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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六这家伙也学了小十那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也跟着大声道:“姐姐,你说说,你不会是瞧上那个策妄阿拉布坦了吧,不然怎么净帮着他,那人有什么好,不过是长的高了些壮了些罢,哪里比得上忠靖侯?”
这下子,天瑞真是哭笑不得了,气的在小六后脑勺上狠盖了一下子道:“这叫什么话,你当姐姐什么人了,那人我连长什么样子都没瞧清楚呢”
“你还想瞧的怎么清楚?”保成也加入到声讨天瑞的行列当中去了:“没瞧清楚就这样偏帮着人家了,亏了……”
他原想说,亏了小石头对你一片情深似海,为了你远下西洋,可一想天瑞和石头的事情这些兄弟们也不知道,说出来怕是会惹事的,赶紧住了口。
天瑞一下子有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她就是怕康熙会生气责罚这些兄弟们,所以才硬把人给拽了回来,却没想到,净被自家兄弟看成偏帮策妄阿拉布坦的人了。
“我怎么了我?”天瑞很委屈的坐在凳子上:“你们要不是我兄弟,我至于那样么,现在皇阿玛还有用得着策妄阿拉布坦的地方,你们这么一弄,怕明天皇阿玛要责骂你们,我才又是陪笑脸又是陪小心的把你们拉回来的。”
天瑞一边说一边撅嘴跺脚,一副气愤之极的样子,她一生气,保清几个倒没了气性,全都跑过来安慰天瑞。
小七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拉着天瑞的手安慰道:“姐姐,你莫生气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那个策妄阿拉布坦不是个好东西。”
小七慢慢把事情讲了出来,天瑞这才晓得,也难怪保清几个会生气了,原来,还真是这个策妄阿拉布坦的不是呢。
先前,策妄阿拉布坦当着康熙的面求娶天瑞,被康熙拒绝了,他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不高兴的。
不过,这人向来沉得住气,也没有表现出来。
偏巧今天晚上那些蒙古王爷们高兴,都准备要狂欢的,硬拽着保清几个狠命灌酒,保清几个也喝的高了些,这人喝高的,就会难受,就会想四处走动透透风。
小四年纪小,平常酒量也不是很好,喝的身上燥热,便站起来找个借口出来,在草原上被风一吹,头就有些晕乎,他四处走动一番,不知不觉的走到一处营帐前,就听到营帐里边有吃肉喝酒的声音。
小四原来并没有如何,就想要离开这里的,却哪里想得到,那里边的人竟然在谈论天瑞。
就听一人很粗鲁的说道:“奶奶的,这大清的公主长的还真叫一个水灵,比汗王最得宠的小妾都漂亮百倍呢,可惜了,王子没有求到手。”
又一人道:“可不是怎的,我就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叫一个勾魂呢……”
听这人如此不尊重的谈论天瑞,小四就有些生气,不过他也不是平常人,只往阴影处站了站,让来回巡逻的士兵发现不了他,就又开始仔细听了起来。
之后,就是那个策妄阿拉布坦的声音了,只听他道:“那个固伦公主听说是极受宠的,爷瞧来也是,康熙皇帝都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这是连太子都没有的殊荣呢,若是能娶到这个公主,爷岂不是能称霸整个草原了。”
“哼”先前说话那人又是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再受宠又能如何,我说王子啊,这女人呢,就得压服,您若是真喜欢那个公主,等属下们给您抓了来,直接往您帐子里一扔,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到时候,大清皇帝也说不得什么,只得吃个暗亏,把她许给您。”
这话说的,并点没让小四暴走,在他心里,天瑞可是极尊贵祟高的一个存在,是不能容许任何人侮辱的,听到这些人用这种语气说天瑞,小四气的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不过,他还是想听听策妄阿拉布坦会如何回答,便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听下去。
且听策妄阿拉布坦沉默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问:“可是真的?公主那营地侍卫极多,被围的水泄不通,你们真能……”
看起来,这人是有点动心了,又听他笑道:“那样的美人,若真能弄到手,真真让人少活十年都行,再者,那可是固伦公主,若是能娶到手里,不怕康熙皇帝不帮着爷对付噶尔丹。”
小四再也听不下去了,悄悄退了出去,回来把事情说给保清。
保清那个暴碳脾气,哪里能够忍得住,当场掀了桌子就带着一帮子弟兄找策妄阿拉布坦算帐,天瑞到的时候,两方已经箭拔驽张了,若她晚到一会儿,怕就会开打的。
天瑞听完了小七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挑眉斜了保清一眼,笑道:“我当什么事,他们自说他们的,于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生气,便是气的狠了,也不该那样冲出去打人吧,要我说,你们要真为我出气,便暗暗的教训他一顿。”
“爷可不是那种阴险小人,爷教训人,向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保清一握拳头,很不服气的瞪向天瑞。
而小四则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是极……”说着话,招手叫来小六:“六弟,你看看,咱们是暗中敲断策妄阿拉布坦那匹宝马的腿呢,还是抽冷子给他放几次冷箭,要不了他一条命,也得要他半条命。”
保成一掀衣摆坐下,对小四淡淡一笑:“你若真想办他,孤给你出个主意,孤那里才配的痒药,你叫人抽冷子给他用上,保管他得大笑三天,笑不死他孤就发誓不再碰那医书。”
小七听了这话,很是认真的点头:“二哥这主意好,二哥,不如把那痒药给弟弟,弟弟这腿脚,可不会被人防备的,就不信那药用不到他身上。”
额滴个天啊,天瑞抚额长叹,很为策妄阿拉布坦默哀,话说,得罪了爱新觉罗家这一帮爷们们,乃自求多福吧,指不定哪时候被这一帮子给整的哭爹喊娘,都恨不得你母亲当初没生下你来呢。。。。
第二二四章暗夜惊魂 不管如何,天瑞总算把这一群爷们给安抚了下来,送走这群人之后,她头疼的揉揉额角,刚才一通忙活,天气又热的慌,身上早已经又让汗水给湿透了。
没办法,天瑞只好又叫小太监抬了一桶水来洗澡。
整个人泡在水桶里边,天瑞靠在桶壁上休息,闭了眼睛慢慢的竟然有些困乏起来。
感觉到水慢慢变冷,她走了出来,找了件轻便的衣服穿了,这才叫人把水桶弄出去。
把长长的头发擦的半干盘在头上,赤脚走在铺了地毯的地上,天瑞寻了把小小团扇躺在床上一边扇着一边思量。
她总感觉这事情很让人费思量,按理说,策妄阿拉布坦不是个傻子,就是再如何,也不能对着别人说出那样的心思来啊。
这一切,似乎都像一个圈套呢
天瑞摇摇头,脑子里总有些不清不楚,暗暗一笑,深觉自己在紫禁城中呆的久了,看什么都会怀疑,若是长久下去,怕再不会相信什么人了吧。
慢慢想着,天瑞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在远处的营帐内,策妄阿拉布坦面沉如水,猛命一拍桌子,嘴里道:“欺人太甚,当爷离了大清就不行了么……”
“王子,咱们不受这窝囊气,也不求大清皇帝,省的让人数落。”他身后一个一脸胡渣的大汉直愣愣的说道:“不就是求娶公主没成么,不给就不给,至于这么来窝囊人吗?”
