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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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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手中完成的插花,清浅暗嗔自己何时竟有这般高雅的爱好了。轻咬唇瓣,她将手中的插花打量了一番,似乎还略有美中不足之处,总感觉是少了点何物来点缀。

    忽的忆起御花园中似乎有她想要的植物,清浅放下花瓶,径自出了重华殿,朝御花园而去。

    在园中寻了半晌,她终是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内寻到这种植物。是一种雪色小花,一朵一朵的并不夺目,却偏是生得轻柔乖巧。

    清浅想着在这角落处,花儿又不甚起眼,采摘几株应是无碍吧。蹲下身子,她将小手掐上了花儿的茎杆。

    刚满心欢喜的采摘了一株握在掌中,她便察觉到有一抹疾风而来,一抹身影迅速的窜至了清浅身旁,小手擒上了她的手腕。

    清浅直起身子,诧异的转过身,竟是云嫔。而擒住自己的人,则是她的贴身侍婢甘柳。

    见偷偷在御花园中采摘花儿的女子正一脸呆愣的望着自己,云嫔生了几分不悦。即便她再得皇上的恩宠,此时也不过是一名掌事女官。

    这女子在此私采花草,被抓了现行,却是一点悔意也没有。且见了自己也不行礼。

    云嫔微微不耐的斜了她一眼,开口道:“苏清浅,难道你不知御花园中的花草皆是给太后娘娘和皇上以及妃嫔们欣赏的吗?你如今私自摘取,便是要交由慎刑司处以杖责。即便是说到太后娘娘和皇上那,也是这个道理。”

    即便是皇上再宠爱你又如何?总不能不讲。法理吧。

    手腕教那丫头擒的有些生疼,清浅微微挣扎着,朝后退了几步。岂料甘柳却将一只脚放在了她的脚后跟处,几步退来,清浅竟是教她绊倒,跌入了花丛中。

    有软软的花草替她铺陈着,倒是不疼,只是可惜了这花儿,全毁了。

    云嫔与甘柳未料到会出这种状况,皆是微微一惊。知道这苏清浅深受皇帝宠爱,怕是封妃在即。

    本想趁着清浅跌倒之际赶紧离去,可云嫔转念一想,那女子偷偷摘取花草便是有错在先,如今虽说是意外,但也确是她坐毁了大片的花儿。

    她若是聪明,应该不会说出去,不然大家都不好过。何况她现在还只是一名掌事女官,太后还对她正不满着,如是这个时候挑事,对她自己也不利。

    看了眼跌坐在花草中微微失神的女子,她朝一旁的甘柳渡了记眼色,示意一同与自己离去。

    “去将这大胆的宫女押下。”不远处,一道冷冽的嗓音缓缓透来。二人一听,顿时惊恐了几分,这声音,是皇上。

    清浅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嘴角轻轻的抽了抽。这是什么情况,又在自己最尴尬狼狈的时候,这男人出现了。

    他快步而来,身后则是跟着连彦,温玉,成泰与池宋。

    清浅自动忽略了温玉的神色,只是看向了连彦与成泰。成泰是乃一副错愕的神情,而连彦则是眸光深深的凝着她,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甘柳已被池宋押着跪在了地上,而云嫔也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清浅用小手撑着身子站起,随即缓缓朝连澈跪下行礼。

    瞥了眼跪地的几人,连澈沉了嗓音开口道:“将这宫女拖下去,杖毙。”

    云嫔大惊,看着被拉下去的甘柳,竟呆愣了几许,那女子惨烈的求饶声,仍在她的耳畔回荡着。

    冷凉的汗水顺着她的背脊缓缓淌下,颤抖着身子,她开口道:“皇上,臣妾的侍婢虽有错,但皆是因苏清浅擅自摘取御花园中的花草,且见了臣妾,也并未行礼。这实在是有违宫中的规矩。”

    连澈并不看她,只是冷冷道:“云嫔管教不善,即日起闭门思过三月,罚俸禄一年。”

    眸光转向跪地的清浅,他继续道:“苏清浅德才兼备,品貌端淑,现封为妃。”

    听得他的言语,云嫔大骇,他竟是不问缘由的如此袒护苏清浅。

    *******

    重华殿。

    清浅闷闷的看着自己插好的花,撇了撇嘴。真是未想到,成为他的妃子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便发生了,如此平淡的道完言语后,他便让自己退下了。

    这样就算是嫁给他了吗?

    曾经还在那个世界的时候,她无数次的想过自己被求婚时的情景,她并不奢望会有一千零一只蜡烛拼成的爱心。

    但也绝不是现在这种。

    从有会成为他妃子的认知开始,她便暗暗想过很多种,他会是何种情况下宣布。

    如今看来,这男人是毫无浪漫细胞。

    拽了一根草茎,清浅捏在手中缠绕把玩了起来。

    片刻后,连澈踏入了殿内,见那女子一人呆呆的站在窗棂的花台旁,他缓步行了过去。

    转过身,清浅看向了他轻垂在身侧修长干净的手。

    “你的手真好看。”她喃喃而语,轻轻拉起了他的左手。

    将他的手托在掌心,清浅取下了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的那枚草指环,随即套上了他左手的无名指。

    “连澈先生,你愿意娶苏清浅小姐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有疾亦或是疯魔成痴,你都会陪在她身旁,直至死亡吗?”
正文 263263。册立为妃

    连澈轻垂了眉眼,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草指环,缓缓开口道:“这是何物?”

