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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来的。”
天瑞默默坐着,心道,只一句话,她怎么放心得下?
冬末又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偷听,才又小心回道:“忠靖侯说,公主是不是能够请旨出来一趟,他有些话要亲自和公主讲。”
说完这话,冬末很是小心的观察着天瑞,发现天瑞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忠靖侯这可是在和公主私相授受啊,她这个传话的人若是一个不好,或者,公主对忠靖侯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她可就真的倒了血霉了啊。
如此瞧来,公主对忠靖侯还是很看好的啊,冬末心里下了肯定语。
天瑞这边想了一会儿,对冬末一摆手道:“你且下去吧,我好好思量一番。”
冬末答应了一声,退出内室,天瑞心里盘算了一会儿,衣服也没换,直接站起来整了整头发,带了春雨去求告康熙。
天瑞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说想要出宫去瞧瞧,康熙这会儿才把自家闺女哄高兴了,不再生他的气了,一听天瑞要出宫,哪里敢说个不字啊,他可是再不敢和天瑞冷战了,当即就同意下来。
天瑞瞧着天色还早,回景仁宫换了身衣服,就让人准备了马车,她自乘轿子到宫门口,又换乘马车出宫。
车子出宫一直向西驶去,没走多长一段路,车子就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人影一闪而进,很是迅疾异常。
天瑞笑看着,等着那人把帘子放下了,这才道:“你这是做甚,便这样急了,不是约好了要……”
她话还没讲完,整个人就落到一个温暖怀抱之中,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想你了……”
头一次,陈伦炯竟然用了我和你,而没有用臣和公主称呼,让天瑞惊奇了一小下,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嗔道:“你也知些礼仪,便如此大胆的钻进本公主的车内,又……又那么一个样子,让人瞧了,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放心,人手我都换过了的。”陈伦炯伸手握住天瑞的手,小心又温和的说着话,那双黑沉沉的眸中一片温情:“我马上就要出使他国,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几年才能回来,若是……若是一个不小心回不来了……”
他话还没说完,天瑞气极了,伸手在他腰眼间拧了一把,恨声道:“你说这叫什么话,皇阿玛金口玉言吐了口,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我如何做?忠靖侯,本公主今儿在这里命令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给本公主好好的回来,若是少了一根汗毛,小心本公主不再理会你,到时候,若是本公主嫁给他人,你可不要……”
天瑞很刁蛮的,絮絮叨叨说着话,开始的时候,陈伦炯还能保持一脸微笑,可当天瑞说到嫁给别人的时候,他的笑脸就沉了下去,伸手一圈,紧紧把天瑞圈在怀里,低头,用最快的速度堵了她那总是说出气人话语的小嘴。
天瑞猛的被吻住,心里大惊,狠命的去推陈伦炯,谁知道,这人瞧着瘦弱,力气却大到惊人,无论她怎么推,都是推不开的。
她一番挣扎,只是让陈伦炯吻的更深了一些,外边是闹区街市上做买卖的喊叫声,人来人往的声音,各人的问好声,许多嘈杂的声音传了进来。
那马车不缓不慢的走着,不时的颠上那么一下,这么一颠,那薄薄的车帘就会抖动那么一下,稍微颠的厉害些,或许那车帘就会掀开缝隙的。
天瑞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这种情况之下,一个不小心,怕就会被外边的人看到车内的情形呢。
她右手狠命捶着陈伦炯的肩膀,却不想这人吻的更深了些,双唇在她唇上磨过,竟然吐出舌头去舔她的唇瓣。
“啊”天瑞不由的小声惊呼出声,牙齿一咬,竟把那人的舌给咬住了。
这下子可好,两个人互瞪着,天瑞脸上热腾腾烧的难受,牙关一松,手上一个用力,狠命的推开这人,嘴里埋怨道:“你,你,你要害死我啊”
天瑞低头,双手绊着一块青葱色帕子,脸上热的紧,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不经意间看到陈伦炯紧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着,长长指头的骨节处都是青白的,可见他已经是很克制的了。。。。
第二一八章终远去 一树一树的桔子全都挂了果,天瑞瞧着,欢喜的笑了起来。
再看看另一小块地上几棵桔子已经成熟,天瑞挥手间就把那小灯笼似的桔子全摘了下来,堆积在一起。
身体很放松的坐在树枝上,手里捧着一个桔子边吃,天瑞不由的轻笑出来。
想及那日的事情,她现在都是心情复杂之极的。
摸摸唇瓣,天瑞不由的又想到那日她和陈伦炯的约会。
两个人坐在密闭的车厢里,竟然也不觉得太热,那人竟然大胆的吻了她,天瑞觉得,她在陈伦炯面前,越发的失了气势,现如今,竟被这人给吃的死死的。
这么想着,那日的景象又出现在眼前。
低头,唇上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天瑞觉得很是烦燥,不由的把帕子搅的更紧了些,不料却被一双大手握住,垂头看着那双修长完美之极的手,就像是上好的玉石雕刻出来的,可是,他的手心里却有着薄茧,可见得曾经也是吃过苦头的。
“公主”陈伦炯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天瑞耳边,让她耳朵也觉得痒痒的,很是难受,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再也躲不开了,只好抬头盯着这人直瞧。
