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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保成感觉身体上轻松了不少,赶紧打起精神来,控制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子气也跟着在各大穴道里游走。
如此,运行三周天之后,保成就感觉身体里边暖洋洋极舒服的样子,那股气也小了不少,不过更显精纯了。
睁开眼睛,保成扭头惊喜的看着天瑞:“姐姐,这……”
天瑞笑笑,站起来的同时顺手把保成也拉了起来,嘴里道:“这就是我给你吃的那药的效果,这药极霸道,我若不护着你怕是不好的,不过,这药效果却是极好的,你现在试一试。”
保成听了这话,赶紧伸手要去挥拳,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他本来玉脂一般白细的右手上面竟然满是黑黑污渍,再瞧瞧身上,本来天青长袍也全变成了黑色,紧粘在身上,真是不舒服呢。
“姐姐……”保成很是窘迫,不好意思的看着天瑞。
天瑞瞧了瞧,笑道:“这没有什么,我当初也是这样的。”说着话把保成往河边推了推道:“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我要回去了,这里没人,你且先去洗洗再回。”
保成无奈,在天瑞走后,只好脱衣服跳进河里,自去清洗。
天瑞慢慢的往营帐方向走,心里琢磨着保成刚才吃了丹药后的效果,便暗道,这丹药还真是极好呢,保成可以吃,想必别人也是能吃的,不过,怕别的人吃了之后,不如保成好调理。
要知道,保成痴迷医术,对于人体的经脉和穴道都是了解甚深的,天瑞帮着他把灵气调正是很简单的,保成自己就能感觉出来,并且导正。
可要换一个人,天瑞怕是要费大力气的呢。
话说,现在天瑞还真的挺感激保成的呢,要不是保成要学医术,天瑞也不会为了保成而去看医术,那样一来,也不会了解那些经脉之类的东西,便也不会研究出灵气运转的方向。
要真是那样,怕天瑞现在还只有空间,却没有办法好好利用,白瞎了这样的逆天利器呢。
她慢慢走着,却没有看到远远的一个人默默跟着她,时不时的朝她看上一眼,她走的快几步,那人也快上几步,她走的慢些,那人也会慢些。
天瑞快走到营帐的时候,就感觉很不对劲,似乎在有什么人暗中注视她一样,扭头去找,却是找不到人。
摇了摇头,天瑞暗道自己越发的敏感起来,紧走几步找到自己的帐篷掀帘子进去,才要换件衣服,就看到春雨和于嬷嬷两个人进来,春雨一见天瑞就笑问:“公主去哪里了,可让奴婢们好找。”
“不过和保成去河边走了一遭……”天瑞笑着换下衣服,又穿了一件石青色长袍,把一头长发披散下来,赤了脚盘在榻上,挑眉看向春雨:“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春雨笑着上前帮天瑞收拾,嘴里直道:“倒是没有什么事,不过,咱们来热河有几天了,今儿那些蒙古王爷们都来了,据说那个噶尔丹的哥哥策妄阿拉布坦也要来了,要向朝庭请求支援呢,怕是很快就会去见皇上的。”
说起这事来,于嬷嬷倒也开口讲了起来:“说起这个噶尔丹来,还真不是个东西,杀了亲弟弟,又想陷害哥哥,这不,把罪名安到喀尔喀部头上,追的那个土谢图汗到处跑,奴婢想来,怕是有一场大战呢。”
天瑞笑笑也不说话,于嬷嬷几个跟着她,经她多年的调教,可不是那些家长里短的长舌妇可比的,这几个人都很有大局感,目光也比别的妇人瞧的长远,朝庭上的事情也知道的很多,如此一来,凡她们经手的事情都办的极妥当,倒真是天瑞的左膀右臂呢。
“刚皇上使人来寻公主和太子爷,奴婢也不知道您去了哪里,便指着那些人去的远了些,怕这些人也会到河边去寻吧。”春雨见天瑞对蒙古诸事不感兴趣,便岔开了话题:“那去寻太子爷的几个侍卫有一个公主倒是知道的,就是富察家的少爷。”
这话倒是让天瑞吃了一惊,抬头瞧着春雨:“那个富察马喇不是在萨布素营下效力么,如何竟成了侍卫?”