    清浅用指尖轻抚他戴着的草指环,微微一笑,“婚戒的圆形,象征着生命和永恒,而婚戒之所以戴在无名指上,是因为祖先相信这个手指的血脉直通心房,可以到达主管爱情的地方——心脏。”

    她轻轻的道着言语,那看向指环的眸中,流转的尽是璀如星耀的华彩。

    指尖轻动,她顺着连澈手腕的方向朝前滑去,撩至他胸膛心脏的位置时,清浅用力一点。

    “你这里,如今装着谁?”

    连澈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女子,他墨濯般的眼瞳中,所有轻淌的流光都化作了幽空万里的深凝。

    “一个方才坐塌了一片花草的人。”

    听得他如此说,清浅并未嗔怒,只是将唇角轻凝了几许,随即扬起小脸,对上他的目光。

    “还有谁?”

    迎上他沉凝深情的眉眼,她心跳的极快,几乎都要跃到嗓子眼。

    良久,连澈却一直静默着,并未开口应答她的话语。

    忽的甩开了他的手,清浅轻垂了眼眸,“你是皇帝,又怎会心中只有一个女人。”

    不再看眼前的男人,她径自拿起另一根草茎,在自己的指上缠绕着。

    连澈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竟有如此古怪的想法。他自认是通晓颇多,但从未听过这类说法。

    轻眯眼眸,他缓缓开口道:“你究竟是给朕下了何种蛊?让朕的心变得如此小?”*******

    从那人在御花园下旨后,封妃大典便开始筹备着。与此同时,她获封后将要居住的寝宫,也开始了精心的布置。

    这宫中的人,个个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虽然她依然还住在重华殿,但是每日去茶坊给连澈煮茶时,竟都会有不同的人帮她做前期的准备工作,还好意的陪她聊天解闷。

    而她其实也没有很想和她们聊,每次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人总会在她面前提及小皇子的近况。

    太后已经无声无息地将日夜给小皇子祷告的僧人撤离了,而小皇子也搬离了永宁宫。

    宫中之人虽都惊讶,但却也无人敢多说。就在小皇子搬离永宁宫十日后,终是因病情加剧,无力回天,而夭折了。

    这小皇子从出生到夭折都病重着,期间又因连澈不在宫中,因此一直都没有册以封号。

    他的葬礼,便按最平常的那种去办了。

    连澈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这个小皇子,清浅也一直不曾去见过。*******

    深秋的天幕异常纯净明朗,清幽的蓝肆意的倾散于整个天际。而帝都的街市在阳明的熙照下,也是格外的灼媚旖旎。

    今日是一年一度天灯祈福的日子,大街上的行人接踵摩肩,异常热闹。而街边的摊贩们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能够招揽更多生意的日子。

    帝都最大的茶楼中,也是坐无虚席。店小二与掌柜皆忙碌的招呼着往来的宾客。

    靠近街市的一面,三名男子围桌而坐,一面品茶一面神采奕奕的说着什么。

    灰衣男子执起桌上的茶壶,替二人斟满茶水后,眉间一挑,一副神秘的模样开口道:“皇上要纳新妃了,听说这一次的新妃,可是不简单。”

    蓝衣男子轻饮一口茶水,与白衣男子互望了眼,随即将眸光探向他,“噢?此话怎讲?”

    “你竟不知道?这新妃可是苏柏年之女,苏清浅。”灰衣男子唇角微翘,略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听得此言,不禁疑惑道:“这苏柏年不是因谋逆而满门抄斩,诛九族了吗?”

    灰衣男子皱了皱眉,轻哼,“你消息怎么如此不灵光,我可是听说这苏清浅是名巾帼女子。“

    “她大义灭亲,将自己的父亲苏柏年谋反的罪证上交了,并且还协助皇上铲除了沈溢。听说她当时可是当着太后和众臣的面指控的呢,这份胆识可是不简单啊。”

    蓝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这苏清浅不是一直恋慕着裕宁王爷吗?怎又会和当今天子好上了?”

    白衣男子随即附和道:“可不是吗,当时那闹得沸沸扬扬的前裕宁王妃小产的案子,听说便是与这苏清浅有关。”

    灰衣男子径自朝杯中斟满了茶水,看了眼二人,“话虽如此,但我听说,这前裕宁王妃小产,是身边的侍婢与另一人串谋陷害给苏清浅的,你们猜这个人是谁?保准你们想不到。”

    “谁?”二人异口同声的反问。

    灰衣男子轻蔑一笑,“苏柏年。”

    “不会吧,这苏柏年可是前裕宁王妃的亲生父亲啊。”蓝衣男子不禁瞪大了眸子,诧异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苏柏年为何谋逆?不就是觊觎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吗,像他这等奸邪,连国家都不忠诚,又怎会爱惜自己的子女。”灰衣男子饮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应声。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嗤笑道:“端木兄说的好,这苏柏年的子女还不知是不是他亲生的呢,兴许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其余二人便向他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他继续道:“说笑而已,何须认真。”

    如此这般的对话,在苍玄国的许多地方都流转上演着。看来必定是有心之人,在暗自运作。

    茶楼外的街市上,除了卖那些传统物件的,便是卖天灯的了。平日里,天灯是见不到的,只有在祈福这日,大街上才会有这样东西售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悠然的迈着步子,灵巧的穿梭于各摊贩前。

    她的身后,则是紧紧的跟着一名侍婢,无形中环护着她。那小麦色的肌肤,灵澈的眼,正是芙映。

    女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若是能寻得购物的机会,便绝对不会放过。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日子。

    连摊贩都知道这个时候,外出的人必定最多,怎会不趁此机会摆摊出来捞一笔。
在一个摊位前驻足,清浅俯下身子,细细的打量着摊位上摆放的各类珠花发簪。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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