“此次一别,怕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公主就不说些什么?”陈伦炯很好笑的看着天瑞。
平时这女子嚣张孤傲之极,如今却一副小女儿娇态,真是很大的反差呢,倒是让陈伦炯整个心都甜蜜起来,就像是被泡在蜜罐里一样,只觉得浑身都是甜甜腻腻的,舒服的紧。
“说些什么?”天瑞瞧着他道:“你自保重,我说什么,不过白说,怕也没人会记在心间。”
她赌气说话,只恨自己失了平时凌厉气势,恼的紧呢。
“公主哪时的话,我没有牢记心头?”陈伦炯叹气,伸手又去抱天瑞。
天瑞恨极,这人现如今当她什么?怎的动不动就要抱上一抱,她虽然没有古时女子的迂腐,可也并不是那种太过开放的人,如何能够……
恼怒的挣扎不开,天瑞气的失了理智,抬头看那人粉色薄唇晶莹剔透,闪着润泽的光芒,瞧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当时,天瑞一时糊涂,也不知道怎么一回子事,竟然恼恨的抬头,猛的把那人的脸捧住了,含住那片薄唇,用牙齿咬了起来。
她这一下子,倒是让陈伦炯欣喜异常,自古难消美人恩啊,他对天瑞日思夜想,倾慕非常,如何能抵得过天瑞这么大胆的舔舐嘶咬,不由的伸手把天瑞圈在怀里,任她用力咬着。
天瑞如今想来,都觉得很是羞愧难当,怎么会?她一时失控,竟然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当时,等她和陈伦炯分开,便见那人唇上已被咬破了,鲜红的血滴在粉色薄唇上,怎么瞧,都透着一股子邪魅奢靡,真是很迷惑人心呢。
怪只怪这人长的太好了,精致的比女人都要好看,以至于让她……天瑞自己做出总结,她竟然也是一颜控,看人家长的好,竟然会去强吻,还会……男色害人啊。
脚垂在树干间轻轻晃动,天瑞很快吃完一颗桔子,伸个懒腰,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彻底抛却,招来一股子清水,把水指间粘上的桔子汁液给洗干净,摸出帕子来擦了擦,飞身跳下大树,裙裾飞扬间便出了空间。
天瑞才从空间里出来,春雨就来禀报,说是三阿哥来了,问天瑞要不要见。
天瑞还挂心着出使之事,就让春雨请小三进来,看到这小子一脸小嘻嘻的过来请了安,然后飞身一跳,坐到榻上,猴子一般挂在天瑞身边。
恼的天瑞伸手一拍他:“这么大的人了,眼瞧着再过几年就要娶福晋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净巴着姐姐不放。”
“我就是多大了,您也是我姐姐不是?”小三嘻皮笑脸的说着:“姐啊,弟弟这次去的远,您就没个好玩意给弟弟,有什么嘱托没有,还有啊,那西洋的稀罕玩意很多,姐姐想要什么,只管和弟弟说,弟弟保管给你弄来。”
天瑞食指曲起,在小三光光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子,脸上一片笑意道:“你当我稀罕那些东西,什么好玩意?你只要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我便开心了。”
小三呵呵笑着,拿手摸摸被敲疼的脑门,又看天瑞一眼:“晓得了,姐姐啊,你放心,弟弟一定把忠靖侯照顾好,保管回来的时候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
天瑞听他说的不像,沉了脸,假装恼怒的样子:“你这混帐话都是听哪个乱嚼舌根的疯婆子说的,忠靖侯如何,自有人关照,你和我说这个什么意思?我只安安分分的呆着,该怎么样,自有皇阿玛安排。”
看天瑞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小三再也笑不出来,突然之间,他想起一事来,脸上也恼怒起来,拉了拉天瑞的手,厉声道:“这个忠靖侯,以前只当是个好的,哪知道,如今瞧着也是靠不住的,前儿我……”
说着话,小三突然省起来,这事情不该和天瑞讲的,便马上住了口,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我只胡说呢。”
天瑞两指捏了起来,拧住小三的耳朵,生生转了个圈,疼的小三呲牙咧嘴的,她才问道:“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说话留一半的毛病,什么事情,仔细说来,否则,小心姐姐大刑伺侯。”
小三无奈,只好偷看天瑞一眼,小声道:“前儿我见忠靖侯嘴上有伤痕,也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了,被美人给咬的,问他,他只道是被一只野猫给抓的,真当我年纪小不懂事么,眼瞧着就是咬的,还跟我编瞎话,爷我三岁的时候那瞎话就说的极溜了……”
话还没讲完,小三就发觉天瑞神情不对,抬头瞧她,难得一见的,天瑞竟然脸红了,小三很是惊疑啊,天啊地啊,精明强干的天瑞姐姐竟然会脸红,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难得呢。
天瑞这里,心里又是恼怒羞愧,又是气愤难当,暗暗骂着,谁是小野猫,你才是小野猫呢,你们全家都是小野猫。
眼瞧着小三一脸的疑问,天瑞惊觉不好,这小子可是精明的紧呢,若是让他回过神来了,难保不会想到这里边的事情,于是赶紧满脸堆笑道:“姐姐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呢,再过两天,你临走之前来姐姐这里一趟,姐姐自取来给你。”
说着话,天瑞拉了小三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有些哀伤道:“我们小三也长这么大了,都快成大人了,难得的也难独挡一面了,只你小小年纪,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姐姐着实的不放心,有些话要叮嘱于你。”
小三一听,就很认真的看着天瑞,静静听她说话。
天瑞思量了一下,笑道:“船上不比陆上,咱们满人多是旱鸭子不识水性的,你在船上要注意一些,临去的时候也要带些晕船的药物之类的,还有,在海上难得补给的地方,粮食好带,可那蔬菜水果就很难带的,有些船员就是因为难得吃上菜品,得了些难治的病,以至于死在船上的,你也多加小心。”
小三听的直点头,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天瑞