策妄阿拉布坦回头,看了大汉一眼,脸色更加阴沉起来,心里急速盘转着,想了好一会儿,脸上才缓和一些,声音也小了几分:“罢了,罢了,咱们来热河,本身就打着忍辱负重的主意,被人羞辱是已经预料到的,只不知这是那几位阿哥自己的意思,还是大清皇帝的意思?”
“肯定是大清皇帝的意思,他不愿意派兵帮王子,这才让他的儿子们一起来羞辱王子,想把咱们撵走。”大胡子大汉嗓门极大的说道:“王子,您发个话,自有咱们去替您卖命,夺回本该属于您的东西。”
策妄阿拉布坦摇头,小声道:“忍着吧,现在噶尔丹势大,除了求大清皇帝,咱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可惜了,那位公主已有婚约,若不然,本王子求娶过来,还怕大清皇帝不发兵么,可惜那么一个美人了。”
那个大胡子大汉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凑到策妄阿拉布坦跟前小声道:“奴才们也打听来着,据说,大清皇帝竟把他这位最尊贵的嫡女指给一个汉人,王子,您说可笑不可笑,汉人文弱,能成得了什么事,哪有咱们草原男儿来的豪爽,可怜那位公主如此貌美,竟要守着那迂腐的汉人过一生。”
“如此?”策妄阿拉布坦回头,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康熙会这样重视汉人。
“王子,照我说,既然那些阿哥冤枉您对公主不敬,咱们就彻底不敬,等奴才们把她给您抢来……”
大胡子汉子话还没讲完,就被策妄阿拉布坦一巴掌拍在头上:“胡说什么,喝了两杯马尿就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的,公主也是你能抢的,滚下去。”
那大汉呵呵憨笑两声,摸摸头退了出去,而策妄阿拉布坦呆坐半晌,无奈摇头,也自去休息不提。
这里天瑞睡的并不安稳,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做起梦来。
她看到平静海面上几只大船驶过,那船极大,船上站满了人,陈伦炯和小三也都站在船上,忽然之间,海上风浪骤起,一个大浪打过来,竟把那样大的船都打翻了。
而小三抓着了一块浮木,飘浮在海面上,陈伦炯则不知所踪,也不知道被浪头打到了哪里,天瑞一瞧就着起急来,急切寻找陈伦炯的踪迹。
好容易,在海里边找到了人,就见陈伦炯正挣扎着向海面上飘浮,他游过一个人身边时,那本来不动弹的人竟然猛的睁开眼睛,眼里冒出一股血水来,也不知道那人从哪里摸到一把匕首,一刀扎在陈伦炯胸前。
“不要……”天瑞惊叫起来,急出一头汗来,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陈伦炯被刀扎在身上,胸前一个劲的冒血,那血水把海面都染红了,而陈伦炯竟还想要伸手拔刀,天瑞心里急的难受,不管不顾的叫了出来。
这一叫一急,天瑞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猛的坐起来,也顾不上头上的汗珠,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心跳的很急,让人难受的紧。
天瑞不由的就在想,莫不是陈伦炯和小三真的在海上出事了?那海上气象万千,虽然陈伦炯是走过海路的,可是,也不敢保证就能平安到达欧罗马啊。
这么一想,她更是难受,事情憋在心里又不能找人说,只好把头埋在手心里边,自己担心焦虑,不由自主的竟然流下泪来。
哭了一场,天瑞心里好受了许多,不由的又想到陈伦炯的一番心思,这人对她一番深情厚意,为了娶她,把家产拿出来给了康熙,竟落得身无恒产的地步,为了不让天瑞嫁过去受苦,也是不想动用天瑞的嫁妆银子,他就不顾自身安危,坚持带船队出海去西洋。
一是为了积攒功劳,二也是为了挣些钱财,这次出使是朝庭所派,所带的船队上的货物必也能卖个好价钱。
要知道,现如今欧洲人都非常喜欢大清的物产,比如丝绸还有瓷器等物,欧洲的上层社会,若身上没有两件大清的丝制品,都没脸出去应酬,可见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