春雨一笑:“皇上瞧着人家忠勇,又是富察家的人,便想提拔一下,直接叫到身体做了二等侍卫,奴婢瞧着啊,这人可真是一步登天了,在皇上身边侍伺上几年,等外放出去,可不就是一方大吏,小小年纪就能如此,也不知道以后有什么大造化呢。”
天瑞一笑,伸手一点春雨的头:“你这丫头,什么造化不造化的,你若是瞧着眼馋,不如本公主把你指给那人,你也跟着沾些造化。”
春雨立马有些着起急来,一跺脚,嘴也撅了起来:“公主这叫什么话,就知道拿着奴婢打趣,奴婢早已死了那份心思,这一辈子便只侍侯公主罢了,有公主一日奴婢便伺侯一日,公主不在了,奴婢便跟了公主去……”
她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天瑞倒是极相信的,不由的叹了口气,拉了春雨的手:“知道你是个好的,得,是我的不是了,我给春雨大人赔不是了。”
于嬷嬷笑笑,拉了春雨才要说些话,冬末便走了进来,进门就行礼,嘴里利索道:“公主,您可是回来了,刚才梁公公来传旨,今儿晚上皇上要宴请那帮蒙古王爷,让您也去呢。”
天瑞一听这话,赶紧穿了鞋从榻上跳下来,让人抬了水桶进来,热腾腾的水倒满了,她泡在桶里洗了澡,出来之后冬末便拿着干毛巾一点点把她长长的乌发擦干,随手盘在脑后。
天瑞只着一身素白中衣,瞧着春雨和于嬷嬷摆了满床的衣服,随手挑了一件鹅黄绣满地兰的袍子穿上,头上只盘了最中规中矩的小两把子头,插了两支黄玉簪子,共余饰物一概皆无,倒真是素净的紧。
穿上特地做矮了的花盆底子鞋,天瑞瞧瞧天色也暗了下去,就带了人去康熙御帐前伺侯着。
康熙今儿可能是商谈了什么大好事,很是高兴,见到天瑞的时候很是乐呵呵的,只吩咐了几句话,就携了天瑞出了营地,往那地势平坦的露天地里去了。
因是夏夜,又是大草原上,外面凉风习习,吹得人很舒服,天瑞眯了眼跟在康熙身后,没有走出一箭地就看到灯火通明,便知道宴请蒙古王爷的地方到了。
果然,小太监在远处尖着嗓音喊着:“皇上驾到……”
那些正痛快说话的蒙古王爷们马上站了起来迎接圣驾,天瑞随康熙快步走进场地,康熙坐在居中的座位上,天瑞才要下去寻自己的座位,却见康熙笑道:“丫头,就坐在朕身边吧……”
天瑞无奈,只好迎着底下人探究的目光在康熙身边坐下。
康熙见人都来全了,又见底下的人都在行礼,大笑着一摆手:“都起嗑吧,朕也难得和众位一聚,今儿咱们可要好好的喝上几杯,来个一醉方休。”
那些蒙古王爷各色面孔,都喊着尊圣命,各自起身坐在一旁,端了酒杯要敬康熙。
康熙笑着一一的和各人喝酒,天瑞坐在旁边瞧了,心知肚明梁九功那酒壶里全都是水,康熙这是怎么喝都不会醉的。
也难怪,康熙这次来草原是要拉拢蒙古各部的,不希望这些部落和噶尔丹结成联盟,要知道蒙古人都是极善战的,若是一盘散沙倒也罢了,要是联合起来,或者有个能力超绝的人统一各部,那么,中原则危矣
很快酒来杯干,康熙喝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杯,装出几分醉意来和各人说笑,正在此时,就听到梁九功在康熙耳边小声道:“皇上,策妄阿拉布坦求见”
就这么一声,康熙的就停住笑意,眉头皱了一下才道:“传吧……”
梁九功朝外吆喝了一嗓子,很快天瑞就看到一个身形很高壮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蒙古袍,长长的头发只随意在身后绑了一条辫子,他就这么快步走过来,到了近前的时候,这跪地弯腰深施一礼,口中大声道:“小臣拜见皇上……”
“起吧”康熙一抬手:“你是哪时候到的?这一路上可还好?”
