拿着狗尾巴草,脸上挂着很有趣啊,好玩极了的表情,这让冉郁很有抽他一顿的冲动。
“你在房间里鬼鬼祟祟,探头探脑时我就发觉了。但是嘛,想看看你住的地方,所以没敢惊动你,自己跟来了!这还真是个好地方,不是跟你来,我跟本不可能找到。”骆雨峰丢掉手中的草,拍掉手上的灰尘,从身边拿出壶酒来,“趁着夜色美好,月明星稀,不来点酒,那就太可惜了!”
冉郁本想发作,手还悬在半空,做着指的动作。看到那壶酒,他有些怕了。无知者无畏,其它的冉郁不知道,可他是贼,靠轻功吃饭的,看到壶酒,他就明白了,骆雨峰是个很厉害的家伙。不知不觉跟着他到这也就罢了,可以说明自己是因为着急回来而大意了。问题是他一边要跟在自己身后,一边还要抱上壶酒,那酒还没有洒出来的迹象,这轻功要达到什么地步!冉郁估计自己再练上十几二十年也不定能到这个程度,这次他确实感到了压力。
“你,你真的只是个商人?”冉郁疑惑的问。
“是啊,本城谁不知道!我若不是商人,你何必来偷我?”
冉郁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深藏不露,小心点好。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骆雨峰慢慢悠悠的喝了几口酒,完了还咂咂嘴,冉郁脸都黑了,原本水汪汪眸子里多了不少火气。
“我说过,你若能偷到魅姬,我就它送于你,你若偷不到,就把你自己留下。”
“我要是不干呢?”
“那我就只好动手把你抗回去了!”骆雨峰笑得人畜无害。
冉郁明白他为什么要大半夜跟着自己了,带着壶酒也不是为了要喝,这根本就是威胁。把自己的实力亮出来,让冉郁自己去选择。在实力差太多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会选硬拼的,冉郁也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