天瑞瞧着这个人,长的倒还真是不错,和中原男人很不一样,又高又壮,面部五官粗犷又立体,就跟刀削的一样,尤其是那飞扬的眉毛,浓密异常,光看眉毛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个策妄阿拉布坦抬头,咧嘴笑了一下:“谢皇上关心,小臣很好,噶尔丹想要小臣的命,小臣怎么会让他如意。”
他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喊出这句话来,倒是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康熙神色不变,只淡淡一笑:“你这一路上也劳累了,朕命人给你准备地方住宿,你先歇息一夜,有什么事情,明日朕再和你谈。”
策妄阿拉布坦弯腰施礼:“小臣遵命”抬头的时候看到康熙身边坐着的天瑞,不由的竟然呆了好大一会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更是深深注视着天瑞,朝她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第二二二章群架 天瑞扭头,看向一边拿着装饰华丽的匕首正和烤羊腿奋战的保成,又看向端着碗企图灌小四酒水的保清,还有小四身旁坐着的表情冷漠的小五、神情羞怯的小七……
“你退下吧”康熙盯着策妄阿拉布坦看了一眼,见他一直瞧着自家闺女,就有些生气,挥挥手想把这人赶走。
哪知道,这人竟然有些不识时务呢
策妄阿拉布坦又深深看了天瑞一眼,紧接着跪倒在地上,朝康熙嗑了头,嘴里大声道:“固伦公主美若天仙,臣心下甚是倾慕,想娶公主为妻……”
一句话,立马让这块地方一片沉寂,那些蒙古王爷都停住话头,全都盯着策妄阿拉布坦直瞧,想要看看这人怎么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求娶固伦公主。
保成放下匕首,一边摸出帕子仔细擦拭手指上的油腻,一边眯眼睛,那神情竟和天瑞有几分相似呢。
保清酒碗也放下了,扭头去看天瑞,小四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脸阴冷的盯向策妄阿拉布坦,小五想要站起来,却被小七给拽住了,小七一双丹凤眼这时却瞪的圆滚滚,看着策妄阿拉布坦的眼神就像是小狗在瞧骨头,让人心里渗的慌。
康熙这个时候却笑了出来,伸手一指策妄阿拉布坦:“朕这个女儿是好,可却已经指了人家,可不能一女许二家,你且下去吧”
策妄阿拉布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脸失望神情,又看了天瑞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行礼退了下去。
他走之后,康熙又笑着和那些蒙古王爷说了一些话,这才借着酒醉之名提前退场,留保成几个人在此招待。
天瑞一瞧康熙都要走了,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当然也乐的和康熙一起走。
伸手扶着康熙,天瑞嘴里小声道:“皇阿玛小心些,女儿扶着您走……”
这一对父慈女孝,表现的一派温情脉脉,看的人羡慕不已,却哪里知道天瑞扶康熙的时候,一手狠掐康熙的手臂,让康熙有苦说不出,还得满脸笑容的夸赞天瑞。
“阿玛,您是故意的”天瑞一边走,一边撅嘴埋怨康熙。
康熙咧咧嘴:“丫头啊,你这手劲还真大,赶紧松开阿玛……”
“就不”天瑞跺跺脚,一派天真娇俏的神态,依在康熙身边小声道:“阿玛拿女儿做饵,难不成,还不行女儿埋怨两句?哼,咱先说好了,只此一次,若是再有下次。”
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